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斤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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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斤后娘-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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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落地,费娇娇睁开眼睛,好像还是谷中的景致,只是这里,她应该是没有来过的。

终于清醒的费娇娇问道:“你抓我来做什么?”

“我要和六爷爷交换一样东西,放心,我不会害你。”

说完,他指着树下的石头说道:“你在这坐着,我去找些吃的来。”

费娇娇的大脑开始正常的思维起来,六指毒箫说过,除了谷中的人,这世上没有人能够进入滴翠谷,这个银发男子称呼六指毒箫为六爷爷,如此说来,这个人应该是滴翠谷的,可她在滴翠谷这么长时间了,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费娇娇坐在石头上,百无聊赖的等着银发男子的出现。

半晌,不见他的人影,费娇娇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四处张望,她想确定这到底是哪里,如果六指毒箫发现她莫名失踪了,一定会急死的。

“别看了,这里没有出路,没有我,你会在这里困上一辈子。”

费娇娇骇然回头,这个人走路,半点声音都没有,像个幽灵似得,再加上他那张有些苍白的脸,若是晚上看到,一定会被吓个半死。

费娇娇看他手里拎着的两只山鸡,问道:“是要烤着吃吗?”

“我都是吃生的,如果你想烤,自己弄。

费娇娇有些惊恐的看着他,吃生的,茹毛饮血的野人吗?

再说,她不会褪鸡毛,不敢杀鸡,每一次都是别人弄好了,她才进行下一道工序。

费娇娇在他面前,竟然有些压抑, 1惶恐,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心疼的感觉,踌躇片刻,她小心翼翼的说道:”你帮我杀鸡,我来烤,可那人摇摇头,把其中一只血淋淋的山鸡仍在他的脚下,冷冷道:“自己来!”

费娇娇半蹲在地上,看着垂死挣扎的山鸡,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肚子,肚子很饿。

再饿,也不能吃生鸡,她不想做茹毛饮血的野人。

忍着就是了,大不了,就当是节食减肥。

费娇娇站起身,瞪了一眼那人,重新坐在石头上,暖暖的阳光,把石头晒得很热,坐了一会儿,费娇娇暗道不好,下体热流###应该是葵水来了。

费娇娇捂着肚子,痛苦的表情让那人有些惊讶,“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

那人走过来,“伸手。”

费娇娇乖乖伸手出来,那人伸手搭脉,淡淡道:“没事,死不了。”

“那个……你这里有干净的白布吗?”费娇娇脸色涨红的问道。

那人微微蹙了蹙眉,“何用?”

“我……我来了……”她咬着下嘴唇,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来什么?”

他的追问,让费娇娇更加尴尬,有些恨恨的把藏着不想说的后半句话说了出来,“我来了葵水!”说完,便低下了头,再也不肯也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连脖颈都是火辣辣的热。

费娇娇的心情,从未像此刻这样复杂。帅气英俊的男子,她看得多了,从里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羞涩尴尬,还有一种莫名的心动。

半晌,没有动静,费娇娇又抬起了头,再看,已经没有了对方的身影。

腹部的疼痛,却在一点点加剧,她坐在石头上,双手捂住肚子,恨不得把自己缩小,变成一只蚂蚁,趴在石头上,以使自己的身体能够全面的感知石头上的温度。

“你还能走吧,跟我来。”

费娇娇听到声音,抬头,人已远走。

强撑着站起身跟在他的后面,庆幸自己穿的衣服厚,否则,她还怎么见人?

跟着他走进一片竹林,费娇娇发现,竹林里竟然有一幢小木屋。

走上高台,推门进去,这是里外间的房子,外间是起居室,里面是卧房。

“你进去吧,我都预备好了。”

费娇娇忐忑的推开卧房的门,准备好了?什么意思?

门外传来那人的声音,“那些都是干净的。”

费娇娇走到床边,床上是撕成巴掌宽的布条,她拿起一块,是软缎子的,估计是他的里衣。

收拾妥当,费娇娇有些慌张的走出来,看到那人笔直的坐着,纤长的睫毛,如扇面盖住了他的双眼,表情冰冷如初。

“谢谢你。”费娇娇的心里却是在想,他真像是一幅画。

“你没事了,自己烧水吧,门口有柴。”那人转身走了。

这个人,应该和她一样,有洁癖,费娇娇发现,屋里的陈设虽然简陋,却纤尘不染。

烧了一璀水,费娇娇有些尴尬的发现,桌子上只有一只杯子。不用说也知道是那人的,怎么办?

