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花弄情当真闭上眼睛,技巧地神手拉向腰带滑了下来,那软抱自动敞开。
毛盾竟然毫无忌惮将软袍拔得更开,花弄情前身裸态毕现,她更抖颤,恨不得抱向毛盾。
毛盾当真手伸向她肌肤,就在两胸之间,传来的是一片火热,这使毛盾顿觉双眼发花,他两眼直盯花弄情胸脯,现在若是让任何人瞧见,毛盾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他却敢在光开化日之下做这种事。
“你还不来?”花弄情欲火焚身,急催着毛盾,却觉得他总是蜻蜓点水,不禁眯开眼睛想瞧瞧到底什么回事,她发现毛盾很认真在研究自己胸脯。
“美吗?我保养得很好……”花弄情对自己胸脯感到自傲自信。
“很不错,只留下一点疤痕。”
“哪有疤痕?”花弄情猝有所觉,顿时张开眼睛,已见及毛盾正瞧着自己心窝,她脸色大变:“你要检查我的伤势?”
“很不错啊,复原如初,只剩嫩红痕迹,你用了何种方法疗伤?”
原来毛盾只想印证一下这位是否真的花弄情,也想证实武向王那金枪是否捅过她心窝,证实结果无误,却又对花弄情高超之医术感到万分佩服,连一枪穿心都能救回性命,还弄得毫无表面疤痕,实在不容易。
“可恶,混帐!”
花弄情在知道自已被耍之后怒不可遏,一掌凝来就已打向毛盾胸口,毛盾早有防范,急忙斜掠盘上屋顶,汕笑声仍不断。
“先检查之后再办事还不是一样。”
“狡诈家伙,老娘砍了你再说!”
花弄情不顾前胸已开,迅急追赶毛盾,那副形态有若绑了飞巾的裸奔女郎,她却不在乎,只顾想手刃小恶徒。
毛盾见状,心知一时无法唤醒她,汕喝道:“要裸奔就到外面去!”
当下他先飞掠高阁,一个翻身倒纵墙头,逃到外面去了。
花弄情怒喝追杀,可是纵往高墙,发现不少守卫眼睁睁盯着自己不放,要是在别处她可以不管,可是在这里她是二夫人,又岂能为所欲为,她恨恨退掠墙下,猛将衣袍缠绑妥当方自再掠高墙。
毛盾已等在十余丈远的一株古槐枝干上,他笑道:“别老被怒火攻心。我耍了你是你太大意,有机会再报仇就是,我来找你的确有事。”
“屁什么事,老娘只想杀了你!”
“有关你那伤口之事,还有一个重大秘密。”
这话果然迫得花弄情恢复冷静思考,外形仍火辣辣:“惹了我,你不得好死!”
毛盾轻笑:“我本就不大想好死,因为好死不如歹活啊,我会活的很好。”
花弄情冷哼一声,径自反掠下墙,毛盾知道她已心动,逐也再掠高墙。发现花弄情已等在凤桥旁,他才笑嘻嘻掠了过去。
“身躯实在不赖,只是你我有芥蒂,这些事只有等以后慢慢找机会了。”
“废话少说,想拿什么秘密来交换?”
“不急嘛!”毛盾落身七丈远.轻轻笑道:“你先说说看,你被武向王捅了一枪,是谁把你救活,还用了那么好的药?”
花弄情冷笑:“亏你还是个日月神教教主,连这个秘密都不和道!”
“谁说我是日月神教教主?”毛盾斥道:“我只问你如何治伤!”
“哦?不承认是吗?没关系,迟早你会感激我。”花弄情嘲笑:“小小伤痕对日月神教门徒简直太容易治好,我何需找人帮忙?你想想看在那山洞里头谁会进去救人?真是笨死了。”
毛盾心中一跳,日月神教真的有这门功夫?老柴房怎么不说?还是他忘了说?亦或是练到一个程度自然有此能耐?还是2日月神功不但众多而各有所专用,这样功夫只流落到多情婆婆手中而未流落在老柴房手中?该是有此可能了。看来这事得找个时间问问老柴房才行。
“你到过天狐山?”毛盾转了话题:“在一两相月前?”
“你在调查我?”花弄情防御心极强,她冷笑:“老娘爱到哪里就到哪里,你管不着,你要的条件我已回答,该换你说出那秘密了吧?”
毛盾但觉她反应甚强,多少该跟此事有关,可是这种情行下,他似乎再也套不到什么,于是说出那秘密:“十天后,武向天将和阮月仙结婚,你或许该准备一个红包吧。”
“他们?不可以!”花弄情甚激动:“他们根本投资格!”
毛盾瞄眼:“奇怪了,你又非少堂,凭什么说他们投资格?”
“他们……”
“是冒牌货?”毛盾想套话。
花弄情灵机一转:“你看阮月仙那股骚劲,她嫁进武家分明就在于是争权夺利!”
