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的彪悍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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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端午的彪悍之路-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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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却有一个类似‘化外之人’的另类存在。

从挂上宋府的那张黄花梨的门匾开始;这是仅有的一个!

这个人之所以有这般的能耐;倒不是因为她和宋执钺或和这座宋府有什么关系;相反地还是个外姓之人!而宋执钺之所以赋予她这么大的特权;则是因为欠她的!那个狠心到将老子妻子孩子抛到大东北深山老林里不管不顾都尚且敢自言毫无愧疚、毫不亏欠的男人;却对一个外姓之人言之歉意深深?!也不知是其中到底有何故事。

若是有故事的话;也是一个大故事;而且是值得宋执钺埋在心底一藏就是十好几年的陈年老故事!

很显然;能让宋执钺晚睡了一个小时零一刻而苦等电话的肯定就是这个人;这个特立独行的外姓家人!

湛蓝毒蝎于依娆!

事实上宋执钺捏到第五次鼻梁的时候;已然早就有了一丝的倦怠。毕竟已经一把近天命的年纪;在精力和体力上无论如何也无法跟少壮时期的自己相提并论。虽然宋执钺他早已做好了通宵达旦的准备;但是这个在人生漫长几十年的光景中;除了年轻时曾苦守在老山前线的猫耳洞里和大婚之日的为数不多的几次通宵过后;还真就不曾习惯这种身心俱疲的劳损。所以当宋执钺捏过鼻梁之后;不禁开始怀念起许多年前那个夜夜站在身后给自己捏肩膀的温婉女人;不发一言一语;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累了歇、歇了累的几次三番;从不抱怨也不嗔怪;就是那样默默的站在身后;从不言辛苦???宋执钺想着想着不禁朦胧的眼眶!这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但估计不会是最后一次;因为不是有句话说‘人愈老;越易追思’么!所以宋执钺尽管现在连那个女人的模样都已想不真切;但是这却不妨碍他对她的感情和思念!那么隐晦;那么无言。

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许是再强大的男人都会有一颗不为人知、不为人所触动的柔软内心。就在宋执钺微眯着眼睛回忆着二十三年前的种种时;却不成想突然间的震颤声将宋执钺稍变柔和的心思瞬间从追忆里硬生生的拉回了现实;强硬且残酷。

这个时候能给宋执钺的私密电话来信的除了于依娆没别人;而宋执钺等的就是她的讯息;虽然他早已知道并料定了来电之人是谁;但按通接听键的那一秒他还是下意识的瞧了屏幕一眼;这才放心的接听。

严谨到近乎有种强迫症的感觉;这是他‘西北虎王’的偏执。

“猜我在哪?”宋执钺依旧接通了不做声;习惯成自然了之后索性便不再去改变;所以当于依娆在听筒里听到接通了的声音后;便直奔主题丝毫不lang费一句口舌;直接的就问了这么一句;语气轻松且颇有几分得意的感觉。

“上海!”宋执钺也不废话;开口就是一个干练的地名;不假思索也无需思索;因为对于电话那头的妖冶女人;宋执钺已经十分的了解其脾气秉性;所以他第六次的捏着鼻梁闭眼微笑着的时候;就已然脱口而出。

“哎呀;讨厌嘛!”于依娆继续肆虐着她的妖媚‘攻势’;撒娇似的说道:“你监视人家?就这么担心我对不起你啊?爷!~”语气风sao且充满了暧昧的味道;简直就像那诱惑天使下凡间的靡靡之音。

事实上当于依娆这个声调的话语一出口;宋执钺的眉头就不期然的皱了起来;虽然他说话的语气没变;但从表情上却已然能看出他的不悦;而这一切都是电话那头的于依娆所看不见的。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没大没小的开玩笑;什么爷不爷的!像个风尘女子。听话;老老实实的叫叔。”他宋执钺的心胸有的时候是能跑马不假;可是在这关系的问题上;他却有着他自己的一套严格的衡量标准;缜密且不容触犯;而他事实上虽然在白素贞离开过后的一段日子里确实比较寂寞;但是他却始终都不曾再碰触任何的女人;因为一向信奉先爱而欲的他的那点可怜且可叹的爱情;早就分发殆尽了;而能让宋执钺心甘情愿的付出爱情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三猫的母亲、宋虎王的结发妻子;另一个就是白娘娘。

而虽然宋执钺有些不悦了;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于依娆在那边挑逗的正嗨的情绪;她在电话里媚笑了两声;说道:“怎么就不能叫了啊?这年头干爹这个称谓都从精神层面变为了物质层面最后乃至沦为交际层面;为何我这一声仅仅是口头上的‘爷’就犯了众怒呢?不公平啊!本来像本夫人的这个不高不低的年纪;勾搭上三猫可能会有人说老牛吃嫩草;那我要是傍上你了不起码还能证明我正当年华嘛!”

