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星际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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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星际修真-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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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红衣目光莹莹望着岳霖郎,岳霖郎点头附和道:

“但凭师姐安排。”

曲红衣一袭红衣在风中飘飘摇摇,对岳霖郎微微一笑。

“那好,我们还要加紧赶路,免得误了掌门的讲坛。”

曲红衣当先向前方的树林走去,岳霖郎并没有立即跟上去,留在原地,张张口几番欲言又止,到最后还是提步追了上去。

转眼两个人已经行至树林前。身在浓雾中,岳霖郎这才发现,这雾气似乎不是天然形成,水汽不多,一团团如絮状的云团凝如实质,遮挡人的视线,几步之外便很难看清前方的道路。

前面带路的曲红衣突然停住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转身道:

“师弟,我差点忘记了,这片树林取名迷踪林,这里生长的树木树身内的汁液自然挥发,日积月累,这才形成这里浓重的雾气,雾气有微毒,虽然对身体伤害不大,还是小心为上,我随身备有解毒丹,你我在入林前一人先服下一颗,一日内便可不再畏惧这雾气中的毒素。”

曲红衣边说边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只瓷瓶,倒出两粒灵丹,自己先服下一粒,另一粒递到岳霖郎面前。

岳霖郎不疑有他,伸手接过丹药送至口中,直接服下。

灵丹入口滋味苦涩,入口即化,顺着咽喉流入腑脏。岳霖郎皱了皱眉,口中留着苦涩的味道久久不散。

两个人服下灵丹,便继续向迷踪林深处走,行走数步,岳霖郎直觉眼前的雾气越来越浓,竟是伸手不见五指,一股寒意从肺腑之中冲向四肢百骸发散,待他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却已经为时已晚。

岳霖郎口不能言,身体僵硬,眼睛却还能看,脑子的思维也很清楚。

曲红衣见岳霖郎被制,退出树林,御使飞剑将岳霖郎带回东洲城。直到两人最后到达狄府一处地牢内,曲红衣将岳霖郎交给在那里等候多时的宇文秋水,至始至终没有和岳霖郎说一句话。

这间狄府地牢并不似其它牢狱一般坑脏,打理的很干净,内外两间牢室,中间由一道开着铁窗的牢门隔开。

里面的一间牢室面积不算很大,空间却很空旷,墙上没有皮鞭,地上没有刑具,只在整间地牢的正中间安置一座四四方方的白玉暖石。

两个狱卒将岳霖郎拖到白玉暖石上,将他按跪在上面,乳白色莹润的玉石上打着几个圆孔,圆孔上穿着几处结实的铁链,岳霖郎被两名狱卒分开双膝,一双足腕,两只膝盖被铁链紧紧的锁在玉石上。

白玉暖石质地虽坚硬,跪在上面却并不十分难过,暖石中有一丝丝热气顺着岳霖郎双膝小腿的几处穴位渗入肌肤,僵硬的身体柔软许多,先时造成他四肢僵硬的寒气也被一点点驱逐出体外。

两名狱卒粗暴的将岳霖郎头发打撒,上衣撕扯开扔到一边,露出白玉般结实紧致的上身,岳霖郎的两只胳膊被高高拉伸到头顶,吊在从顶棚垂下来的锁链上,一名狱卒将锁链向上狠狠绞紧,岳霖郎不得不将上身绷直,以期稍稍缓解双臂拉伸到极致的疼痛。

两名狱卒上下认真检查捆锁的是否结实,一名狱卒捏紧岳霖郎的下颌撬开他的牙关,将两粒红色的丸药塞进岳霖郎口中。

看着岳霖郎服下药丸,两名狱卒贪婪的目光在岳霖郎身上逡巡了一圈,这才双双退出牢室。

偌大的空间内只剩下岳霖郎一个人被锁在白玉暖石上,随着体内寒气慢慢褪尽,虽然身上依然提不起力气,感知完全回到身上,却是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岳霖郎挣了挣头顶手腕上的锁链,锁链与肌肤激烈的摩擦带给岳霖郎从未受过的痛楚,口中嘶嘶抽了一口冷气,尽力把身体跪得更加笔直,再不敢尝试挣扎解困。

