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出来,就算你有本事。”
“妈的!”纱布男真的是气坏了,刚骂出口,就发现自己的裆部被人一射,竟然又是一颗花生米!纱布男气晕了!这要是再射偏一点,他的子孙不得就此玩完?他使劲地挠了挠脑袋,抱着脑袋就冲着医院的大门口外面冲了出去,这一路下去,就发现他的后背不断地有子弹一样的东西在射他的后背!纱布男落荒而逃。
张凡很无奈地摆了摆手,然后暗中将手心中的最后一颗花生米放到嘴中,慢慢品尝了起来,“警察同志,这人不会有神经病吧?”
瘦子警察也有些无奈,苦笑道:“也许真的有神经病吧。”
“我看他肯定得了什么受虐狂的症状吧,总是以为别人想要害他,其实世界上的人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去害人呢?我看啊,这家伙还是坏事做多了,遭受到报应了。”张凡慢悠悠地说道。
瘦子警察和身边的同事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开始有些隐隐地发虚,很显然,张凡的这一席话完全说到了他们心坎子里面去,让他们心虚,让他们害怕。跟在所长后面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情,以后他们不会也会因此而遭受到报应吧?
一行三人很快就来到了福寿街上,此时此刻,福寿街上除了几个受伤住院的老虎以外,其他的几只虎都在,不过大虎哥并不在现场,因为他现在还和这个小区的派出所所长在一起呢,这件小事他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毕竟马局长可是这片地头上的土皇帝,有他出马,什么事情不好办啊?
“戴警官,这就是当时的事发现场,现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给我们作证!”看到随后而来的警察和张凡,纱布男立马迎了上去,然后瞪了一眼张凡。妈的!刚刚自己差点没被花生米给射死了!这个混账!老子这一次非得要你不得好死!
瘦子警察点了点头,然后朝所有人看了一眼,问道:“当时这条街上有多少人看到这位先生殴打他们几个人了?”
街头上都是一些摆摊的小商贩,做的是小本生意,他们怎么可能会是九虎的对手呢?在警察来这里之前,他们就已经被九虎给威胁过了,要是不帮他们说话,他们以后就别想在这条街上做生意了!
来到福寿街的这条小巷子,张凡并没有注意其他事情,他的视线只是停留在了李母的烧烤摊子上面,这个小摊子此时此刻已经被拆卸成了几大块,安静地躺在地上,然后一旁桶里面放着的肉串也被倒了一大桶的泔水里面,显然,这一切都是眼前这帮人所为的。
如张凡所预料的那样,街头上并没有人帮助自己说话,所有人的回答都应证了弱肉强食这个道理,其实张凡也没有想过他们会来帮助自己,毕竟这件事本来就是他做出来的,打人确实是他打的,这丝毫没有错。
看到街道上的商贩都在帮自己说话,纱布男一下子兴奋了起来,然后笑道:“怎么样?现在没话可以说了吧?这么多的人证明这件事都你做出来的,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这个小摊子是谁搞成这样子的?”张凡冷笑了笑,指着李母的摊子看着面前的这几个小混混道。
“反正不是我们?”纱布男也来了个以牙还牙,然后笑眯眯地说道,“是不是怀疑是我们做的啊?你有证据吗?”
张凡顿时笑了起来,带着邪恶的笑,充斥着让人头皮为之发麻的味道,就在这个时候,街头上,高二四班的全体学生都赶来了现场,李柔走在最前面,有些气喘吁吁的,脸上有些泛着红潮,看来小姑娘为了召集这些人,花费了不少的精力。
李柔和罗宝琳刘夏天等人出来,李母还留在医院里面照顾变成小孩性子的李三藩。刚刚站在街头,李柔就看到自家的小摊子被人给砸烂了,先是一愣,跟着眼睛就红了下来。
其实发生这件事后,刘夏天就一直很着急,她想到了在兴泰市做警察局副局长的舅舅,于是立马就打电话去找自己的舅舅,谁知道舅舅的电话竟然关机了,打他办公室的电话也没人接,看得出来,他正在执行什么重要任务吧。要不然凭借他舅舅在兴泰市的能量,早就把眼前这些人渣给收拾掉了。
其实高二四班有不少学生都是富商官宦家的子女,平时作威作福惯了,看到别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都很是气愤,尤其得知三藩姐被人打失忆的了消息,更是无比的气愤和怒然,要不是刘夏天和罗宝琳拦着他们暂时不要联系家长,要不然他们早就行动了!
他们虽然不是社会上的痞子,但却是学校里面的痞子,要不是因为张老师禁锢住了他们,他们说不定有多嚣张呢!