“就橡你以前控制武向王一样?”
“没错!”
毛盾轻笑:“你还不是一样抱着儿子回来想争权夺利,你凭什么管人家?”
“我是为你们好,你们根本还没查出她的底细就让她进门门简直引狼入室,迟早会出问题。”
“有什么办法,娶的人又不是我。”毛盾道:“除非你把阮月仙杀了,否则这场婚事无人能阻止。”
“你叫我杀了阮月仙?!”
“那是你极力反对。”毛盾汕笑:“空口说白话有个屁用,不过我看你不是她的对手,因为方才过招,她武功比你高。”
“放屁!”花弄情嗔怒不已:“我就不相信斗不过她!这门亲事我阻挠定了。”
毛盾冷笑:“你这人也真是,什么事都起插上一脚,不怕引起公愤也该为自己可能累死想想,不管你啦,消息已传给你,希望你好自为之!我还忙的很,就此告辞!”走了几步又道:“对了,你可别暗杀武向王,因为我在那里摆了鬼魂阵,你敢来,我会让你吃不完带鬼走!”
扬眉一笑,毛盾走得更快了。
“站住!”花弄情想到什么,怒道:“我儿子变呆就是你搞的鬼?”
“不错,小时不学好,长大了还得了,他现在过的不是挺快活?”毛盾汕笑:“还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你不想让他永远如此,那得好好看着我,别让我有个什么失闪,那大家都完了,说明白点就是说请别胡乱暗算我——为了你儿子着想!”
毛盾晃得更神气。花弄情骂了又骂,更是拿他投办法,气得她咬牙切齿:“老娘迟早会收拾你!”
这番话骂来狠劲十足,可惜毛盾已听不到。
完成了探查、放话、戏耍等任务,毛盾已轻松不少,他现在只有等着看好戏。但通常好戏都在晚上开演,他得好好找地方大睡一觉,晚上才有精神探究竟。
还是厨房那间小柴房管用,他一溜进去,已不见老柴房的床铺,只好弄平柴堆,回想着跟老柴房往日种种,不知不觉己睡着。
是夜。
无月无星,天漆黑一片。
忽见一条黑影掠向天龙阁高墙,他扫视四周后八如飞燕入林无声无息再飞向数十丈远那株古松,然后拿出一东西直射几丈远的楼阁。
楼阁里李平和阮月仙正在饮酒作乐。东西穿窗而入,打在酒桌上,原是一飞僄,还绑了字条直硬硬钉在两人眼前。
李平早吓呆,那阮月仙冷喝:“谁?”及至窗口探瞧四处,那黑衣人躲得隐秘,她并未见着。守卫惊惶而疑惑地赶来,急问何事。
阮月仙只好回答没事,遣回守卫后已快步闪回桌前:“字条写什么?”
李平急将字条送来,阮月仙摊开一瞧,写着几字:“冒牌货有胆西山一会。”并没署名。
“会是那凶手?”阮月仙疑惑着。
“可能是了。”李平低声道:“我们去不去?”
际月仙稍一沉思:“可能是隐阱,我去探探、你在这里别动。”
说完她很快换上夜行黑衣,不再照会李平,独自穿窗而出,避开守卫,几个掠身已远去。
那躲在古松之黑衣人暗自窃笑,这调虎离山之计显然成功,他找妥机会直掠楼阁,身如快箭,咻然穿窗而入。
李平但见黑衣人以为阮月仙去而复返:“这么快就回来?”
突见黑农人还蒙了面,忽觉不对,正要惊喊,嘴巴方动,那人一掌直直吐来,打在他脑额,李平连眼皮也没眨即巳软晕下来。
黑衣人很快将他扛起,凌空掠窗又冲出,别看他多了个人.行动起来跟方才绝无逊色,顶多是李平身穿白黄袍.划出谈谈幻影,却也稍纵即失,凭守卫那种眼力除非是认真观察,否则根本不易察觉,黑衣人很快顺利将李平掳出,朝黑暗方向遁去。
却不知他是谁,掳人有何用意。
不到半刻钟,阮月仙已慌张赶回,她似乎发现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但当她冲进楼阁,发现李平已不在酒桌旁,心知要糟,惊叫着四处寻找,哪还有半个人影。
“守卫——”阮月仙急了:“少堂主可有出去?”
一大群守卫慌张聚了过来,全都说没见着。
“可曾发觉任何迹象?”
回答还是没有。
阮月仙终于完全失望,照此判断,李平该是被某个厉害高手抓走。她考虑是否要传出消息?心念一转,还是说了:“快通知总坛,少堂主可能遇人绑架。
你们快四下查探,—有消息乃是回报!”
