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黑枭老公要收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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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黑枭老公要收妖!-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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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宫展恢复了些理智,这才恨恨的松手。宫展将一行人带到总统套房,这房间是结婚那天萧赫人和乐遥遥用过的,意义非凡,有许多美好而珍贵的回忆,所以萧赫人不许宫展给其他客人住,一直空着。
厉凡和蚂蚁合力将醉得不省人事的萧赫人放倒在大床上,蚂蚁转而走向浴室,待他折回来时,手上多了条温热的毛巾,仔仔细细将萧赫人满是酒渍的脸清理干净。
套房客厅里,辛逸辰和宫展各坐一边,气氛沉重,最后还是辛逸辰幽幽开了口,“那小子到底怎么回事?要死不活的,连我看了都恨不得赏他几个拳头。是不是跟他的甜美小妻子世界大战了?”
想来想去,辛逸辰都觉得跟乐遥遥有关,因为全天下能够打倒萧赫人的只有乐遥遥!
宫展霍然起身,烦躁的抡起拳头重重砸了下沙发背,见蚂蚁走了出来,便说,“让蚂蚁跟你说吧。”然后,重新坐下,修长的手指从烟盒里抽了支烟,点上。
厉凡也急,“蚂蚁,赶快说啊,老大到底是怎么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萧赫人意志消沉的模样,在他心里,萧赫人永远是他的老大,也永远是他最敬重的人,见他变成这样,实在令人担心!
蚂蚁皱着眉头,语气沉重的说道,“老大他……是因为发现绑架他父亲的人是乐伯尧,一时接受不了,才会每天借酒消愁,逃避现实!”
辛逸辰和厉凡彼此对望一眼,有些意外于这个结果,却又不是很惊愕!这个消息跟他们调查出来的结果一比对,似乎很契合,很多不确定的事情都变得合乎情理。
此前,为了确定十字匕首凶器的嫌疑人,辛逸辰派鹰眼的人去那几个拥有十字匕首的人家里,偷偷将十字匕首偷了出来,曾一宏手中的匕首也成功从军区弄了出来。经过化验,他们发现其他人的匕首密封保存得极好,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只有曾一宏的那把有所磨损。所以,他们将目标人物锁定在曾一宏身上。
当年,曾一宏和乐伯尧在同一个部门,乐伯尧又对曾一宏言听计从。既然查出杀害萧鼎言的是曾一宏,那么绑架萧鼎言是乐伯尧这件事很合乎常理。
“蚂蚁,将事情经过仔仔细细说一遍。”冷静沉着的辛逸辰想更加确定他的推测,遂想了解得多一点。
蚂蚁说道,“皇甫戚给我们提供一个叫石强的人,他是十三年前绑架案的其中一个从犯,我赶去台湾找到石强,并按照萧少的吩咐将他带了回来,由萧少亲自审问。石强是个贪生怕死之人,随便威胁两句,什么都招了……”





 097 意外得知真相,眼泪流下来
 更新时间:2013924 14:31:14 本章字数:6790

“石强是个贪生怕死之人,随便威胁两句,什么都招了。1他亲口供出十三年前绑架案的真相,说主使他们绑架萧鼎言的人是乐伯尧,更令人震惊的是,收买乐伯尧干下这勾当的竟然是老大的二伯萧立言。”
蚂蚁想起当时萧赫人听到这个真相时的冲击表情,因为惊呆而丧失语言能力,脸上的肌肉不停在抽搐。
真相何其残忍,萧赫人追查这个案子十多年,最后却发现置他父亲于死地的人并非陌生人。
牵扯出来的两个人,一个是他二伯,一个是他岳父,双重打击之下,接踵而至的问题是他该如何去面对乐遥遥,如何去面对他们的将来?
他最爱的女人,竟然是绑架他父亲主犯的女儿!多么讽刺!乐伯尧是迫。害他父亲的凶犯之一,而他却娶了仇人之女为妻!
