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公司、什么早餐都去他的吧,现在,他只要抱着她,只想和她多片刻的温存。
当贺梓琳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陆振川起伏的胸膛,健美的肌肤透着亮光,全身散发的味道是男人的气息与汗水的混合体,性感魅惑。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一夜的运垩动让她的全身酸痛,像散了架子一般,就连从床上爬起来,都费了好大的力气。
她一动,陆振川便醒了,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撑起身子,慢慢地往床边爬,忽然伸出手,揪住她刚才套上的浴衣,又将她拽了回来。
“喂,你干嘛?”他的动作引发了她肌肉的酸痛,贺樟琳忍不住大叫起
“再陪我躺会儿吧……”此时的陆振川更像是一个孩子,贪婪地揪着她的浴衣,不肯松手,他的眼中满是溺爱,满是依赖,不由得让贺粹琳心悸。
“可是我想喝水……”贺梓琳皱着眉,垮着脸,一副可恰兮兮的样子。
陆振”皱了皱眉,还是将她拽进了自己的身边,用被子将微露在外的皮肤裹好,自己则坐了起来。
“躺着别动,好好等着。”陆振川寻来自己的内裤,迅速地穿好,穿了拖鞋下床。
陆振川光着身子在床边忙碌着,贺粹琳却看着身边,被陆振川躺得有些微微塌陷的床榻若有所思。
她轻轻地伸手出指,沿着他躺过的痕迹轻轻地勾勒着,像是一个刚刚学画的人,一笔一下都很小心。
他就这样躺在了自己的身边吗?一切,都这么美好顺利吗?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陆振川端着刚刚加热好的水送到了她的眼前。
“喝吧,温的,不烫嘴。”
贺粹琳用一肢胳膊撑起身子,接过杯子灌了几口又将杯子递给陆振……”,躺回了原来的位置。
陆振”偷懒地将杯子放在床头,紧挨着贺粹琳躺了下来,一伸手,拉开了她的浴衣,露出柔嫩的香肩。
“还痛吗?”轻轻地抚摸着两排牙印,陆振川忽然笑道,“我的牙齿真齐……”
本来有些微微感动的贺梓琳忽然皱起了眉,不悦的说:“前半句还可以,后半句怎么听起来那么可恶?”
陆振”喇开嘴,那阳光般灿烂的笑差一点晃花了贺粹琳的眼睛。
他认真地盯着他的杰作,一字一句地道:“这是我的标致。你,打上了我的印记,就是我永久的专属物品,没有我的同意,你绝对不可以擅自逃离
贺梓琳努了努嘴:“这样不公平,我是活生生的人,怎么又成了你的物品呢?”
“如果你不拒绝的话,我也愿意成为你的专属物品。”
贺辞琳一脸惬意地点点头,忽然歪起脑袋问:“那我是不是也要在你身是打个印记呢?”
“随你的便。”陆振川扬了扬嘴角,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那你等等我哦。”贺粹琳玩心大起,顾不得全身的酸痛,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找出一支蓝色的水笔。
纤细的小手毫不留情地在陆振川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贺粹琳一脸严肃地命令道:“转过去。”
微微吃痛地陆振川皱起眉,一脸狐疑地看着她手中的水笔,不放心地道:“你想干什么?”
“做标记呀。”贺粹琳一脸天真地回答说,“你都在我身上印了,我也要印。”
陆振川抽搐着嘴角,提醒她说:“那……你不许画奇怪的东西,也不能画太大这水笔的痕迹不好清洗……”
贺辞琳点点头:“放心吧。快,转过去。”
此对的陆振川后悔无用,只得胆战心惊地转过身子,贺样琳先是贼笑了两声,然后便掀起他的内裤……
陆振川忍着笔尖在身体上划动的感觉,期待着贺梓琳快点结束,出乎意料的,几用了几秒钟,贺梓琳就完成了手里的动作。
“好了,很漂亮哦。”
“真的吗?你画的什么?”陆振川看着贺粹琳的一双大眼睛,竟然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她在自己身上的杰作。
“喏,我知道你心急,已经替你准备好了。”说着,贺梓琳像变魔术似的,从身后变出一面小圆镜,“自己看吧。”
陆振川接过小圆镜,跪在床上,将内裤褪至一半,露出性感的股沟。弯过身子,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图像,陆振川差一点晕倒过去。
明亮的镜子里,那蓝色水笔的印迹十分明显,异常的清晰:一个蓝色的因困里,赫然写着“已检疫”三个字,可见,贺样琳俨然将他当成了一头猪
“贺梓琳?”陆振川愤怒地将镜子扔在一旁,饿狼扑食一般地将贺辞琳压在身下,怒不可遏地道:“你说,你是不是欠教训?”
