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见了她,粉红色的长裙穿上也的身上格外的*,甚至他有种感觉想要把她藏起来,不想让这样楚楚动人的她被任何看到,可是,他并没有权利,不是吗?
“透透风。”
“上去吧,小心着凉。”
苏缦看到了他的身前摆着一副国际象棋。
“你们在玩这个?”
“对。”
苏缦向前走了几步,坐在了已经空出来的椅子上。
“能和我玩吗?”
“当然可以。”
她也只是无聊,她发现施文哲竟然比她还要在意那天在船舱里发生的事情。
苏缦看清楚了他的表情,心里反倒不再介意什么了。
说不清楚什么原因,只是看着他那张窘迫的模样,看起来有几分的可爱。
“用不用进房间里去,这里的海风比较大。”
施文哲不清楚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子了。
他比她还要清楚她有多少的资产,对他来说那就是富可敌国的财富,这样的一个女孩是他连窥视的心都不敢有的,可是偏偏,他就是在意身边的水手们,灼灼的盯在她的脸上的目光和他们的羞涩。
她是他的老总,对他来说工作就是工作,可是他在她的面前就是分不清楚,自己应该把他自己放在什么位置!
也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子,可是他却不敢走近一步,因为对他来说,她就是公主,而他在她的面前什么也不是。
棋局在一种诡异的局面下进行着。
有时候,苏缦的棋子落下的位置,让他觉得她只是刚刚会下棋;可是有的时候,她的棋子又能在几乎下一步的时候,置他于死地。
“我输了。”
他的心很乱,乱的让他没办法梳理出一个全局出来,而且几次维持下来,他的半壁江山已经是断壁残垣了。
“还来吗?”
苏缦站了起来,身体有些歪,头发着晕,就在她几乎感觉自己就要倒在甲板上的时候,一个熟悉的气味已经把她搂在了怀抱里。
“有事吗?”
“没事。”
苏缦在方海洋的怀抱里直了直自己的身体,闭了一下眼睛以后,她才睁开。
“你还真有勇气。”
和苏缦第一次下棋的时候,方海洋记得那天是她的生日,她父亲送了她一副和田玉雕成的国际象棋,珍贵无比。但是那天,穿着一袭白裙的小公主却只是因为父亲送了她礼物,而雀跃的睡不着觉。
“你能陪我玩吗?哥哥他不会。”
他也只是替代品不是吗?
他的房间和她是相连着的,所以当她敲开了他的房门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时间,让他能够准备能够承受,一个几乎是完美的天使突然间的就敲开了他的心房。
那天的晚上,她穿着白纱叠就的长裙,腰间一个完美的蝴蝶结,而身后长长的拖尾,就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坠落人间的天使。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接过了她手捧着着棋盘和她坐到了床上。
如果她的美对他是一种震憾的话,那一天她的棋艺对他来说,则完全是一种打击。
虽然不精于此道,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他会被她在两分钟之内就打败了,而在那个时候,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公主那个对她千依百顺的完美的哥哥,会告诉她,他不会下棋的原因了。
在她的面前,男人都是自卑的。
他已经看过了太多被打击的男人,和他们所谓的坚强。
“什么?”
显然,施文哲并不明白他的意思,方海洋懒得解释,他转过了身,跟上苏缦轻盈的步伐,继续做她的影子。
方海洋的背影把苏缦的背影几乎完全的罩住了,所以施文哲只能是看着她裙摆的一角,缓缓的向楼梯,和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而他,还站在原地。
正文 18
海上的清晨,海面依旧是蔚蓝色的,只是在船的远方起了雾,看不到太阳,只有一团火红的云彩在天的那边蔓延着。
”前面就到澳大利了,你想上去吗?”
站在她的门口,方海洋似乎是规矩的像是一个仆人的模样,脸上仍旧是那幅天塌下来,也不会有什么颜色的表情。
“不去。”
接过方海洋手里的报纸,她躺回藤椅。
这几天,她的心情有些乱。
东南的这一片岛屿她已经转的七七八八了,却仍是没有一点一丝的线索,似乎是她要找的人,根本就不曾生活在这里过,没有一点的踪迹。
正当她把报纸展开的时候,一个硕大的黑体字的标题直直的冲进了她的眼帘“沈氏与李氏联姻,亚洲未来金融走向不明!”
下面是他的照片,一个意风发的男人怀里当然是搂着一个纤丽的贵妇,而他的脸上的温和是从来没有让苏缦见过的温柔,他那双霸道的眸里没有一丝的轻佻,只有专注而且是温和的目光,并且是那么坚定。
这是他吗?
苏缦的心里不禁打了个问号。
“小姐,沈先生到了!”