这事搁谁身上,恐怕都难以接受吧。
“老大连夜飞到澳大利亚找萧立言对峙,见事情败露,萧立言想抵赖也抵赖不了,像只狗一样跪在老大面前,泪流满面的承认他的罪行。”
“原来,当年萧立言交通肇事撞死一个人,是乐伯尧暗中替他掩了罪,保他无虞。后来乐伯尧拿这个天大的人情向萧立言敲诈,每隔一段时间就敲诈一次。直到有一天,乐伯尧狮子大开口,向萧立言敲诈一千万,萧立言拿不出这笔款,便唆使乐伯尧去绑架萧鼎言领取赎金。”
辛逸辰和厉凡听到这里,忍不住爆粗了,萧立言真他妈是个人渣!黑心肝!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家伙!为了自己周全,不惜出卖和残害手足!这种人,拖出去千刀万剐、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宫展已非第一次听这经过,可再听一遍,依旧握拳咬牙,怒火中烧,愤愤不平!
“萧立言跪着,不顾廉耻的求老大饶他一命,说他一直生活在悔恨当中,每晚被噩梦困扰。他死死的跪着,哭着求饶,甚至还厚颜无耻的搬出萧老爷子,请求老大看在萧老爷子的面子上放过他。”
厉凡听得揪心,插嘴问道,“老大真的就这么放过那人渣?”向来斯文儒雅的厉凡此刻情绪非常激动,恨不得亲手宰了萧立言那厮。
蚂蚁摇头,“老大恨意难消,最后还是没狠下心取萧立言的贱命,只是废了他一双腿,把他变成一个废人!”
这,已经是萧赫人最大的仁慈了!对萧立言来说,得到这种下场也算是生不如死了吧!
“老大从澳大利亚回来之后,便天天跑酒吧灌酒,每天用酒精麻醉自己,折磨自己。家也不回,地府也不去,手机也关机,什么事情都不管。少夫人那边已经问了我上百次老大的行踪,急得不得了,我都快瞒不住了。”
昨天豆子还跟他报告,说夫人和少夫人去了地府找老大,害得蚂蚁现在连地府也不敢回,生怕被少夫人逮到。
至于地府的事宜,暂时由蝗虫撑着,短期内出不了大问题。可怜的蝗虫,伤势还在复原中,还得四处奔波劳累,真辛苦他了!
希望他们老大能够早日振作起来,勇敢的面对这一切!否则,时间久了,少夫人那边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
辛逸辰几不可闻的叹了叹气,心底深处不由得可怜起萧赫人来,他终于理解萧赫人为何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了,换做是他,恐怕也会选择大醉一场。
此刻的萧赫人,正经历着噬心的痛苦煎熬。相信他能挺过去的!
“宫展,你刚才说那家伙昨天洗了胃?”辛逸辰深拧眉头,表情和心情一样沉重。
宫展深吸一口气,再重重吐了出来,无奈的轻叹,“萧赫人昨天在酒吧喝疯了,我们把他送去医院,医生说他酒精中毒,及时帮他洗了胃,才捡回他这条命。谁知今天早上一起床,发现这家伙又不见了,蚂蚁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硬把他绑回来。我现在看见他就来气,辰,要不你把他弄走吧,省得我看了心烦。”
闻言,辛逸辰嘴角立马抽了两抽,头皮发麻。开玩笑,他才不想将这大麻烦揽上身呢!!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得赶紧让他振作起来。”辛逸辰按了按微微发疼的太阳穴,温雅的面容拢聚着浓重的愁云,能够让冷静睿智的辛逸辰都感到棘手,确实很少见。
“萧赫人现在是心理遭到重创,才会内心纠结,意志消沉,丧失斗志,沉迷酒精。明天等他清醒过来,他又会跑出去喝酒,以你们的身手想要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拦住他,恐怕很难做到,万一那家伙冲动起来,受伤的反而是你们。1”
“所以,我觉得这段时间不如强制他冷静下来,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尽量不要再沾酒精。酒精腐蚀,只会让他更加麻痹自己,不敢面对现实。”
宫展眨巴了下漂亮的眼睛,不太明白辛逸辰的话,“什么叫强制他冷静下来,怎么个强制法?”
