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我们的世纪婚礼,爷爷答应当我们的主婚人,爸跟妈他们会过几天过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家。”
什么?世纪婚礼?
不是跟那个贝丝吗?他……
喝!!她被老头子给骗了嘛!
“爷爷真过份!!”夕繁凛啧了一声,不悦的说道。
“爷爷咋了?他又惹了你什么?”这一老一嫩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两人加起来的岁数都比他大,还老是那么喜欢抬杠。
“他骗我!!”
“骗你什么?”不会把她骗上床吧?
“他说你傍晚时分跟贝丝小姐游湖,你们的婚礼没有取消,只是延期,还说这个月的二十八号就是你跟贝丝小姐的婚礼。”夕繁凛控诉的说道,眼眶泛红,泪水都要掉下来了。
“……”
苏维尊白眼一翻,没好气的把妻子压在床上,挪揶的说道:“你就是听了爷爷的话,所以要回国的?”
“对啊!最讨厌他啦!”
“你这丫头笨得很可爱!爷爷喜欢你都来不及了,他跟你闹着玩的,故意找你的喳。”他都可以看出爷爷的诡计,为何这小女人就是看不懂爷爷的诡计呢?
“啥?爷爷喜欢我?你别骗我啦!”
“我可以对天发誓,爷爷真的很喜欢你,要不然他不会老是找你抬杠,你投他的缘,再说他是前爵爷,高高在上,要他开口示好那是不可能的,为了表示对你的好,他也只能选择那么滑稽的方法引你注意了。”
爷爷那小小的心思又怎么能逃得过他苏维尊那精明的鹰眸呢?!呵呵……
“是这样的吗?”她还是不相信亲亲老公的说词。
“当然是真的啰!如果他不喜欢,为何要当我们的主婚人而不是爸妈呢?”苏维尊轻拍了娇妻的小脑袋,说道。
说得也是哦!主婚人应该是苏家夫妇嘛!为何是爷爷呢?
“那……”
“别再生爷爷的气了,他都是因为寂寞,孙子孙女虽然多,但他们比较害怕爷爷的无理要求,所以避他如蛇蝎,你难得投爷爷的缘,结了婚就多留一段时间陪陪他老人家,或者等我们宝宝生下来,再回国好不好?”苏维尊体贴地为两人说话。
“既然这样,那好吧!我大人不计小人过,那就跟他继续抬扛好了,没有爷爷那尖酸刻薄的言语,我还感觉不舒服呢!”夕繁凛幸福地偎紧了专属的拥抱。
“你哟!有时候别玩过火了,爷爷有心脏的老毛病……”
“我知道啦!我不会让他老毛病发作的,这样你可以安心了吧?”夕繁凛轻啄苏维尊一口,保证的说道。
“……”
诱人的娇唇一张一合的,极度的迷惑着他,性感的薄唇轻轻地一扬,把娇妻的玉手环上自己的颈项,然后以无比的热情把那you惑着他的娇唇给封缄住,来个充满激情的法式热吻解去胸口上的渴望……
【后记】
农历十月二十八号
正是举行婚礼的大好日子,皇爵宫是英国贵族,所有的皇亲国戚被受邀请的行列。
偌大的宴会厅里充塞着悦耳的华尔滋,外面偌大的花园里也摆满了餐桌,饮料、食物……
整个皇爵宫都是亲朋好友,政商名流人士。
喜宴中,都是一片欢乐的喧嚣声,带着无比的祝贺,以及无比的喜悦。
“大哥,大嫂,恭喜你们幸福美满,婚姻甜蜜哦!”马丽亚、西丝儿两人身穿昂贵的晚礼服,前来恭贺。
“谢谢!!”夕繁凛甜甜地扬起一抹笑容,与苏维尊相视而笑,那笑容是充满着无法言语的幸福。
“虽然我很不甘心让你当我们皇爵宫的长孙媳妇,不过看在你为我们皇爵宫生了曾孙,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话虽然是这样说,但老者神情上的的笑容却不那么勉为其难,而是真心接收了这个老是跟他抬杠的长孙媳妇。
“是!爷爷。”没有任何的不悦,夕繁凛在老者的脸上印下一吻,真心的说道:“谢谢爷爷,我爱你。”
“……”被长孙媳这么一说,老者顿时羞红了一张老脸,但他是高兴、喜悦的。
“妈咪,我呢?”
“妈咪,你也要爱我哦!”
两个小花童一个帅帅、一个美美的来到跟前,兄妹俩争先恐后地问道。
“是!妈咪都爱你们,宝贝们接受妈咪的吻吧!”
夕繁凛蹲下身,往两个孩子那张脸蛋各啄了一口。
“老婆,我呢?”苏维尊带着邪气的笑痕,索取的说道。
在众目睽睽那渴望眼神下,夕繁凛环视一圈,然后举起无比的勇气,在亲亲老公那张性感的薄唇印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亲爱的,我爱你,一生一世!!”
