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个我早就想过了。把宝宝交给郎星月和李晓菲照顾就行,宝宝可是他们未来的儿媳妇,这感情得提早培养,免得以后再出现什么婆媳问题,翁熄问题什么的。”何明远说的头头是道,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臭屁样。看来他早就把一切可能出现的问题设想好了。
明显的图谋不轨啊!
“装什么大尾巴狼呢?我们不是说过了么?宝宝的感情让她自己做主,这桩娃娃亲不一定能成,你别老是挂在嘴上。”欧阳雁不满了,最看不得他尾巴翘上天的得意样。
“呦,不高兴啦?别跟我说你不喜欢郎家小子。要不是知道不可能,我还真以为小祈那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呢,瞧你见了他的那股热乎劲···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再打你就得当寡妇了。”何明远躲开欧阳雁伸向他脑袋的铁拳,一脸小生怕怕的皮样,看的欧阳雁又手痒不已。
耍嘴皮子耍的欢实的何明远惊觉自己老婆正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凶残样,赶紧收敛了一下自己“可能”过于欢快的表情,改用自己最严谨、严肃、严厉等等足以用严字辈兄弟来形容的表情,继续着自己的劝说大业: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欧阳雁冲他翻翻白眼,没好气的回道:“担心什么?担心的你宝贝疙瘩呗!”
“宝宝?”何明远不解了。
他低头看向怀里一个人玩的开心的宝宝,正咬“猪蹄”咬的津津有味的宝宝菲仿佛感受到了爸爸对她的关注,抬头冲着自己的包子爸爸咧嘴一笑,还吐出嘴里的“猪蹄”,把沾满她口水的粉红猪布偶递给何明远,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除了她自己谁也听不懂的童言童语。
可能是以为她老爸也饿了,所以很孝顺的把“猪蹄”让给自己老爸吃吧。
起码,何明远是这么认为的。
何明远感动的接过湿嗒嗒的布偶,看也不看便随便丢到一边,伸手抹掉宝宝脸上泛滥成灾的口水,又顺手抹在宝宝的小衣服上,动作熟练得很,很明显已经做过不止一次了,看的欧阳雁头痛不已:这两个脏鬼。
何明远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把宝宝举在半空中,前后左右翻动检查着,问题没看出来,倒是逗得宝宝咯咯笑个不停,看来她很满意当空中女飞人的感觉。
“宝宝很好啊,虽然胖了点但是身体很健康,虽然眼睛小了点但是眉毛很浓很黑,再说宝宝跟我亲得很,这完全就是一个身心发育良好还很孝顺的乖宝宝嘛,哪有什么问题?”
何明远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宝宝优秀到天人共愤,完美到天理不容,真不知道欧阳雁在担心什么。女人啊,就爱瞎操心。
欧阳雁则对何明远这种王婆卖瓜式的自夸很是不屑,虽然她也觉得自己的女儿很好很不错,但习惯性的就是想要打压打压老公嚣张的气焰:
“我看宝宝是猪蹄吃腻了想改吃包子,才会跟你腻在一起的。你可千万别自我感觉太良好。”
······
不愧是色狼与蟑螂的杂交混合体,成分复杂,抗打击能力也不是一般物种能够比拟的。被老婆三番五次拆台吐槽的何明远选择性失聪,“很不凑巧”的过滤掉了欧阳雁那些在他听来不是很和谐的话。
他象征性的清清喉咙,表示刚刚的话题告一段落,现在要回归主题了。
“跟老公说说,你究竟不放心什么?”
“你女儿什么样你也清楚,食量大,还挑食,都八个月了还是只喝母乳,其它东西碰也不碰,你要我怎么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你要饿死她呀?!”
仿佛是想要证明妈妈所言非虚,八个月大的小宝宝挣脱掉身后何明远的怀抱,摇摇晃晃的扑进欧阳雁的怀里,不用她招呼就自动自发的钻进了她的衣服里,一番探险后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宝藏”,小嘴一张就叼在嘴里呼哧呼哧努力的吸吮了起来。
愣了一下的欧阳雁赶紧撩起衣服把小宝宝的脑袋露出来,生怕闷坏了她。现在毕竟是冬天,尽管房间里有空调温度也不低,但是她穿的还是蛮多的。
欧阳雁叹了口气,虽然很想跟老公二度蜜月,但是······
算了,还是等宝宝大一点再说吧。
何明远只听到老婆的那声叹息就已经了解她的想法了,不过这可跟他的计划不符,更何况在她眼中的问题,到了他这里可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宝宝现在都八个月了,也是时候断奶了,母奶虽好但也不能一直吃啊。你瞧咱宝宝这身膘,养猪专业户都得来向咱们取经。”
那可不,何雁菲虽然只有八个月大,体重却已经突破了四十大关,长势喜人的很,要是那些小猪仔们能有这成长速度,专业户们想要提前致富八成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何明远再接再厉,“宝宝其实也没那么挑食,只是每次她一哭你就心疼的赶紧喂她奶,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够断奶?我可听说小孩子断奶时间越晚脑袋越笨呢!”为了达成心愿,何明远开始危言耸听了。
“别说的好像你不心疼似的,我起码还是等宝宝哭了才给她喂奶,哪像某个人,天天没事就守在宝宝旁边,掐着时间给她喂,一到喝奶的点就算宝宝还在睡觉你也得摇醒她。别看天花板,你说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说起溺爱孩子,欧阳雁绝对不敢称第一,这边还有个祖师爷爷摆着呢。又说了两句,欧阳雁才不确定的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你没骗我吧?真的会变笨?”如何明远所愿的,欧阳雁开始动摇了。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最···最起码这件事我没骗你,”何明远被欧阳雁鄙视的眼光看得心虚不已。想当年要不是他骗术高超,哪能得偿所愿的将梦中情人娶回家?
