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婚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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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婚而爱-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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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了,能碰上一个人合心的不容易。”
“小丫头片子。”王乐抬起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脑门,我装模作样的躲。“具体我也不知道,反正叶臻是没有女朋友,家里挺着急他的婚事,大致和你一样的情况。”
“哦。”我点头,心里想自己大概是有机会的吧!
“跟着感觉走,别瞻前怕后的耽误了自己。”最后王乐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去放餐盘,我沉思了一会才站起来去放餐盘。
心里也说不出对叶臻到底抱得什么感觉,也许不再是年幼时的爱恋,更多的是对帅哥的赏心悦目和对曾经的惆怅,反正不会是林衍说的一见钟情,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一直到下班,我对着镜子看自己的眼睛,满心忧郁!怎么能肿的如此抽象,心里有些难过,上了年纪的女人,面容本来就差,这下更是惨不忍睹。
抹了我妈准备的药膏,好像也没什么起效,晚上晕乎乎的睡觉,心里隐隐有些难过,怎么一转眼就二十七岁了呢,突然意识自己已经这么老了,说不出的恐慌。
以前上学那会,我妈曾语重心长的告诫。“千万别谈恋爱,谈恋爱就是自毁前程。”她从不间断的重复这句话,从我上中学到大学毕业。
于是;我就信了。一直到毕业那年,才意识到自己最美好的岁月原来就这么荒废了。如果说没有早恋的人生不完整,我想自己大概一直都是半残品。
大学毕业后,我留在了这个城市,方容结婚了成了家庭主妇,林衍被男朋友带离没有踪迹。我的世界彻底的成了一片空白,在那一刻,我才真正的了解那句话,这世界上和你最长久的只有你自己,我就那样被抛在了原地。
二十二岁那年,我妈说,“妖妖呀!你也该恋爱了吧,都二十二了。”
我义正言辞的回。“谈恋爱是自毁前程,妈,这不是你说的。”
我妈磨着后槽牙,恨铁不成钢的拧我脸颊,疼的我呲牙咧嘴的叫唤。“你都不看看自己多大了?不找男朋友才是自毁前程!”
我也想谈恋爱呀,你看看我这样的有人要么?时间飞快,从二十二岁一晃到了二十七,我依旧是恨嫁女一个。只能叹一句现在的世界,好男人太少,而GAY太多!找一个合适的老公真是难上加难!


、第三章

也许是成长经历,我渐渐的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婚姻,若真的有个人和我说什么缠绵悱恻的情话,我大概会觉得他应该进精神病院,也因此,我单身至今,这事说起来就是人生惨剧!
接到方容电话是在第二天,电话铃响的时候,我正把一盒酸奶吸得的吱吱响,整个办公室的人都侧目看过来,我视若无睹,依旧如故。
林衍在MSN上发过来一行字:小妖精,注意形象?
我冷冷的回,注意了有人看么?
“妖妖。”电话里的方容声音带着哭腔。“……齐岳在外面找人了…………”伴随着低低的啜泣,方容的话说的零碎,我只听清了这一句,心里一咯噔,初夏的天气只觉得浑身冰凉,犹如掉进冰窖之中。
怎么会这样?前两天方容还很甜蜜的和我说他们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快到了,他们要去云南旅游,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容容,你先别哭?”我有些慌,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僵硬着心脏安慰方容。“到底怎么回事?”
“妖妖,我难受……”方容只是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哭的声音哽咽。“我难受,也不敢回家。”
“你在家么?我马上过去,别哭。”挂断电话,我有些烦躁的揉揉头发,心里一阵惶恐,说不出的难受。
只觉得这事荒唐无比,心里始终是不相信的,若说他们那样的感情都能出现问题,那什么还能长久!
二十岁的方容遇上同龄的齐岳,他们携手走过单纯的学生时代,走过迷茫,走过挫折,走过坎坷,一路波折到如今婚姻美满,这多么不易。
他们的婚礼上,齐岳说了一句话,我当时哭的一塌糊涂,泪不断的落,怎么止也止不住。他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礼堂中央,目光满含深情:我没有可炫耀的家世,也没有可炫耀的才能,唯一的炫耀就是方容成了我的妻子。
曾经我羡慕过方容,齐岳人不是多么出众,他没有一条符合方容心目中白马王子形象,但二十岁的方容遇上他以后,就死心塌地了,
方容说,我只想嫁给他,我找不到不嫁给他的理由。他们的结合遭到了两家人的反对,大冬天,方容穿着一件薄毛衣站在冰冷的大街上,她对我说,目光坚定。
我抱着她,满是心疼。其实心里是羡慕他们这样的感情,能为了对方去死,我想象不到那种感情是什么,因为我没有经历过。
胡思乱想着,脑袋里一团糟,迅速的收拾东西往外面跑,林衍追出来问,怎么了?
