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再次审视高再无,这是怎样心思的男子?人前他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虽有距离感却让人易产生好感,人后他卸下伪装仍不苟言笑目光沉沉地盯着手里的枪,擦上一遍又一遍,希望不懂他,以前她觉得高再无是危险的,那是因为她知道高再无是狼是豹子,是被这个动物的名字及传闻吓到,现在她亲眼看到豹子残杀猎物,希望后背泛起一层层冷意,这样的男人淡笑间毁了多少人的命,谈笑间却冷眼看着跌入圈套的猎物。
高再无知道希望在看他,不够专注因为飘渺而分散的视线而毫无威胁性,他走过去,掐住希望的脖颈,把她提溜起来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危险地问她,“害怕了?”希望摇摇头,不仅是害怕更是惊恐。
“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的?”高再无状似随意的开口,脸上蒙上一层寒冰,声音冰冷到极点,干净的手指轻轻使力,看着她面颊从通红到紫色,嘴巴发白,她伸着手本能地掰着高再无的手,指甲掐在他手臂上。高再无在最后关头放开希望的脖颈,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骇人直看穿人的心思的眼神审视面前的女人。
希望佝偻着身子猛烈咳,在她贴上墙壁那刻她感觉到掐住脖颈的手指在收拢,是捏死蚂蚁的细微力道,却轻易掐住她的喉咙,呼吸不过来,耳朵内乱鸣成一团乱,死亡距离她这样近,只要高再无再稍微用力就能掐断她的脖颈或者憋死过去。希望口鼻内吸进来是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男人气息,混合着香皂味道,很好闻。
希望睁着满含泪水的眼睛,直视高再无的黑眸坚决地摇头,“没有。”希望心里惊骇,如果高再无知道她和刚子牙的联系,他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对这个男人不要抱有任何的期待,更别相信他会重情,他是冷血动物,霏霏跟随他多年,还不是被他像工具一样随意用掉丢弃。希望想到自己的处境,再想想前几天她对高再无的嘘寒问暖觉得他可怜,更为自己觉得可笑,他想要掐死你,你对他来说,用途还不如霏霏来得重要。希望心蒙上一层寒冰,她该为自己谋出路的,而她差点忘记了,被这个男人的孤单而欺骗。
“最好没有。”高再无拍拍她的腮帮子,对她似有若无地轻笑一声,“去洗澡。”希望同手同脚姿势僵硬往浴室走去,站在发烫的热水下浇了一阵才发现温度太高,烫得她皮肤发红,高再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宽敞的大床上,被子早已被扔在地板上,床单凌乱不堪,希望衣衫大开面色酡红跨;坐在高再无腰上,上半身趴在他身上,用发;烫绵柔的双;乳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膛,嘴巴轻吻着他的脖颈,手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伸进裤;子内,握住早已硬硬鼎立的热物,熟练的上下滑;动,因为动;情嫣红的嘴巴微张着轻声呢喃,娇气地轻哼,颤声叫得嗓子发软,身下濡;湿水晶晶地泥泞一片,沾湿芳草萋萋沾湿之间的布料。
高再无手里面捏着电话,听着电话内那人说话,大掌覆在希望晃动腰肢上,握住曼妙曲线,罩上圆润的臀;部轻轻聚拢着揉捏,散漫地保持正常通话,甚至声音都没有变化,希望以为他是置身事外的围观者。高再无只有在她脸红局促呼吸着偷懒的时候,用力掐在她臀;上,突然的疼痛让希望情不自禁地轻声叫,抬起晶亮的眼睛果然看到高再无眼里的促狭,他恶趣味要她难堪,拧眉示意她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瓦是来纠正错误滴~~挥手绢
大爷,来花花呀~~~
、NO。18
希望听着听筒内属于女人的声音,她声音压低试图让对方不发现她的尴尬存在,心里想着那人会是谁?是那个叫静柔的女人吗?听说她和高再无已定下婚事,希望看着眼前晃动的脸,她要在高再无扔掉她之前找到离开的机会。
一阵天旋地转,希望被重重压在身下,高再无把手机放在她耳边开了扩音,静柔人如其名,说起话来温声细语的,带着讨好的询问,这边冷场时她主动换话题说今天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之类的琐事。
高再无的嘴巴贴在希望的耳边,轻轻痒痒的气息搔弄着敏感的耳郭,“别叫出声。”勾着嘴角看着目瞪口呆明显惊慌的希望,高再无薄唇含住肉嘟嘟的耳垂,在双唇间搓着玩弄,往她耳朵内哈气,灼热的呼吸让希望格外敏感,身体颤栗着锁紧。沿着希望的脖颈往下,在两条锁骨处用力吮吸啃咬,用温热的舌尖轻点带着腥味的红痕,双手往下掬住两团白玉,推搡着往下拉扯着往下,牵引着往左揉搓着向右,压扁、拢起、一提、一放,经不起蹂躏的甜果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含羞带怯地迎合着。希望的身子发育的很好,一两个月时间,她总觉得胸口涨涨的难受,以前的胸衣穿上笼罩不住白花花的乳;肉,男人的手果然是最好的按摩师。
希望紧紧咬住嘴角不让自己发声,眼睛往上看着天花板,试图转移身上难耐的折磨,触感却格外敏感,高再无是这方面的高手,希望空有一脑子的理论,真正被人逗弄的机会却没几次,情来得快来得猛,瞬间淹没她的控制力,在她刚张口有一只大手捂住她嘴巴。高再无看她忍得难受,手上的动作更过分,拇指和食指各捏起一枚甜果,在指肚间用力掐使力搓,粉色的甜果更硬邦邦带着疼痛的快感……
“爸爸心情很不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电话内的静柔哀声说,失势的爸爸整日闭门不出,谁人和他说话都要被痛骂一顿,姐姐和姐夫整日忙碌的来去匆匆似在策划什么,静柔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对家里面一点作用都没有,她不如姐姐强势聪颖,不如弟弟招人疼爱,静柔是王家可有可无的存在,但她喜欢和高再无说话,被这个强大的男人罩着安慰着,感觉很贴心,虽然她知道高再无对她只是逢场作戏。
“做你自己就好。”
“真的吗?这样就可以吗?”静柔惊喜地问,阴郁心情一扫而空,因为他这几个字而满心欢喜,她这样好吗?懦弱不够独立真的好吗?不会被当成累赘吗?