“哪个沈先生?”
苏缦站了起来,看着门外站着的佣人,她手里的报纸掉到了地上,她都没有察觉。
“是您父亲和您母亲的律师,沈一铭先生。”
“请他在会客室等我吧。”
苏缦挥了挥手,她尽量的不让自己的目光碰触到方海洋,因为,她已经被自己给吓到了。当她听到沈先生来的时候,她直觉的以为是沈醉,那一瞬间,她的心就像是要跳出她的喉咙。
这是为什么?
“你在等什么人?”
方海洋的问话有些莫名其妙的态度,苏缦不愿意去看,她只是看着他把她的报纸捡了起来,然后重新的递到了她的面前。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这几天,方海洋一直在躲着她,他睡到了隔壁的船舱里,而没有在她的房间。
她不想承认自己有些失落,可是那失落就生生的让她在夜里想要咬方海洋一口。
“我只是问问。”
方海洋闭紧了嘴,他不再说什么,而是把她的水递到了她的身边。
“昨天晚上碰上了海盗了吧?”
其实,从她幼年的时候,就时常会在枪声中醒来,海盗时常是想要光顾她的岛屿的,只是从来没有成功。
而她的船的外面看起来只是一艘有些简陋的轮船,在外面根本没有人能窥视到里面的堂皇的。
“是的。”
那么为什么,他没有敲开她的房门?
苏缦的目光缓缓的转到了方海洋的身上。
她看到的只是他的阴影,这个男人完全把自己隐藏在了角落,根本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你往前走一点。”
她不喜欢被人窥视,也不喜欢看到不方海洋的表情,那会让她感觉,站在她身边的不过是一块木头或是石块。
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再往前走两步,我看不清楚。”
苏缦笑了,当她想要作弄方海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副模样,看起来她笑的纯洁的像是个天使,可是那波里转动着的流光,又让人看着不想挪开他的视线。
“再近点。”
这时,方海洋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她的脚正好抵着他那条笔挺的长裤。
“把我抱起来。”
苏缦伸开了手臂。
这一次,她选择了屈就于这座有着很臭的脾气的石头。
“去哪儿?”
他的脸上还是没有变化,抱她似乎已经掀不起他多大的情绪了。
摸着方海洋胸前坚硬的肌肉和骨骼,苏缦忽然间发现,如果她真的咬上去,恐怕疼的只是她的牙,而这块石头连感觉恐怕都不会有。
“上床!”
苏缦骄傲的指着她自己的床。
她想,她要的绝对不止床那么简单,昨天夜里被吵醒了以后,她就辗转难眠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她觉得她有些想念某人怀抱里的味道了。
而她知道,方海洋会明白她的意思是什么,其实,他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不是吗?
正文 19
方海洋怎么会真的生她的气呢,只不过他需要面对的不是她并不爱他,而是他自己。
有些路,一旦走了就注定无法回过头。
“我想吻你~”
方海洋低起的在苏缦的耳边低语着,他在乞求他的女王能够允许。
苏缦的唇抵在了方海洋的唇边,她微笑着的,带着甜甜的味道,温柔的吻了吻方海洋的唇。
“喜欢吗?”
“当然。”
她的唇很香,细如胭脂般的微妙的触感,有着无言的挑逗的亲呢。含着她的唇瓣,用他的*抵着,勾勒着,入了迷一般急切的需求着他本能的更多的需索。
绕过了她柔顺的长发,他的手沿着她美丽的背部渐行向下,*着,膜拜着他心目中的女神。
“海洋,别离开我,不要背叛我。”
她可以承受这个世界对她的冷漠和抛弃,却不想这个男人再离开她,这是她唯一的支柱了,他是她唯一的家人,没有了,她已经失去了,她所有的期冀的,渴望的关于亲情和爱情的全部,她只剩下方海洋,可以相依为命。
“你可以去把他抢回来。”
如果她想的话,以苏氏企业的财力,不见得是一场艰苦的硬仗,而且只要是她想要,他一定会去想办法让她达到目的,即使是男人,他也会。
他欠了她的!
“我不要施舍,就像是你不需要我的施舍一样。知道吗?海洋。”
苏缦几乎是用一种宠溺的目光捧着方海洋的脸。
“你是我的家人,我也只剩下你了,所以不要背叛我。否则,我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不~!”
方海洋拢着她额前散乱的发动作极其的温柔,他注视着她,深情而且是认真的对苏缦说。
“你说过,我只属于你。就是哪一天我会变成了鬼魂,我也是属于你的,所以,我永远不会。”
“是吗?这个世界真的有永远吗?”
