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芊芊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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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芊芊结-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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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南天出声制止说:“不用,你去休息吧!”
“易先生……”管家杜炜仍是不放心。
“下去!”易南天甩开管家杜炜的手,稳住身体,一个人上了二楼。
管家杜炜听出易南天话中的坚决,只能悄然退下。
易南天揉揉疼痛的头,在走廊上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瞟向单小晚那头,还好她已经睡熟,没有吵到她。
易南天打开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仰躺在床上。单小晚其实一直睡得迷糊,她已经有三天没有看到易南天,她明白他在躲她。单小晚对于汽车的声音十分敏感,这是多年来的习惯,她习惯听易南天车子停放在车库里的声音,她知道那代表易南天回来了。
单小晚今晚本来就睡得浅,在听到易南天车子进库的声音,她就彻底醒来,她穿好鞋子走出房间。易南天屋内的灯亮着,单小晚推了推门,门上了锁。
单小晚有点失落地正要回自己的房间,管家杜炜叫了声:“大小姐,你怎么起来了?”
单小晚不禁问道:“杜伯,我易叔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喝太多酒。我还是不放心,所以上来在门口候着,如果易先生有什么吩咐,我好立即去准备。”管家杜炜回答。
单小晚心微微泛疼,她说:“杜伯,麻烦你把易叔房间的钥匙拿来。”
“大小姐,你要做什么?”管家杜炜疑惑。
“我来照顾易叔。”单小晚说得坚定自然。
管家杜炜有点犹豫,不是怕单小晚照顾易南天没成,反而增加麻烦,而是他怕易南天第二天会责怪他。毕竟大小姐高考在即,休息不好,学习怎么保证。
单小晚看出管家杜炜在担心什么,上前一步说:“杜伯,没事。易叔醒来,有什么事,我会替你承担的。”
最后管家杜炜在单小晚的软磨硬泡之下,交出了钥匙。单小晚把管家杜炜叫回去休息。
单小晚进了房间,看见易南天睡袍也没有换就睡着了。她去浴室打湿毛巾,轻轻擦拭着易南天的额头和脸颊,看着那张熟悉的俊颜,单小晚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指腹轻划过他的眉毛、鼻子、嘴唇,指腹勾勒着他的唇形。
易南天猛地睁开眼,虽然他喝了酒,但常年的警惕依旧保持。单小晚吓了一跳,身体猛地往后仰,易南天一把拉住她的手,单小晚扑倒在易南天的怀中。
易南天闻着那淡淡的香味,心平静舒畅很多,但很快皱眉,吃力地坐起身来说:“晚晚,你怎么进来的?”
“我用钥匙打开的。”单小晚淡定自若地回答,她闻到浓浓的酒味,心疼又不悦地说:“易叔,你喝了很多酒?”
“很晚了,快回屋休息。”易南天冷着脸说,心里却责怪着管家杜炜。这老家伙越来越忘记他的规矩。
单小晚看出易南天在生气,赶忙说:“别怪杜伯,是我自己醒来听到你回来,才问杜伯怎么回事,这才要求杜伯把钥匙给我。”
易南天的脸色稍稍有缓和,想来是他进屋的动静太大吵醒这丫头。他头疼地害,无力跟这丫头费神,放软语气说:“晚晚,易叔累了。你回屋休息吧。”
单小晚泪光浮动,一下子扑入易南天的怀中,易南天本就虚浮的身体被他一撞,再次仰躺在床面,两个人的身体叠在一起,沁人心脾的香味再次扑入易南天的鼻。
“易叔,我喜欢你。求你让我就这样抱抱你,别推开我。”单小晚软软的声音。
易南天的心微微触动,本已抬起的手臂无力地放下,单小晚趴在他的胸膛上呜咽,薄薄的衬衫能感觉到那滚烫的眼泪,也能感觉到单小晚两团柔软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挤压着他的胸膛,身体的温度越发烫人。
单小晚穿着一条卡通圆领睡裙,因为是夏天,衣服的料子也薄,再者她没有穿着胸衣睡觉的习惯。她就这样压着易南天,浑然不觉有哪不对劲,柔滑细嫩的小手搂着易南天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呜咽。
易南天轻声安抚道:“晚晚,别哭了。你这样压着易叔,易叔快要喘不过气来,先从易叔身上起来,好吗?”
单小晚乖乖坐起身,易南天感觉重力减轻,坐立在床上,摸摸她的头发说:“晚晚,易叔希望你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学,别让易叔失望,好吗?”
单小晚仰起白皙的脸,泪光朦胧的大眼,秀挺的鼻梁下那张鲜红诱人的小嘴,一呼一吸,微微开合着,胸前的丰满也随着抽噎声一上一下的摆动。易南天呼吸有点不自然地别过脸,淡淡说:“易叔累了!晚晚回屋去吧。”
“嗯。易叔,我不会让你失望。我一定认真复习,争取考个好大学。”单小晚用手背擦了下眼泪,然后继续说:“易叔,你别这么快否定我对你感情,好吗?试着相信我,接受我,好吗?”