“人全了吧?”看到高二四班的人都到齐了,张凡看着所有人问了一句。
“嗯,都齐了。”李柔抽噎地点了点头,“除了三藩姐还在医院,都齐了。”现在她真的好难受好难受啊,妈妈的心血就这样被人给毁掉了,妈妈知道了肯定会伤心难受死的。呜呜!这些可恶的混蛋!她真的好想揍他们一顿啊!要是自己是个男人那该有多好啊?那就可以为妈妈报仇了,狠狠地教训一顿这些混球混蛋!
“到齐了就好。”张凡点了点头,然后转过了身去,给了高二四班所有人一个无限宽大的背影,“同学们,今天老师之所以叫你们到这里来,其实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只是想给你们上一堂社会课,这节课的主题只有几个字,姑且就叫做:罪恶的惩罚吧。”说着,张凡步行到小摊子边上,弯腰拧起了那只被人倒了泔水里面发臭发馊的桶,接着慢悠悠地走到了纱布男的面前。
“你要干什么?”纱布男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面前的男人忽然举起水桶,当着他的脑袋就罩了上来!
“哗!”一股泔水混着新鲜的肉串一下子把纱布男给淋了个遍!
“你!”纱布男吐掉嘴里的一块已经发腐烂的肉块,正要说话,就看到张凡的拳头跟着一下打了过来,纱布男的老脸顿时嗡的一下就懵掉了!
其他人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打,大骂着就叫了出来,找能够找到的东西去跟张凡对峙,哪知道还没有站稳脚步,就被张凡一拳头给打在了地上,其中三个人飞了出去,另外一个则被张凡贴着脸狠狠地揍着。
一下,两下……
此时的张凡就像一只魔鬼,一只动了怒的魔鬼!
街头上,所有人都呆住了!
直至那人把张凡打的没了知觉,姓戴的警察和同事才想起来去拉张凡,这一切来的都太快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滚开!”两人刚刚触碰到张凡的胳膊,对方猛地一声大喝顿时就把他们给吓愣住了!
“警察?哼!你们有资格做警察吗?”张凡冷笑,“助纣为虐,华夏国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吃闲饭不务正业的公务人员,才会变得越来越乱!摸摸你们的良心,你们对得起你们自己吗?对得起别人吗?你们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拉我?”
“还有你们!”张凡嚯的一把用手指向街道上的所有人,“一群愚民!就你们这样的人活该被这些人渣敲诈!连这几个人渣都害怕,你们还有什么东西不害怕的?你们没有拳头吗?难道就不能反抗一把吗?愚蠢!”
哼了一声,张凡最终把目光定在了街头上的所有学生身上,笑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罪恶的惩罚,这些个人渣活该遭受到惩罚,我是你们的老师,希望你们能够以此为戒,人的一生很短暂,千万不要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出来,不然可就没有后悔药了哦。”
………………
陵海区区派出所内,打架斗殴的张凡双手铐着手铐,端坐在审讯室前面的椅子上。不过神色似乎无比的轻松,并没有因为被抓到了派出所里面就收敛不少。
对方无所畏惧的表情和神色显然让陵海区派出所的马所长感到了无比的愤怒,“知道你犯了什么事了吗?”手指在桌面上缓缓地敲击着,以此显示出此时的他真的很生气,同时这也是身为警察的一个习惯,在面对犯罪嫌疑对象的时候,一般性情况下,用手指敲击桌面会让对方心理产生极大的压力,从而可以方便地帮助警方办案。
张凡抬头看向对方,笑呵呵地道:“马所长不必夸奖我,我只不过顺巧路过福寿街,又顺手教训了一帮流氓而已,仅此而已。”
“我是在质问你!什么时候夸奖你了?”马所长晕了一下,这家伙到底是在装疯还是在卖傻呢?都已经坐在这种地方了,竟然还跟自己打马虎眼!真以为自己闲的没事蛋疼来这里亲自审问你吗?
张凡笑了笑,“既然不是来夸奖我的,这件事还非得马所长你亲自来审问吗?马所长您可真是咱们老百姓的父母官啊,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连审讯打架斗殴这种小事都由您亲自参加,啧啧,如果天下的父母官能够都有马所长你这份心,咱们华夏国何愁没有太平盛世呢?马所长真的是国家公务员的楷模啊!”
“……!”这是在夸奖自己吗?讽刺自己才对吧!马所长恨的牙痒痒的,按照道理来说,打架斗殴这样的事情他确实不应该参加,一介所长如果连这种小事都管的话,那跟小民警还有什么差别?
马所长收了收怒火,这家伙明摆着跟自己打心理战呢,自己要是生气发火的话反倒落了他的套。冷冷哼笑了一声,马所长这才慢悠悠地说道:“你也别寒碜我,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我也能看的出来。打架斗殴事情确实是小,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学生,你认为自己的行为合适吗?还有,要是把人给打成重伤,你可是需要负法律责任的!”
