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小姐。您真的不能上三楼!”酒吧的保安一个劲的拦她。
可是,带着满腔的仇恨和忿怒的顾瑶,哪里会怕他们,哪里会被他们拦住。
所以,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嘶吼道:“高二少,你真不是男人,自己斗不过方添哲,就想着找我们这些小记者出气!”
……
比较安静的三楼VIP贵宾包厢内,情场失意的高枫和职场失意的付岗科都喝得有些迷糊了。
付岗科头脑欲裂,干脆倒在沙发上。纳闷的问着高枫:“兄弟,你说你干嘛要和凤展离婚?我是一听到她和方添哲要结婚的消息,心里就特别的不好受。”
高枫还没有醉。依然很慢很慢的品尝着手中的那一小杯茅台酒,道:“因为我输了,方添哲可以为她付出生命,而我做不到。”
“哼……”浑浑噩噩躺着的付岗科,嘴边又滑过一丝很轻蔑的笑容。道:“他方添哲就是一个情种。还将自己百分之五十的财产送给凤展,要是凤展跟他离婚了。那他所占有的拓远集团的股份,比例就要远远的小于方添美,到时董事长的位置他都别想坐了。”
高枫温柔的眼神依然在注视着杯中的白酒,叹道:“他一直在赌命,所以并不在乎钱,这令我输得心服口服。”
“高枫,你这个欺弱怕势的小人,你给我出来!”这个清亮的声音终于传到了他的耳边,也使得他的精神在一瞬间振奋了很多分。
“这是谁啊?骂我高枫?”他马上将酒杯放到茶几上。
顾瑶已经找到这间来了,只是两个保镖伸臂将她拦在了门口。
“你们是高二少的保镖对吧?请让我进去的,我有很多重要的话要对他说!”顾瑶用自己的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们。
两个保镖皆是面无表情,道:“这位小姐,你刚才出言不逊,想来找我们二少爷也没什么好事,那么就此离开吧,我们不会为难你。”
顾瑶忽然撇嘴冷笑,道:“就此离开?你们不会为难我?你们觉得我是一个胆小的人?”
“小姐,拦住你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请离开,否则我们不客气了。”
“不客气?”顾瑶摇了下头。慢慢的,退开了一步。
两个保镖都以为她是要走了。
不料,本就会点功夫的顾瑶抬腿,出其不意的挥向其中一个。
“啊!”那人一声惨叫,身子往后踉,站稳后赶紧用手接住自鼻孔内不停下滴的鲜血。
“你……”另一人哽咽片刻,跟着捏紧了拳头,准备对着顾瑶的脸狠狠一砸。
“齐白,住手。”这时,高枫慢吞吞的走到了门口,他轻声发令,制止他的手下反击。
顾瑶的大眼睛看向高枫。
身高大约一米八零,体重大约一百五十斤,面容带着三分的亲和力,五官平平整整,皮肤干干净净。
嗯,就是他!
已经认清了他确实就是那众所周知的绝品男人高二少,顾瑶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歪向了另一边。
“这位小姐,刚才是你在骂高某?”高枫忽然问道顾瑶。
他说话的声音和口吻像平常一样,没有带上一丝情绪,但是,他那与生俱来的不凡气势和气场却在无意间展露出来。
顾瑶比较反感这类像王一般的男人,于是,她很快的调整好了自己先前那害羞的心理。改而直视他的眼三角,并用很轻蔑的语气,说:“就是!怎么?骂的不对么?”
高枫勉强一笑。追问:“那么,我跟你有过节?”
因为愤恨,顾瑶将眼睛瞪得更大,道:“当然,你利用自己的钱和势,绝了我这个小记者的活路!”
随即,高枫的眉头皱了起来,冷问:“嗯?你是流水殇?”
看他的态度变了,似乎不再虚伪,不再装君子了。顾瑶心中便有了一丝成就感,道:“没错!那篇讲述你被戴了天下最大绿帽子还安然无事,并供认你为绝品男人的文章。就是我写的!”
高枫的唇角慢慢歪起,改用比之前更冷的声音,问:“你叫什么名字?”
顾瑶丝毫不惧,凝视着他的脸,认真的答:“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顾瑶。”
“顾瑶。”高枫一边点头,一边念她的名字,借以记在心中。
顾瑶战栗,道:“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怕你,放马过来吧。反正我只是一穷二白,没有活路和退路的女人!”
看高枫的锐眼杀气腾腾,顾瑶便误以为他的下一步。就是叫不计其数的保镖过来对她施以暴行,将她打残,然后赶走。
不料,高枫道:“顾小姐,高某比较欣赏你的文笔和胆识。这样。下周一,你再到天宏国际本部找我。”
顾瑶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姓高的,你为什么要叫我去你的地方?”
高枫温尔一笑,道:“让你深刻的了解我这绝品男人的风采。”
月光海岸。
楼凤展站在主卧的落地镜前观赏着身穿一件洁白色婚纱的自己,并问一边的方添哲道:“老公,好看么?”