“嗯。”高再无忙里偷闲地回答,声音比之前更沙哑低沉,只可惜静柔在喜悦中没注意到。对高再无来说,之所以用忙里偷闲,是他真的很忙,双腿压住希望的腿坐在她小腹上,双手不停歇从锁骨摸到肋骨,在肋骨处打转一根根描摹形状,再从肋骨摸到胸口,低头含住顶端用力吮吸,像果肉果冻吸溜进嘴巴内,牙齿轻咬果冻肉,是什锦还是橙子……手却在向下……
希望啊一声叫出声,忙用手捂住嘴巴,眼睛惊恐地看着高再无,求饶地压制呼吸细声呼吸,扭着身子要脱离他的大掌。高再无得意地笑了,笑得眉眼舒展开恶趣味十足,拿过手机心情愉悦地说,“早些睡。”就挂了电话。
希望放开手,仰着头支着枕头,弓着腰离开床铺,把身子高高拱着,放开嗓子颤音叫他,“高爷……”多余的话说不出口,高再无伏低身子,指尖摩挲着她的嘴唇,按下去软软的,不知道亲下去是什么感觉,他摇头甩掉这个可笑的想法,他高再无怎么能亲女人。
“叫我做什么?”可恶的男人故意不给她痛快。
希望手撑着床坐起来,不顾一切抱住他的脖颈,忙乱地亲吻起来,讨好地用柔软的胸;前紧挨着男人硬邦邦的胸膛,磨蹭着用坚硬的顶端诉说着说不出来的话。湿润的大掌终于不再完整罩住秘密处,一根修长的手指来到她大腿内侧,抚开芳草萋萋,剥开层层障碍,被温热紧致吸附着束缚,势不可挡地长驱直入,进的足够深,快进快去点着内核果子,手指打弯在狭小的间隙内肆意地挖弄着鼓捣,弯曲的手指撑得难受,指肚故意折磨着那脆弱,看着希望失神的瞪眼张口,高再无啃咬着她的耳垂再填进去一根手指……
“叫我。”高再无嘶哑着声音命令她,他样子好不到哪里去,头发微微凌乱,在带着芳香的身前蹭来蹭去,看着她渐渐迷失在手指的抚弄下,看她放开束缚或高或低地叫,听着她带着哭腔的求饶声,高再无满意地笑了,只有他能让她这个样子,像一朵含苞的玫瑰在他手下开放,不是自然的速度,是被撕扯着拽开,带着血腥味的成长。
希望额前满是汗水沾湿刘海,黏贴在脸上不舒服,她身子被抬高那里放进去三根手指,并排着戳弄搜刮,带出涟涟香甜甘泉,她迷茫地看着高再无冷峻的模样,就算是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男人依旧绷着一张脸,冷眉冷眼地看着身下的自己,没有感情地瞅着。希望不知道此刻在高再无眼中的自己,是不是和□种的某种动物一样,才能让他这样冷静自持。
“高爷。”希望松开紧闭的牙关,随着这声呼叫,娇媚的口今叫顺着嗓子跑出来,声音软的不像话,希望想,这是我的声音吗?怎么会这么放;荡。
“不对。”高再无退出手指,只有手指的第一个关节停留在里面,没有深入没有退去,只是嵌着放着,不动但那里明明有不正常的存在放着。
希望难耐地往下滑动身子,自给自足地满足空虚的等待,不够,她求饶地看着高再无,“高再无。”她乖乖改口叫他的名字。
高再无把手指完全退出来,把晶亮涂抹在她胸上,滚烫热露露地熨烫,“不对。”高再无继续折磨着她,眼睛喷火一样地盯着她柔软的身子,恨不得扑上去撕碎吃掉,把骨头一根根舔干净嚼碎,高再无手不受控制地抹上她肋骨位置,像狗看到骨头一样热忱的眼神。
不是高爷,不是高再无,那是什么,希望更加迷茫,浑身的滚烫渐渐褪去,她难堪地滚到另一边,躲开高再无吃人一样的眼神,希望努力搜索有没有听说过高再无有吃人的嗜好。
高再无把她侧卧的身子翻过来,大男人盘腿坐着,对称呼纠缠不休,“叫哥。”希望啊一声看着他,这是什么样的称呼。高再无却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抬起一条大腿放在肩膀上,熨烫的手心重新贴上去。
希望害怕再来一次,她撑着床坐起来,一条腿被高再无压着,另一条被他高高举着,她身子高难度地折合着,高再无可能没想到她会突然坐起来,不悦地看着她。希望起来的猛,憋着一股气才坐起来,一股脑撞上高再无的脸。