她之所以决定传出消息乃是弄不清是谁掳走,会掳多久,要是不放人或杀了李平,自己没回报,岂不落个凶手罪名。
虽然传出消息之后可能会引起骚动,但这总比被栽赃成凶手来得好。
话传出去,她已等不及,干脆直接找向金武堂。
不明究理的金武堂弟子自是起了骚动。但话传到陆不绝等人耳中,他们对阮月仙本是有成见在先,反倒先探问起来。
急得阮月仙不切所措,她想找毛盾,一方面看他是否在场,可以免去可疑对象,另一方面则认为毛盾较好说话。
毛盾可能过于劳累,明知道今晚有状况却睡过头,还是人骚动才把他惊醒。赶到大厅时,一堆人正在那里等候。
陆不绝很快将事情说明。
“有这种事?”毛盾第一个怀疑花弄情,可是她会如此快即动手?
阮月仙已将字条交予毛盾:“我是中了他的调虎离由之计让少堂主被人掳走的。”
“这么说你武功比他好了?”毛盾挖苦地说。
阮月仙心中有气,但在诸人面前却不能发作,还得装出焦急状:“少堂主真的已失踪,我们得快点把他找回来,否则他可能遭毒手。”
陆不绝道:“已派出本堂全部人马,相信相快会有消息。”
武灵雪是最不知道的一个,她焦切万分:“虽然哥哥变了样,但终究还是我哥哥,陆叔咱们也去找寻如何?”
大小姐开口,陆不绝岂能拒绝,当下点头:“就兵分四路搜查方圆五十里,天亮前赶回来。”
于是武灵雪和武灵玉成一路,陆不绝率领手下向东,黑不亮向西,毛盾则向北,大家各自带队散开。
其实毛盾绕了一圈城门又调头回来,他担心的还是花弄情要是从中作怪,围着武向王那几个人手以及于玲恐怕也非她的敌手。
在发现花弄情似乎没动,他才安心地守在金凤阁附近的邀雨亭,坐在亭尖顶,也好监视附近所有状况。
结果花弄情毫无动静,阮月仙却也潜回来找他报到。
“你也认为花弄情嫌疑最大?”阮月仙问。
毛盾斜眼一瞄:“那可是你说的,我只是在防止她趁我们走光而暗中乱搞才调头回来守在这里,你回来就没理由了。”
“有,我认为掳走少堂主的人一定是花弄情。”
“光‘认为’不行,一定要有证据。”毛盾邪眼说道:“你怎么如此认为?”
“她跟少堂主本来就不合,所以……”
“第一天回来就掳人?”
“她可能在附近埋伏很久。”阮月仙道:“而且趁第一天掳人,所有的人都意想不到。”
“我怎么想都想不通她为何要掳走少堂主?”毛盾还是百思不解。
“少堂主是她谋夺金武堂的绊脚石,她当然想置他于死地而后快。”
“既然如此,一刀杀了他不就成了?何必掳来掳去自找麻烦。”
阮月仙不禁微怒:“你到底在帮谁?少堂主失踪你一点都不担心,你是不是认为他是假的才如此?”
“是真是假我都管不着,你想找花弄情索人,你去啊!我不想惹这个麻烦。”毛盾冷道:“至少在还没找到证据之前,我不会去惹她。”
阮月仙冷哼一声,直往金凤阁行去,大门也不必敲,一个掠身已冲入里头。
“你好大胆子敢闻我金凤阁。”看来花弄情早被满城风雨给惊醒,还特地守妥四处,忽见阮月仙闻入,立即拦了过去。
阮月仙也是有备而来,冷笑道:“咱们进水不犯河水,你竟然掳走少堂主,是何用意?”
“我掳走少堂主?”花弄情呸以一口口水:“你说了就算数?我还说你掳走我儿子呢!”
阮月仙冷笑:“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快把人交出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好呀,恶人先告状?”花弄情怒斥:“证据拿出来,否则来得去不得。”
“我这双手就是最好证据!”
阮月仙已强行山手,一出招即是巧妙霸道无比的擒拿术,她必须在最短时间之内将花弄情擒下,否则陆不绝等人回来,她将功败垂成。
只见得她那双手一探,幻出千手观音般一道掌墙裹向花弄情头顶上空,时如灵蛇探首,前掠左缠右勾上打下挑通通都来,似乎封死花弄情可能躲闪的任一空间。
那花弄情见状再也嚣张不得,这千幻魔手竟然虚幻得让自己摸不着头绪,硬接可能会吃亏。
她匆忙点出一指逼向左侧那些幻影果然一触招,幻影即如千百条毒蛇噬来全对准其七寸腕脉,端的是大行家。
花弄情当然没那么简单,在故意引出毒蛇之际,右手一翻一把白骨钉为之飞射开来,像牛毛般多得不计其数满天花雨迎向那堆掌影。
“你敢用暗器?”
阮月仙大惊,如此之近,那白骨钉更得劲无比,全往自己要害射来,她若不回身自救或许可逮着人,却也得吃它几支闷钉。
当机立断,她只好抽回右手,毒蛇吐信船猛点一大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