《恶汉的懒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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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的懒婆娘-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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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旁人家的小孩儿,别说是杏仁,就是她要吃杏儿,秦氏也舍得,可面对张氏的女儿,一个打小就喜欢抢自已闺女东西的蛮横孩子,秦氏就当没有听见,只顾蹙眉看着萧琅,心里也很纳闷,阿琅早熟懂事,她都那样说了,他不可能不明白啊?

张氏觉得十分丢脸。

以前她带着女儿去别人家,若是看到好吃的,梨花也会嚷着要,人家就算舍不得东西,碍着她的面子,也会分出一点给梨花,久而久之,她也没有逼着女儿改掉这个毛病,毕竟女儿占便宜了。如今秦氏不理会梨花的撒娇,女儿的哭声就好像扇在她脸上的一个大巴掌,害的她在秦氏面前丢了脸面。

怒火袭上心头,她狠狠地打了梨花一下,一边拽着她往外走,一边大声叫骂着:“你个馋鬼投胎的东西,又不是没吃过杏仁儿,至于那么眼馋吗?人家舍不得给你就哭,能不能有点骨气?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偏你当宝贝一样看待,你就是吃再多脸上能长出花儿来啊?还不是下贱的乡下丫头!真当自已是千金小姐了!”尖锐的声音在宁谧的黄昏格外突兀,几乎大半个村子都能听到了。

那明显就是指桑骂槐!

秦氏恨不得追上去打她一顿,可她毕竟不是乡野出身,不像张氏那样厚脸皮斤斤计较,真为了几颗杏仁儿吵起来,她都嫌丢脸!

“伯母,您别生气,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萧琅低垂着头道,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他眼里的凶光。

听到他的声音,秦氏立即拉下脸来,“你这孩子怎么回事?难道我说的还不明白吗?你要是去他家住,你们家那点钱都得被她弄去,除非你整天带在身上!你别看她现在对你笑眯眯的,等拿到东西,你看她怎么对你!”

萧琅没有说话,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跑了出去。

“阿琅!”秦氏追了两步,见萧琅一溜烟跑回自家了,气得骂了一句:“这孩子,气性越来越大了!”

“娘,他要搬去和梨花住啊?”舒兰望了一眼萧家的院子,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他要是搬到那边去,以后就算想反悔欺负她都不方便了,她应该高兴才是,可想到以后萧琅旁边会跟着梨花那个小尾巴,想到他会背着梨花玩儿,然后梨花会在他背上炫耀似的朝她眨眼睛,舒兰就不希望萧琅搬过去,特别是他这两天对她那么好……

正想着,眼角余光一闪,就见萧琅抱着一个罐子跑了过来。

“伯母,咱们去屋里说话。”

萧琅停也没停,直接走进了屋。

不等秦氏来叫,舒兰率先跟着跑了进去,在萧琅身边站定,有些扭捏地望着他:“狼哥哥,你真的要跟梨花去住吗?”说完,似乎又想表明她并不在乎他去或不去,飞快地收回视线,小小的身子半趴在炕沿上,把手里的东西倒在炕上,一颗一颗地认真数着,左脚不老实地抬起又放下,踢打着地面。

如果不是听到秦氏的脚步声,萧琅真想把她拽到怀里,逼她看着自已,看她大大的杏眼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情绪。

秦氏进来,还没说话,萧琅便把怀里的罐子递给她:“伯母,这是我爹攒下的钱,明天我就要搬过去了,您先帮我收着吧!”

秦氏微微错愕,随即眼里闪过笑意,这孩子,倒还没有傻到家,伸手接过罐子,没想到罐子出乎意料地特别重,害得她差点失手掉在地上!

“怎么这么多?”

秦氏低头看向罐中,只见里面一片白花花的银子,有五十两的,也有两三两的碎银,似乎底下还压着几张银票,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萧琅,“这得有几百两吧?”

萧琅随意地点点头,他也不清楚具体有多少,以前挣了钱就扔到里面,没钱了就取出来花,反正他们家花销不大,不用担心吃不上饭。“伯母,你不用担心,这钱都是我爹挣得,以前我们打到过好几次稀奇的猎物,怕被他们瞧见纠缠,特意带到白水镇卖的。”

在他眼里,萧永江等人全是毫不相干的人,一向用“他们”代替。

秦氏恍然大悟,别说,要是萧守运他们知道这爷俩有这么一大笔银子,指不定使出什么手段来抢呢!

