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儿碰出个金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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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儿碰出个金元宝-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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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上午,朱珠逛到博物院旁边的王府和狮子林。看着雕刻的中国花窗,框起天人合一的融洽;构起的东方长廊,连接那历史文化的深邃:这座园林是一曲绵延的姑苏咏唱,吟唱得这样风风雅雅;是几幅简练的山林写意,却不是那般细细微微。采几块多姿的湖畔奇山,分一片迷蒙的吴门烟水,取数帧流动的花光水影,记几个淡远的岁月章回。

是很美,驻足停留在一片仅剩残荷的池塘边。深绿色的水中锦鲤串游盘旋,撞起每一只冷藕阵阵摇曳。让人恍惚间觉得:一朵莲花,就像丰碑一座,倾诉着先人多少没有记录的历史神话?一片残藕,有着灿烂一刻,随着长江浪花朵朵逝去,流淌着古往多少不经意间,风骚雅客啸唱汗青的千古佳句?!

朱珠突然有些感慨:还好,毕竟我已经不是一个人孤单的活着,我已有宝宝相伴身边。

中午,来到景区里的游船餐馆就餐。只见绿浪东西南北水,红栏三百九十桥。随意坐下,环视四周,只见处处楼前飘管吹,馆馆门外泊舟航。呵呵,很多做生意的在拉客呢!

听着窗口飘过的悦耳评弹,朱珠拿起筷子,开始吃餐前甜点。她来的这家游船画舫,台上的评弹唱的也很不错。听着软软的姑苏浓语,心里却不由泛起点点凄苦。唉,毕竟他乡异客,听得不太懂,食客嘈杂也不很真切。

“姑苏台上乌栖时,吴王宫里醉西施。吴歌楚舞欢未毕,青山欲衔半边日。 银箭金壶漏水多,起看秋月坠江波。东方渐高奈乐何。”

孕妇的情绪毕竟很不稳定,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马老师教她的这首古诗。美若西施又有何用?!红颜薄命。最后还不是落得沉湖,有家不可归?!而她呢,现在又好的了多少?……

思及恩师,黯然的叹口气:马先生已经死于癌症多时了。清明时节,她都没有给启蒙恩师添添土,上个坟,吊唁一下什么的。每每想到这些,心里均感惆怅不已。

“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 闹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遥知未眠月,乡思在渔歌。我远道而来,感觉苏州景色真的挺不错哦!……小姐,我可以坐下吗?别处没有位子了。”朱珠正在伤春悲秋,身后响起一个绝对正宗,字正腔圆的浑厚男音。

回首一看,朱珠乐了:说话的竟是个黄发卷毛,碧眼白皙的八尺“老外”。

你别说,此老外的国语说得还真地道。估计也是醉心中国文化,就连“拼桌儿”也出口先来段不太闻名的古诗。

确实,他坦然的气质,给朱珠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请坐。”

“好的。”他礼貌的点头,随着古龙水的味道,欧洲贵族般,轻轻在对面落座。

“小姐,你们姑苏女子,都像你这样具有古典美人的气息吗?”男普通话悦耳的响起,让人不觉抬头,看看这位年轻的老外。

他很年轻,而且英俊。最主要的是,有股高傲的气质,浑然天成,令人不可小觑。

“呵呵,我不是苏州人。”朱珠笑笑,有点警觉:怎么此人像是故意搭讪引起她的注意呢?

“哦?”老外感兴趣的接着话问:“那你是哪里人氏呢?我是德国人,我叫冯竹鹰。”笑呵呵的对朱珠介绍自己。

‘von。 Adler’,中文名字叫冯竹鹰。

“对不起,”朱珠淡淡的回应:“我对阁下叫什么名字不感兴趣。……对街上随意搭讪,介绍自己的男人,我一般都不予回应。”

可是,很显然,这位冯先生看起来傲气十足,但实际很不懂进退。他就像没看出朱珠的拒绝意图似的,继续开口:“十年修得同船渡。我们有幸一起在船上共进午餐,为什么不可以聊聊呢?要知道,我来苏州,除了市区园林,还没有去过任何风景点呢。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导游呢?”

这么明目张胆而执着的邀请,朱珠知道他是冲自己来的了。

“没兴趣。”朱珠捻嘴里一块点心,望向窗外。

“朱小姐,”冯竹鹰笑了,他唇红齿白,加上光滑不见胡须的下颌,给人挺挚诚友善的感觉,“如果我说,我是你熟人介绍来保护你的。你还会这么充满敌意吗?”