“我也爱你,我美丽的小娇妻。”
吻的印证,亲朋好友的见证,两人幸福地相视而笑,笑容里带着泪,那是幸福的泪。
一生的幸福就是在这双大掌里,有它的保护,是如此的幸福……
美妙的华尔滋如河流般的掠过,也掠过每一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的胸口上……
幸福,围成一个圆圆的圆圈,随着悦耳的华尔滋飘散到每一个少女的心上,期盼下一个幸福的幸运儿就是自己……
番外一
更新时间:2013823 1:18:45 本章字数:7060
“砰”……
偌大的客厅,传来破碎的酒瓶玻璃声,铺有毛地毯的大理石地板依旧覆盖不了吵杂的破碎声,它的声音还是让楼上的女人清晰的听得一清二楚。7
刚洗完舒适的热水澡,身上布满了男人特有的沐浴乳香精味,今天是她头一天住进石门,她习惯用的日用品全没有带来,所以……她用了男人的沐浴乳。
赤着脚丫子,女人挥去颊边的湿发,缓步来到男人的身后,亲昵、主动地环上那健壮的腰身。
“怎么喝闷酒了?在想她吧?”女人口中的她,男人当然知道,她是他心口的痛,是埋藏在心底的刺。
大掌粗鲁地一扯,把身后的女人拉过面前,然后粗暴地覆上,没有任何的温柔、体贴;只有满覆的狂野,如野兽般把怀中纤弱的女人压在身下,疯狂地索要着、发泄着……17RjE。
……
昏暗的酒吧,霓虹灯来回地闪烁,七彩缤纷的微弱光线沿着摇滚乐一次又一次地映照在红男绿女们的身影上。
回忆四年前那幕甘愿把身体给了石风的那个下午,注定了一生的牵扯,这真的是命运的愚弄吗?
擒着一抹苦涩的笑容,泛红的双眸滑落一滴滴心酸的泪水,这些年来她是如何的挺过来的?
“原来,你真的在这里。”一直保持着联系的方静晨在红男绿女们身上巡视一圈,最后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寻到她要找的纤影。
“你怎么有空过来?你那个情夫愿意放人?”夏冰轻扬唇角,语气充满着对姐妹的挪揶。
“他出差了。”方静晨淡然地说道,好像在诉说天气般的云淡风轻。
“这回与那个名模一起出差?”夏冰乐极生悲地调侃,但双眸却没有任何的笑意。
在调侃死党的同时,还不是在嘲笑自己?!
“最近窜红的女星方梦,他收到苏维尊的喜帖,前往英国参加苏维尊、繁凛的世纪婚礼。”没有任何的苦涩,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只有一抹对死党的祝福。
“她……好幸福!有苏维尊的爱,繁凛她……”心中除了对夕繁凛的愧疚外,没有任何的妒忌之心。
因为在她捅了夕繁凛一刀的那刻开始,所谓的恨从来没有过,而活了这些年来,她做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没法子在夕繁凛面前忏悔,她的道歉。
“夏冰,虽然没有请帖,但我们可以站在一边给予默默的祝福,我们姐妹三人不该活得如此痛苦的,最重要我们要看到繁凛的幸福。”方静晨充满感慨的说道。
“这样好吗?”繁凛会愿意见到她们吗?
“当然!你忘记繁凛在她二十岁那天的生日,许下的愿望吗?”方静晨微笑地提醒。
繁凛,你许了什么愿望?
嗯……我要在婚礼上,得到你们的祝福。
你花痴哦!才二十岁就思春,你很不知羞耶!
什么嘛!今年许的愿望,说不定我明年就可以找到一个疼爱我的好男人呢!现在许明年就可以实现的啦!
是吗?
当然罗!!
从回忆里拉回现实,夏冰淡淡一笑,说道:“是啊!那年,她许的愿望,我们还一直嘲笑她,但想不到……”
“想不到她把你男朋友给抢了过来是吧!”方静晨接着她的话,双眸没有任何的恨意,只有满脸的微笑,“夏冰你曾否想过,就算没有繁凛,苏维尊也不会爱你,从你们交往的那一年,你们见面的次数可以说寥寥可数,要是他真的爱你,就算繁凛来抢夺,他也不会是属于繁凛的。”
“……”夏冰没有搭腔,死党所说的全是她心里所想的那样,那时候她不该老是钻九角尖的,应该大方地给予祝福的,但这一切好像都迟了,在石风出现后……
“有些时候,我们应该多谢繁凛间接的帮助,如果不是她,你又怎么会把自己献给了那个男人呢!?”方静晨一手撑着下巴,一手举着酒杯的说道。
“照你这样说,那你是不是也该多谢繁凛的帮助,你的前夫曾经也是对繁凛有过兴趣的。”夏冰半调侃半挪揶的说道。
“……”想起死党口中的男人,方静晨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他们的关系永远只有金钱、身体的交易,他们不会有以外的关系发生。
一旦兹生感情,这笔交易必须立刻终止,到时更别说她能在他身上捞到一笔遗散费。
“静,这四年来,你为何可以如此的平静?难道你都不奢望他是爱你的吗?”因为名字有个静,所以死党可以平静地一直这样维持下去?
