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翅膀带我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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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翅膀带我非翔-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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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心悠和高意茹就要站起来,顾丛珈却在此时微笑着说道:“你们继续好了,我们就不打扰了,改天一起吃个饭,我刚回来,S城好多地方还没来得及去逛,高意茹你最会逛街了,到时候一定带我去,好不好?”
高意茹也回应她淡淡的微笑,“好的,改天我再约你。”
“恩,叫上吕心悠,那我们先走了,吕心悠,再见了。”说完握住安非的手,两个人十指紧扣同他们告别。

悲喜难决

作者有话要说:……我睁着迷茫的大眼睛求花花……
惨白的墙壁,惨白的吸顶灯,惨白的床单,一切的一切都是惨白的,顾丛珈环抱双腿蜷缩在床上,门“哐嘡”一声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打开,有穿着白衣面容模糊的女子径直走到床边来,那人像变戏法样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也不看床上的人什么表情,动作熟练的倒出两颗白色的药丸摊在手心:“把她吃下去。”
顾丛珈猛的从床上弹跳起来,“我没病,我真的没病,你们相信我,你们相信我,求你们让我打一个电话,只要打一个电话就好。”她一边向后退去,一边慌乱的挥舞着双手。
突然从门外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直接向她奔来,几个人分别捉住了她的双手,她越发大声的呼喊起来:“我没病,我真的没病。”那白衣女子越走越近,眼看着伸出的手就要碰到她的下巴,“不要,不要,啊……”
顾丛珈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有多久,究竟有多久此情此景没有再入她梦中。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下一秒,房门被打开,林赫禹随手打开了她床头的一盏壁灯。
“珈珈,你又做噩梦了?”睡眼惺忪,头发凌乱,却是相当性感的林赫禹来到她床边,
顾丛珈只着吊带睡衣的身子在他面前一览无疑。
林赫禹毫不避讳的坐到她的床边,他伸出手来圈上她的肩膀,温柔的,一下一下的抚摸,“没事了,珈珈,一切都过去了。”
顾丛珈扬着脸颊看着林赫禹,他穿着深蓝色的真丝睡衣,那衣服历经刚才的睡眠依然显现出妥贴的垂顺。两个人都不说话,空气里面夹杂着淡淡的呼吸,顾丛珈揪着被角的双手慢慢的伸出来,环上林赫禹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的一边肩带滑下来。
那一年她随林赫禹匆匆奔赴英国,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卡迪夫,顾丛珈不止一次的想象她的爷爷奶奶是什么样子,她以为隔着19年的日月旋转,他们与她之间必然陌生,可是她别无他法,她已经孑然一身,这是她唯一的退路。她以为她的奶奶必定也会像他的外婆一样即将垂垂老矣。
事实上,当林赫禹牵起她的手,站在那道半人高的铁艺栏栅外,她的爷爷奶奶正站在花园里面修剪花草,看到林赫禹牵着她的手,她的奶奶,那名看起来如此年轻的中年妇人连忙放下手中的工具,向着他们走来,临近了看,真的非常年青,看起来只有50多岁的样子,穿着朴素却保养的很好,顾丛珈抬头用目光询问林赫禹,对方回与她一个肯定的笑容。
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她的奶奶就上前来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珈珈,我的孙女,奶奶终于等到你了。”说着声音不禁哽咽起来。
他的爷爷丛远光先生走过来,轻轻的拍拍她的肩膀,“珈珈,欢迎回家。”
那一天在远离城市的乡村小镇,顾丛珈第一次看到了这个世界上仅存的唯一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没有陌生,只有满满的关爱和深深的凝视。
那一晚,她和她奶奶同塌而眠。最后在她奶奶深深浅浅的回忆里,她终于了解到关于她父母的另一个版本,那是她外婆来不及说出口的故事。她侧身躺在床上,在异乡她不熟悉的环境,听她奶奶说她父母的故事,而她终于再也不必猜疑。
她的父亲丛震洋,年轻的时候迷恋户外运动和探险旅游,彼时丛家已经在英国定居并稳步运营英加铁行。为了更好的游览祖国大好河山,他选择了前往A大度过他的大学生活,在那里他认识了顾百灵,一位非常漂亮出色的女子。
两颗年轻的心瞬间撞出了火花,大学毕业那年,丛震洋参加了一个久负盛名的冒险旅游俱乐部,在那里他认识了很多和他一样喜欢探险旅游的社会成功人士。其中与他相处的最密切的就是林赫禹的父亲。
他们策划一起去非洲探险旅游,当时顾百灵已经确定怀孕两个月,只好待在S城休养身体,而林赫禹的父母协同丛震洋一行6个人动身前往非洲,预计期限是两个月。
