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放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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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王爷-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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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难道,你……那个瑾王……?”看到君无诺眸色骤然微变,鱼幼尘立刻瞪大了眼睛,“不会吧,你们真的认识?”
君无诺清了清嗓子,道:“那是当然,不仅认识,还很熟。”
“真的?”鱼幼尘立刻来了精神,全然忘了前一秒自己还对瑾王相当鄙视,这会儿兴致勃勃的问道:“那,他逃婚的事你也知道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无诺轻敲着手指看向她,道:“为什么想知道?”
“当然是因为好奇。”不然还能因为什么?她又不认识瑾王,“你当初不认识我的时候,不也一样八卦过我的婚事吗?”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一些事情,“不对,你当初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或者说,你是故意接近我的,对不对?”
君无诺微微抿唇,道:“住进你的客栈,真的只是巧合。”
  
不给她时间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君无诺话峰一转,道:“不是说好奇瑾王吗?想知道什么?”
一提瑾王,鱼幼尘立刻想起了刚才被打断的话题,正要再开口,却不经意的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走上楼来。
“晨霜?傅少扬?”他们怎么来了?
“咦,姐姐,姐夫,这么巧?”鱼晨霜一脸乍然见到他们的表情,“少扬约我来游湖,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
傅少扬神情却是几经转变,最后才露出些许没什么温度的笑意来,“既然都是一家人,不介意我们同坐一桌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能说介意吗?
原本君无诺已经点好了菜肴,傅少扬落座后,又唤来了伙计,加了好几道菜,道:“君兄远来是客,如今咱们既然有缘成为一家人,今天这顿饭就由我来请,算是一尽地主之谊吧。”
鱼幼尘正想着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听傅少扬这么一说,她忍不住笑了。还有人上赶着来当冤大头?
不过,君无诺却是不这么想,淡淡应道:“傅公子的好意心领了,不过,今天是我特意请我家夫人出来吃饭,又岂能劳你作东。”
看似客气的拒绝,无形中却像是在宣示对方的不识趣,傅少扬僵了半秒,不过,到底是商人,脸皮终是比一般人更厚些,随即笑道:“如此,倒是我们占了幼尘的光了。”
敢情这冤大头其实是自己这边?鱼幼尘倒不是舍不得这顿饭,只是,傅少扬刚刚点那么多菜,四个人吃,是不是太浪费了?通常她店里要是来了这样的“豪客”,她虽然欢喜,却也会忍不住在心里叫一声“傻子”。
到底是姐妹,鱼晨霜看到姐姐皱了皱眉,便忙掩嘴道:“哎呀,少扬,咱们是不是点太多菜了?本来是想咱们作东的,这可多不好意思。”
“无碍,既然点了,就都尝尝吧。”君无诺倒是闲定自若,却自桌下悄悄握住了鱼幼尘的手,贴近她耳边道:“这算是把我当自己人了吗?”
掌心传来的温暖让鱼幼尘浑身一僵,还未来得及挣脱,便被他温热的气息撩了耳鬓,只觉脖颈处痒痒的起了鸡皮。
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然跟她如此亲近,这让她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又不好出声斥他,羞恼之下,也凑近他低声道:“你的家产也有我的一份。”
想占她便宜,是要付出代价的。
君无诺却是浅浅一笑,道:“这是自然。”
看到两人窃窃私语,一派亲密无间的样子,反倒是座上的另两人有些不自在。恰在此时,小二开始上菜了,于是,鱼幼尘趁机抽回了自己的手,四人开始举箸品尝。
几道菜后,傅少扬便又扯开了话题道:“自从上次知道君兄竟是沧粟阁的少东家之后,我向家父提过几句,不过,据家父所言,沧粟阁掌柜的膝下一共有四位公子,却无一人字号与君兄相同,不知君兄是四位中的哪一位?”
鱼幼尘刚把一块鹿肉塞进嘴里,猛听这话,肉还没嚼便惊得咽了下去,随即看向身旁的君无诺。
傅家近年生意做大了,便举家搬到了京城去,沧粟阁虽是皇商,但要打听到一些相关消息,对傅家来说并不难。所以,傅少扬的话应该不假。
这家伙,果然是冒充的?
不知为何,她第一反应不是愤怒,不是生气,反是有丝不安,像是怕他被傅少扬揭穿。
然而,君无诺却并没有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有丝毫惊讶,像是理所当然一般,笑道:“单名绥,字清远。无诺这个名字是家父早年所取,外人并不知晓。”
傅少扬没有想到他应对自如,反是有些意外,半晌,才道:“原来是二公子,幸会幸会。早就听闻二公子棋艺精绝,反正饭后也无处消遣,不知有没有兴趣对弈一盘,也好让我讨教讨教?”
