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视她的生气,仍轻声说:“他各方面都不错,而且对你很专情,你可以考虑一下,我把他的电话留给你吧。”
冬梅双手紧紧地端着咖啡,唇畔泛起一抹牵强的微笑,却因嘴角忍不住抽搐而显得有点狰狞。
就在他还想继续游说的时候,她冷冷地说:“不必说了,我谁都不要。”
“你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试着相处看看。”他很鸡婆地说。
“本超哥,你是怕我嫁不出去吗?我告诉你,这不是你该担心的范围,我这辈子只喜欢一个人,除了他,我不会嫁给任何人。”她斩钉截铁地说。
他愣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那个男人根本不爱你。”
“我会等,一辈子我也等。”她抬起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爱不了她那种目光,本超赶紧别开脸,望向远处天边的云,缓缓说:“傻丫头,一辈子有多长,你现在还不明白,没必要赔上自己的青春。”
“那你呢?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她注视着他好看的侧脸。
“冬梅,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他缓缓回过头,无奈地看她一眼。
“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明白。”她嫣然一笑,因为小脸苍白而显得凄美。
“你要是明白,就别在我身上浪费精力。”
“可你却还是昭君身上浪费精力。”
“现在说你的事,别提她。”
“为什么不能提?由此可见,是你心虚。”她紧盯着他说。
“朋友妻,不可戏。”陈本超一下子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身高来提醒她,他的威严是不可挑战的。
“既然你知道,为何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本超哥,我爱你!”她不服输地站起来,所有的话都脱口而出。
陈本超瞪着眼眸,没料到她会突然对他说出那句话,好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我爱你,不可自拔爱上你,你明明就知道,可你选择了逃避。我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你只不过比我大三岁,我不是你的小妹妹了。”她敛眸定定瞅着他,低沉的嗓音有些发哑。
“没有用,我不会爱上你的,永远不会!”绝一点,不能让她存有希望。
说完,他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冬梅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离去的高大背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
她唇畔勾起的抹微笑,笑容之中地掺杂着悲伤,眼底噙着湿红的泪水,也在瞬间爆发出来。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利刃般剜割着她的心,连一点的完整都不留给她。
为什么……他可以对她这么残忍?
好舒服
“啊……好爽……好舒服……唔唔……再来……”
房间里的大□□,女子娇滴滴的吟哦声不断,喊声入骨般酥麻,她胸前两颗饱满的浑圆随着起伏的动作而上下晃浪,点缀在顶端的两抹粉红还映着男人舔弄过后的光亮,随着激烈的律动而形成两道闪亮的弧线。
“小荡妇,这么湿!”男人邪气一笑,将手探到两人的交合之处,沾染了一掌的濡湿。
“啊……啊啊……你太厉害了……把我弄得好热、好快活……快点,再快点……啊……我快不行了……”
□□的一对男女像水蛇般交缠在一起,卖力地扭动着腰肢,不时发出娇媚的吟哦声,似乎非常地满足快活。
激情过后,赛英姿看着那个长得英俊,眉眼有点像卓新的男人,心里突然有些难受,丢给他一叠钱,冷冷地说:“快走,记住,我没见过你,你也没见过我。”
“我懂的。赛小姐,如果我的服务让你满意,欢迎你下次再来找我。”男人意犹未尽地看着她,想不到贝塔集团总裁的未婚妻居然还是个处子,更想不到她的味道还不错。
“没有有下次,滚!”慌乱之中,赛英姿抓起一只枕头,直向男人扔过去。
“你不喜欢,我走就是了。”
男人走后,赛英姿撑起全身仅剩的力气,挪移自己的身子,往床边移动,勉强自己用双脚落地,站起身子,每一个动作,都感觉要花尽她最后一滴力气。
她揪起了被单,努力要站直身子,也努力不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狼狈,但她的双腿开始无力地颤抖,下半身尤其酸痛。
她咬住嫩唇,抬起纤足往浴室的方向步去,忽然一个无力,身子就像断了线的娃娃,无力地跪倒在地毯上。
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如同排山倒海回到她的记忆之中,一股稠滑的液体从她的双腿之间淌出,缓缓地顺着她的腿根流下。
这是一种陌生得令她害怕的感觉,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精液掺合着她处子的血丝,从她最私密的地方滴染了下来。
她咬住嫩唇,倔强又饱受委屈的泪水滚落她的双颊,顺着她雪白的颈项淌落,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收不住,止不了。
她一直想成为卓新的女人,可是他对她不屑一顾,那怕再坚强的心,也经不起他这么摧残。
她终于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但那个让她成为女人的人,却不是她爱的人,只是一个夜店里的牛郎,想到他,她心里却觉得更想哭泣,更加悲伤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为什么会变了这样?