辛逸辰的嗓音温和中带着一种特殊的魅力和磁性,听着听着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我觉得有必要让朗祺过来一趟,给他打几针镇静剂,随时看着他,免得他情绪失控走火入魔。”
这提议随即遭到宫展的反对,他连连摆手,“别提朗祺了,朗祺都快被萧赫人那家伙搞得精神崩溃,神经衰弱。现在气还没消呢,你这方法估计行不通。”
于是,宫展将前些日子乐遥遥突发阑尾炎,萧赫人半夜把朗祺叫醒,命令他在一个小时内赶到C市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朗祺打电话跟我抱怨,再三强调以后没事别三天两头的找他,他没那闲工夫搭理我们,还特别交代萧赫人的事一概不许烦他。”17419958
嗬!萧赫人还做过这种极品之事?真是够二的!
辛逸辰眉眼流淌过璀璨的光芒,轻笑出声,“还有这事?一个骨科医生半夜被人催过去,竟是去救阑尾炎病人,够荒唐的,任谁都会生气吧。也就碰上遥爷的事,萧赫人才会这般没头脑,病急乱投医。我能想象得到,当时朗祺的脸色有多难看,生气也是应该的。”
“那……要不找其他医生吧,C市也有不少有名气的医生。”蚂蚁插话,憨憨的模样特别实诚。只要是对萧赫人有所帮助,他无条件支持。
辛逸辰撇嘴,“蚂蚁,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老大那臭脾气,一般的医生谁敢接近他,只怕被他吼两句就把那些医生给吓跑了。”
蚂蚁无话反驳,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这话分析得透彻、准确!
顿了顿,辛逸辰再次启口,“不管怎样,还是请朗祺过来一趟比较好。展,你把萧赫人的情况跟朗祺说说,朗祺气量大,相信他会理解的。”
“好吧,我尽量说服一下朗祺,他不答应可别怪我哦。”宫展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到时被人念叨。
萧赫人的事暂时先这么定下。
辛逸辰和宫展两人又唠嗑了一会儿,当疲累感和睡意纷纷涌上来,辛逸辰起身伸了个懒腰,晃了晃微酸的手臂,朝宫展说道,“给我安排个房间,我累了。”
宫展狐疑的看着他,警告道,“你可别偷偷溜走哦。”这可不是他多虑,辛逸辰这家伙有时候忒气人,歼诈得很,总是把苦差事丢给他,自己一个人不知躲到哪里去逍遥快活。
把萧赫人扔给他一个人照看,这种事辛逸辰绝对是干得出来的!所以不得不防着点!
辛逸辰眉头一蹙,隐隐上了火,“你再墨迹,我现在就走!”整整神神叨叨、疑神疑鬼,活得累不累呀?他真心要走,宫展他拦得住么?
萧赫人他断然是打不过,不过,就宫展那三脚猫的拳脚功夫,他还是蛮有信心的。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厉凡呢。
宫展还是不放心,“你的房间在那边,我带你过去!”温雅男子耸耸肩,彻底无语。
宫展让蚂蚁在这边看着,自己领着辛逸辰和厉凡出了去,聒噪的人和声音一离开,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蚂蚁回房看了看睡得正熟的萧赫人,心想老大一时半会儿应该醒不过来,趁这段时间,他回地府帮老大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应该没问题。幸好地府放有一些老大平时穿的衣服和用品,不用特地过去萧宅取。
主意已定,蚂蚁取了车钥匙,轻轻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又轻轻带上房门。
房间里静悄悄的,偶尔从卧房里传出几声粗浅不一的呼吸声,许是难受,萧赫人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咕哝声。
忽然,卧房旁边的小衣帽间传来轻微的挪动声响,很轻微,不仔细听完全听不出来,紧接着小衣帽间的门被一点一点的拉开,赫然出现一张痛哭流涕的哀伤小脸……
乐遥遥蹲坐在寒凉的地板上,左手紧紧按在心脏处,右手捂着嘴巴,不让哭泣声流进空气中。
本就娇小的身影此时显得更加脆弱、不堪一击,小肩膀上好似压着两座大山,压得她直不起脊梁骨,连呼个吸都难受不已。
为什么让她听见那些残酷的话语,为什么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如此不堪?这一定不是真的!