方添哲认认真真,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眼她的全身,反问:“你是问婚纱,还是问你自己?”
楼凤展有些不高兴了,挺直小身板,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当然是问我穿这件婚纱好不好看了!”
“OK,我明白了。”方添哲信服的点头,道:“其实你穿什么在我的眼里都是一样的效果。”
“啊?那是为什么?难道我的身材已经走样了么?”方添哲这么一说,楼凤展便变得有些激动了。她记得自己生过孩子了,虽然她刚满二十五岁。
方添哲很无语的摇了下头,解释道:“我是觉得你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最好看!”
“额……”楼凤展不想说话了。
这时,方添哲退到了床边,接着一声不吭的关掉了这房间的灯。
“啊!方添哲你干嘛?好黑啊!”吓一跳的楼凤展只想着往床上蹦,慌乱得就连脚上的拖鞋都被甩掉了。
“老婆,我在这里。”突然,方添哲从后面抱住了她。
“添哲。”她马上转过身子,借着很暗很暗的光线,努力的看到了方添哲的脸。
她捧着方添哲的脸,尽情尽兴的看他,似乎想补回从前错过的那些看他脸的时间。
方添哲微微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道:“我爱你。”
一时间,方添哲的这种温柔令她两颊发烫,道:“我也爱你,添哲。”
方添哲又抱住了她,道:“老婆,快把婚纱脱了,我们运动一下,生个女儿吧。”
“啊?原来你把我当成生育的工具!”这下,楼凤展变得十分不满了。
黑暗中,方添哲表情很无奈,道:“不是,只是我比较喜欢女儿,可是我们还没有,所以得生一个出来。”
楼凤展还是使劲的摇头,道:“我不要,生孩子好痛苦的!”
“OK,我不能强迫你。”方添哲点了下头,忽而躬腿,打横将她抱起,道:“我只能尽量的轻一点,这样你可能就不会怀上了!”
“嗯?不要啊!不要啊!”被抱着的楼凤展开始踢腿以示反抗。
她想:方添哲,你美言之为想生女儿,实际上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好吧,虽然我的身体又得遭受蹂躏了!
“老婆,我会很温柔的!”方添哲将她放到了床上,替她脱掉了婚纱……
第4章 结婚仪式上嗅大
拓远集团东皇地产开发的最具影响力的项目,凤瞰天空,位于C市南郊十里外的羽俪山上。它是综合多样式的,其内不仅建有一千多套精装别墅和两千多套低层住宅,更建有一家五星级酒店、一条商业街、一个度假村。总之,它是一个集住宅、休闲、旅游于一体的贵族高档楼盘。
方添哲和楼凤展的结婚仪式定在这里举行。
其实,方添哲没有给任何人发喜帖。不过,周六的这天,暖阳高照,凤瞰天空项目内最中心的那块空地上,还是聚集了千百来位衣冠整整、红光满面的客人。
毕竟是方董,许多人需要巴结讨好他,许多人需要跟他合作往来。
所以,这些客人中主要包括了:拓远集团的所有股东和副总级别以上的员工、林氏家族林德文林湛加林沁、高氏家族高阎正高成、以及政界商界的其他重要人物等。另外:孟珂是伴娘,贺斌是伴郎。
他们拘谨而又随性的坐着,踏着脚下绿油油的地毯,喝着桌上享誉盛名的拉菲红酒,或驰名中外的国酒茅台。
某一要点总是传统不变的。距离典礼台最近的那一桌上席,应该归新郎新娘至亲至爱的人来坐。客人自然是识礼数的,他们都没有靠近。
上席十个座位。因为方敬海没有回来,便只坐着楼仲篪夫妇、楼凤展弟弟楼龙咏、叶梦仪、方妍柔、付岗科,六个人。
十一点多时,令方添哲和叶梦仪都感到诧异的四个人过来了,即方添美、程月英、肖兆儒、然后还带着个小女孩肖奕淼。只是他们四人选择了坐在最后边的桌位,尽管李康、张琦、师禹、付岗科等人多次过来邀请他们上座。
了解方家过往的客人沉默的看在眼底,心中则都在笑话:真是人生无常,死了的方渐弘一定不会想到。过了二十八年,他的正房和偏房还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而且,根据这对峙局面料想,双方将会打响一场持久的暗战。
叶梦仪想:程月英,当年你执意不跟渐弘离婚,只因舍不得眼前的荣华富贵,却害我背负这小三的臭名将近三十年。如今,我的儿子长大了,我不会再怕你,更不会再让你。你要斗,我便奉陪到底。
“添哲。程女士,以及你的姐姐、姐夫、外甥女。应该由你亲自去请。”叶梦仪将在一边忙乎的方添哲招过来,说。
穿着新郎装的方添哲张望了程月英等人一眼,点头道:“OK,妈咪。”