贺梓琳则一边笑,一边摇着手向陆振川讨饶:“我……我下次不敢了……”
“还想有下次?”陆振川皱起了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俯下身去,吻上了她的樱唇,手也情不自禁地将她身上半敝半露的浴衣剥离
第八十八章
再一次承受过陆振川狂烈的爱抚之后,贺辞琳的身子像从针板上滚过一遍似的,酸疼无力,她难受地瘫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
全身被汗水浸透,粘粘的难受,她好想去泡个漆,可是,稍一动下身体,就会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解体了一般。
陆振川看出贺樟琳的痛苦,恰惜地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然后起身到浴室里放洗澡水。
洗澡水放好了,从门缝里飘出来的蒸气可以看出,水的温度并不低。
陆振川小心翼翼地将贺辞琳抱起来,大步走向浴室,一边走,一边小声地提醒她说:“水稍热一些,泡在里面才会有祜除疲劳的功效,下去的时候,你千万要忍一忍啊。……
贺梓琳点点头,任由陆振川将她抱进了浴室。微微地伸出一只脚,腾起的蒸气让她觉得全身的毛乳都在张开,向外散发着疲累,舒服极了。
在她感受到一丝惬意的时候,陆振川一刻也不耽误,将她放进了水里。
“哇……”贺梓琳皱了皱眉头,低吼了一声,这水,果然烫得厉害,才一接触到皮肤,便让她有一种想要从里面跳出来的感觉。
“陆振川,你确定是要给我洗漆,而不是把我当成唐僧,煮了吃掉吗?
陆振”勾了勾唇角,贼贼一笑道:“你与唐僧的功用是不一样的,他能长生不老,而你,则是能够让我‘性福和谐’,所以,唐僧是用来放在锅里的,而你,只能放在床上。”
贺梓琳不满地皱了皱眉头,顺手捞起一些水朝陆振川的身上浇去。
陆振川躲也不躲,任由那水落在自己健硕的胸口,水流顺势而下,滴滴嗒嗒地闪着金光。
“辞琳,你是在邀请我与你共浴吗?”陆振川狡黠地笑着,将一条腿迈进了浴池。
明明是他早就预谋好的,偏偏说成了是自己的盛情邀约,贺粹琳窘着脸,将身子缩进水里。
浴池不是很宽敞,放下两个人,虽说不挤,却也不是很富裕。等陆振”坐进去,多余的水连同飘在水面上的花瓣一起,哗哗地从浴缸里溢出,洋洋洒洒地铺了一地。
原本,那些花瓣还能够将贺粹琳赤晒的身体遮住,现在,少了一多半,水下曼妙的身姿便若隐若现地浮映了出来。
这样的贺樟琳,又是别有一番风情,看得陆振川已经软做一团的分身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知道,她再也无法承受自己的热情了,她的疲累让他心痛,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与节奏呢?
忍着双腿间的烦燥不安,陆振川开始给贺粹琳按摩口从头到脚,每一处,都悉心无比。
“振川,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帮小叔和思晴?虽然我不知道事实的真相是怎么样,可是,总不能看着他们这么痛苦呀。”
陆振”皱了皱眉:“现在的关键是,思晴不肯见他,连电话也不肯接,振悦这几天,人都瘦了一大圈,只怕再这么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贺辞琳望着陆振川,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捏住鼻子,将脸整个埋进了水里……
“哇,老天!”出浴后的贺粹琳对着镜子,从头到脚地检视着自己的身体,那一块块发红的印迹,与先前在周思睛身上发现的一模一样。
“振川,你快来,快来呀。”
陆振”正在穿衣服,听贺梓琳急切的声音,心中一紧,立即跑进浴室。
“怎么了?”
“你看你看呀……”贺粹琳指着镜子里,满身红莓的自己,急得快要哭了,“我身上出疹子了,好大的一片,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该不是,你的那个在我身体里有过敏反应吧?”
陆振川只用眼睛一扫,就明白了是怎么会事。原本昨天夜里的杰作并不明显,在刚刚热水浸泡的作用下,终于开始显现了。
陆振川好笑地看着贺樟琳道:“傻丫头,那个不是疹子,是吻痕。你知道什么是吻痕吗?”
贺辞琳摇了摇头,期待着陆振川给她做进一步的解释。
陆振川狠狠地在她的脖子处亲了一下,随即,出现一个红色的印迹,怎么也消不掉。
“宝贝,这就是吻痕···。
贺梓琳惊呆了,难道说,这全身上上下下的红紫色,全是他用嘴巴吸出来的?