易南天好看的剑眉微挑,沉默许久,眉梢才舒展开来,点点头。

大大的惊喜

第二天,易南天一大早就接到赵四扬的电话说是找到察沙的藏身之处,他依旧告诉管家杜炜他要出差一趟,让他好好照顾单小晚。易南天带人亲自飞往越南边境,一路人他都闭目养神,在赵四扬的带领下,在一个深山里的别墅外面停下脚步。别墅只有两层楼,建筑风格相当欧式。
易南天仔细看着周边的环境,树木茂密,高低不齐地小山陵很多,这个地方果然是易守难攻。但这丝毫难不倒易南天,他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中待过多次。
“我们的到来,察沙知道吗?”易南天盯着不远处的别墅问。
“他不知道。我已经切断察沙跟外面的联系,而那小子说不定正喝着酒搂着女人庆祝呢。”赵四扬回答。
“不可掉以轻心,安排我们的人在四周散开来,然后再调一部分人潜入别墅。我们要给察沙一个大大的惊喜。”易南天拿着望远镜环视一周。
一行人很快悄然无息地散开来。
别墅内,察沙搂着两个胸部丰满的女人正在喝酒,这景象还真被赵四扬说中了。
察沙是个三十多岁的高大魁梧男子,长相凶猛,肌肉结实,他的父亲曾是越南最大的一股力量的统治者,后来察沙等不及父亲死后继承家中财产和权势,先后杀掉自己的两个亲弟弟,最后逼父亲让位。察沙坐上这个位置也有五六年,残忍更加甚过从前。
察沙的一个手下不安地提醒道:“老大,我们干嘛要截下这笔两亿的货,那个易南天很棘手,更何况日本方面还没有联系我们,别让我们最后和易南天两相残杀,日本方面的那个人得了渔翁之利。”
察沙微挑眉,浑身肌肉微微颤动,他说:“如果日本的那个坂本敢耍我,我定要转手卖出这批货,我早叫人查过那个坂本,他很需要这批军火,我还要告诉易南天是他让我截下这批货的,不管易南天信不信,我相信他一定会去查的。易南天也很想抢回这批货,毕竟他的下家还等着他的货,赔偿是小,失信那就是大。到时候,谁给我的利益让我满意,我就给谁。”
察沙的手下问道:“如果易南天先坂本找到我们,我们要怎么办?”
“放心,这是我的地盘,我早已做好万全准备。”察沙笑得奸诈。察沙的手下这才佩服道:“老大,还是你英明。”
别墅外,易南天也不是吃素的,通过高科技感应,拆掉埋在四周的炸弹,解决掉别墅最主要的监控室里的人,换上自己人,然后用无音枪干掉察沙的手下,换上他们的衣服,监控室里的人时不时像察沙汇报一切正常。
察沙想像着高出货物本身价值许多倍的钞票装入自己的腰包,他心情极为爽快,在一个性感女人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女人做作地骂了一句:“讨厌。”
三个人一起嬉闹,察沙用力拍了其中一个女人的臀部,示意她趴在沙发上,察沙在这里呆了四天,今天才叫人弄了两个女人进来,他早就心痒难捺,也不管什么前戏之类的,察沙的手下在一旁看得下身胀痛得厉害,直咽口水,。他们在这个深山里待了几天,天知道有多么磨人,尤其是玩不到女人。
室内一片狼藉,察沙躺在地毯上,短发女人骑坐在他身上,正当感觉腹部一收,要释放时,猛地一声撞门声音,让察沙高度警惕,立即清醒。
“TMMD,谁敢打扰老loaf子快活?”察沙明显十分生气,爆着粗口。
察沙的手下刚刚完全沉浸在一副春宫景象中,什么警惕,防卫早就抛之脑后。见到陆虎的手枪抵在他的额上,腿都软了。陆虎扫了一眼室内的人,表情淡漠地从察沙手下的身上搜出一把枪。
屋内一下子站满易南天的人,易南天慵懒地挑选了一张离察沙最远的位置坐下,高傲又带审视地看着察沙。
察沙先是一惊,很快恢复镇定,倒是他玩弄的两个女人早已被阵势吓得浑身酸软无力,察沙厌烦地拿过沙发角的枪开了两枪把两个麻烦的女人解决掉。
“察沙,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会是这种情景吧,你的身材不怎么样。”易南天难得地露了一回幽默。
“易南天,没想到,你比我料定的时间早了一天。”察沙也不扭捏,当着数十人的面,穿起他的长裤,上身依旧赤luau 裸。
察沙不动声色地环视四周,心下了然,别墅下的人已经被易南天解决。心中倒有几分佩服易南天,也有几分慌乱。察沙表情镇定地坐回沙发,张开双手,跷起腿;背靠在沙发背上,笑得虚假,开口说:“易总真是好本事,这么快就找到我。”
易南天深邃的面部轮廓没有一丁点表情,优雅潇洒地仰靠坐于沙发,紧盯着察沙说:“给你两个选择,死还是归物?”
