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几滴眼泪之后,我就穿戴一新和气质美女济南人张姚、吴嘉杭三人乘坐吴嘉杭的车去爱丁堡市中心购物、吃饭。
苏北山把整个九月份都耗在了纽约,而因为美英的时差问题实在是无法调和,我们做不到天天视频。
我开始觉得很烦,因为他几乎每个小时都会给我打一个电话。内容几乎永远不变,‘媳妇儿我想你了’‘和谁在一块儿呢’‘没男的就好’……
可其实他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敢让他知道,我已和张姚、吴嘉杭成了‘铁三角’形影不离的在爱丁堡城市的各处溜达,我怎么可能是给他的回答里的‘没和男的在一块儿’呢?
苏北山在十月初才回到北京,却立刻又被第四季度的工作和去香港公司例行出差的事情给缠住了手脚。按说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我应该已极想他了才对,但是三门课的论文和各种project却在我的脑中代替了他。
可以说,除了梦里偶尔会梦到他,还有就是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其余的时间里很难主动的想到他。他逼我视频,我可以整整一天坐在电脑前却埋头打字翻书,他在那边大发脾气却怎么都打不到我。
至十月末,全世界的人精们猛然意识到,原来,九月中旬纽约华尔街雷曼兄弟公司的破产居然是新一轮大规模全球金融危机的序幕!
一天上课前,我主动给苏北山打了一个电话。
那端的他好像是正准备要睡觉,我听到了孩子的声音,他说现在自己一个人在金宸住的太孤单了所以干脆就搬去了石景山融入大家庭,苏礼被苏墨陈和李刻给抛弃了,正和他挤一屋睡呢。
苏礼抢了电话和我聊了几句,我答应他会买英国最好吃的冰激凌带回去北京给他。
电话换了苏北山接听后,我直接问他:“有没有影响到‘盛金’?”
他停下嬉笑略正经的回我:“其实九月我在美国的时候儿,分公司已经受到了影响。看到不少的风投公司都倒闭了,我当时就在想,只要是不扩展到全球,那起码中国这儿还是能赚钱的。
可是到了现在,咱们中国也没能幸免。北京这儿虽然还没有出现亏损,可是如果细说起来的话,其实几乎已经是不赚钱的了,都是不过百万的小打小闹儿。这一次的金融危机来势汹汹,虽然是不太可能,但我还是希望它能够赶快过去,要是时间太久,我怕会挺不过去。”
我平静道:“‘盛金’是你多年心血、是你的脸面儿,你心里现在肯定很难过。我今儿就是想要跟你叮嘱一声儿,要是万一真的那啥了,你如果急成了中风什么的我可是不会伺候你的。所以,你最好把心态放平稳些。
可,如果真那啥了,而你却没有急成中风,就算是以后要去喝西北风儿,你也别怕我会吓跑。豆汁儿虽然难喝,但是只要它便宜、不费钱,我就乐意陪着你天天去喝。你要是心里面闷了,那就跟我回青岛耍去,咱们俩去海边儿捡贝壳儿、散散心。
苏北山?我这儿挺严肃地跟你说话儿呢!你好歹应我一声儿成不成啊?”
本安静了许久的话筒那边忽然又是苏礼的声音,他有些害怕的对我说:“舅妈姑姑,舅舅姑父他捂着脸跑进了卫生间!他是不是脸上突然长了什么怪东西?”
叹了一口气,我对苏礼说:“你舅舅姑父他是去洗脸了,你要乖,等会儿让舅舅姑父好好休息,他上班儿很累的。舅妈姑姑挂电话了,我要去上课了。”
“嗯!好,我不会烦舅舅姑父的!舅妈姑姑再见!”
“嗯。再见。”
冬,第一夜
11月9,苏格兰的一些地区开始下雪。冬天的周末没有什么人愿意出门,很快,地上就积了一层洁白的雪。
到了周二‘光棍节’的早上,我推门准备去上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要踏雪而行了。虽已是八点钟了,可天色依旧略黯。半路上,张姚和吴嘉杭分别给我打电话说自己明天不来上学让我课上要认真听、课后好给他们讲一讲重点。我可以理解,他们住的地方乘车到校怎么也要十多分钟,这样的天气估计明天地面也好不了,他们过来上课是有一些麻烦。
上了一整天的课,六点多的时候,我冻的浑身发抖地回到了家里。周末和苏北山视频时,他说周一会去美国,我估计他现在应该是站在华尔街的街头感受着经济大萧条的起点吧。
因为开了空调暖气,半个小时后,公寓里彻底地暖和了起来。我这才敢脱下外衣和毛衣换上了轻薄的家居服。
‘笃笃’
心中一个激灵,我心说从来都没有人会到我这儿来窜门什么的啊,张姚他们两个人倒是有可能,但现在雪还在下着,他们有什么事儿是不能在电话里面说的啊。
‘笃笃’
那敲门声还是不急不忙,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有心情的在严寒下等着我去开门。
手里拿起菜刀,我凑近房门看向了猫眼。我飞快地跑回厨房里又放下了菜刀,然后赶在他第三次敲门之前打开了房门。
“媳妇儿!快想死我了!”
