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草木又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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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草木又逢春-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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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失落的匕首啊,你到底在何方。




、第二十六章长风解语(上)

有用者,不可借;不能用者,求借。借不能用者而用之。非我求童蒙,童蒙求我。
老情终于拉着紫雨上路了,不容易啊。
第一站直指云梦。这里早已不是上古传说中的大泽,时光飞驶,沧海桑田,这个地方曾经繁荣昌盛,有日进斗金的商贾,有纵横捭阖的游侠,更有多少风流才子梦醉金华。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里的人们总有些孤傲与清高,即使没落了。
古老的石墙上布满青苔,老情拉着紫雨走在石板路上,悠然的享受着金银花香。
花依旧开的热闹,从城墙上瀑布般地流下来,映的这一条街珠光宝气。左手护墙边的一排寒梅却冷落无声,太过苍白,尽管树树琼枝。穿过高耸的牌坊,便见一幢石头楼,楼后的湖水拍岸而来,绿柳荫里依旧黄土堤。
紫雨走不动了,指着前面挂着太白遗风的酒幌说:“情哥,今天就在这里打听一下吧。”
老情看着一脸倦容,揉着小脚的紫雨说:“好吧,反正只知道在这附近,相请不如偶遇,就进去碰碰运气吧。”
拎着紫雨放下的背包,老情信步走进这家小酒铺,在这种地方这样古朴的小酒铺比比皆是,屋里摆放的还是八仙桌,大方凳,寥寥的坐了几位老者,几碟小菜,一壶黄酒。
时光仿佛在这里凝滞,给人一种错位的感觉。
老情和紫雨选一处临窗的地方坐下,依稀可以闻到湖水的气息。
服务员走来,却不是方巾短衣的店小二打扮,这才把他们从历史的回旋中拉回来。
紫雨抢着点了五花肉,笑吟吟的看着老情,老情一笑,虽说紫雨一路上折腾个不停,不过到真是很贴心的,有这么个妹子到也不错,老情点了西芹百合和鸡蛋羹,紫雨还要叫酒,老情拗不过,只得上了一斤黄酒。
这样子哪象来做事的,摆明了是公费旅游。
几杯下肚,紫雨小脸红扑扑的,老情溺爱的说:“紫雨,不要喝太快,这种黄酒号称千日醉,像你这般下肚喝多了自己都不知道。”
紫雨顽皮的吐吐小舌,又喝了一杯说:“这酒甜丝丝的,又很爽口,明明就是米酒,哪能喝的醉,你是怕自己没的喝了吧。再说,就算我喝醉了也有你照顾啊,怕什么。”
老情没话说,摇摇头夹起一片肉放到嘴里慢慢的抿,鲜甜而不腻,还是这口子对味啊。
紫雨又喝了一杯,问老情说:“情哥,你说巴比让我们找的这个人真有那么神吗?”
老情笑笑,放下筷子,端起酒杯长叹一声,“江湖之大,能人辈出,贩夫屠狗辈每多英豪。
想起一部史记几多列传,不禁让人拍案而歌,大浪淘沙处,又有几人能当得住这样的名头,多乎哉不多矣。
但得巴比如此推崇,当为信人,真想速速一见啊。”
老情一仰脖,酒已下肚。
紫雨呵呵一笑,学着老情得样子说:“想情哥你处江湖之远而不失本性,慷慨以歌,又得巴比以兄事之,自然当得起这个名头。
我紫雨仰观天象,扶摇玉枢,数十年专心莫测之术,也以辅佐君侧为幸事,岂不快哉。”
紫雨也是一仰脖,亮杯以视老情,真有一别样风骨,看得老情眼波流连,良久才翻然醒悟,拿过紫雨得酒杯说:“紫雨,你醉了。”
紫雨摇摇头,轻声道:“或许是,但醉的人,又何尝不是你。”
这时旁边一老者哈哈一笑,对两人打一个喏说:“冒昧,冒昧。打扰,打扰。两个小娃娃当真有趣得紧,我好久不曾见到你们这般有趣得人,听二位所言,仿佛是要找什么人,不知可否告知一二,我好歹痴长几岁,或许也曾耳闻。”
紫雨被人打断,心里很是不舒服,却也知道刚才的尴尬要不是老者这么一搅,还真不知怎么收场,于是打量老者一下。
却见老者花白头发,额头几道皱纹宛如刀刻,脸色还算红润,双目却是炯炯有神,一缕花白胡子更添满腹经纶,紫雨不禁暗赞,好一个有神采的老头。
老情却是说道:“多谢见教,不知尊姓大名。”
老者毫不客气,朗声说道:“常如风,叫我一声常老即可。”
紫雨观老者神采非凡,说话又是中气十足,豪迈如风,不禁又是一赞,接口说道:“常老,我们是来找人的,只听朋友介绍,却从未见过,只知道他在这一带很有名气,叫做——”
紫雨还没说完,就被老情暗暗拉住,老情缓缓道:“不敢劳你费心,我兄妹奔波一天,想填饱肚子早些休息了。多谢好意,请便。”
常如风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却是道声打扰,挥袖去了。
紫雨一脸不解的望着老情,老情却是叫了两碗白饭,忙声催着紫雨赶快吃饭早些休息。