察沙眼露精光,奸诈地说:“我把货还给你,我还有命活吗?易总的手段糊弄初出茅庐的人还可以,对于我们两个打过无数交道的人,似乎有点小瞧我察沙了?”
是的,易南天和察沙很早以前就有过接触,那时候,察沙还是察沙亲生父亲手下的一个可以随时调遣的人。而他易南天是单雄的手下,两个人经常为了越南的货而交涉,输赢各占一半。如今两个人都是老大,自然又是一场新的战争。
易南天淡淡开口:“看来你是选择死了。”
察沙似乎并不生气,笑得意味不明地说:“我有个重要的礼物送给易总。”
易南天不以为然,轻松淡定地说:“哦?”
察沙见他并没有多大兴趣,笑得阴险,不急不慢地说:“易总,你先看看成色怎么样,我怕到时你笑得不会这么轻松。”
易南天表面平静,内心却在盘算察沙在玩什么阴谋,脑海里迅速回忆别墅四周的地形环境。
察沙站起身,三十个黑衣人均微动身体随时待命,易南天见察沙如此冷静,心下不禁纳闷,他手中到底掌握了什么让他如此有恃无恐。
察沙拿起桌面上的望远镜,随便看了两眼,然后递给易南天说:“易总,对面山上的风景怡人,你要不要欣赏一下?”
易南天接过望远镜,镜内出现的是一个黑衣人用枪指着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女人,女人的双手似乎被反绑在身后,而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是许柔。易南天垂在身侧的一只手紧握,眼露犀利,察沙瞧见他细微的变化,心中稍稍得意,没想到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她是易南天的女人,他为了周全,找人调查过易南天的软肋,汇报的人只说知道一个叫许柔的女人跟着易南天多年,还搬进易宅住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易南天给钱打发走。不管怎么样,多一分保障是一分保障。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他也不敢保证易南天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一批价值两亿的货。
易南天内敛情绪,漫不经心地说:“一个女人而已。”
察沙哈哈大笑起来,说:“真是佩服易总,的确,女人嘛,就像衣服,没了可以再买,既然如此……”
察沙抬起右手臂一动,转头对易南天说:“我的手下在深山里也待了几天,没尝过女人的滋味,那就便宜我手下捡易总的破鞋穿穿。”
察沙的话说得放荡,易南天重新拿起望远镜,看到地面距离这有四百米的山上,许柔的衣服已经被扒光,男子的手肆意地在他身上游走,许柔不断地反抗。易南天放下望远镜,脸上微愠,快速掏出手枪指着察沙的额头。
察沙心中不免得意,他推开抵在额头上的手枪说:“易总,何必生气,有什么不能好好说,怎么说,我们两个也算得上半个朋友。”
“我怎么会和嗜杀亲弟弟的人做朋友,谁能保证我能不能活着跟你做朋友?”易南天满脸鄙视,冷冷地说。
察沙脸色闪过难堪,很快恢复精明,开口说:“人和货都在我手上,你杀了我也没用,到时,你损失的一定比我更多。”
“这花的品种不错,可惜配你却是差了那么一点。”易南天望着窗外,拨弄着花台上的那盆七色花,继续说:“察沙开出你的条件吧。”
察沙见易南天低头服软,不禁自鸣得意,说:“放我安全离开,还有货我要了。”
易南天暴怒地拿枪指着察沙说:“胃口别那么大,小心撑破肚皮。”
“无所谓,货在我手上,你可以出高价从我手上买回去,但是,如果我死了,那批货也无人知晓下落。我知道区区两亿在易总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有时候比钱更重要的东西,想必易总是懂得的。比如你易南天的根基。”察沙说完,不忘狂妄地大笑。
易南天脸上露出暴戾的表情,察沙也不禁被他的神情震住,慌乱一分,说:“易南天,你别TMD跟我拖延时间,你想等你的人去对面的山上救那个女人吗?笑话,就算你的人要赶到那座山上最快也要三十分钟。收起你的枪,让我离开。”
易南天沉稳地说:“好,告诉对面山上你的人不准伤害她。”
察沙见易南天示意手下把枪口朝地,自知胜券在握,朝着对面的人挥了挥左手。察沙不再管易南天的脸色如何阴沉,大摇不摆地走出房间。易南天的脸上露出不经意地笑容,双手负背,站在窗户看着察沙笑着踏上一辆黑色吉普车。当易南天感觉到一束刺眼的反光,犀利爬上脸庞,微微颔首。

自生自灭

只听得楼下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吉普车爆炸开来。
赵四扬很快上到别墅二楼,高兴地说:“如大哥所料,察沙果然把货藏在距离别墅一公里处的仓库,我们的人正把货运走。”
“嗯,立即把这批货交到下家手中。”易南天淡淡吩咐。
赵四扬犹豫着问:“许小姐如何处理?”
“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易南天冷冷地说。
赵四扬点头,自知这女人差点毁掉全局,留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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