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发现周思睛脖子上的痕迹之后,周思晴会是一脸窘迫的模样了,原来,自己的老公和小叔,竟然都是这么狂猛骇人啊。
周思睛呆呆地靠在窗口,院子里,园丁正在修剪花枝。已经几天没有陆振悦的消息了,贺粹琳走了以后,没有人再替她通风报信了,现在,她只能凭着自己的臆测去思考一切,包括,那件让她伤心欲绝的事情。
说不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说不爱,亦是很难。周思晴摇着头,叹了一口气,暗恼着自己怎么就这么没有骨气。
贺兆峰不声不响地站在门口,透过窄窄的门缝,看着她落陌的背影,眼中迸地爆发出一丝愠怒,拳头越握越紧,胸中的愤怒像是一头怪兽,即将将他吞没。
他知道,此时,她在想他,即使是那个男人带给她这么大的伤害,她依然在心里默默地想他。
身在曹营心在汉,说的就是她吧。
就这么默默地注视着她,他好想上前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可是……
酒吧里,贺兆峰一个人喝着闷酒,叫嚣的音乐声和人声的嘈杂让他的心更加烦乱。
他的脑子里不断地浮现出周思睛的影子,特别是她立于窗前,隔窗而望的样子。
他知道,她在想另一个男人,她在遥望另一个男人,他好嫉妒,他好心痛。
为什么她总是不肯回头看看呢?即使是那个男人伤她至深,她也不肯。其实,只要她肯回过头,就会发现,还有一个深爱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静静地望着她,默默地等着她……
让她回头,真的有这么难吗?
一杯接着一杯,也不知道是喝到第几杯,他忽然觉得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就连杯角泛出的光泽,也变得光彩叠生,更加绚烂起来。
夜,是属于寂寞使者们的,只有四周黑暗的时候,他们才会卸去伪装,彻底地释放那份孤独与落陌。
黑暗中,总会有一些媚惑的眼睛不停地寻找目标,搜寻猎物。他们要么会让猎物在自己的脚下俯首称臣,要么,则会拜倒在猎物的身躯之下,等待救赎。
一条细长的美腿向贺兆峰迈了过来,显然,他是她看中的目标。
“今夜,你很寂寞?”红唇轻轻地开启,细柔的声音传至他的耳朵。贺兆峰转过头,眯起眼,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那女人打扮的非常妖娆,一身黑色的闪光连衣裙,在夜灯的照射下,闪着格外璀璨绚丽的光。低低的鸡心领开到胸口,露出迷人的乳沟,黑色的丝袜净那双细长的腿薄薄地裹住,半露半现,朦胧性感。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更是将她的魅惑发挥到了极致。
贺兆峰勾了勾唇角,笑道:“你怎么知道?”
见贺兆峰与她搭了话,女人便不客气地坐在了他的旁边:“因为,我读懂了你的眼神。”
贺兆峰点点头,回头对调酒师说道:“给这位小酒调一杯基调蓝。”
女人并不拒绝,而是客气地说了句:“谢谢。”
贺兆峰又继续说道:“既然你看出我很寂寞,那么,你打算如何将我从寂寞中拯救出来呢?”
“那要看你想怎么解脱了。”女人接过调酒师递上来的酒,轻啜了一。,杯壁上,立即印下了女人炫丽的唇印。
“如果我知道,就不会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了。”……RV……“(人……“穴……”(人”“~~
女人摇了摇头,随即将一条腿搭在了另一条腿上,短裙之下,春光乍现,妖红色的底裤暴露了出来。
“看你的外表,你应该是个玩世不恭的男人,是一个善于游戏人间,在花丛中探蜜的男人,可是,跟你聊了几句之后,我却发现,其实,你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贺兆峰挑了挑眉,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笑问道:“何以见得?”
“因为,你是第一个见到我之后,依然坐怀不乱的男人,特别是,我有意的盅惑,在你的眼中竟然形同虚设。”
女人伸出纤指,轻轻地抚上了贺兆峰的脸颊,一点一点地游走,轻柔而细密。
贺兆峰扬了扬嘴角:“所以说,我不合格?至少,我爬不上你的床?”
女人轻轻地摇了摇食指,摇出一个NP的姿势,笑答:“确切地说,你让我燃起了挑战极限的兴起。或者换成别人,我会识趣地走开,可是今天,我不想这么做。”
“哦?”贺兆峰眼中的光芒越发地迷惑,也许是那种朦胧的光芒遮住了他眼底的冷峻,迷惑了对手,才会让那女人越发地胆大妄为起来。
她伸出手,抓着贺兆峰的颔带,扭动着腰肢,极具挑逗地道:“摇脱寂寞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找个人来陪你,只要身体热起来,便不会再想那些……
贺兆峰伸出手,扣住她的纤腰,用力往前一带,将她的身子紧紧地贴上自己。
她胸口的起伏磨蹭着他的胸口,身上浓浓的香水味刺得他感觉鼻腔里像是有条虫子在爬一样难受。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脸,眼中泄出一股妖魅的神情,将两人间的暧昧推向极致。
“可惜,你还提不起我的兴趣。或者,你先去洗手间换上一件保守一点的衣服再来试试,也许我会对你另眼相看。”
女人皱了皱眉,却并未挣脱她的怀抱,仍旧不甘心地问:“为什么?你不会后悔吗?”
“我怎么会后悔呢?”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轻的要他贴上她的耳朵说才能听到,“我虽然喜欢开车,却从不随意搭乘公共汽车,像你这种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的女人,我是碰都不会碰一下的……”
呵呵呵……贺兆峰推开女人,起身离去,酒吧里,只留下他一串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