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说完,又是淡淡地向众人行了一个礼。
服气,真让人服气,牡丹说得真心实意,再加上牡丹曲子能压众人,所以让人服气。于是台下又是一片叫好声。
听到人们叫好,京城范老爷冲着向自己走来的牡丹,满意地点了点头。
牡丹这样搞,接下来这位可做了难。这可怎么学呵?还别说,牡丹这个旁人还真学不来,所以后边这位还真为难。
没得说咱就不说!后边这位姐儿也真是有主意,她拉着恩客的手,走到台向,然后,轻轻地偎在了恩客的怀里。
没想到,真没有人想到!
台下众人先是一惊,然后又齐声叫好。
台上的姐儿听到台下人叫好,跟着就又换了一个恩爱的poss。
台下众人一看,再次叫好。
满足了,真是满足了,姐儿向台下众人挥挥手里的帕子,然后挽着恩客走到评委面前,行了个礼,算是表演完了。
真聪明,真是聪明!刘宾白赞道。
刘宾白拿眼去看沉香。
沉香发现刘宾白在看她,羞涩的一笑,然后低下了头。
沉香这一笑,刘宾白差点没倒下。
一看这个姐儿这样弄成功了,跟下来的这位也学上了。可是,这位姐儿是学,并不真明白怎么弄,结果成了东施笑颦,引得台下一片轰笑。
台下这一笑,这位姐可挂不住了,丢下恩客转身就逃。
恩客一见姐儿逃了,便慌忙去追。
这一闹,台下众人更是笑得是前仰后合。
台上的评委也笑了,沉香则是捂着口,笑得花枝乱颤。
之后,是杭州李公子上台。
杭州李公子和他的姐儿,拿着乐器走到台前,也不说话,向众人展示了一下手中的乐器后,然后合奏了一段曲子。之后,行礼退出。
“和鸣情侣!”台下先是一片安静,之后,突然有人破迷般地喊了起来。
可不是!众一恍然大悟,一起叫起好来。
叫好声中,人们也叫着绝。
真聪明,杭州李公子也是真聪明!刘宾白暗暗地赞道。
这下到好了,省事了,一个奖就出来了。
接下来,到好办了。有前边的样子,学吧。结果,两对选手还挺逗,一个说,一个走秀,不弄重样。可是,和前边的比,真是太平常了,没什么出彩的,台下的众人也没给太多的捧场。
比赛结束了,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
刘宾白又出夭蛾子,说是为公平起见,选出九个人参与评奖。
刘宾白这夭蛾子一出,台下顿进乱了起来,大家纷纷表示要参加。
刘宾白又卖了个人情,让小翠去挑参评人。
得意,小翠是真得意。小翠是不失时机地假公济私,把常来群艳楼和在群艳楼大把花银子的,全选上了。
其实评奖不是什么难事,基本上大家心里都有明白。可是,让刘宾白没想到的是,他一句话,就把这事儿给弄得繁杂了。
“这是第一次活动,很重要,是榜样,需得认真。”刘宾白这样说的。
就这么一句认真,这九个人可真就认真了,而且是认真地叫上了较儿。
国人本来就好个认真,这回好不容易不认真,当成一个游戏,可让刘宾白这一提醒,就有认真上了。
十个选手很容易筛成了六个获奖热六人选,可是,筛掉多的这一个,怎么也筛不下去了!
086 最动心,枕边依妮声
评委一乱,刘宾白知道事情让自己又给复杂化了。刘宾白心里有些急。
急中生智。就在这时,刘宾白想到他来的地方当领导的一句名言:在你们这里,到我这里集中!
刘宾白当即行使权力,拍了板定下了人。
刘宾白拍板定人,那九个人不高兴了。刘宾白不给他们机会,当即把奖项往人头上安。
当刘宾白把名头往定下的人头上一安,那九个人就不说话了,因为这是最好的,最合适的,他们相信绝不会有争议。
最后大家一致通过的结果是:京城范老爷和他的姐儿是“绝世情侣”,杭州李公子和他的姐儿是“和鸣情侣”,“花蝴蝶”和她的恩客是“欢娱情侣”,抽到一号签的那两位是“才貎情侣”。
“恩爱情侣”空缺。
刘宾白最后定的是四位选手出现,弄了一个空缺。
这又是刘宾白从来的地方学的。第一届比赛,为了表示隆重,为了表示郑重,得弄一个空缺,表示认真。这就叫宁缺勿滥。
刘宾白这手,一下就把九个观众评委弄服了。他们一琢磨,觉得武都头确实是高。这样公布出的评奖不会有人提出异议,真要是硬选出来一个,有争执就不好了。再说,“恩爱情侣”空着,才真吊人呢。
师爷和沉香也觉得把“恩爱情侣”空着是一个高招。在青楼,什么是恩爱,肯大把大把的往外掏银子,就叫恩爱,空着这个“恩爱情侣”,有助于那些无才无貌的人,大把大把地往青楼里送银子。
高,实在是高!