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高再无在触碰到那刹那睁大眼睛,又眯着眼睛看着黑亮眼仁中倒映着他的脸的眼睛,危险地瞅着她。希望深知犯错,赶紧离开脸,仔细观察高再无的脸色,没有黑云压城,当然也不可能有晴空万里,处于混混沌沌的看不清状态。
希望咣一声身子往后倒去,再不敢挣扎把主动权交给高再无,心里惴惴不安,高再无从来不亲人的,她刚才强吻了他,他会不会把自己从窗户扔出去,希望相信高再无有这个嗜好的。高再无看着忐忑不安的希望,把她的腿放下去,看了她几秒站起身去浴室。
希望听着浴室内哗啦啦的流水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紧紧裹着,就算他等下把自己扔下去,她也要抱着被子,那样掉下去估计会不太疼。
高再无在浴室内看着蒙上一层水雾的镜子,看不清镜子内他的面容,他嘴上仍带有刚才那奇特的触感,在记忆中,这是七年之后的第一次碰女人的嘴,不难受的感觉,心里的感觉很奇怪,他说不清是什么,但一定不是生气,不然他刚才就把那个女人踹到床下了。
高再无上床试图剥开希望的棉被,遭到她是誓死抵抗,“再不放开,你和它一起滚下去。”高再无带着薄怒的声音低声吼她。希望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把被子拉到脖颈以下,仍旧防备地看着高再无,这次她没敢用力拽被子,轻易被高再无扯下去。高再无躺进来把她拨弄进怀里面紧紧勒住。
勒,希望觉得这个字眼十分合适,因为高再无抱她的力道实在不温柔,压得她出不来气,高再无察觉到她的僵硬,放松硬邦邦的手臂,强迫她躺上来,希望怪异地瞅着他,战战兢兢地把头放在他铁柱一样的手臂上,忍住咯得慌的抱怨,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君粗来找存在感啦~~
要花花要更多爱~~躺平要践踏
静柔还素比较重要滴角色啦~~留神
、NO。19
“你为什么不脱衣服,睡觉?”希望没话找话聊,两个人挨得这么近,都是睁着眼睛的感觉太怪异。
“习惯。”高再无配合着聊天,他也觉得这样躺着挺怪,尤其是手臂上的脑袋,很想挥开,总觉得不自在或者少了点什么。
希望再接再厉,“大家都很佩服你,你真的好……厉害。”希望咕咚咽口口水,找到一个不怎么合适的词语,真的很难用一个词来形容高再无,冷清?绝情?还是精明。
高再无觉得这个词语的称赞实在让他高兴不起来,“哦?怎么厉害?”但他还是配合着继续聊。
希望哑口无言,怎么厉害,你脾气坏,性子说上来就上来,不高兴时候就折磨人,高兴的时候就是在想着怎么折磨人,当然这些希望不敢说,她善意的谎言道,“说你枪法快准,说你……”希望边说边看高再无的脸色,察觉到他抿着薄唇,老实的闭上嘴巴。
“嗯。”高再无清清淡淡的回答,厉害?很多人厉害,贺元洲不厉害怎么坐上双并会当家人的位子,不是只靠着对手下有情有义就能守得住江山的,贺元洲的绝招是恩威并施,赏赐与打压并用。刚子牙也厉害的,要不然不能在贺元洲手下三十多年一起坐拥江山,而没有被贺元洲清理出去,大老粗有点好处就是让人放松警惕,以为他神经粗大没什么心眼,这样的人反而有缜密的时候,在双并会拉拢一帮子人恭维他,只有私底下暗谋些什么,高再无忍不住笑,不到最后一步,还真说不准谁是最后的渔翁。
希望等着身边呼吸均匀绵长,紧挨着的胸膛起伏频率稳定,她睁开眼睛看着高再无的下巴,这个角度看高再无是安静的,甚至面部线条都不复往日的冷硬,他睡觉头微微上扬,更突出喉结,希望轻手轻脚搬开放在她身上的四肢,长久坚持一个动作让她身体僵硬。
希望没穿鞋,光脚踩在地板上往门口走去,拉开门板没关上,溜着墙边钻进另一扇门,接着窗外微弱的光,希望急切地找寻目标,高再无一向睡得不沉,希望快速拉开抽屉,翻弄着里面的东西,书桌上的柜子是四个抽屉,希望一个个打开,急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