本来,鱼幼尘已经暗自松了一口气,却没有想到傅少扬竟然不依不饶,这下,鱼幼尘算是明白过来了。他这哪是来吃饭的,分明就是有备而来,要给君无诺难堪的。
这次,君无诺却是没有应允,而是看了眼鱼幼尘,才道:“抱歉,饭后我们还要去湖心小钓。”
“一盘棋而已,应该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姐夫就答应吧,小妹也想见识见识呢。”鱼晨霜在一旁帮着腔。
“还是改天吧。”一直旁观的鱼幼尘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我们今天还有许多地方要逛,忙得很,对吧?”后面这句却是对君无诺说的。
眼前的他黑眸中有一瞬间清亮,唇角的笑意里竟似有丝得逞。只是还不待鱼幼尘探究,他已转过头去看向傅少扬,道:“没错,我已经答应我夫人在先,下棋的事,有机会再说。”
傅少扬眼里的狐疑不禁更深了些,也笑道:“好啊,反正你我现在都是清闲之人,应该有的是机会。”
一顿饭吃完,君无诺结了帐,便再不停留,带着鱼幼尘租了艘小船,将傅少扬两人撇在了湖岸。
“喂,你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等确定不会再有人听到他们的谈话,鱼幼尘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你觉得呢?”君无诺直视着她的眼睛,不答反问道:“刚才又为什么要替我开脱?”
鱼幼尘很不习惯被他这样注视,只好将视线投注到泛着波澜的湖面上,辩道:“如果你是假的,被他揭穿出来我多丢人。”
“这么说,你其实已经认定我是假的了?”君无诺轻轻扬唇,突然一把带过她的纤腰,将她压入怀中,低头一探,轻易便撷住了她水润的红唇。
他的唇微凉,带着一丝压抑,先是浅尝,继而便一发不可收拾,指节没入她发际里,托起她迎向他,让他的唇/舌再无禁/忌的肆意与她纠缠。
鱼幼尘不知自己是怎么从这一吻之中清醒过来的,只知道好长一段时间她意识都有些迷朦,一颗心便也如身下的小船一样乍浮乍沉,再也着不了岸。
只记得他说了一句话,“我不是君清远,更不是沧粟阁的少东家,不过,我不会让你后悔嫁了我。”
私会
傅少扬并没有死心,在之后的几天里,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将军府里,虽然没有明说,不过,就连鱼幼尘也知道,他来的目的是为了找君无诺。
鱼幼尘就有点搞不懂了,君无诺是不是皇商,她爹都没说什么,他傅少扬怎么就这么上心?
不过,傅少扬却是次次捕空,因为每天君无诺一早便出去了,有时,甚至会在天黑之后才回来。于是,不几日之后,傅少扬也就不怎么来了。
君无诺每天出去到底是做什么?鱼幼尘也有些好奇,偶尔问起他,他却只说是想在这边做生意,所以,先走动走动。
至于是做什么生意,君无诺没说,鱼幼尘也没问。她决定,自己亲自查一查。
跟踪君无诺并不容易,未免被他发现,鱼幼尘离得很远,却发现他进了一家药材铺,好一阵子都不见出来。那药材铺开了好几年了,在荆州名气颇高,莫非,君无诺还真是在谈生意?
寻思间,随意打量了一下四周,却发现一家茶水铺里竟坐着个熟悉的身影,云起?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是一个人。
鱼幼尘一边留心药铺的动向,一边暗自观察着云起,却发现他竟也不时的在打量着药铺。
难道,他也在跟踪君无诺?
这个想法一出,鱼幼尘立刻便摇头否认。只是巧合吧,他也许是在办什么公事?
可是,当君无诺好不容易从铺子里出来时,她却看到云起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君无诺身上。
然而,让鱼幼尘没有预料到的是,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停在了药铺门口,紧接着,车里下来一个人,这个人鱼幼尘还认识,正是阿凝。
阿凝上前去附在君无诺耳边说着什么,紧接着,两人便都上了马车,赶车的人马鞭一挥,载着两人消失在街道上。
刚才那画面让鱼幼尘微微一怔,却也来不及多想,因为,云起已经从铺子里走了出来。牵过了马匹,竟像是要追上去。
鱼幼尘没有骑马出来,君无诺反正已经是跟不上了,她索性便也不再躲藏,朝云起走了过去。
“幼尘?”她的出现让云起很是吃惊,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上次他连招呼也没跟她打便走掉,鱼幼尘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打算原谅她了。此刻听他再叫她的名字,这才松了口气。
“我碰巧路过,你呢?”不知为何,鱼幼尘下意识的没有说出真话。
“出来办点事。”云起答得简明扼要,继而看了看她,道:“如果方便的话,咱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好啊。”鱼幼尘也正好想要跟他说清楚,于是,想也没想便应了。
云起扫了眼四周,“这里熟人太多,不如,去城外?”
“也行。”想着这种话被别人听去了也挺掉面子的,鱼幼尘点了点头。
“那就上马吧。”云起拍了拍自己的马背,见鱼幼尘愣了一下,又道:“难道你要走去?”