“添哲,我跟你一起去。”楼凤展提起自己身上那套纯白色的镶满钻石的婚纱。踩着十二公分的尖细高跟鞋准备去追方添哲。
“喂,凤展,你小心点啊!”孟珂不忘提醒她一声。
“哦,我会的!”提着裙纱下边的楼凤展小心翼翼的跑着,穿梭着那条狭长的走廊。
知道她快要跟上来了,方添哲稍稍停下脚步来等她。
不料。刚好坐在外边的林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自己那修长的美腿给伸了出来。
“扑”的一声。
“啊!”楼凤展被绊倒在地。娇小的身体整个都是趴着的,那模样异常的狼狈。
霎时,所有的目光都投射过来了。
“呜呜呜。好没面子啊!”楼凤展心里抓狂,正想爬起来,可是膝盖好痛啊,而且高跟鞋扭到了她的脚,胸口的春光有点外泄……
“怎么办?”她扭头。正与林沁目光相撞。
“嗯?方夫人,自己爬起来啊。你不是很有本事的么?”林沁冲她一笑,然后优雅的端起桌上的茶水品尝起来。
“是你,是你这个坏女人,绊我摔倒的!”楼凤展一脸的尴尬加气愤。
“凤展……”贺斌和孟珂跑过来了,他们弯腰,正准备将楼凤展扶起。
“你们都走开吧,我来。”方添哲迈步走来,语气很冷的说。
“哦。”“好吧。”孟珂和贺斌各应一声,跟着退开了。
方添哲蹲下,将楼凤展打横抱起,并故意很大声很柔情的问:“老婆大人,是不是摔疼你了?”
“额,没有啦!”随即,楼凤展笑了,幸福而又害羞的将头靠向方添哲的肩膀,心里负担减轻了好多。
“老婆大人,让我亲一下吧!”方添哲唇角完美一勾,在众目睽睽下,俯身,将头埋到楼凤展的胸口,张牙在那外露的饱满且酥软的小半边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啊,痛……”霎时,楼凤展眼泪汪汪了。
“好啊!方董果然是个有情趣的男人!”座下,一人喝彩道。
这令楼凤展觉得更委屈,更没面子了。再看自己胸口,有几个鲜红的牙齿印,于是,含着眼泪好小声的责备他道:“添哲,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做。”
方添哲不理会她,抬头,抱着她走了几步,道:“这个女人是我方添哲的老婆,是我拓远集团的董事长夫人,请各位像尊敬我方添哲一样尊敬她,OK?”说完,深邃冷冽的目光,悠悠的扫视完了在座的宾客,最后落到离自己最近的林沁的脸上。
林沁阴鸷的眼神中充斥着仇恨,厉然与方添哲对视,却不说话。
“哈哈。”林沁身旁的林湛突然朗声大笑,跟着站起身来,用玩笑似的口吻说:“方董啊,你是初婚,而你的老婆是二婚,你不觉得很吃亏吗?”
林湛此言一出,在场的包括上席坐着的六个人都精神紧绷。暗叹:林家分明就是在挑衅!
那么,这种情况,作风一向铁腕的方添哲会如何应对?众人正襟危坐,等看后戏。
不料,方添哲原本冷漠的表情在一瞬间就像春水化冻般融解,回以林湛玩笑似的口吻,道:“二婚有什么?我的老婆十九岁就被我开封,变成了一个小女人。不像令姐,之前与方某交往,方某都不敢将她开封。”
方添哲讲完,在场的人色为之变。
同时,还有内心猥琐的老男人在想:听方添哲话里的意思,已经二十八岁的林家小姐林沁还是处女?
“你……”林湛哽住,说不出话来。
被气得差点就吐血的林德文,掐灭手中的烟头,愤然起身,而后扭头望眼还抱着楼凤展的方添哲,道:“方董,咱们后会有期!”
林沁随后站起,她的眼泪一滴一滴滑到脸颊,慢吞吞的走到方添哲面前,凝噎了一会后,说:“方添哲,我林沁死也不会再稀罕你。”
“姐!爸!”望着林德文和林沁离去的背影,林湛咬牙,临走前也看向方添哲,指着他说:“你给我记着,这笔账,很快算!”
方添哲嘴边滑过一丝冷笑,忽而喝道:“我方添哲的眼皮底下,还没有人敢如此放纵,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师禹,给我拦住他们!”
“好的,方董!”师禹一应,挥手后便有百来个魁梧的保镖出现,他们横在前方挡住林氏家族三个人的路。
被迫停下脚步的林德文颤了一下,回头问:“方添哲,你这什么意思?”
方添哲依然面不改色,道:“林总,既然你们三人都已经来了,何不留下,喝完酒吃完饭再走?不然,业界的人还以为是我方添哲在赶客啊。”
林德文别扭地笑,一字一字道:“不用了,方董。”
方添哲唇角再次扬起,道:“要的,师禹,你请他们回座,明白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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