不过此一时非彼一时,现在可不是炫耀当年英雄事迹的时候,所以,何明远的脸上仍旧摆出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愤慨样。精明的奸商知道,现在就差一把火,这生米就能成熟饭了。
“不要再犹豫了,这件事就听我的,恩?”
说话间何明远已经来到了一脸挣扎的欧阳雁身后,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欧阳雁露出的雪白颈项上,本就很有磁性的男性嗓音中更是染上了点点情欲。
这是···要色诱了。
“可是···啊!”
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欧阳雁惊叫出声,只因自己白白嫩嫩的耳垂被某只无耻的色狼吞食入腹了。想要给身后的人一个爆栗子尝尝,没想到在她面前向来把亏当饭吃的何明远这次不知道哪来的熊心豹子胆,竟然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从背后将她紧紧的圈进了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不单如此,他的贼手更是穿过她的腋下,轻而易举的便攻陷了她另一只娇嫩的雪乳。欧阳雁想要用力挣扎,却又怕伤了怀里只知道吃奶的宝宝。一个心软便迷失在了何明远带给她的情欲迷阵中,破碎的呻吟声从她微张的红唇中挤出,整个房间染上一层暧mei的粉红色。
长时间没有性事的身体本就敏感的经不起挑逗,一旁女儿的存在更是加深了她的羞耻感。双重的刺激让欧阳雁早已经受过情欲洗礼的身子炙热不已,她知道脑中的意识正慢慢的飞离她,也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缴械投降了,可是除了呻吟她什么都不能做,也做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
第一卷:幼年记事 第三章 送子入狼窝,两眼泪汪汪(下)
“叮咚~~叮咚~~”
悦耳的门铃声隐隐约约的从楼下传来,隔了好一会儿才飘进欧阳雁浆糊似的脑袋中。何明远似无所觉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甚至得寸进尺的将头埋进欧阳雁乌黑的秀发中,尽情啃食颈后那片雪白的肌肤。
欧阳雁的意识刚想抬头便被何明远施加在她身上的情欲毫不留情的镇压了。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声源源不断地响起,足以显示拜访者绝佳的耐性。源自世界名曲的门铃声不再悦耳,好在这片小区中就何家和郎家两家住户,也不存在什么扰不扰民的问题,不然何家今天非得被洗脚水淹了不可。
铃声不再单纯的只是铃声,这是一场主人与客人之间耐性的拉锯战。
招魂似的铃声响彻在整个一楼大厅,二楼的这间充满了暧mei气息的卧室自然也没能逃过一劫。持续的铃声攻击终于取得了初步的胜利,与何明远一同徜徉在情欲海洋中的欧阳雁开始挣扎了,显然是对门外人的耐性与毅力缴械投降了。无奈身后正在发qing的男人吃了秤砣铁了心,无论她怎么扭动身体,换来的始终是他更加狂肆的侵略。
“麻··麻···包包···”
宝宝稚嫩的叫声伴随着清晰的门铃声一同传入欧阳雁的脑袋中,欧阳雁无意识的低头瞧着像个小弥勒佛似的坐在她腿上的胖娃娃,迷蒙的视线让她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浆糊似的脑袋更是搞不清楚状况,只知道有双亮晶晶的眼睛正在好奇的瞧着她。
眼前的迷雾慢慢的散去,迷蒙的神智突然清醒,时间仿佛被定格般停留在这尴尬的一刻,欧阳雁就这样僵硬着身子愣愣地与宝宝对视着,不敢相信自己当着宝宝的面,差点就和老公······
宝宝仰头关注的看着神色怪异的“麻麻”和“躲”在老妈身后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的“包包”,良久之后,突然小嘴一张,一脸“悲愤”的吐出一口······奶!