她现在不但饿得俊,肚子还疼,现在喝上一杯热水,对她来说,是莫大的渴望。

她走出房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可以代替杯子的东西,不太宽敞的房前空地,除了一口带着木盖的水缸,再没有别的东西。

费娇娇失望的走回房间,咽了几口唾沫,终还是忍住了,她不愿意用别人的杯子,就算是那个人再干净,也不成。

在椅子上一直坐到天黑,也不见那人回来,费娇娇迷迷糊糊的已经睡醒了两次,换过一次布条。

想洗一洗,又没有找到木盆,她现在不能碰凉水,虽然听到外边的流水声,还是犯懒了。

她在墙角找到一把铁铲,干脆把那东西埋在竹林深处了。

再次被饿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她瑟缩在椅子上,不敢动,外面隐约传来野兽的吼啸声。

门被推开,那人点亮了烛光,淡淡道:“我把你的衣服拿来了几件,还有被子,枕头,以及你喝水的杯子……”几乎是帮她搬家了。

“谢谢,我想问一下,今天晚上我住在哪儿?”

“等一下。”

费娇娇有些感动的想,莫非是他把床让出来给自己睡。

很快,那人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张门板一样大的木板,他弯腰把木板平放在地上,淡淡道:“你就谁在这上面,还有,睡觉不要出声音,我讨厌睡觉的时候被人惊醒。”

费娇娇惊愕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你不怕我跑了吗?”

“这里四面都是石壁,你没有功夫,跑不掉。”他转身进了卧房,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这个人,是一个悲剧人物,他的出现,是费娇娇生命中的一个插曲而已。

费娇娇以为自己爱上了他,实际上不是,只因为这个男人,太特别了。

这段故事的灵感来自我多年前和男朋友在地下通道看到的一个帅气武警,那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英俊最完美的男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想女人也是一样吧。(我承认我是厚脸皮)

事隔很多年,我还能记起帅哥那张脸,却没有当时的怦然心动,那时候,我只有不到二十岁,我想,那一幕,就像新年的焰火,虽然很徇烂,却只有一瞬间的美丽,而这一瞬间的美丽,或许是另一种永恒吧。

第三十八回 相信

费娇娇铺上被褥,却发现他没有带枕头过来。

又烧了一罐水,喝了足足五杯水,又洗了洗脸,泡泡脚,这才和衣躺下来。

躺下来的费娇娇,彻底清醒了。

卧房里没有半点声音,四周静谧的可怕。

不知道六指毒箫和费东海他们怎样了?一定是急坏了吧,听东海说,从小到大,她就不断的被人掳去,甚至新婚之前,还被公孙成田掳去了七八天。

好在,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但愿,这一次也一样。

这个人,到底是谁,六指毒箫为何没有透露过任何关于这个人的事情,他要和六指毒箫交换什么?他会像六指毒箫一样,杀人不眨眼吗?

一大堆的问题,让她头疼欲裂。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一束束金灿灿的阳光,穿透竹林,留下斑驳的影子,竹林里的鸟儿,唱着轻快的曲子,如果是隐居于此,定会觉得这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费娇娇叠好被褥,把木板拉到一旁,腾出空间,木屋实在太小,她来之后,更加的拥挤了。

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一天一夜,她滴米未进。

起身洗脸,漱口,然后她敲响了卧房门,半晌,没有回应,费娇娇以为是没有人,推开门,那人的正背对着她,还未披上上衣,健硕而又白皙的后背,闪着如暖玉一般莹润的光泽,费娇娇赶紧闭着眼睛关上门,“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在。”

那人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依日在房间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

费娇娇尴尬的站在院里,一卧无所适从的样子,她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其实。在夏威夷海滩,比这更裸露的都见过,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尴尬无措。

“我走了。”

那人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轻声说了一句,闪身离去。

费娇娇醒悟过来,喊道:“你去哪里?”

他没有回应,径直走了。

费娇娇颓然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知道她何时才能回来,现在她一肚子的水,再这样下去,不用做任何运动,也会变瘦的。

费娇娇只能自力更生了,她不敢远走,只好先烧了一罐水,有情饮水饱,可是,她现在无情可饮。喝完水之后,一次次的向外跑,幸好茅厕够干净。

她决定在周围找一找,是否有东西可以用来吃。

房间里没有米桶,没有蔬菜,甚至没有锅,他应该是不吃饭的。

这个人,长得像是喝风饮露的神仙,吃的,却像茹毛饮血的野人。

她不敢贸然采路边的野菜,竹林里,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她不敢走出去,如果那人几天不回来,她敢担保,自己一定会骨瘦如柴。

果然,那个冰山一样的人,直到日落黄昏,也没有回来,费娇娇何时挨过这种饿,这等于两天时间没吃东西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