吃完饭,老情和紫雨去前台一问,才知道他们住宿的竟然是二楼的一个房间。
老情心里一阵郁闷,为什么总是来这一套,要不就是孤男寡女一路同行,要不就是深夜求宿只得一间房,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发生什么事情,有没有什么有点深意的啊。
看来少不了今夜要兄妹相称共处一室了,可老情偏偏不信这个邪,问老板道:“现在又不是什么黄金旺季,怎么会就那间房呢。”
老板嘿嘿一笑说:“不好意思,刚才有人给二位只订了一间房啊。”
老情不解,忙问是什么人。老板解释一番,老情和紫雨才知道,竟然是刚才那位常如风。
老情略一思索,心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就接你一招。看来今夜是不用睡了,房间虽然有,可是不能放心紫雨一个人单独呆在这境况未明的地方,倒不如放开来,反正这种事以后总会遇到,就在第一天发生算了,免得老被人惦记,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有免费的为什么不享受。
老情询问紫雨,紫雨白了他一眼,说:“还怕你吃了我啊,就这样吧。我也很想见识一下这个奇怪的常如风呢。”
老情于是拿了紫雨的包,跟着老板上了二楼,老板打开房门去了。
老情一看,一个很普通的房间,可是只有中间一张大床,放下两个大大的登山包,老情来到窗前拉开窗帘一看,下面竟然是闪闪的湖水,上面还有一层,却没有亮光,仿佛没有人住。
老情暗叹这个房间选的真好,任何人都可以从上面畅通无阻的下来,然后一击不中还可以从湖水中悄然远遁,看来这个常如风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只是自己和他无怨无仇,不过萍水相逢而已,他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心思来不知怎么对付自己,真是让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且不去管他,老情心平气和的转身坐在窗口的沙发上,点上根烟慢慢的吸着。
紫雨却是翻了翻她的包包,拿了衣服就去洗澡去了。
房间很静,只有哗哗的水声和紫雨缥缈的歌声,声音很甜,很柔,悠悠的牵着人的心随风远逝。
房间的灯是暗暗的昏黄,照在大红的床单上,很沉重,湖风从窗口轻轻的吹进来,摇摆的米黄色窗帘,暗红的粗重仿红木家具,宽大厚重的梳妆台,老旧的镜面反射着淡淡的光,这一切都让这个房间显得很诡异。
除了紫雨的歌声,卫生间偶或飘出的热气,没有什么让人暖心的东西。
老情划亮小指长短的火柴,又点上一根黄鹤楼,仰躺在沙发上,淡淡的吐着烟圈。
卫生间的门开了,风,卷起一股熟悉的香气,是紫雨的味道,淡淡的丁香,带着几丝水汽,淡淡的雨巷中的丁香花的味道。
一双柔弱无骨,晶莹透明的小脚呈现在老情眼前,修长的小腿滑嫩嫩的,随风飘飞的浴衣掩饰不住紫雨雪白的大腿,光是看到这些,就足以让人鼻血狂流了。
紫雨走到老情面前,轻轻的抬起脚,放在老情面前的茶几上,娇滴滴的说:“情哥,你看我的脚都打泡了拉。”
紫雨弯下腰,眉头轻蹙的摸着那只美丽的脚,两只雪白的玉兔在宽大的浴衣里欢快的都要跳出来,甚至于连那鲜红欲滴的两粒樱桃都被老情尽收眼底。
真是漂亮啊,老情浑身热血沸腾,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东西自己活蹦乱跳起来。
老情拉了紫雨在身边坐下,用手轻轻抚平紫雨微蹙的柳眉,触手处丝丝酥麻,点点紫雨娇小可爱的小鼻子,老情说:“等等,我给你把泡挑开就好了。”
老情站起来,呼了口气,在自己的包里找到针和棉线,又深吸一口气,放松腰部以下紧绷的某处,鼓起勇气走到紫雨面前。
紫雨正调皮的翘着小脚,老情抓住紫雨的脚,轻轻的用针刺破水泡。
紫雨身子轻轻的一颤,从那宽松的浴衣里,可以看到桃源深处落樱缤纷芳草鲜美,在那宽松短短的浴衣里,紫雨竟然什么都没有穿,雪白的大腿紧连圆滑高挺的翘臀。
老情崩溃了,害人也要有个限度吧,这小妖精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啊。
老情握着紫雨滑嫩的小脚,剪断棉线,让水泡的两端均匀的露出一截,这才长长的呼了口气,收拾好针线转身离开紫雨五米开外。
平复心情,老情看着笑吟吟,宛如毫不知情的紫雨说:“我去洗澡了,你自己小心点,关上窗户吧。”
紫雨白了老情一眼,跳起来去关窗户。
湖风最解人意,轻轻的掀开紫雨的浴衣,玛丽莲梦露的经典在老情面前惊现,那完美的曲线,挺拔的双峰上面迷人的鲜红,在风中轻颤的幽幽芳草,都被老情一览无遗。
老情鼻中不禁喷出一股鲜血,捂着大腿,连忙躲进卫生间。
清风最是无聊,长风总是解语。




、第二十七章长风解语(中)

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
风将你的味道一丝丝的绕在我得心上,越缠越紧,越久越浓,还只觉得不够。