牢室外一门之隔,外间有两个女人的谈话声清晰的传进来。

“曲姑娘,这把鸣凤剑本就是你应得的,手下人不懂事,坏了规矩,现在物归原主,之前发生的不愉快的事请姑娘不要再放在心上。”

一阵沉默后,岳霖郎听到曲红衣冷冷的声音道:

“主母,我已经有了碧水,这把鸣凤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只希望主母这一次能言而有信,信守承诺,不要再威胁对我东洲城内曲府宅中的老父老母下手。”

“曲姑娘放心,这是自然。”

牢狱收拾的再整齐,充斥在空间内的肃杀阴森之气依然让人感觉浑身不舒服,曲红衣得到宇文秋水的承诺后只盼着能立即离开此地,转身时目光略过内外牢室的槅门,在铁窗中目光与岳霖郎望向外面的目光相遇。

那是怎样一双妖艳的眼睛,有疑惑,有愤怒,有不甘,更多是一场美梦破灭后痛彻心扉的绝望。岳霖郎在看清楚外面说话的人的确是曲红衣时,一双剪水眸子微微眯起,曲红衣慌张的避开这双漂亮到妖异的眼睛,努力无视里面滔天的恨意,转身逃也似的急匆匆离开。

岳霖郎身子直挺挺跪在白玉暖石上,面向牢门,透过那扇不大的铁窗,看着一袭红衣慢慢离开了他的视线。脸上的神情由绝望慢慢转化为悲凉,头高高的扬起,一头黑发披散,洁白小巧的喉结面向正前方,汩汩滚动。

吱呀一声,牢门从外面打开,宇文秋水从外间牢室进入到内间牢室,看到眼前妙人儿悲恸欲绝的这一幕,如画般的场景竟是让她舍不得移不开眼睛。

怔怔的凝视了良久,宇文秋水才晃过神来,鬼魅的低低的轻笑声在空旷的牢室里回荡。

“岳家小哥儿,你现在明白了。女人是红颜,女人更是祸水,女人是那水上的浮萍,风吹向哪边她就倒向哪边,为一个女人付出再多,最后得到的也只能是今天这样的回报,梦做了这么久,你是早该醒醒了。”

岳霖郎收回扬起的头,目光直视前方,盯着宇文秋水愤愤的道:

“别忘了,你也是女人。”

“小哥儿,就因为我也是女人,所以我更加明白女人心里想得都是什么。”

“你为什么指使曲红衣抓我到这地牢内?不要忘了,东洲大陆始终是剑指派管辖的地界,你要谋害剑指派的弟子,就不怕被追缉无藏身之地?”

“呵呵,岳家小哥儿不愧是戒律堂首席弟子,这两年在颜渊手下被调教的真是出息不少。这终日都是你们审别人,如今成了阶下囚,你这说话的语气态度可要调整一二,不然怕要白白多吃不少苦头。”

“废话少说,宇文秋水,你抓我到这里究竟要做什么?”

宇文秋水妖娆的走到岳霖郎身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岳霖郎脸颊,慢慢一路向下,划过细嫩紧致的肌肤,抵在岳霖郎胸前,手指一圈圈轻轻划着,低低的声线略带沙哑,嗔道:

“冤家,人家原本可不是这般老太婆的模样,你不要太亏待了人家,语气这样凶做什么?”