我按着电梯上的按键,回头说,方容有事,我得过去一趟。林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电梯上来,我匆忙走进去。
虽然现今的社会,结婚、离婚早已成了常事,电视新闻小说无一不在阐述这没什么大不了,两个人的感情走到尽头便是分开。但我始终觉得难以忍受,那么深厚的感情,怎么说没就没了,这样说来,感情岂不是很虚幻。出来大楼我慌忙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上地址,静静的看着窗外发呆,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闪逝而过的街景像是记忆一般,我只觉得喉咙像是被塞满了棉絮,闷的喘不过气。以前看小说,每每看到那句执子之手与之偕老,都会感动的哭出来。觉得那句话是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没有什么山盟海誓生死离别。
只那么平平淡淡的一句话,一辈子一个人一直到老。我执念的喜欢这句话,后来无意中翻了张爱玲的书,看到她对这句誓言的解释。那时候年纪尚小,很不以为然,认为她的说辞过于矫情,带着杞人忧天的味道。如今想想,却再真实不过,我那时候不懂,只是因为没有经历过而已。
随着年纪大了,看的东西越来越多,身边的人身边的事物,慢慢的改变了我的观点,感情这回事看的透了就不想去经历,因为已经知道结果的事实,何必去走那个过场,空落惆怅而已。
那时候,林衍问我,为什么不恋爱,我说看的多了,对恋爱没有多大的兴趣,他和方容一块嘲笑我是杞国人。但无论他们怎么说,也改变不了我对爱情的悲观!
什么也还没想明白,车就到了地方。我站在方容家小区门口,手里紧紧攥着司机的找零,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不敢想这件事是事实,如果真的是事实,我还会结婚么?我还敢对婚姻抱着期待吗?
方容住的地方是一个高档住宅区,说起来齐岳也有点本事,白手起家,到如今也算在商界有一足之地,真的不容易,当年他们结婚的时候,齐岳和家里闹分裂,几乎是净身出户。
我按门铃,很快方容就来开了门,在看见方容时,我的泪差点涌出眼眶,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短袖,大波浪的头发凌乱着,脸色苍白,形容憔悴。
“妖妖!”她一看是我,就扑上来抱住,抓着我的手指冰凉,甚至微微颤抖着。“……他……”一句话没说话,她的声音哽咽的泣不成声。身体一抖一抖的,我无可奈何,推着她走进了屋子,在外面实在太狼狈。
“慢慢说,怎么了?”方容依然在发抖,我拉她坐在沙发上,抱着她肩膀问。“怎么回事?别哭,哭的我心里难受。”
方容家是个一百多平方的复式套房,装潢雅致,方容曾笑颜如花的说:看吧,这就是我要住一辈子的家。
“齐岳在外面有人了。”方容抽泣着咬牙切齿,目光突然狠戾起来。“我们玩完了……”
“怎么会?”我伸手帮方容拿纸巾,虽然路上的时候我不断的消化这个事实,但还是难以置信。“会不会弄错了,齐岳不像那样的人,你们都这么多年了。”
“这么多年算个屁!”方容歇斯底里的哭。“感情算个屁,一转眼就和别人山盟海誓了,都是嘴上的功夫。”
“别哭。”我拿过纸巾帮方容擦眼泪,柔声安慰。“你怎么知道?”
方容哭了会,才慢慢缓和情绪,声音是难掩的愤怒。
“我们打架了。”
我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他打你了?操,我最恨打女人的男人,齐岳怎么是这样的人。”我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觉得愤怒,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发,才又皱着眉头坐了下去。“这是家暴!”
方容扬了扬头抑制自己快要涌出眼眶的泪,顿了会,把头埋在膝间,后颈一道淡淡的青紫痕迹立马就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心里蓦然一疼。“王八蛋齐岳,最近我发现他有些不对劲,前天我无意中看见他一条短信,我问他,他就说我神经病,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方容一米七的身高,性格刚强,到如今的地步,她缩在沙发上哭的身影,我突然能感受到她的那股悲哀,女人呀,把自己最美好的年华交给一个男人,在容颜不再的时候被嫌弃,而一脚踢开的感受。
“到底有没有那回事?”
“哎。”方容叹口气。“我不是捕风捉影的人,他这几天都没回来,我找人查了,哈哈。”
方容突然笑起来,声音带着巨大悲哀。
“你绝对想象不到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我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看着方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齐岳找的那个人是谁么?我们都认识。”
我楞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方容?”