被宝宝突然地吐奶吓到的欧阳雁突然想起宝宝吃完奶后还没有打嗝,又是歉疚又是羞恼的欧阳雁小心的用一只手搂住腿上的宝宝,另一只手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快、狠、准的袭上何明远梳理的油光锃亮的后脑勺,免费送给这个仍在忘我工作的男人一个火辣辣的锅贴,力道之大直接让何明远宣告就此阵亡,躺到大床一边忙着挺尸去了。
趁着欧阳雁小心的拍着宝宝后背帮她打嗝的空挡,何明远扶着仍在冒金星的脑袋再次复活了。
“能不能别老是打我后脑勺?你不知道那是我全身痛神经最敏感的地方么?拜托你换个地方打好不好?”
何明远不满的抱怨道,不过音量小的很,语气也轻柔的近乎撒娇。虽然挨了一巴掌,但好歹也占到了不少便宜,成功偷到腥的男人很满足,也很知足。
“我怕换了地方你不疼嘛!”欧阳雁嗔道,相当难得的没对何明远实施家庭暴力。
或许是刚刚的亲密让欧阳雁很害羞,已是少妇的她,脸上竟也浮现出十七、八岁的清纯少女动情时才会有的红晕,整个人娇羞得很。别样的风情让何明远看直了眼,傻不愣登的蹲在床边,这厮灵魂出窍了。
“看什么看?还不去看看门外谁来了?没听到门铃还在响么?!”
被何明远看到恼羞成怒的欧阳雁大声的呵斥着,双手还不忘捂住宝宝的两只小耳朵,生怕自己的“河东狮吼”会影响宝宝的听力发展,也怕会在潜意识中给宝宝留下一个“凶悍”的坏印象。
被老婆的动作逗笑的何明远毫无异议的乖乖转身向门外走去,不单单是老婆大人的命令,就连他自己都想要知道是哪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会在这个时候跑到他家拿门铃当催命符用。
带着对门外人的不满,何明远旋风般的飙下了楼,只有几秒钟的路程,却足够他想出一大堆“情感丰富、情深意切、慷慨激昂”的话来问候门外那没带脑袋就出门的人以及他家的八辈祖宗了。
毫不温柔的拉开玄关的那扇门,已经积压在嘴边的话还未来得及喷薄而出,何明远自己倒是先愣住了。
要是没看错的话,他眼前的这个东西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扫帚头吧?
“何爸爸?”
清脆的童音从底下传来,何明远低头一看,入目所及的便是一清秀的桃花眼小帅哥,一手搂着大大的粉红猪布偶一手举着长长的扫帚,遗世而独立。
看着正眨着清澈的眼睛望向他的郎星祈,何明远突然觉得很郁闷。对着一个小孩子发火是很没品的事情,可是有火没处撒却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既生瑜何生亮,纠结啊!
“进来吧。”
何明远像只斗败的公鸡似的接过郎星祈手中的大布偶,蔫蔫的转身领着他往楼上走。郎星祈丢掉手中就地取材的辅助道具,早熟的心中飘过一丝了然。
每次老爸被老妈赶出卧室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呢,没想到现在女权运动这么猖狂啊,波及范围真不是一般的广!
走在前面独自郁闷的何明远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无精打采让身后早熟的小帅哥产生了多么错误的认知,他更不知道的是这个认知对他女儿的成长究竟产生了多大的影响。可以说,何雁菲小宝宝日后能够成功晋级成一名猪样少女,何明远的功劳是不可磨灭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何明远带着郎星祈来到卧室门外,其实也不必他当导游,两家人熟的跟什么似的,在何雁菲出生之前,郎星祈的所有权虽然归郎家所有,但使用权可是这两家共享的,这房子郎星祈就算闭着眼睛都能逛个遍,早就熟门熟路了。
何明远把布偶夹在腋下,一只手牵着郎星祈的小手准备把他带进去给老婆看。手刚碰到门把,他仿佛突然间想到什么了,赶紧松开郎星祈的手,他弯腰轻声对他说道:
“小祈在外边等一下叔叔好不好?”
郎星祈乖巧的点了点头,何明远见状飞快的打开门闪身进入房间,随后又将房门关的紧紧地,神态可疑得很,好像屋子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郎星祈悄悄的将脑袋凑近房门,没等他完全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就听到里面传来重物敲击的声音,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男人凄惨的哀号声以及小婴儿稚嫩的笑声。
何爸爸又被欧阳妈妈打了吧?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儿呢?
已经遇到好几次这种事儿的郎星祈不用多想便能猜到里面正在上演着什么,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挨完打的何爸爸,脸却笑得比花儿还要灿烂呢?
没等郎星祈在这种无聊问题上浪费脑细胞,何明远就已经揉着脑袋开门迎接这位小客人了。呲牙咧嘴的表情在面对郎星祈的那一刻骤然变得一本正经,一点都看不出就在几秒钟之前他还被人“施暴”过。
何明远清楚得很,这小子成为他未来女婿的可能性可不是普通的高,岳父的威严还是需要保留的。
“小祈来啦?快过来给姨姨看看。”很显然,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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