顺着宇文秋水一路手指的摩擦,岳霖郎身子激起一串止不住的颤栗,肌肤的触感似是比平时敏感了百倍,火辣辣酥麻麻的感觉窜至身体每一节神经末梢。

在戒律堂的经历让岳霖郎直觉不对,身体感觉过于敏感,定是刚刚狱卒给他服下的红色丹药有古怪,勉强压下宇文秋水手指拨动间身体的颤栗,怒道:

“妖女,少说废话,还不放人。”

宇文秋水笑的越发妖娆。伸出一根手指堵在岳霖郎的嘴唇上,整个身体恨不得都贴上前去,男人身体线条匀称,皮肤极富弹性,手指按上去就舍不得放下来,宇文秋水将额头抵在岳霖郎的前胸,低声喃喃道:

“放了你,我可舍不得,不过,如果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倒是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宇文秋水头微微仰起,性感柔软的唇瓣轻触在岳霖郎小巧的喉结上,香嫩的舌尖灵活的在上面打了几个转,温热的呼吸吐在男人的肌肤上,烧灼出片片红霞。

岳霖郎身体被锁链紧紧的束缚,不能移动,咬紧牙关苦苦支撑,身体一阵战栗,再也忍不住猛地仰起头,妖媚的眸子里铺上一层水雾,口中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卷一 风雨剑指峰 102

102

肌肤的触感被放大到平时的百倍,每一节神经末梢都在颤抖,岳霖郎口中发出一声低吼,顾不得疼痛,在可能的范围内狠命摇动身体,带动捆缚他手腕脚腕等处的铁链哗愣愣响个不停。

岳霖郎越是如此,宇文秋水目光越是迷离,温热的唇在岳霖郎肌肤上吻下一片红红印记,周游一圈,最后停在她最迷恋的喉结上,辗转啃噬。

“妖,妖女,快快住手。”

宇文秋水曼吟轻笑道:“冤家,是住手还是住口?”

“士可杀不可辱,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宇文秋水闻言眉头微微轻蹙,略略平息微重不稳的气息,离开岳霖郎的身体不再继续逗弄。

“你可知道狄仙儿的下落?”

岳霖郎暂时得到一息喘息的时间,胸口尤剧烈起伏不定,白皙的肌肤晕上一层浅粉色。定了定心神应道:

“我从剑指峰赶来东洲城就是要寻找狄仙儿,应该是我问你们要人才对。”

宇文秋水琢磨的目光落在岳霖郎脸上,看他表情并不似说谎,续道:

“不怕你知道,狄仙儿手中有一本灵武典是我们一定要拿到的宝贝,如果你知道她可能藏匿这部灵武典的地点,现在告诉我,我可以考虑放你离开。”

藏匿地点?宝儿家的地下保险库在岳霖郎脑中一闪而过,如果那件灵武典真的在宝儿处,那么十有八九会着落在那间地下保险库的某个地方。

宇文秋水见岳霖郎一副思索回忆的神情,心中有数,这灵武典的下落岳霖郎定是知道些线索,伸出手指,按在岳霖郎胸前两粒嫣红上,柔柔的,极富耐心的轻抹慢捻。

极致的酥麻刺激似一道道电流,在岳霖郎体内上下窜动,岳霖郎拼命的含胸收腹意图闪避宇文秋水手指的揉捏,手指没有躲开,上方手腕处由于剧烈的拉伸传来一阵锐痛,剧烈的疼痛与欢愉的酥麻交替轮换侵袭他身体内的感官神经,躲不了,逃不掉,渐渐地,岳霖郎感到神智已经有些模糊,整个人似漂浮在云端,深陷在炼狱与堕落中慢慢窒息。

隐隐约约,他听到耳畔有人低声娇笑。

“小哥儿,身体怎么能敏感成这个样子,这样就已经受不了了,这粉红色的肌肤比那上等的绸缎还要滑腻,让我怎么忍心继续对你动刑,你还是快快招了吧。”

岳霖郎闻言强行换回神智,牙齿狠狠咬在舌尖上,嘴里立时一口甜腥。

宇文秋水急忙掐住岳霖郎的下颌,终是慢了一步阻止不及,脸上神色一紧,心疼的用手指抹去从岳霖郎嘴里溢出到嘴角的鲜红的血液,鲜红的血滴在白嫩的肌肤上慢慢晕开,手下触感细致光滑,痴痴望着岳霖郎粉红面颊的宇文秋水迷离了双眼。

“真狠心,咬得这么狠,你若是喜欢痛,怎么不早早告诉我,我便让你痛个痛快罢。”