“夏冰,我们俩的命运不同,一个随时会面临死亡的女人,她不该去奢望金主对自己的爱,如果付出了,那么她如何去回报?”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有永远的平淡。7
“静,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凭阙家在北上的势力,他可以医治你的病情的,如果你答应动手术,成功的几率是……”
“不用再说啦!我只想继续的堕落下去,我不想有希望,也不想让给予别人希望。”一旦有希望,只会活得更痛苦。
“……”夏冰不再说话,举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只有这样,她不会觉得揪心。
远在英国的繁凛,你可知道我们死党静晨的病情?在你得到幸福的同时,你是否曾想过我们之间的约定?
“别再喝了,你每天泡在酒吧,石风知道不?”爱,真的是害死了两个姐妹淘,而她……可不想尝试。
一个没有多少日命的女人,不该去尝试这种刺骨、揪心的情爱,因为她不配去尝试,不配去拥有!!
“他不会知道!他认定了我是个贪婪的女人,他怎么会关心我的去向?更别说他会对我有爱……”夏冰再次苦涩起来,胸口揪紧了心。
“贪婪?你拿了他的钱吗?”方静晨问道。
“没有!我只拿了苏维尊的一笔钱,那天我到幼稚园,因为被妒忌冲晕了头,我居然亲手捅了繁凛一刀,她没有怪我,苏维尊也没有,他还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永远离开……”
说起那天的情景,夏冰只有满腹的心碎,不是苏维尊,而是石风的那一席话……
夏冰,你想要多少钱?凭我对女人的大方,我定能给得起……
钱,对他石风来说,当然能给得起,当她却不屑要他给的钱,因为她要的是他的爱,而不是金钱!
但,最后她选择苏维尊的那张一万千的支票,带着满腹的悲伤离开……
“夏冰,我们赶在繁凛的婚礼,我们到英国吧!”
“为什么?”
“因为……我想在有生之年,我们的约定可以兑现。”
“……”
英国,伦敦
头一次到英国,陌生的环境、气候让夏冰顿感不适,因为北方远远不及南方来得好吧!
气候永远都是枯燥的。
摆放好行李,冲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套上一件秋季的裙装,再套上一双高跟凉鞋,来到隔壁的房门,敲了两下。
“静,可以了吗?”
“……”
得不到回应,夏冰顿感疑惑,心里有股不安,玉手再次敲了两下房门,带着担忧的声音夹着房门唤道:“静,你在吗?回应我一声啊!”
“……”
套房里,方静晨冷汗直冒,十只手指紧紧地抓住被单,脸色苍白,连回应死党的力气都没有,发作的次数开始日与俱增。
“静,你不要吓我,回应我一声啊!”
怎么回事?刚下飞机都好好的,为什么……
难道,方静晨她……病情发作?
“……我、我没……事……”
“静,你是不是病情发作了?回答我呀!”敲破了手指依旧不见死党前来开门,在手触及门把时,门是没有锁上的,夏冰直接扭动门把打开来,映入眼帘的是方静晨与死神在搏斗着。
“静,你没事吧?”
“我……”
强压着心脏的痛苦,方静晨扯开一抹比死更难看的笑容,安抚死党的说道:“在我们的约定……还没有兑现时……我不会死的……”
“为什么?我们的约定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可以让她维持生命的延续?那么那个男人呢?她就真的不奢望得到他的爱吗?
“对!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方静晨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脏处的烧灼,渐渐地倒在单人床上。
“静,好了些没有?要不要到医院……”夏冰心急的问道。
“不用!我吃过药了,只要挺过来就不会有事。”休息片刻,痛意渐渐减缓,声音也不再颤抖,脸色虽旧苍白,但比起先前已经好了不少。
“你要不要洗个澡?待会我们到楼下吃晚餐,再到湖边散步,明天我们就可以参加繁凛的婚礼。”夏冰体贴地帮方静晨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没有任何的拒绝,“嗯!等我十五分钟。”方静晨从床上爬起身,随意拿了件衣服就到浴室,洗去一身的汗水。
望着消失在浴室里的纤影,夏冰的心情已消去了一半,现在的她没有任何的食欲,一心想念着如何让方静晨动手术。
十五分钟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在夏冰陷入思绪里,晃眼间就流失掉了,时间果真是不等人的。
浴室的门准时在十五分钟后打开,一身清爽的方静晨从里走出来,一头湿发随意抹了几下,水滴依旧沿着发丝滑落。
从思绪中拉回现实,夏冰轻拍旁边的空位,示意她坐下。
“今天我来帮你把头发吹干吧!”
“嗯!谢谢你,夏冰。”
“我们是死党,是好姐妹,你不需要跟我客气的。”夏冰走到化妆台下面的抽屉前,把吹风机拿了出来,接上电源处,按下钮键,熊熊的热风气从吹风机嘴巴里飘了出来。
一手持吹风机,一手挑弄着滴水的发丝。
亲密的举动其实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