原来,她是多么讨厌公孙成田那只小鹰,现在,她最盼的,就是小、鹰能够找到她。

或讦,能够救她的,只有小鹰。

费娇娇关好门窗,洗漱后,铺好床,准备睡了,她已经没有了动的力气,只想躺着,这世上最折磨人的酷刑,是饥饿。

她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回想着自己所走过的岁月,她发现,留在自己脑海里,印象最深刻,依然只有两个人,外婆,表哥。

她不明白,别的孩子一天到晚粘着妈妈,爸爸,她为何没有半点感觉,母爱,妈妈没有给她,她的眼睛里,只有那个男人,那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

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的叫着,相信明天那人再不回来,她的肚子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实在睡不着,她又坐起来,开始练习瑜伽,凝神静气,摒弃所有杂念,进入忘我状态。

那人进来的时候,一束月光从木屋顶上射下来,正好打在她的头上,此时的费娇娇,有一种远离尘世的美。

那人愣了一下,把一个纸包扔在床上,“这是吃的。”

然后,匆匆推开卧房的门,再也没有出来。

费娇娇收摄心神,借着微弱的月光,摸索到了火折子,点亮蜡烛。

纸包里是馒头,费娇娇跑出门,洗净手,几乎是一阵风样的回到房间,拿起馒头,大口大口的吃起来,馒头太干了,吃了不到一半。就噎住了。

听到声音不对,那人走出来,费娇娇呆在那儿,双颊绯红,眼睛瞪得溜圆,那神情,尴尬极了。

那人不声不响的拿起费娇娇的杯子,给她倒了一杯水,出其不意,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后背,费娇娇把卡在喉咙的馒头咽了下去,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了一声谢谢。

那人像个幽灵一样的飘回房间,一个晚上,那个门再也没有打开过。

翌日清晨,费娇娇醒来的时候,那人已经不在了,收拾完,费娇娇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她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狼狈的经历,三天没有沐浴,没有换衣服。

又吃了馒头,费娇娇有了力气,想着反正也出不去,还不如趁机洗个澡,换身衣服。

烧了一罐又一罐水,终于接了一木桶热水。

费娇娇拎着木桶来到木屋后面,木屋后面,有一大片空地,空地中央,是一座坟墓,没有墓碑,看得出那人很细心,坟墓四周非常干净,上面没有一棵杂草,坟前还有一束野花,淡紫色的小花,开的很美丽,花上还凝着露珠,应该是早晨采来的。

下意识的,费娇娇拎着木桶往回返,一颗心,扑通扑通紧张的几乎跳出胸腔。

回到房前,费娇娇四下环顾,还好,那个人不在。

她关上房门,快速的脱了衣服,准备在房间里洗。

刚刚脱掉衣服,就听到叩门声,那个幽灵一样的人,来去连个声音都没有。

“你等一会儿,我在洗澡。”

这次,有了脚步声,越来越远。

费娇娇笑了,这个人,还算是君子。

换上衣服,觉得清爽许多,打开门,把水倒掉,费娇娇找了一块石头挡住房门,温暖的阳光伴着清新的空气冲进房间,潮湿的霉味逐渐减弱。

费娇

娇###发出很多声音,不到一炷香时间,那人便回来了。

“按照我写的,抄一遍!”他很严厉的放下一句话,扔下一张纸,费娇娇拿起来,原来是她曾经写过的一首词,李清照的菩萨蛮:风柔日薄春犹早,夹衫乍着心情好。睡起觉微寒,梅花鬓上残。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沉水卧时烧,香消酒未消。

六指毒箫,慕容天枫等人,都听她读过。

这个人,对她了若指掌,真是太可怕了。

费娇娇在房旬内找出笔墨纸砚,研好墨,一字一句的写起来,边写,边想要如何留下一个记号,让他们找到自己。

奈何她总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根本不敢耍花腔。

刚刚撂下笔,那人就出现了,费娇娇顾不得许多,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告诉我,你是谁,你把我抓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想知道我想知道的。”这是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吧。

“告诉我,我会帮你,请你相信我!”费娇娇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有能力帮助你。”

那人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费娇娇,拿着费娇娇写的菩萨蛮,转身离去,以费娇娇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抓住他。

“馒头就要没有了!”费娇娇在他的身影消失之前,大声喊了一

句。

中午的时候,费娇娇吃完了所有的馒头,如果那人晚上不能回来,那她又得挨饿了,双手不自觉的抚上脸颊,好像又瘦了,吃不好,睡不好,不瘦才怪。

费娇娇饿的头晕眼花,浑身没劲,躺在木板上,一动不动,心中恨死了那个人,原来的好印象,早已荡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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