岳霖郎知道和这个妖女多说无益,不如节省些体力,熬过接下来必是极致残忍的刑罚,索性紧紧闭上了眼睛。

宇文秋水见岳霖郎这般模样,若有深意的凝视了他一眼,继续玩弄了一会,收回辗转在岳霖郎胸前的手指,走到靠近牢狱墙边竖立的一排格子铁架上,自最上层拿下一只木盒,漆红色木盒色泽抑郁阴沉。

宇文秋水打开盒盖注目向木盒中望去,一排七根细长的特质银针整齐的摆放在盒子中,锃亮的银针表面在牢室内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诡异的七彩光线。

宇文秋水看罢这盒子里的银针满意的点了点头,双唇抿在一起,手中擎着装有银针的木盒反身回到岳霖郎身边。

岳霖郎被吊在白玉暖石上高扬着头,一头黑丝如瀑倒垂在空中。双眼依旧紧闭,嫣红的嘴唇犹在微微抖动。得到一段宝贵的喘息时间,身上疼痛与酥麻感均退却大半,胸口犹自微微起伏,暗自调息等待接下来必定异常残忍的刑罚。

宇文秋水定睛欣赏了一阵眼前妙人儿身体因为过分紧张恐惧而不自觉的轻颤,方才慢慢从岳霖郎身子正前方踱步到岳霖郎身侧。

“岳家小哥儿,你准备好了么,我倒是很期待欣赏你接下来的表现,只是心疼你这么敏感的身子吃不消,先时你吃下的那两粒红色灵丹是本座秘制,它们唯一的作用是能将一个人体内所有的神经感觉器官放大数倍,事先服了它们再进行刑讯,就是钢铁的汉子我也保证把他化成铁水,你若现在肯说出狄仙儿藏匿灵武典的所在,还来得及。”

岳霖郎吊在头顶上方的双手握成拳头,眼睛紧紧闭着,一言不发。

“你这样倔强,吃苦的还是你自己,没有人能熬过我手中的这七根银针,你本是特列,我给足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识好歹,这可就怪不得我了,接下来,好好享受吧。”

宇文秋水把手中的木盒打开,放置在白玉暖石上,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在木盒中小心翼翼的捻出一根银针,银针针尖锋锐,应着岳霖郎粉白的肌肤,寒光烁烁。

宇文秋水微微倾斜身子,眯起双目,左手手指轻轻点在岳霖郎光洁后背正中央的一点上。手指指腹刚刚碰触到岳霖郎后背的肌肤,岳霖郎紧绷的身体猛一哆嗦。

“你看你,这样着急,一根手指而已,恁地紧张,等着上这道大餐等不及了吧。”

宇文秋水话音未落,右手的两根手指稳稳的将中间捻着的银针送入到岳霖郎后背的穴位中,银针刚刚没入寸许,岳霖郎身体忽然打摆似的剧烈颤动,一层层细密晶莹的汗珠铺满整张后背匀称紧致的肌肤表层,粉白的额头青筋暴涨,头部由仰望的姿势猛地抬平,竭尽全力向前方探去,张开嘴无意识的吼道:

“啊!啊!啊!”

宇文秋水单手拂过岳霖郎后背肌肤暴涨的青筋,享受肌肤下筋脉股股滚动的感觉,右手手指不疾不徐的继续用力,眼睛盯着银针一寸寸没入岳霖郎体内。

疼痛的突袭没有任何缓冲,一层层拔高,永远没有终点。宇文秋水施刑的手法从认穴沉稳到力度的把握都妙在毫厘,岳霖郎痛的越是不可抑制,神智却越是清醒,小小的一根银针似一柄利剑直插入肺腑,在里面狠狠的戳来戳去,岳霖郎现在身体内的感觉只剩下一种,痛,极致的痛。

直到银针深深没入到穴位中,外面只露出短短的一小节,宇文秋水手指这才松开银针,不再向里输送。看着岳霖郎后背上的一层层汗珠越聚越多,下一层将上一层拱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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