苏缦其实是不相信的,她记得父亲对她许诺过,哥哥也对她许诺过,永远的爱她。
可是,父亲已经走了,而她的哥哥更是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让她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不说了,我去见沈老头。”
重重的吻了吻方海洋紫色的唇,苏缦从方海洋的怀抱里,挣脱了他的怀抱。
“我会记住你的诺言的。”
即使是谎言,她也会记住。因为,这个男人是她的,只是她一个人的,别问她理由,她淡淡的眼眸里就是有那么的一种坚定的认认知。
她注视着此刻仍是在床上的方海洋。
方海洋没有沈醉的风流倜傥,没有施文哲的儒雅温润,他的意志是坚硬的钢铁,而他的身体是她最后的湾,所以,她永远不会放手!
她走到了门口,淡淡的一抹笑意在她的嘴角滑过,她习惯了他在她的身后追随着的脚步,她习惯了他给了她的全部的生命,她习惯了这个男人对她的狂热,她习惯了他的怀抱。
方海洋是她的男人!
只能是她的!
“晚上*”
刚刚苏缦在起身的时候,几乎是无声的在方海洋的耳边说了两个字。方海洋注视着她的背影,她那淡如菊香般的声音,已经飞进了他的心里,引起了一阵的颤动*
正文 20
沈侨生是马来西亚人,他和苏缦的父亲算得上是莫逆故交,但是就连他也没有见到过苏老大的女儿。
曾经,他想过要让他的儿子沈雷娶苏缦,可是苏老大很是委婉的拒绝了他的请求,那时候苏老大告诉过他,他已经给自己的女儿找了一门很好的亲事。
可是,苏老大的葬礼已经举行过了,他的一半的骸骨已经沉入了大海,一半永远的埋在了岛上,陪伴他的妻子,而他这个正值花般年纪的女儿,现在仍是待嫁闺中。
从私心来讲,也许他还是有机会的!
沈侨生几乎是正襟危坐着的,在那个客座的位置上,他的野心却已经飘到了他眼前空着的宝座上。
人的欲望就是这么贪婪,在苏老大还在世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冒出这个想法来,可是现在,他忽然间的感觉得到,有一鼓力量在鼓动着他。
就在这个时候,苏缦步履轻盈的走了进来。
她的裙角摆动着的是一种摇摆如荷叶般的风情,如柳的腰间淡淡的蕴着高雅和纤丽的景致,素静的脸上不愠不喜的神色,淡泊的一双美丽的眼,是与她的年纪不仿的一种沉稳和宁静。
“您好。”
苏缦没有叫他沈伯伯,其实这个人她是见过的,只不过是父亲让她见了这个人,而没有让这个老头看到她。
父亲对她说过,这个人就是一个外表温驯,实则是充满了欲望的人。
从走进来,她就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欲望的火在燃烧着的兴奋的神情,如同是狼遇到的是它最是凶猛的猎物。
“你好。我想你就是苏大哥的女儿苏缦吧。”
这个女孩的沉静和疏离,让沈侨生硬是把他的笑脸绷紧了,收不回来,却也不得不装作宽厚的模样。
“我是。”
苏缦自动自觉的坐了下来,眼角看到方海洋站在了她的身后,她才把目光挪移到了沈侨生的身上,慢腾腾的目光看着坐在她的对面的对手。
她嫣然的笑了笑。
“您这么大费周张的到我的船上,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女孩子完全出乎了沈侨生的预料,他没有想到苏老大的女儿,竟也是个将才,而他像是毫无准备的与这样一个强硬的对手碰了面。
“是这样,你父亲的生前曾经留下了一份关于沈氏集团的遗嘱,您父亲的律师已经把相关的资料交给我了,你看一下,然后看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噢?”
苏缦拿过了好份厚重的文件,在她的面前翻弄着,漂亮的柳叶的眉颦着,就像是她对这上面堆积的文字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一般。
“海洋~”
她的声音里特意的带着一种浓浓的情味的调子,像是对人刻意的在强调着这里所含着的情佻的味道。
“去帮我把施副总裁请来行吗?”
“怎么,施文哲也在这个船上?”
沈侨生的嘴脸不自觉的搅动了一下,以前在苏氏的时候,施文哲就没有给他过好的脸色,自从苏老大去世了以后,他几乎没有再碰上过施文哲,他以为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应该此刻正在苏氏企业的大楼,逍遥的甚至是已经把触爪伸向了苏氏,却没有想到,他竟就在苏缦的身边。
他该怎么办?
虽然脸上没有动什么声色,可是他的言语里的惊讶的口气还是出卖了他。
苏缦漂亮的脸蛋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舒展开了,就像是一个懵懂的故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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