赛英姿将自己抱成一团,将小脸埋在被子里嘤嘤地哭泣了起来,就像最无助的孩子般流泪不止。
如果,她不曾遇见他,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悲伤了?
如果,他能够爱着她的话,是不是她的悲伤就会少一点?可是,他一点都不爱她,一点都不爱……
门口传来一阵轻轻的响声,英姿抬起头,就看见了一个华贵的妇人走进来。
“妈咪……”她这是在作梦吗?这一切全都是梦吗?
“英姿,怎么会这样?”杨素风看到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连忙关上房门。
这屋子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打开的窗子吹进了凉风,吹拂着粉色的窗帘,看起来就像粉色的波浪。
一地散落的衣物,就连床褥都是凌乱不堪的……
地上,一个美艳的女子半坐着,赤裸着身子,白皙的肩上可以看见男人留下的痕迹,嫣红的指痕、赤红的吮吻印记,仿佛都在无声地宣告着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妈咪……”她的意识好模糊,浑身酸痛得仿佛刚从地狱里爬出来。她一双原本应该美丽的杏眼,看得出哭过的红肿痕迹,柔嫩的小口也是嫣红肿胀的,看得出是经过狠狠的蹂躏。
“英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是谁干的?”杨素风脸色大变,黛眉紧皱,目光幽邃难以言喻。
赛英姿突然紧紧地抱着杨素风,“哇”一声大哭出来。
杨素风被女儿哭得手足无措,身上价值不菲的名牌衣服也被泪水沾湿,她搂着女儿的肩头说:“你别急,告诉妈咪,谁欺负你了?”
“妈,我……我什么都没有了……”赛英姿泪水涟涟,语声含糊不清。
“到底是谁欺负了你,季卓新,是他吗?”杨素风怒道。
“不……”听到这个名字,赛英姿哭得更凶了。
“英姿,你放心吧,妈咪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赛英姿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妈咪,迟疑了许久,才轻轻地点头,眼里的泪,一颗又一颗地落下,让她看来好不可怜。
“妈咪扶你去洗过澡,你一定要振作一点。”
“嗯!”她轻轻地点点头。
搞什么,这些杂碎的事情,以往都不归她管的,今天怎么叫她送过来?她可是董事长亲点的机要秘书,感情季卓新当她是打杂的了?
昭君心不甘情不愿地捧着一叠文件进了总裁办公室,往他的桌面重重一放。
他在埋头写着什么,好像根本没发现她的存在。
“季总,你要的资料送过来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她说完就走。
“慢着!”冷不防地,他干脆的大掌擒住她的纤腕,顺势将她拉入怀里。
“你……”昭君一句话还没出口,随即在他覆下的唇中静止,慢慢地软化屈服。
一个下午没见着她,他根本没法专心工作,脑里全都是她,再不品尝她,他会疯掉的。
久久,他才放开她,被他吻过的唇颜色更艳了。
她飞快地挣脱了他,像只受惊的小兔退离了几步,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愣愣地望着他,脸颊红得像苹果般可爱,伸出小舌舔着他吻过的唇:“这里是公司,你是不是存心让我难堪?”
两片唇瓣肿胀地发烫着,她的心也跟着不平静。
“我的吻你让难堪了?”他挑起一道眉,邪魅地笑瞧着她。
“你故意的!我不理你了。”她狠狠地瞪他一眼,然后转身欲离开。
“慢着,我还没说你可以走。”
她硬生生地停住步子,回过身无奈地看着她的上司:“季总,还有什么事吗?”
“过来。”他向她招手说,语气坚定不容任何反驳。
无毒不丈夫
她缓缓地走向他,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黑眸,才发现他深邃的眸子里,尽是深情。
“坐下。”他指着自己的大腿。
“这里是公司。”她没那么豪放啦。
“你还记得这里是公司,但你好像忘了谁是你老板。”
“无良的老板。”她喃喃说。
“你说什么?”他伸出长臂圈住她的腰,着着实实地将她抱入怀里。
“你干什么?”他又在盯着她的脸看,她娇羞得别过脸。
“别动!”他扳过她的脸,仔细地看着,用指腹柔柔地抚上她的脸颊:“还痛吗?”