“郭亮。”方容冷笑道。“我真没想到他们俩竟然混在一起,真是恶心!”仿佛是想到这些年过的日子,方容的脸色一瞬间变的非常难看。“他们竟然在一起两年,两年呀!我们的孩子才一岁。”方容笑着笑着泪就落了下来。“我真是觉得恶心,特别的恶心。”
我彻底的石化了,我自然知道郭亮是谁,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是和齐岳扯上关系了。当年郭亮的那些破事,整个学院没有人不知道的,我也有些恶心,胃里翻腾着,狠狠的骂了声靠。
郭亮那人长的不难看,但因为他干出来的那些事,实在让人毛骨悚然,尽管我的三观不正,当年对他也是绕道。
“齐岳不会是?”
“他们现在还混在一起。”方容说着,突然捂住了眼睛。“天哪!不敢想这些年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方容你让我缓会。”我伸手捏自己的耳朵,生疼,才觉出这是现实,并不是小说。“你说齐岳出轨了?而且对象是郭亮!”
“妖妖,这事别说你,我自己刚知道那会都吓了一跳。”方容靠过来抱着我的肩膀,吸了吸鼻子,啜泣道。“这事怎么能发生在我身上呢?怎么就偏偏是我。”她的声音很低,像是呢喃,没由来的,我就想哭了,曾经那么风光的女人,曾经被称为麻辣校花的女人,她背弃自己父母的意愿,断其后路的嫁给这么个男人,却不曾想结局是这样。
方容不说话,只低低的哭。我也难受,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说多了惹得方容更加难受。
“方容。”我深吸一口气,咬着下唇。“真过不下去就离婚吧,现在离婚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还要我们还有父母孩子,别让自己那么难过。”
“孩子才一岁!”方容咬着嘴唇,喉咙滚动。“女人呀,何其悲哀,离婚了又该怎么办?孩子成了单亲家庭,不管是跟着我还是跟着他都是难受。”
我没有说话,眼睛看着方容,心里一阵酸涩。女人怎么能不悲哀,最好的年华浪费在一个男人身上,离了婚的男人好找,离了婚的女人却不易嫁,别说离婚的女人了,我自己只不过年龄大了点,就被当成妖怪。
“但又能如何呢,我如今真是走投无路,前几天我谁也不敢说,生怕被爸妈知道,当年我坚决要嫁的男人呀,我说了,我会和他一辈子,生死不离,他也说过,那话说的跟真的似的,一点瑕疵都没有。我爸妈说,你就嫁吧,往后有了什么事别怪我们没提醒你,我那时候不理解他们为什么就不让我和齐岳结婚,现在我明白了,过来人的眼光到底是准的,看吧,我现在过的什么日子。”
方容的声音哀哀怨怨,没有以往的锋芒,生活活生生的磨平了一个女人的棱角,当她变成了一个只为家庭而活的女人时,家庭却没了,换谁能一笑置之。
她继续说。“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想着,不如死了,抱着宝宝一块从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也再也不用忍受这痛苦的生活。”
我也哭了,抱着方容的胳膊,心里憋得难受,哽咽着说。“可别做傻事,宝宝才那么小,生活还长着呢,没有过不去的坎。”我宽慰着她,却宽慰不了自己,感情怎么能如此脆弱。
“我想了很多,觉得死了就便宜齐岳了,我怎么能死。”方容说。“我才二十七岁,我们还年轻,齐岳做的事太不是人,我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齐岳那混蛋。”我伸手拿纸巾擦方容脸上的泪,一阵心疼。“你怎么办?宝宝呢?我来就没见他。”
“送我妈那里了,宝宝在我更难受,真怕干出什么傻事来。”方容说。“我现在是不是特别狼狈,活成了这样,真悲惨。”
“容容,你很好。齐岳他也许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你才二十七,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还有很多很好的选择。”
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平复此时内心涌起的波涛,只觉得这一切像是做梦一样,朋友的老公出轨,齐岳竟然也会出轨,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人生总有那么多的意外,我们谁也不知道下一刻命运会给你安排什么,也许是惊喜,也许是血淋淋的一盆狗血当头浇下。
“想想我们才二十七岁!”我说着伸手揽着方容的背,深深的叹息,也不知道是为谁,方容还是婚姻的本身。
“他想要孩子,我绝对不会给他,孩子是我的心头肉,说什么也不放手。”方容的脸上闪过坚决的狠戾,我只静静的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安慰。
我惧怕婚姻么?说实话,我是真的怕了。从小我面对爸妈的争吵,他们不断的叫嚣着离婚,离婚两个字像是家常便饭一样被他们挂在嘴上。那时候我妈妈吓唬我就用离婚,我不写作业她会说,你学习不好我我和
你爸离婚了,看谁要你。我不敢,我什么都不敢,从小我乖乖巧巧的听他们的话,我不想面临离婚宣判的时候,问你是跟爸爸还是跟妈妈,我真害怕。
小时候听邻居说谁家后妈虐小孩子了,我回去能哭一天,直到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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