宋执钺冷颜着讪笑了两声;对于于依娆这个荒诞不羁的话题;他不像继续下去当然更不想将气氛弄的太过于尴尬;宋执钺就是这么一个人;当面好似活阎罗;但是在电话里这种不见面只听声的沟通里;却是好说话的很。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抱着这个目的;所以你也会知道要想让我看上眼;就得先会会上海白娘娘。所以我就知道你逮到了好不容易出去放风的机会;若是不把水搅浑你是不会回来的。但是令我感到好奇的是;你这只毒蝎子和那条白蛇精;到底谁胜谁负?”

不得不说宋执钺的这话说的很是巧妙;看似不经意间顺着于依娆的话题闲聊;但是却风轻云淡不着痕迹的将主要内容拉离了其主体思想;而且顺带还将自己监视于依娆这一明摆着的事实给圆了过去!所以;不得不说宋执钺一旦认真起来的说话艺术;堪称大成境界。

“呵呵;恐怕让您失望了;这次搞定了四川那帮子浑水袍哥后来上海只不过就是为了散散心;所以也就没跟那条在黄浦江里弄lang的白娘娘有什么交集;至于胜负嘛;还真不好说;当然若是有你在我身后支持的话那我倒是十分乐意的斗上一斗!”很明显于依娆到底还是年轻;很自然的就顺着宋执钺的思路走了下去;她简短的陈述了自己近日的所作所为后;却突然嘴角一扯;发出个颇有深意的笑容;而那笑声显然也传到了宋执钺的耳中。

“笑什么?”宋执钺疑问道。

“哦;没笑什么?”于依娆立马郑重的解释道;虽然言辞平静;但是表情却早已变得满含戏谑:“虽然我这只毒蝎子没斗着白蛇精;但是却蜇着个小动物;而当那小动物冲我呲牙咧嘴的时候我这才发现;原来是头长着虎纹的小猫猫???”

于依娆话里有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而宋执钺也知道她终于切入正题了;因为宋执钺等的就这这么一刻???

 'VIP'第一百四十五章 一诉讯息却安心

四千字的大章送到!

对于于依娆私自跑到上海瞎胡闹这件事;宋执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这个手段向来不走寻常路的女人;既然能只身一人摆平了蠢蠢欲动的浑水袍哥;那么也就说明她在上海即便是把水搅合混了;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因为相对于铁桶一块的川渝之地来说;上海这块鱼龙混杂的地界;可不是什么不让苍蝇得逞的没缝的蛋。

但是这里面有一个意外;那就是宋端午这个存在。虽然古语有说‘知子莫若父’;但是对于从小就没什么感情基础和交流的宋执钺来说;连父亲这个伟大的称呼都已经沦为了空洞的词汇;所以就更别提什么了解的程度了。而在这个期间里;宋执钺对他最小的儿子的了解;不过就是那个安排在东北苦寒地域一放就是十好几年的‘暗探’每星期给他来的一封电报。

所以宋端午具体能做出什么来宋执钺还真说不好;毕竟再怎么从侧面了解;也赶不上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而宋端午作为流着宋家血统的男人;一旦发起飙来宋执钺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其状况和威胁;因为他也是这种人。所以当于依娆那句隐晦的话语告诉他‘我惹了你儿子’这个讯息的时候;宋执钺就本能的绷紧了全身。

初生的牛犊子都尚且不怕虎狼;更何况还是个虎崽子!

至于说虎崽子能不能咬死湛蓝毒蝎子;却是宋执钺不关心的。因为假如说宋端午真能让于依娆这个纵横西北无人敢触其锋芒的女人走了麦城的话;那么宋执钺还真就得怀疑到底是宋端午天赋异禀还是于依娆疏忽大意了;要知道她于依娆可是连宋执钺都降服不了的疯魔人物。

“哦?你跟他碰面了?谁输谁赢?”尽管宋执钺一直在暗示自己不要问这种没营养没深意的话题;可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的说出了口;而电话那边好像也料定会这么问一样。

“看来你还是无法做到像老仙人那样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啊!”电话那头的于依娆揶揄着宋执钺;浅笑说道:“碰是碰了;不过却是平手;两败俱伤而已。”

“哦?说来听听!”显然宋执钺对这个更感兴趣一些;所以当于依娆说出口之后就稍作迟疑的跟上问道。

可是于依娆好像并没有理会他的好奇;反倒好整以暇的悠闲调侃道:“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宋执钺不禁第七次的捏了两下鼻梁;对于这种闲极无聊的问题他一向是深恶痛绝;可是这却是在于依娆的口中说来的;他却毫无办法;否则的话换了另外的人保不齐就是另一种待遇。

“随便。”从来在任何细节上都不随便的男人;这回却说出了这两个字;绝对少见。

“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于依娆佯装赌气在电话那头说道:“这坏消息嘛???是我把您老人家的武大金刚偷着拉了出来???”

“这我知道。”

“但是很不幸;他受伤了;左臂脱臼右臂轻微骨裂;虽不严重;但是要歇一段时间!”