刘宾白和师爷他们玩真的,他们把这些奖做了牌,公布后,当场给获奖选手发牌。
刘宾白和师爷发奖,可不是带表个人,那可是代表阳谷县的。
为了显示阳谷县的财力,刘宾白和师爷及沉香颁发出的奖牌,都是用银子打造的。
有真实的东西拿在手,而且是地方政府颁发的,获奖选手这叫一个高兴!
阳谷县玩真的,不仅获奖选手高兴,观众也高兴。开始,大家都只把这个比赛当一个游戏,可当奖牌发出来,大家才知道,这是真的,这是地方政府颁的奖!
荣誉,不管它是从什么地方生出来的,只要是荣誉,它一样光彩,于是,人们眼热了,纷纷打听还比不比了,还有没有下届。
师爷和沉香看着兴奋的人们,真的从心底里服了武松了。
师爷心里想着,这武松一个粗人,怎么就能想出这么高雅的玩意儿?真是一个奇才!
沉香通过这件事,也对武松另眼相看了:这个人,是一个文武全才,真是难得。
大宋朝的人,文武兼备的人,有,可是还真就不多。沉香因为身在青楼,见人不少,只道这个。武松真是一个奇人!于是,沉香对武松不是青眼有加,而且,再看武松的眼神,也变得湿湿的。
刘宾白虽然忙着比赛的事儿,可心思还是在沉香身上。沉香湿湿的眼神,刘宾白全看到了。得意,刘宾白知道沉香对自己有心思了,刘宾白这叫一个得意。
哈哈,曲线救国成功了。刘宾白在心里这叫一个得意。
成就,这就是成就。弄成了一项活动,还能抱得美人归。刘宾白这叫一个开心!
人活到这份上,才真是活出了人样!刘宾白美美地想道。
比赛结束后,小翠也是很开心,他设宴招待武松和师爷。
小翠把他们带到自己的房间里,摆上了一桌酒席,招待他们。
小翠原想,自己招呼武松,让沉香招呼师爷。可是,从一坐下来,武松就和沉香玩眉目传情的。小翠是此道中人,自不必说,就是师爷,也不是省油的灯。
师爷一见沉香和武松眉目传情,就开口让小翠去把偎红叫来。
小翠听话地出去叫了。
不一会儿,小翠把偎红带了进来。
偎红真不客气,一进来,一头就扎进了师爷的怀里。
好嘛,原来师爷在这里也有情!刘宾白在心里感叹道。
“小翠,招呼客人去吧,我们借你房间一用。”师爷搂着偎红,看着小翠,笑着说。
“唉,奴家怎么就成了多余人。”小翠叹了口气,说着站了起来。
听小翠这样说,在座的都笑了。
“好。不扫你们雅性。奴家去了。”小翠真是修炼出来了,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打着趣地说完,走了。
偎红真是一个好姐儿,真能粘人,她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场,腻在师爷身上就不下来。偎红让师爷两手抱着自己,而师爷的吃喝全是由偎红来喂。偎红是真喂,而且是嘴对嘴地喂。
刘宾白见了,感叹地对沉香说:“谁说群艳楼没有‘恩爱情侣’?这不就是。”
沉香当即点头同意。
师爷听了,得意地笑了起来。
武松他们说什么,偎红全然不当回事儿,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偎红边喂师爷还边招呼武松和沉香吃。
常言说得好: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有偎红做榜样,沉香也主动照顾起武松,为他斟酒夹菜。
和谐,这里绝对地和谐。
这顿和谐的饭,吃得这叫一个开心。
常言还说:酒不醉人人自醉。
师爷被偎红伺候着,没一会就有些醉了。偎红一见,赶紧自己吃了几口,然后放下筷子说:“都头,沉香姑娘慢用,我与师爷回房了。”
说完,偎红站起身,又给武松和沉香施了礼,然后扶着师爷回到自己房间了。
真是恩爱呵。刘宾白一见,很是感叹。
沉香看着武松以,似乎是明白了刘宾白的感叹,于是轻声说:“都头有酒了,我扶都头回房歇息吧。”
这,有这好事?刘宾白当即就有些晕。
只到沉香心在自己身上了,可是,刘宾白绝没有想到,沉香这样痛快。
前边说过,大宋青楼的姐儿,可不像刘宾白来的地方的那些个姐儿,客人一来就让客人上,甚至更有甚者,还催客人快点。
刘宾白来的那些地方的姐儿,一天能招呼几十个客人。
可大宋这就不一样了,就是青楼的姐儿,也讲情调。这就叫品味。刘宾白来了以后,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品位。
很可惜,刘宾白在来的那个地方,既没逛过窑子,也没叫过小姐。虽然听说过,可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没叫过,并不是刘宾白不敢,也不是刘宾白不能,而是不想。你想,弄来大致能看上眼的母的,掏出家伙就干,干完数钱走人。这叫什么?