“我不管你是谁介绍来的,”朱珠如今是一听熟人就当仇人看待,她躲“诸位熟人”都躲不及呢,当然不会有好语气:“都请你滚!请,立即消失在我面前。”脸色不好看起来。

“我是沈月的丈夫。”冯竹鹰无奈只有亮明身份。他对朱珠感兴趣的地方,朱珠只怕是想破头也猜不到的。

谁知道,朱珠压根就不猜,更不理会他。抬手找来服务员:“小姐,结账。”说完放下钱,转身就走。

直觉上,沈月是不会把自己的行踪透露给任何人。就算“透漏”,她也不知道自己到苏州来了啊。所以,这个冯竹鹰很可疑。

走出就餐画舫,老外没有再跟着纠缠。朱珠不敢直接回宾馆,净往人多的地方挤。

出门穿过热闹的几条街,就是留园。朱珠不确定是不是甩开了德国佬,就干脆再进去佯装观光。

徘徊在游客不算太多的园林里。苍古、清幽,无半点金粉之气。她却无暇细看,匆匆穿过亭台楼馆、曲径斜廊,仿佛从一蓬蓬花草、一片片山石中生长出来的竹子沙沙作响,更添阴森。猛的回首,什么人都没有,像是自己吓自己。

于是,紧走几步,横穿花影粉墙。顿足前方沧浪亭,朱珠佯装系鞋带,靠着墙角蹲下,偷瞄身后,只见黑色的瓦、苍古的树、摇曳的竹。总算甩开了啊?朱珠放心了。

站起身,顿觉景物焕然一新:沧浪亭如同俊秀的俏姑娘,亭亭玉立于青苔上,恰似长出的一阕宋词,与其他园林一起,优美着风华绝代的苏州城池。


第53章 晚餐遇刺


深吸一口气,她决定既然已到傍晚时分,就去吃了十八里山塘的夜市,再回木渎古镇。让“虚惊一场”的腹内宝宝,也感受一下姑苏的夜景繁华吧。

十八里山塘街,一头连接苏州的繁华商业区阊门,一头连着花农聚集的虎丘镇和名胜虎丘山。所以,自唐代以来它一直是商品的集散之地,南北商人的聚集之处。清乾隆年间,著名画家徐扬作的《姑苏繁华图卷》,画了当时苏州的一村、一镇、一城、一街,其中“一街”画的就是山塘街,展现出“居货山积,行云流水,列肆招牌,灿若云锦”的繁华市井景象。曹雪芹的《红楼梦》第一回中,也把阊门、山塘一带称为“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

苏州是个水乡,河道多,桥多,而山塘街是最具苏州街巷特征的典型。它中间是山塘河,山塘街则紧傍河的北侧,通过一座座石桥与另一侧的街道连接。山塘街上店铺、住家鳞次栉比,房屋多为前门沿街,后门临河,有的还建成特殊的过街楼,真是朱栏层楼,柳絮笙歌。

今夜,这里倒不显热闹非凡,因为不是逢年过节,人也不多。朱珠就着黄昏金秋撒辉,沿街随意吃着小吃糕点,正兴致特浓的看小摊刺绣呢。突听男声大喊:“小心!”

应声就觉着一阵巨大的冲力扑来,朱珠被身后的黑影环抱压倒,滚入旁边的摊饼推车后。

怎么了?朱珠感觉地动山摇的载歪阵阵。等反应过来,已经被冯竹鹰压身在下,趴在旮旯里了。

“你干嘛?”阴魂不散,还拽到我?你有病吧?!

冯竹鹰低头对怀里的小脑袋歪嘴一笑:“你看看,你刚才站的地方。”

刚才站的地方怎么了?静悄悄,好端端人来人往正常着呢。朱珠放眼望去,只看到大家都以观“耍猴儿”似的莫名眼神,瞧了自己和大幅度下蹲的冯先生几眼,就匆匆而过。——如今生活快节奏,就算看到俩摔倒搂一起的男女,也是惊鸿一瞥,行人没多大兴趣围观神经病的。

“往下看。”冯竹鹰磁性的声音又次响起。

朱珠没看到啥稀奇,刚想发火,听到后不由自主的向地上望去:刚才她卧倒的柏油马路边的石阶柱子脚上,平滑的青石,无声无息的被不明液体腐蚀凹陷了一大块,这会儿还在意犹未尽的冒着不明显的青烟。

朱珠倒吸一口冷气,不知不觉间,鬼门关上趟了个来回!亏得不明显没有引起行人注意,否则,可要麻烦警察叔叔了。

朱珠诚是如此,也拿起手机就要打“110”。手哆嗦着嘟囔:“干嘛呀,这又不是香港。再说,闹得沸沸扬扬的‘高空投掷硫酸案’,已经侦破了呀,等我报警!”

被冯竹鹰拉起身子,朱珠回魂着就拨号。

劈手夺过“缺心眼”小姐的手机。冯竹鹰好笑的看朱珠 ‘耍活宝’:“你不是真的缺心眼儿到这地步吧?”

“怎么了?”朱珠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打马虎眼:“这么明显的恫吓,危及我人身安全的未知事件:不应该报警啊?”

这是社会主义国家,不比你们西方腐朽的资本主义无政府,状态自由散漫,公民出了事儿,这儿有警察叔叔管的。

“你不觉得你处境很危险?”是警察管不来的?