  
如果是以前,鱼幼尘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上马,但现在她已经成了亲,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云起喜欢她,这种情况下再共乘一骑,她会觉得很不自在。
正想说她去找辆马车,却瞥见他眼里闪过一丝伤痛,终归是觉得在这件事上她有愧于他,这样划清界线,刻意疏远,也难怪他会难过。
这样想着,鱼幼尘终是翻身上了马。云起也不说话,跟着她跃上马背,扬鞭勒绳,驰向郊外。
从上了马背后的那一刻开始,鱼幼尘便开始有些不安。他的身子紧贴着她的背,握住缰绳的手臂更像是将她圈在了怀里一般。以往,她跟云起相处的时候也鲜少避讳,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尴尬和忐忑过。
好不容易出了城,他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扬鞭催马,跑得更快。鱼幼尘突然就慌了,忙问道:“云起,这是要去哪啊?不是说就在城外吗?”
云起却是充耳未闻,让马儿跑得更快些。鱼幼尘见势不对,忙伸手去夺缰绳,却怎敌得过他的腕力,她人在马背上,再有本事也施展不开,几番争执之下,云起索性一手将她紧紧抱住。
“云起,你干什么?放手!”鱼幼尘慌了,这样的云起她一点也不熟悉,此刻,她只想快点下马,逃离他!
指甲掐入了他手臂上的皮肤,挠出几道血痕出来,云起全身一绷,却只是将她抱得更紧,疯狂般驰向前方。
“云起,你不要太过份!”最初的慌乱与恐惧过后,鱼幼尘有些怒了,突然放开了他的手腕,迅速拔出藏在靴子里用来防身的匕首,朝他紧紧揽住她腰的那只手斜划下去。
血光顿现,云起闷哼一声,并没有撒手,但也许是这疼痛终于唤回了他一点理智,他勒着马渐渐缓了下来。
“你……你这又是何苦?”鱼幼尘原本的满腔怒火,在见他受了伤也不肯松手之后,竟狠不下心来骂他。
“如果我不放手,如果我们这样一直驰骋下去,永远没有尽头,永远不用停下来,该有多好。”云起的声音近乎呢喃,却带着些许哽咽,自她头顶上方传来。
鱼幼尘没有想到那个在战场上冷酷无情的先锋,会因为她而变得这样疯狂。望着他手臂上那道血淋淋的伤口,她很后悔,当初她就不应该答应嫁给他,才会伤他这么深。如果不是这样,云起还是过去的云起,他们之间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放我下来吧,你的伤口,得包扎一下。”她的声音里是她自己也没预料到的冷静。
云起终是松手下了马,鱼幼尘跟着他跳了下来,自袖口撕了节布料替他包扎伤口。他没有动,任由她处理。
等扎好了结,鱼幼尘这才看向他,道:“云起,成亲的事,我很抱歉,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已经嫁给了君无诺,所以,不值得你再这样对我。”
云起沉默着,好一会,才开口,“是你爹的意思,我知道,我也从来没有怪你。”
说着,他上前一步想要拉她的手,鱼幼尘忙迅速退开,他一手捞空,眼里顿时一阵失落。
“云起,你别这样。”经由了刚刚那一番变故,鱼幼尘反而豁然看开了,“我不奢求你原谅我,但是,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弥补的地方,我一定尽力。”
凝望着她,云起眼里那抹狂放渐渐也冷静下来,却更为执着,似是考虑了许久,道:“跟我走,离开这里。”
“什么?”鱼幼尘有些不确定他话中的含义。
“我们一起离开夏沧,忘掉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好不好?”云起满怀期望的看向她,“就算你成过亲,我也不在意,我会风风光光的娶你进门,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都可以给你。”
鱼幼尘不禁又退了一步,他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且不说离开夏沧他们要去哪里,单是她已经成亲,又怎么可能当作没发生过再去嫁给另一个人?就算当初答应成亲有多无奈,就算她跟君无诺没有男女之情,但她也不会撇下眼前的一切,她,并没有那种冲动要跟他在一起。
更何况,她爹拉扯她这么大,她绝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爹也不顾了。
  
云起一向处事沉稳,怎么会变成这样?
从她眼里,云起已经看到了答案。眼一闭,他重重的呼了口气,再睁开时,眸光已然冷却不少,道:“君无诺,他绝非良配。”
“他对我很好。”不知为何,鱼幼尘下意识的便为君无诺辩了一句。
云起冷哼一声,道:“那也许是因为他另有所谋。”
“那你呢?”鱼幼尘有些不高兴的反问他,“你不待在军营里,却跑来跟踪他,就只是为了证实你的这种想法吗?”
云起怔住,脸上有片刻的尴尬,但随即又道:“我只是不放心你嫁个来历不明的人。你难道没有发现吗,近来荆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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