他们为什么要说绑架萧赫人父亲的是她老爸?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要说她老爸?
为什么偏偏是乐伯尧?!乐遥遥一个劲的摇头,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泪水像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汹涌爆发。
今天,她本来是想着来北岛酒店找宫展问萧赫人的下落,因为宫展在她面前撒不了谎。乘电梯上来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想去当初结婚时住过的总统套房看一看,重温当时的美好画面。
总统套房里,刚好看见清洁阿姨在打扫,这个清洁阿姨是见过乐遥遥的,自然认得出她。
乐遥遥拜托她说想在这个房间呆一会儿,不会超过十分钟,请清洁阿姨通融通融。清洁阿姨一片惶恐,说,这个房间本来就是萧少订下来的,她想呆多久都没问题。
乐遥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间房被萧赫人留了下来,房里的一切摆设还是原来的模样,不曾变动过。她仿佛还能闻到婚礼那天满屋子的芬芳花香,以及萧赫人那张帅得一塌糊涂的笑脸。
她一直忘了跟萧赫人说,结婚那天他看着她的模样好傻,呆萌呆萌的,笑容也带了点羞涩,她从未看见过他紧张,那天是唯一的一次!
她自已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傻笑着回想的时候,辛逸辰一帮人便进来了,她慌慌张张的躲进了小衣帽间。无意中竟然偷听到这令她崩溃的真相!
没有人知道,她躲在里面害怕被人发现,所以一边听,一边死死咬着手背,才能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右手背,早已血肉模糊!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是一点一点撕裂的疼,每一寸肌肤都被噬心之痛侵蚀,慢慢在腐烂。
乐遥遥不知哭了多久,慢慢站起身子,双脚传来一阵麻痛,踉跄了下,手扶靠着门才稳住自己的身子。
待双脚上的麻痛缓了些,她才抬起沉重的步子,扶着墙壁,慢慢朝卧房挪动,每一步都挪得那么吃力,这感觉就好像她上学时咬紧压根气喘吁吁的跑完了五千米长跑,双脚是虚浮无力的。
原本五步远的路,乐遥遥走起来,感觉好像在走万里长征。每一步都是步履维艰。
她终于能明白萧赫人躲着她的无奈与煎熬,因为,她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这几步,沉重的像是踩在自己的心窝上,踩得鲜血淋漓,疼痛钻心。
好不容易挪到卧房,透过婆娑的泪眼,一道修长的身影躺睡在柔软的大床上,因为他的重量,床垫微微凹陷。
走近,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憔悴落魄、满脸胡渣、惨白像僵尸的脸,不复往日的英俊酷帅,两只眼窝深深凹陷下去,即使他在沉睡,脸上依旧呈现出一副痛苦难受的表情。
鼻头又是一酸,乐遥遥的两只脚像是定在那儿,动弹不得,怔怔的看着床上像个乞丐样的男人,默默流泪。
他的脸色苍白似鬼,完全就是一副病容,比她刚做完手术时的模样还要憔悴!蹲下,颤颤的葱白小手抚上他的脸,轻轻描绘着他的如画眉眼,挺直的鼻梁,刚毅的脸庞,还有性感而干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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