人呵,怎么着也比动物高级,算是高级动物,是高级动物就应该有高级的玩法。低级动物见面就交配,那是为了繁殖,而人交配,多是为了娱乐,这是不一样的。虽然交配是目的,但是,人是要享受过程的。
在大宋,找姐儿的人都能明白这一点,可是为什么人类文明了一千多年后,刘宾白来的那地方的人却又不明白了呢?难道说,社会是在倒着走?
不管怎么说,在文化上,在文明程度上,对上,那是绝对倒退了。
这一点,必须得承认。
刘宾白原想自己走着,去进沉香的屋。可是,沉香却不答应,非要扶着他。
沉香一扶,刘宾白就扛不住了,真的打软了。
银荡,刘宾白的内心,绝对的银荡。
进了沉香的屋,沉香把武松放倒在床上,然后到桌前,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茶,端给了武松。
刘宾白假意伸手,可是就不拿茶杯。
沉香真是一个奇女子,她心里全知道。见武松拿不住茶杯,沉香也就不再递了。沉香把茶杯举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然后,然后,她竟然学着偎红,嘴对嘴地喂武松!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沉香竟然学起了偎红!
刘宾白激动得一把抱住了沉香。
可是,沉香却又从武松的怀里挣脱出来,羞答答地站在了一边。
和武松这边不一样,师爷却是和偎红在床上搂着。师爷平躺着,而偎红则在偎着师爷,在他耳边说:“沉香与都头,会和咱们一样吗?”
师爷笑了,摇了摇头。
“还是偎红好。”偎红得意地说。
师爷没说话,紧紧地搂了搂偎红。
087 怒生恶,宾白再遭劫
沉香羞答答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刘宾白看了这叫一个痒!
女人动了情,真能把人迷死,真能把人魂勾走。
“沉香,口渴。”刘宾白着武松又叫着。刘宾白在找碴儿。
沉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杯子。
杯子里的茶水都洒没了。
沉香转身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然后回到武松身边。
刘宾白着武松坐起身,想要接过茶杯。
沉香没松手,而是红着脸,把茶杯送到武松嘴边。
刘宾白也是会凑趣的人,他就着沉香的手,喝了起来。
沉香小心着,顺着刘宾白的劲,喂他喝茶。
沉香真是可人痛呵。
喝过茶,刘宾白再也忍不住了,着武松抱住了沉香。
沉香挣扎了一下,想离开武松。沉香虽是在这一行里,但是她还真不像刘宾白来的那里的鸡一样,她真可以说得上是封建。
刘宾白着武松加了力,沉香动不得。
沉香有些紧张,身体硬了。
刘宾白只是着武松紧紧地抱着沉香,并没有做下一步的动作。
等了一会儿,见武松没有下一步动作,沉香放松了。放松下来的沉香,反到不挣扎了,相反,她轻柔地偎在了武松的怀里。
和谐,真是和谐。
抱着沉香娇软的身躯,刘宾白感觉真好。在来的地方,刘宾白从来没有这样的艳服。
偎了一会儿,沉香动了动。
刘宾白拿眼去看沉香。
沉香举起手中的杯子示意了一下。
刘宾白松开了武松的手。
沉香起身走到桌子边,放下了杯子。之后,沉香并没有回到武松身边。
“沉香。”刘宾白轻轻地叫了一声。
沉香低下头,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刘宾白着武松下了床,走到沉香身旁。
沉香听到武松走过来,却没有动。
“文博。”刘宾白突然叫了一声。
恍然间,沉香的姿态,又让刘宾白又想来的地方那个人。
听到武松这样叫,沉香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武松。
“不是,不是。怎么会是她。”刘宾白叹息了一声,把脸转向一旁。
刘宾白忽然间就没了情绪。
刘宾白转看武松的脸,是为了不让沉香看到脸上的怅然与迷惘。
沉香不再矜持,转过身,走到武松身边,揪着他的袖子,轻轻地晃了晃武松。
刘宾白着武松转过身,伸出手臂,把沉香抱在怀里。
沉香依在武松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刘宾白用武松的脸,轻轻地蹭着沉香的头,嗅着沉香的体香。
“都头有心事?”沉香很敏感,她有察觉,于是问。
刘宾白现在控制武松的能力越来越强了,从始致终,都没让武松有自己的感觉。也就是说,武松身体的一切反应,都是刘宾白的。
刘宾白没有回答,而是更加抱紧了沉香。
沉香也不再说话,而是委屈地往武松的怀里扎了扎。
刘宾白也感觉到了沉香不快。
文博,这为什么不是文博。刘宾白暗叹道。
沉香真是委屈,她竟然静静地流了泪。
刘宾白把沉香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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