“阿琅啊,到底有多少?你说个数,伯母记下来。”秦氏放下罐子,作势要去寻纸笔,亲兄弟明算账,银钱这种东西,还是记清比较好,虽然她肯定不会动萧琅的钱,可是彼此有个数,心里踏实。

萧琅低下头,声音低沉地道:“伯母,我信您,您别跟我见外,否则我不知道还能跟谁亲……”

秦氏马上走不动了,眼圈一下子红了起来,“好,好,伯母不跟你见外,那你家里还有旁的值钱东西不?都拿过来,伯母替你攒着!”她也看出来了,萧琅主意大,想进山报仇他就单枪匹马地去,现在既然他决意搬过去,恐怕她阻拦也没有用,倒不如替他保管东西,等他将来成人可以分出来单过了,再还给他。

萧琅抬起头,脸上带了明朗的笑容,轻快地道:“都是些琐碎东西,搬来搬去不值得。那伯母你忙吧,我给阿兰砸杏仁儿去!”说着,伸手拽了拽舒兰的袖子。

舒兰一直侧耳倾听他们的话,知道萧琅是真的要搬过去了,心里有那么一点难过,虽然以前萧琅一直欺负自已,可毕竟天天见着,如今在他开始变好的时候,他却要走了……

见萧琅拉她,她低着头乖乖跟了出去。

秦氏没理会俩孩子,一股脑把罐子里的银子都倒了出来,仔细清点着。萧琅才十岁,至少娶媳妇后才能分出来单过,这么多年,谁知道其中会发生啥事?还是把数目记下来好,清清楚楚。

院子里,萧琅很快就把剩下的杏核砸完了,抬头一看,才发现懒丫头正歪头看着他。

他忍不住掐了掐她的小脸:“怎么不吃?”

一阵风吹了过来,舒兰呆呆地看着萧琅被风吹动的头巾,看着他温柔含笑的眼睛,想到以后再也看不见他了,眼泪止不住地掉了出来,“狼哥哥,别去好吗?你要是嫌一个人住害怕,那你就搬到我们家来好了,哥哥的屋子空着呢!”

萧琅对她坏,她就想尽办法躲着他,可萧琅对她好,还是真的好,她就想跟他玩,舍不得他走。

听着懒丫头留恋的话语,萧琅从未有过的安心。

他替她抹去眼泪,笑着道:“放心吧,哥哥很快就会回来的,乖乖等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第三章送上,要是天天都能爆发三章该多好,美丽的梦啊!

第一次入v,说实话,挺忐忑的,怕没有亲喜欢……

不过,不管怎么样,俺都会好好写这个故事!

话说,大家喜欢哪个点更新呢?告诉俺吧,省着俺又搞到半夜……

、34河边私会

张氏回到家里;就瞧见翠荷从西厢房走了出来,她穿着一条七成新的绣花绿裙;头上插着那根她在路边摊花了三文钱买回来的桃木簪子;在昏暗的夜色里;竟也显出三分姿色来;特别是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比她年轻时还要丰满些。

“你穿成这样要去哪儿啊?”

翠荷正带门呢,乍听见张氏尖刻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闷闷地道:“天热,我想去河边走走;娘,你回来啦,那边说好了吗?”自热而然地转移了话题。

张氏还真没有多想,随口答道:“当然说好了,他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咱们家愿意收留他,他巴不得早点搬过来呢。对了,你先把东厢房收拾一下,别整天就知道呆着,眼里没有半点活计!”

翠荷眼中的犹豫一闪而过,她不敢拒绝,生怕张氏起了疑心,反正距离她与赵大郎约定的时刻还有会儿功夫,动作利索一点,还是能赶上的。

“娘,东厢房给阿琅住,那里面堆的东西都搁哪儿去啊?”翠荷回去换了身旧衣裳,等她打开东厢房的门,才发现里面炕头摆了一溜装着粮食的麻袋子,旁边空余的地方堆满了旧衣服,地下一堆杂七杂八的,有许久没人穿的破鞋子,烂的不能用的旧镐头,甚至角落里还丢着只发霉的饭碗,不由蹙眉问道,这么乱,不知道要收拾多久。

张氏搬条板凳放在院子里,边纳凉边与莲花一起嗑瓜子,本想让翠荷随便收拾收拾就行,可转瞬想到萧琅打回来的那条狼,就道:“你好好收拾,没用的东西扔到东边地里去,务必打扫干净,炕席用清水多擦几遍,待会儿我去检查。”

要想让萧琅乖乖听话,就必须先付出一些,左右是个没娘的孩子,她略微关心一下,他就会心生感激了。想到家里马上就会多一个能干的劳力,想到萧琅隔三差五就能打回狼来,继而想到能卖大笔银子的一张张狼皮,张氏就觉得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翠荷不满地看看坐在那边嗑瓜子的妹妹,不由道:“娘,这里面乱得很,你让莲花帮我干点,要不天黑前弄不干净!”

“我不干!你个懒骨头,那是娘让你做的活!”莲花怒目瞪着翠荷,那颐指气使的态度,好像翠荷是她家的丫鬟似的。

张氏皱皱眉,一把将装瓜子的碟子拿到怀里,瞪着莲花道:“去,帮你姐干活去,整天就知道吃,今天都因为你,我才在那狐媚子面前丢了脸,还愣着干什么,快去!”