“那这还真是坏消息。”宋执钺依旧平静如水的说道;对于这个什么场面都见识过的男人;自然能将心理锤炼到百毒不侵;所以当宋执钺接着问道:“那么好消息呢?”这句话后;于依娆显然早就将回应准备停当。

“我见到我的那个挂名的师哥赖苍黄了;只不过他现在不行了;被我飞了一刀!”于依娆好像突然又变成了一个小孩子;高举着可笑的理由向大人们邀功那样说道:“不过这是题外话;真正的好消息是三猫那小子现在最起码可以有进宋府大门的门票了;你可千万别说你的那些大道理;反正我就知道他既然敢玩把戏阴了拿着假枪吓唬人的武腾栏;那么就代表着他也可以有阴司马流水那老混蛋一把的实力;所以从我这给他通过!”

这个情况对于宋执钺来说;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好消极。想必天下的为人父者是没有一个不希望自己儿子出人头地的;虽然宋端午离这四个字还尚且有一段距离;但是他竟然能让‘湛蓝毒蝎’于依娆都认同;先不说日后的发展和际遇;就单论这开局;这就会是一个良好的局面的开始。

“呵呵;我好想明白了你的意思。”已经板着脸半个午夜的宋执钺头一次的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对于于依娆那最后一句仿佛扯不着边际的话;宋执钺自然不会听不懂;所以他笑的很隐晦的同时;也在进一步的确定其意义。

“我自己本没有意思;只不过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宋执钺说的很隐晦;可于依娆却隐藏的更深。如果说于依娆这句话不光是为了撇干净自己;还为了向自己主子暗示自己的忠心的话;那么只能说于依娆这个女人将心机隐藏的太深了。

宋执钺没有做声;只是点了点头;虽然电话那头的于依娆看不见;但是这却是宋执钺点给自己看的。虽然他倒是很想说‘有子如此夫复何求’;但是此刻他更想说‘有仆如此???’“好了;办完了事赶紧回来;西安那边没有你坐镇;我不放心。”宋执钺这个现在正处于尴尬‘转型期’的西北黑道巨枭;从来信奉的都是‘攘外必先安内’的那一套;虽然说外面强敌林立他都不曾退缩过一步;但惟独怕的就是这后院起火和祸起萧墙。

“玩够了自然会回去;上海这地方再怎么繁华先进;也比不得西安古城几千年时光积攒下来的韵味更让我感到舒服的了。”于依娆仿佛听出了宋执钺语气里的轻松;确实;自己替他搞定了铁桶一块的川渝之地;所以自己再怎么胡闹;宋执钺也就只会使板起脸来呵斥几句;也绝对不会像其他人那样绑起来‘打板子’;所以于依娆在有恃无恐的处境里;闹腾的很是妖娆!

不过闹是闹;于依娆她再怎么肆无忌惮可还是要听自己主子的话的;所以她在挂了电话之前的最后一句;还是像呼应开始的那样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妩媚的说道:“爷!~待奴家把水搅浑;好‘浑水摸鱼’呀!”

浑水摸鱼?!这正是宋执钺想要的结果!

于依娆没有继续给宋执钺说话的机会;这是在宋执钺意料之中的。这个以往都是别人等待他先挂断的男人;在对待于依娆来电的这个问题上;都是能容则容能忍则忍的;这也在侧面说明了‘湛蓝毒蝎’在海川中无人能及的地位。

不得不说这通电话确实是宋执钺所希望的;并且内容也是他所想要听到的。至于于依娆口中的好消息和坏消息各自参半的那个说法;在宋执钺耳中听来;实在是算不得什么;甚至简直都可以说只要武腾栏不被自己的小儿子给弄死弄残;都可以当做过眼云烟。

挂了电话后的宋执钺坐在书案前好久都默默不语;习惯点起一根铁盒太阳岛的他依旧看着香烟卡在烟灰缸上静静的燃烧;直到捏了第八次的鼻梁过后;这才重新有了倦怠的感觉。

“岁月催人老;山川记子游。”宋执钺坐在床边暗自嘀咕了韩维的一句诗;颇有点唏嘘的味道;不过正当他看过了手表指针指到了两点一刻的位置后;这才准备和衣躺下。

可是就在这头‘西北虎王’的脑袋刚碰触到枕头的那一刹那;那个平时里罕有来电但这夜却出奇的喧嚣的私人电话却又不适适宜的响了起来!

这又是谁?

这是宋执钺脑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不过当他按下了通话键并听到对方的第一句话之后;就不仅仅知道了这人是谁。

胆敢在夜半更深不知死活打扰宋执钺的人;除了一个奇葩于依娆之外;就剩的一个白素贞了。本来白素贞还是宋执钺第二房媳妇的时候;还不敢这么造次;可是就在这个白蛇精一脚踏出宋府的门槛并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的这个位置后;这个权利便渐渐的赋予了她;毕竟这是她不断奋斗得来的。而宋执钺也乐得见到这么个场面;相反地两个人现在的这个关系谈的话题;比之做夫妻时候还要来的深刻和坦然;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怪异。

“谢谢你给我培养了一个好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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