“多谢马所长的提醒,这件事其实我也明白,打架嘛,当然得负责了,哪有人把别人打伤了不需要负责呢?”张凡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过这件事马所长是不是得先做个调查呢?到底是我先惹他们的,还是他们先惹我的,我总不能平白无故地打人吧?马所长如果是个明白人,应该清楚,我刚刚教训的那帮人都是福寿街上的地头蛇和小混混,平时靠打劫福寿街上的摊贩和业主为生。所以做出这件事我倒是无怨无悔,无愧于心。当然了,如果马所长您跟九虎是一帮人的话,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在这件事上,我一定会公事公办!”马所长怒拍了一把桌子,无论这一次是否受托于九虎,单凭眼前这男人说话时的口吻和神态,他就决定要好好地整一整这个家伙!让他明白,打一个人容易,但是得罪一个人,那就很危险了!
“马所长最好公事公办,不然的话,我可没得玩了。”张凡长长伸了个懒腰,笑呵呵地道,“不介意我打个电话叫我的律师过来吧?”
“随便!这是你的权力!”马所长站了起来,冷笑不迭地道,“不过我也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根据你今天的罪行,故意伤害罪,少说得坐个三年五载的牢!陈大虎先生也已经开始搜集你故意伤害的证据了,估计没多久会将你告上法庭。”
“是啊,这也是他们的权力嘛。”张凡毫不在乎地笑了起来,等到马所长带着一众人离开审讯室,然后把门从外面锁上以后,张凡站了起来,铐着手铐的双手微微扭转了几下,手铐便被安然无恙地从他的手腕上给除了下来。掏出手机,张凡拨通了一个号码。
“谁啊?这么晚了还给人家打电话?最好有一个很好的理由,要不然,老娘拆了你的骨头!”何思盈的身上在大床上蠕了蠕,跟一条美女蛇似地蠕到了床边,手搭在床头柜子上,摸了几下,总算找到了手机,拿到耳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谁啊?敢打扰本小姐睡觉?皮痒呢是吧?”她这个人睡觉有起床气儿,谁喊她起床准倒霉,家里床头柜子上放着的闹钟从小到大被她拍坏了无数。要不是这款手机的像素极高,可以当成偷拍罪犯犯罪的极佳设备,她早就把这玩意儿给拍坏了!为了方便办案,她的手机也几乎从不关机,所以遇到电话的时候,火气虽大,但是接电话还是需要接的。
“喂,哪位?”接通电话,何思盈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然后长长打了个呵欠,从昨晚上回来以后,她就一直在睡觉,一直睡到现在,早饭午饭晚饭都还没有吃。不过对于她来说,显然是睡眠重要了那么一点点,要知道,女人可是睡眠养出来的,只有拥有好的睡眠,才能拥有好的皮肤和容颜,没办法,想她这种做警察的人,经常性睡眠不定时,要不逮着机会好好补眠的话,估计得累死了。这一次来到兴泰市,她可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跟张凡死扛到底,这家伙可不是一般性的人,自己不把精神养好了,可能真不是他的对手。
“何大警官,在睡觉?”
“死流氓!”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何思盈顿时跟打了激素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死流氓!你想干什么?打电话给我干什么?告诉你,别以为昨晚上你死不认账就代表你没有非礼过我,告诉你,现在老娘的胸部还一边大一边小,这个帐怎么着都得跟你算,你死定了!”
“何大警官,你想男人想疯了吧?我什么时候捏过你胸了?你拿出证据来啊?没做过的事情你让我怎么承认呢?”防止这妞在电话那头录音,所以张凡还是很警觉地选择了否认,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承认了干吗?
“死流氓!你明明捏过!你还死命地揪过!”何思盈撑红了脸大声吼道,“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别让我再看到你,不然的话,老娘非得折断你的鸡、鸡,让你变太监!”
“呵呵!何大警官,瞧你这话说的,您可是警察,我不过是一个平民小老百姓,哪能是您的对手呀?再说了,我也不会傻的去跟您较真啊。何大警官,您可真是冤枉死我了。”张凡勾了勾嘴角,不得不说,有人斗嘴的感觉真的蛮不错的。唐衣伊如今已经变成了自己的女人,腻的跟小猫咪似地,想跟她斗嘴都找不到快感,尤其找不到优越感。你骂她白痴,她满口承认,你骂她脑残,她立马承认自己是个资深残疾。等一上了床,搂着你喵喵地直叫,骨头都酥了,哪里还有什么功夫跟她斗嘴?
难道是因为唐衣伊是自己的女人,所以斗起来没感觉?
何思盈咬了咬贝齿,知道电话那头的家伙嘴毒的不行,跟他斗嘴,决计找不到什么好果子吃,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