张氏与秦氏是同一年嫁到青山村的,村里人闲着没事,最喜欢对新娘子品头论足。张氏自诩美貌,却没想到旁人都夸秦氏好看,提起她时虽然也会夸两句,最后总要加上“不如舒茂亭媳妇看着大方,脸蛋也白”这种话,就连萧守运都偷偷瞄了秦氏好几次,张氏气不过,私底下一直管秦氏叫狐媚子。

莲花见一直偏心她的娘亲竟然让她干那种脏活,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可她不敢跟张氏犟嘴,便一直小声咒骂翠荷,一会儿说她又黑又丑没人要,一会儿说她要嫁给又老又穷的男人做媳妇,将来回娘家她都嫌丢人,等等,总之句句恶毒。

翠荷早就麻木了,她生下来就是丫鬟的命,萧守运嫌她是赔钱货,张氏嫌她丑将来换不了多多的聘礼,她就像是墙角阴暗里长着的狗尾巴草,没有人会看一眼。而妹妹莲花的出生,更衬托了她的悲惨,就因为莲花白净好看,张氏就对她娇生惯养,一切重活都是她这个姐姐做,好吃的好看的衣服却都是莲花的。翠荷以前还盼着莲花看在自已哄她长大的份上,帮她在爹娘面前说说好话,哪想到这家里最不把她当人看的,就是这个眼高手低、被惯得又懒又蠢的妹妹。还整天跟人家舒兰比,她也不想想自家是什么条件!

对于莲花的谩骂,她就像没听到一般。等着吧,等她跟赵大郎成亲后,看她还敢不敢说自已!

过了小半个时辰,东厢房才勉强收拾得能住人了,翠荷以去河边洗衣服为借口,摸黑出了门。

村里人淳朴,有时候出去溜达都不用锁门,张氏并不担心女儿会遇到什么危险,再说了,现在正是睡前纳凉的好时候,河边大槐树下肯定坐了一堆媳妇婆子,她下意识地认为翠荷是去那里洗衣服了。

翠荷来到河边,并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反而朝上游走,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后,才来到一处偏僻的河段,正是那次她勾引赵大郎的地方。

“大郎,你来了吗?”她把木盆放在岸上,低声朝旁边的树林唤道,此时天色几乎完全暗了下来,树影斑驳,看着有些吓人。她迟到了这么久,赵大郎该不会等得不耐烦先回家了吧?

默默等了一会儿,迟迟无人应答,翠荷失望地叹口气,她上次来月信是半个月前,听说这几天是最容易怀上孩子的……

正要离开,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没等她转身,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怎么现在才来?我都喂饱十几只蚊子了!”赵大郎粗噶的声音及时地传入耳中。

翠荷立即雀跃起来,乖乖地靠在赵大郎怀里,简单地解释家里的事情,任由赵大郎熟练地解她的衣带。

听到萧琅要搬到翠荷家,赵大郎的手微微一顿,“你娘有那么好心?”

两人已经偷偷摸摸私会过好几次了,正如赵大郎当日所说,翠荷的确尝到了那事的甜头,所以刚刚赵大郎的手一摸上她的身子,她就已经动了情,此刻听赵大郎好奇萧琅的事,不由嗔道:“你管他做啥?人家好不容易才溜出来,你要不想就算了!”作势穿衣要走。

赵大郎忙将她按在草地上,跨坐在她腰间,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道:“我管他做啥?还不因为他是你堂弟?将来咱俩成亲了,他也就是我亲戚了,只要跟你有关的事情,我都放在心上呢!”一副亲昵无比的语气。

翠荷偷偷撇撇嘴,她要是信了他的床帏话,她就是傻子!

正腹诽着,双腿突然被赵大郎提起搭在了他肩头,翠荷大吃一惊,她那里虽然有了些水儿,却受不了他一点前戏也不做,刚想求他轻点,赵大郎已经提枪狠狠入了进来。

“啊,你个死人,非要这么急吗?”翠荷痛苦地抓着两侧的草皮,咬牙骂道。

赵大郎笑的颇为无赖:“我急,还不是都被你勾的!”随后不再说话,大力入将起来,不一会儿,就将翠荷入得呀呀直叫,水儿狂流。

听着翠荷因为舒服而发出的喘叫,赵大郎却有些食不知味。

他那物事本就较常人大,几番亲热后,翠荷那里早已不如初时那般紧致,再加上她动情水多,虽然入得顺,却不像第一次那么爽利了。赵大郎暗暗的思忖,等到在玩她几回,就不再理她,早些换个丫头玩。不曾想,这个念头刚起,眼前忽然浮现出舒宛那三月桃花般的粉面来,赵大郎一个激灵,左右夜色弥漫,他便将翠荷想成舒宛又如何?

他不停想象着舒宛的脸,原本寥寥的兴致一下子高涨起来,肥臀大摆,将翠荷入得低低直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大郎的动作突然加快起来,一下比一下深,爽利的同时,翠荷知道他就要来了,想到之前他总是在最后关头急退而出,泻到外面,自已又一直没有怀孕,她隐隐猜到了什么,便在赵大郎最后一次深入时,猛地狠狠缩腹,连带里面也皱紧起来。

“啊!”

赵大郎没想到向来死板的翠荷突然来了这么一下,骤然而来的紧致让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爽叫,等他从那极致的快意中回过神,想要退出来时,却已经晚了,大量的精华都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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