“我自打遇到你老婆,早就料着安生不了了。”从沈月把她送出b城,她就等着接踵而来的折腾,现在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你别不当成一回事儿。”冯竹鹰正色拉着她快步行走,边走边警惕的注视四周情况:“大事不好了:你要灾难临头了!有人真要杀你。”不是警告哦。

敢在这里当街毒杀孕妇,还做得这么悄无声息,干净利索,非极度“专业人士”而不可为。如果不是我,你早就不知不觉中见阎王了。

“啊!从离开家乡起,似乎总是随时都有很多不好的大事发生。”早就习惯了!朱珠没有反抗,她心里清楚知道自己刚才经历过什么。

但她不想领这个人情,怕日后还不起。

“别贫嘴了。”冯竹鹰把还在犹豫别扭的她,强硬的塞在自己街头的轿车里。

当车行驶到木渎古镇路上的时候,冯竹鹰周身的肌肉才稍稍放松:“我送你回宾馆。”

“不用了,”朱珠还是希望拉开距离。可人家刚救了自己,总不能立即就翻脸下车:“谢谢你。我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

“——你不怕死吗???”沉默半晌,冯竹鹰对手无寸铁,没有丝毫本事自保的朱珠,表现出来的异常冷静感到不可思议。

“怕,”朱珠见他不肯停车,只有坐稳靠牢在副驾驶座上:“所以,我决定一下你的车,就立即收拾行李离开这里。”下一站流浪去哪里呢?回不了云南,就去四川吧。

“吱——!”冯竹鹰猛的停车。

他这时总算听明白了:这位朱小姐是个“糊涂蛋”,她生活的阶层,压根没有让她意识到事态的危险性。

现在,她身边发生的危险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生活接受范围。于是,干脆就选择鸵鸟般掩耳盗铃的漠视回避:当没发生过,我抓紧时间跑还不行吗?

“听着,”冯竹鹰蓝绿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朱珠,以便引起她足够的重视:“现在是有绝对水准的‘国际超级职业杀手’要你的命!你躲到哪里都必死无疑。你爸爸或者张冬浪遇到,也都绝对不敢小觑的事儿搁你身上了,请你清晰明白你的处境。”

脱逃?呵呵,跑是压根没用的,也跑不掉。

看来这次我迂回再三来找你,绝对不仅仅是我的运气,也是你的。

“这里不是b城,”冯竹鹰见她沉默不语,继续说:“没有人会再舍命维护毫无本事,啥都不懂的你。现在,还坚持不接受我的救援帮助吗?”维护你的人都不在,就算在,鞭长莫及,也不见得能护住你全然周详无恙。

“那,还要看你日后会要我做什么?”朱珠缓缓抬眼,她心里明白着这世道有多现实呢:“或者说,你对我有什么企图?”说吧,看我付不付得起代价。

“我要你在我需要的时候,答应我一件事儿。”宾果,聪明的女孩。

“什么事情?”追根究底,她怕自己付不起“一条命”的等位代价。

“不知道,反正横竖一条命。”冯竹鹰觉得还不是时候说出实际目的。

“停车。我不接受,咱们谈不成。”朱珠解开安全带,她要在公路上直接下。

“怕什么,反正刚才你已经被我救过一回了。”该欠的人情已经欠下了。

拉了几拉车门开不开,明白是中央锁死了车门。回过头讽刺的说:“我没有叫你救我。下次遇到,请你千万不要再出手救。”我欠不起,所以这次救了也是白救。算是不得已做了无用功,让你失望了。

“好吧好吧,”冯竹鹰耸耸肩,他只有说了:“我是为了让我老婆回到我身边来的。而她,是为了你的宝藏才滞留在大陆。所以,换而言之,我也是为了你身上隐匿的宝藏而来。”

想其所想,闻其所闻,信其所信。然后,能其所不能为!只有这样,我那落跑的娇妻和可爱女儿,才有把握令其回到我身边,共享天伦。

“什么?”朱珠惊讶的一挑眉梢:“你和沈月女士相处的不愉快?有这么复杂难解吗?而且,你们似乎也都不是缺钱的主儿啊。”

值得跑大半个地球,这么费事儿么?而且,宝藏钥匙,我已经还给我爸爸了啊。现在的我,身上啥都没有。


第54章 李宝险些“牢狱之灾”


自从那日获救之后,朱珠和冯竹鹰开始了邻里隔居生活。

“你的中国话说的不错。”朱珠一日清晨,和他游逛甪里古镇的时候,在早茶店里随口赞扬道。

“仅仅只是不错吗?我觉得应该是好极了。”冯竹鹰抬起他高贵的头颅:“我精通六国语言:是德意志正统的贵族出身。”

“呵呵呵呵,”朱珠抿嘴儿乐了:“你们德国人,都和你一样自大高傲吗?”

“我哪有自大?我是自信。也没有骄傲,那是高贵之气浑然天成。”冯竹鹰的脸皮足够厚的,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回答得超流利。

也难怪,他学过的几国语言中,只有汉语是最下死功夫的。而且,确实学的很地道。所以,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确实是有骄傲的本钱。

“走吧,今天难得阳光明媚,咱们去澄阳湖吃大闸蟹去。”朱珠抖抖外套披上,把冯竹鹰烫洗的。坚。挺。笔。直的套装递给他。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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