非洲有什么?风光绮丽的大自然景色,珍稀频临的动物资源,独树一帜的部落文化,更有全世界闻名的AIDS病毒。
两个月之后,一行6个人,只有三个人回来,丛震洋和林赫禹的父母。他们在深入原始部落的时候遭遇了山体滑坡和泥石流,三名同伴深受重伤,在前往医院的途中就不治身亡,而丛震洋和林赫禹的父母也有多处不同深度的受伤,最要命的是三个人手臂上都被树枝划破了,一路的颠簸加上对同行救治而耽搁的时间,他们的手臂从一开的不断冒血到开始发炎,三个人开始不同程度的低迷发烧。
回到S城,他们三个人的症状并没好转。一天清晨林赫禹的父亲找上门来,丛震洋跟顾百灵交代了一声就出门了,结果那天顾百灵从清晨等到夜幕低垂,丛震洋始终不见身影,顾百灵在焦虑不安中一夜无眠。
丛震洋没有告诉顾百灵他就在她的窗下站了一夜,除了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他别无他法,AIDS是多么可怕的一种病。
出事的那天天气很好,两个人坐在小花园里,远处修理花草的园丁正细致的修剪着长青藤,丛震洋看着一份报纸,顾百灵在削一只苹果,大大的鲜红的果香四溢的红富士,苹果削至一半,顾白灵的手指一滑,“呀”的惊叫一声,那被她削出的长长果皮已经折断掉到地上,她的食指正冒出鲜红的血液,丛震洋忙伸过手来想握住她受伤的手指,那伸在空气中的手却在半空中僵住了,顾百灵楞楞的看着他,满心疑虑。
丛震洋却默默的缩回手,继续埋头看报纸,顾百灵回过头来继续削那刚削到一半的苹果,眼泪也吧嗒吧嗒的滴下来,她已经怀孕6个月了,昨天还去医院做过检查,是个女孩,非常健康,透过B超已经能清楚的看到五官,她心里是多么甜蜜,可是陪同她前往的丛震洋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即将成为人父的喜悦。
顾百灵觉得委屈,自他从非洲回来,开始时因为低迷的发烧,他们一直分房,后来见他多次出去,整个人显得心事重重,话也少了,抽很多的烟,好几次她半夜起来上洗手间,故意走到他的房间,偷偷的查看,却是见他背影萧瑟的站在阳台上抬头望天,烟不离手。
想到这些,眼泪不由得流的更急。丛震洋低头看着报纸,并不作声,事实上他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份报纸在他手里始终没有翻过版面。隔了好一会儿,丛震洋被报纸覆住的右手翻过来,整张报纸正好被他用来紧紧的裹住右手,他将那裹着报纸的右手伸过来,握住顾百灵正在削苹果的手,她拿在手里德国制造的水果刀,薄而锋利,下一秒在顾百灵还没反应过来的一刹那,他握着她的手将刀尖对着自己深深的刺入心脏,不偏不倚正中心的位置。
顾百灵发疯般的尖叫起来,周围正忙着的工人,园丁纷纷跑过来,丛震洋绝世的笑颜在这一刻如烟消散。
他最后对她说的话是,我爱我妻,此生不渝。
要在一个月以后,顾百灵才知道他的痛苦,他的决裂。而丛震洋在生前早已将所有该打理的打理妥当。
唯一需要她寄到英国的是一封经过有关公证部门公证过的法律文件,当年才三岁的林赫禹就这样成了顾丛珈法律上的哥哥。
而让顾丛珈留在S城,是顾百灵的意思,她在作出了最不明智的决定后,唯有让自己唯一的女儿代她尽一份孝心,陪伴两位老人度过古稀之年。
顾丛珈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她侧身躺在她奶奶的怀里,心情平静。她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她也将身为人母,她奶奶和蔼的看着她,把手伸过来,顾丛珈握住她的手将它放在她的肚子上,那里小宝宝正踢着小腿伸懒腰。
“珈珈,这个孩子可以姓丛吧。”她的奶奶问的小心翼翼。
“当然了,奶奶。”她真心的笑起来。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林赫禹俨然成了她的贴身管家兼护卫。他怕她寂寞,怕她不习惯,怕她紧张;他陪他散步,陪她产检,陪她计算宝宝的胎动。当她被推着送入产房,是林赫禹一路上握着她的手,低语安慰;是林赫禹温柔的浅吻着她额头,声声鼓励。
五年来,林赫禹对她的好一点一滴的看在她的眼里,她不是无动于衷,她不是心如磐石,她也不是心无杂念,两个人也曾相拥深吻,一如此刻,顾丛珈整个人被林赫禹压在床上,两人唇齿交缠,只是当林赫禹的唇即将游离到她的胸前,顾丛珈的全身却失控般的颤抖起来,林赫禹不甘心,继续深入,下一秒顾丛珈声嘶力竭的哭叫起来。
林赫禹僵直着身体直到麻木,才悄然起身离开。
房中一盏壁灯,橘黄的柔光中,顾丛珈翻过身将脸埋在被絮中,哭的无声无息,而房间外面,黑暗中林赫禹靠在门边的墙壁上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他一直知道往事是横亘在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他愿意随她来到S城,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不问缘由,不顾对错,只要她将他放在心里。
这一夜他在她门前站成了石。

昔日重现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很累,拖了好久终于可以更新……
亲人离开了,心里很难过,只愿看文的你身体健康!

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啊更新……(》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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