昭君愣了一下,他是怎么知道的?随即摇摇头说:“不痛了,英姿也不是真的要打我,一点都不痛。”
“她这样对你,你还要为她说好话,你就是太善良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他怜惜地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
“那就别说。”她俏皮地眨眨眼。
“如果她不是你妹妹,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他的目光有一闪即逝的杀机,如果赛英姿再敢伤害他的女人,他绝不手软。
“谁告诉你的?”
“没有告诉我,你就打算当没事发生了,是吗?”他一双黑眸直勾勾地凝视着她。
“本超这个人就是太婆妈了,哎……”她叹了一口气。
他挑眉觑了她一眼:“他只是关心你。他刚才给我来过电话,让我们俩以后别再那么鸡婆,还说冬梅现在可能不知道躲在哪里哭。”
“他真的很绝,明知道冬梅那么爱他。”
“也许他说得对,我们不该太鸡婆的。我已经给冬梅打电话了,她很平静。”
“平静?装出来的,哪个女子遇到这种事还能平静?”
“所以早有预备,让她回来加班,只要她忙不过来,就不会胡思乱想了。”他耸耸肩,轻描淡写地说。
“你这个做哥哥的也太绝了。”她怪叫着。
“无毒不丈夫嘛!你不正是喜欢我这样。”
“去你的,才不是。”
“为了让冬梅有做不完的事,我决定让你和我提前下班去约会。”他又在她的粉颊上啄了一下,才放开她的纤腰。
“假公济私!”她闷哼一声,站起身来。
“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
季卓新对女孩子很细心,对工作,更是心思缜密,对自己的要求又高,所以通常效率和效果都很好。
就是他的写字台,他也收拾得齐齐整整,所有机密文件一定自己锁好,不会假手秘书,普通文件也叠好了,把写字台收拾得有条不紊才离开。
晚上八点半,顶楼的人全都已下了班。
冬梅还坐在座位上专注地看着电脑,她的手按在滑鼠上不停地移动,旁边放着已经冷了的盒饭,那饭菜基本都没动过。
她将电脑里的资料存好档后,忽然发现有一份待处理的急件还放在大哥那里,那是明天开早会就要用的,反正自己没什么做,还是把那急件处理好再下班。
冬梅坐电梯上了顶楼,台北不夜天的霓虹灯映进来,就算不开灯,仍然看得清四周。
走过长长的走廊,直到最末处,便是总裁办公室,她正要开门进去,突然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响声,她被吓了一跳,连忙把手缩了回去,屏住呼吸,心却“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一条黑影在季卓新的办公室里,如逛自己家般,她快速按下密码,保险柜“啪”的开了锁。
她翻找着,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份档案袋密封着的文件,正是她所要之物。
她把文件取出装进袋里,泰然自若把保险柜锁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得手后,她打开大门,大摇大摆地出去。贝塔集团虽然保卫严密,但对她来说,就跟在自己家里取东西一样。
不对,应该说,这里的东西都属于她的。
是她!季冬梅站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处,将那个女人的容颜瞧得一清二楚。
“站住!你在这里干什么?”季冬梅冲上去一把扯住那个黑影的衣服,大声喝住她。
黑影似乎没想到会有人,吓了一跳,但看到季冬梅时,马上又松了一口气:“冬梅,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是我问你为什么在这里,不说的话,我马启动报警系统。”冬梅对她的话感到好笑,冷冷地挑眉。
闻言,黑影的腿软了一下,跄踉地退了一步,跌落一张办公桌边,手里碰到了一个铁盒,她不假思索,抄起铁盒就往冬梅的头上狠狠砸去。
冬梅的脸瞬间苍白,在那冰冷的铁盒反光里,她更看清了那条黑影狰狞的面目,她想到要闪避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她只感到头痛了一下,眼前一黑,就失去了失觉,跌入了再也没有疼痛、没有伤心的黑暗中。她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喃喃说了句:“本超哥,来生我还要……”
他是她唯一的不舍!
黑影看着冬梅从眼皮子底下倒下,血从头上一直流,一股腥味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她杀人了,她杀人了……
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疯似的拔腿就跑,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一道闪电仿佛要劈开黑色的天空般,轰隆隆的声音极为刺耳,不消半刻,大雨倾盆直下,形成一重又一重的厚重帘幕,几乎快要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明明今天白天还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怎么说变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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