鼻头通红的苏北山站在房外大笑着冲我喊了一声,我扑过去想要去抱他却被他给推开了。
他拎着箱子走进来屋里关上了门,然后脱下了及膝的纯黑大衣。他得意笑着冲我张开了双臂,我这才高兴的哭着抱住了他。
我嗔道:“怎么你敲个门儿也弄的这么神秘啊!我还猜会是谁呢!你怎么不快敲啊!我一听这猴急的样儿就能知道是你了!”
他抱着我双双舒服地倒在了沙发上,他温声说:“我怕敲太急会吓着你。”
我忽然想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忙问他:“周二的航班不是一早儿就能到爱丁堡机场的吗?你怎么晚上才过来我这儿?”
他冲我嬉笑说:“你猜啊?猜猜我是不是已经在外面儿鬼混了一天!”
我摸了摸他微湿的大衣和冰冷的衬衫,放佛明白了什么。
我强忍着心疼说:“我们老师今儿还提了一句说今天没有人愿意开出租,你是自己从机场走过来的吧?天啊!北山,你竟然从早到晚走了十个小时!这外面儿都零下多少度了啊!你还耍帅只穿着一件儿大衣,怎么着也得穿个羽绒服啊!电话呢?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啊!”
说罢,我窝在他的怀里呜呜地伤心哭了,心疼他现在一定都冻坏了。
他哄着我,又似无所谓的玩笑说:“娶个聪明的媳妇儿还真是不好啊,好不容易玩儿个浪漫都瞬间被你给猜透了!没劲儿!其实我也没走十个小时,我先从机场外等车,见一直没有车就干脆走了过来。幸好我记得路,否则就得冻死在荒野里了!手机是没电了,在飞机上忘记要好好的充电了,心里就光想着来见你了!”
我气道:“活该你冻死!过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儿啊!我也好去机场等着你啊!就算是没有车,两个人走回来也比你一个人的强啊!起码有我还能陪你说说话儿!”
从机场打车过来这里约有四十分钟,今天雪厚难走,他如果走怎么着也得走五个小时以上。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坚持着扛着箱子在苏格兰的雪地里走了那么久的。
我赶紧进厨房去给他煮面,两个人抱着一碗面坐在沙发上来回争抢着吃的很开心。饭后我去厨房收拾碗筷,他进浴室里面泡澡。
我坐在书桌前打印明天上课要用的讲义时,苏北山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我。我可以闻到我最熟悉的山茶花洗发水的味道,胆儿真肥,他居然敢偷用我的洗发水!
头趴在我肩头上,苏北山声音低哑地问我:“两月不见,想我了吗?”
我拿订书机将几页纸整齐后装订好,很冷静地对他说:“想你。但如果你不偷用我的洗发水的话我想我会更想你。”
他轻松笑笑,说:“来的仓促,忘带了。”
“随你。但还是尽量用男士的好。”
“不怕,媳妇儿不会嫌弃我身上有女士香味儿的。”
我这里还在整理着东西,可苏北山的手却已经开始不老实活动了。他的手从我背后伸到我胸前缓缓向下拉开了我上装的拉链,然后,他向上推开了我的内衣开始慢慢地揉搓。
我微动情,却尽量地想把持住继续整理。他轻笑,加大功力,又将我的上装和内衣都剥离了我的身体。我只得放下手中的工作抱臂遮掩。他于是就满意了,打横把我抱到了床上。
他不急不忙地为我‘更衣’,我稍稍地挣扎一下,随后就安静地躺着看他。谁说有情不在‘朝朝暮暮’?有情人自然是希望朝朝暮暮都能见的。今夕一过,不知何夕再见。
觉得受到了鼓励,他忽然变得自信起来,手快速行动,三下五除二两人就赤诚相见了。我害羞地劝他先关掉灯,他却不肯,说‘这样很美’。
他两臂支撑着身体俯身默默地温柔看我,忽然他轻声对我说:“你亲亲我,算是奖励我吧。”
我脸微红,两臂攀上了他的脖颈将他的头稍拉下来一点,然后,我仰脸亲了亲他的左侧脸颊。
他压下将身体与我相贴,我的身体开始不安地颤抖、躲避。
他嗤笑,问:“你怕什么?”
我低声说:“怕会被你吃了。”
“真的?”
“假的。”
“哈!好媳妇儿!”
知道我是不会主动的,他便暗暗地施力想将自己身体挤进我的两腿间。我自然的抗拒着,他不停地吻我对我说‘放松’直到他挤进。
在他将要冲刺的前一刻,我忽然担心地问他:“会不会很疼啊?”