老情赶紧拧开水龙头,一股冰冷的水柱从头浇下,这才暂时压下那团无名邪火,浑身的肉慢慢的收缩,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入鼻的却还是那熟悉的香气,老情不禁摇头苦笑。
老情伸手去摸香皂,入手的却是一团丝质柔软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小小薄薄的一块布,似乎还带着主人的热气,那种沁人心脾的处子幽香让老情打了一个寒战,连忙放下。
再看房间里被紫雨扔的到处都是的衣物,老情彻底被打败了。一团团鲜活的颜色映入眼帘,带上主人的幽香,让老情无处可逃,匆匆擦干身子,冲出卫生间,真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紫雨趴在床上看书,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在空中优雅的拨弄着,划断时空,凝滞时间,那丰满高挺的臀部隐约可现。
老情赶紧爬到窗边的沙发上,打开窗,拿出一根黄鹤楼,严重缺血的大脑指挥着颤抖的手划着火柴,却怎么也点不着。
紫雨凝神看了老情半天,终于爬起来准备过来给老情点火,老情急了,吼了一句:“别动,再动我就什么都看到了。”
紫雨一呆,正要说话,就听到门开了,一个人走出来说:“厉害,厉害。如果说刚才你识破了我,还让我在想是不是碰巧的话,现在阁下竟然也能知道我的行动和想法,真是高人。”
进门的却是刚才的常如风,紫雨连忙蹦到老情身后,贴的老情紧紧的,老情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体恤,顿时后背一热,两团柔软细嫩的东西紧紧的贴在老情身上,老情如被电击,傻愣愣的不知所措。
常如风见老情神色扭曲的盯着他,连忙解释到:“对不起,不要误会。我只是好奇阁下是如何识破我的。”
说完常如风伸手从脸上揭下一张皮来,再看来人,哪里还是刚才那个神采奕奕的老者,却是一个面容英俊,略带豪气的青年。
青年见老情慢慢脸色恢复常态,这才松了一口气,解释说:“小弟常如风,刚才无事在楼下小酌,却听到兄台慷慨高论,有心结识,是以才冒昧打扰。
平时小弟都是带了这副人皮面具四处走动,从未被人识破,不知兄台何以才一个照面就看出小弟身份,故此更加心痒难收,冒昧给兄台定下这间房,是想能一夜抵掌详谈,旁边就是我的房间。
我刚才在门外犹豫半天,不知是否方便打扰,正想用些三脚猫的功夫开门进来时,却又被兄台提前喝破,今天真是栽到家了。
兄台真是高人,如此也不枉我一番举动,只是不知能否有幸结识兄台这个朋友。”
常如风这一番话说完,紫雨更是懵了,心道这才出门头一天就见到如此奇异之事,想不到情哥平时看上去亲切随和,眼光却是如此毒辣,自己当时那步棋真是走的对了,不禁把个小脑袋搁在老情的肩头,细细打量着这个自称常如风的忽老忽少的人。
老情的耳朵被紫雨的秀发撩拨的火辣辣的,入鼻的又都是紫雨幽幽的清香,腰上一双玉臂把老情抱的紧紧,背后两团玉峰贴背挺立,老情只得运起不动法尊,宝相庄严。
房中呆立的常如风却是不知如何是好,进退不得,坐立不是,再见老情一脸肃穆,心想真是遇到高人了,索性就那样长身站立,等待老情开口。
紫雨黑亮亮的眼珠却是在两人脸上来回打转,见两人都是一脸庄严的一言不发,又想刚才老情暗暗拉住自己不让她告诉常如风他们是来找谁的,就想自己不告诉他就是了,这个人看上去挺好玩的,到可以打听一下他是干什么的。
于是紫雨打破的平静,娇滴滴的说:“你叫常如风吗?不会一会儿又变了吧。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还有那么好玩的面具。”
常如风初见紫雨已是深深觉得她的靓丽,再听到如此娇媚的声音在和自己说话,浑身都是轻飘飘的,忙声应道:“我叫常如风却是不会变的,这名字是我自己改的,我希望自己成为我大哥那样的人,大哥长风是我最敬仰的人,所以我就叫如风。——”
常如风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老情大喝一声:“什么,你大哥叫长风。”
常如风恭恭敬敬的说:“是的,我大哥正是长风,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又如何知道我大哥,难道竟然是旧识。早就看出兄台绝非常人,却原来是我大哥那样的人物。幸会,幸会。”
老情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自己才来第一天,就在这号称上古大泽,神仙也难入的地方找到欲寻之人的弟弟,真是运气。
紫雨真是自己的福将,自从有了她,自己可真是顺风顺水,好运连连,竟管最后都是搞到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这中间的过程经历真是让人甜到心底,爽到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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