他微愣,然后‘叭叭’的亲了我两口,他安慰我说:“媳妇儿你可真可爱!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不会很疼的。有我在呢,等会儿你就会快乐了。”
我默默的点头,看他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抬高了身体渐渐压下,我却又拦住了他。
我四处看看想要找一样根本就不存在这公寓里的东西,我小声对他说:“要不要什么措施?你行李箱里有吗?万一……”
他冲我奸笑,说:“你是在担心我今儿一次就中?第一,我不会一次;第二,中了没事儿,中了咱们就回家生娃去!我给你发个研究生的毕业证书!哈佛牛津随你挑!办证儿的小广告不到处都是嘛!呵呵。”
看他好像挺不在意,我气道:“生孩子受罪的可是我啊!”
他目光灼灼:“但我的心会比你还要疼!”
经他之前的一逗,我此时的精神已然放松,已不再像刚才那样儿紧紧的盯着他的举动了。可没想到,他话音刚落就趁机攻城了。我疼的一瞬都无法呼吸只能两手紧抓着他的臂不敢放开,他成功后低声的叹了一下,紧接着就发现了我痛苦紧皱的眉。
不敢再有第二步的进攻,他望着我担忧地问:“媳妇儿,疼啊?”
我疼的眼里落了几滴泪,委屈地哭骂道:“苏北山你混蛋!还说什么不会很疼!是很疼!你给我出去!”
他心疼却又苦苦哀求说:“别介啊,这怎么能现在这个时候儿就‘出去’呢?媳妇儿,你忍一忍啊,你早晚得过这一关的。你要是真疼,不然我就不动了?我就这么趴着睡一夜成吗?”
我看着眼前这羞人的姿势和他一脸的渴望,咬咬牙,我干脆就‘破罐破摔’了。
“你给我轻着点儿!否则没有第二次!”
他大喜,放下浪言:“嘿嘿,媳妇儿啊,第二次可就是该你求着我了!”
“色狼!”
“for you。”
他说让我‘好好享受’,可是我真的是没法儿去享受。他一上一下十多次过后,我倒是没有再觉得特别的疼,但也不能说是有多么的舒服,因为隐隐还是能够感到有一些疼的。
可能是看我的反应居然不如自己预期的好,他微有恼火觉得是我这在‘轻视’他。他忽然用力的一顶,我因疼就呼了一声‘呀’。
‘惩罚’了我,他继续正常抽/插,竭力稳了声音问我:“还没感觉?”
脑中混乱,我忍着体内一股莫名的愫动对他说:“没!可能……是你不行吧……”
他其实还是体贴我的,虽然我说他‘不行’,他倒并没有生我的气,而是更加努力的工作,大概是为了让我尽快能够满意他。
激烈地动着,他喘道:“你是第一次……恐怕很难……我尽力……但你得放松才成……”
可能我是得放松一些,我的手一直握着他的臂此时已有点儿僵硬了,于是,我就把手伸到了他的背上,胡乱地摸了两下,我想要找个舒服的‘落手点’好放松放松我的手。
以为我已意乱情迷了,他激动的低呼,每一次的进/入都开始更加深入,我感到自己体内的某一点颤动了一下,紧接着,那股莫名的愫动已无法再压住了。
听我鼻中轻轻地连续嗯了几声,他很是喜悦,微得意道:“这样儿就行了,第一次也无法太完美,咱以后有的是机会。媳妇儿你叫就成了,我喜欢听!”
我瞥他一眼,颤声说:“去你的!自己叫去!”
娇媚无比,却不自知。
听了我的声音苏北山很是兴奋,他更加卖力了,终于在半个多小时后满意地趴在了我的身上。
我推了推他,无力道:“好累啊,我要去洗澡,你都把我弄脏了!”
他瞪我:“什么叫弄脏了啊!你不喜欢老公疼你啊!”
我气道:“咱们得算一算帐,是谁跟我说不疼的啊?!你还说什么疼我?我看你这是故意变相的打我吧!”
苏北山龇牙冲我乐道:“媳妇儿你这个比喻真好!我真愿意天天儿这样儿‘打’你!”
“你!”
察觉出他又在‘使坏’后,我羞的只想用枕头捂住脸。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吧?
到了最后,我也记不清他究竟是几次郎了,我浑身犹在水中泡过一般十分的难受,更难受的是,他目光炯炯地望着我大有再战一场的意思。
我‘哀求’道:“爷,小女子真的是不行了!您老儿请找别人吧。”
他气的张口就在我那‘尚未发育’的胸前咬了一口,我低头一看,一圈粉红的牙印已经落上去了。
他威风喝道:“爷我06年平安夜向你‘求婚’之后就再没碰过别的女人,以示对你这个正室大奶奶的尊重!现在爷把过去的‘委屈’都得向你讨回来!”
我嘿嘿笑道:“咱能不能‘分期付款’啊?”
见我耍小聪明,他当即就不留情面的再次进入了,同时对我喊道:“爷我从不懂‘分期付款’!”
等到他真正的满意之后,我从他的怀里挣扎地爬出去摸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天!都凌晨四点了!该死的!我下午还有课呢!得赶紧睡一觉儿!”
他伸臂把我拉回了自己怀里抱着,他得意洋洋道:“哦,不就是那个‘投资分析管理’嘛!你老公我可是开风投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