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草木又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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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草木又逢春-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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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样终于被重新摆放好形容猥亵的老情不得不再次开始享受紫雨带来的超快感脚底按摩,是紫雨的脚底,紫雨的超快感,老情的暗暗抹去冷汗。
暂且不说老情和迷死人胸部最后会发生什么,只知道当老情从酒店那金壁辉煌的门庭走出来的时候,是一脸轻松的靠在紫雨身上,手还老实不客气的紧紧扣在紫雨腰间,实在是香艳。
老情真是有不得以的苦衷阿,且别说脚上因为紫雨的温柔服务而深入骨髓的痛苦,就是紫雨细滑的小腰飘扬的发丝淡淡的呼吸幽幽的香味都让他消受不起。
更别说刚刚才领略过马里亚纳与珠穆朗玛的重重重压,现在又是飞天嫦娥揽玉兔的神仙滋味,真的让老情不得不紧紧夹住大腿,面目狰狞的慢慢挪动伤势严重的脚,慌忙掩住那张道德败坏的脸。
这是在S市阿,在老情人不生地很熟土生土长满大街随地可见七大姑八大姨的S市,这要是被谁看见了,那还不说道天上去,老情将绝对无颜见江东父老。
此时的月儿悄然阴在一片白云的后面,绝对是白云,只不过没有阳光照在它的身上,所以你看见的只是黑影罢了。
这世上不缺乏美,只是少了发现美的眼睛,所以你要说你在这样美丽的夜晚看到了一片美丽的白云,绝对是一种超然的享受。
在东关城楼下面,南关老大说话了,绝对的很平淡的一句话,让正在静心等待的东关军大跌眼镜。
南关老大轻轻的说了一句:“要下雨了,回家收衣服去。”
这月亮虽然不大也不圆,而且也仅仅只是悄悄暂且躲到了白云的后面,南关老大显然是气疯了,竟然说出‘要下雨了’这样缺乏常识的话。
这是当时的人们所不解的所疑惑的所鄙视的所打击的。
但是由于后事的发展简直可以用峰回路转雨过天晴柳暗花明又一村谁家草木又逢春这样的话来形容,所以后代的屎学家精心研究了这句话精辟分析了这句话精妙解释了这句话背后隐藏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和不得不说的正说反说戏说的故事。
原来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南关老大及时英明的识破了东关军的空城计欲擒故纵计曹刿论战计,于是英名神武的使出这一招抛砖引玉计。
‘要下雨了’是一个虚指,绝对不是一个实指。
这里表明的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表现的是南军即将在江湖泛起腥风血雨的高贵气质,表示的是从此南军将让江湖不再平静的雄浑气魄。
因此,南关老大在当时极有见地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要下雨了’这样一个事实,这是一个伟大的预言,只是当时了解的人太少,非得后世这些失学家来给他翻案来给他盖棺定论。
分析完南关老大的前半句话,我们来看看后半句什么意思。
之所以在这里不惜让时光飞驶到几千年之后来解释现在的这一段平淡无奇的话语,只是为了大家更好的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形。
因为在当时人们都是不识庐山真面目的,所以要跳到几千年后来死无对证的无限遐想好将它变成既定事实水煮假言批注一把。
却说南关老大当时后半句是‘回家收衣服去’,自古以来自从原始人以树叶遮体开始,到胡服骑射到大汉天威到梦回唐朝霓裳羽衣到留发不留头到天下为公到韩流汹涌,‘衣服’从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词语。
‘衣服’可以用来给流黄鼠煲汤,可以用来割肉闻香,可以用来削袍断义,可以用来丝丝缕缕增加情趣,更是可以用来表明一种人降心不降的高尚情操。
数不完,说不明,道不清。
所以在后人看来,当时南关老大说这半句的意思就十分不好理解了,引起的争论更是相当的激烈,更是由此引发一场‘南学’,此是后话,但是还是要表一表。
有人以为南军是要回去整饬装备,重新再来改日再战,有人以为南军既然发动丧战,那么自己的娇妻美眷是不是要藏好了,免得被南军收去自己性冲动没法解决,有人以为南军后院失火要回去江湖救急等等。
总之,此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话说那日,老情无比享受无比痛苦的夹着他的腿,掩着他那道德败坏的脸晃晃悠悠慢慢吞吞的急速逃往老爷车行去了。
此时的东关城楼上,大军和一众黑乌鸦队眼睁睁的目瞪口呆的听完南关老大那句轻飘飘的让人无限遐想的话后看着南军众人点火,踩离合,紧油门车把一甩,浩浩荡荡的就那样来无影去有踪的有条不紊进退有秩的缓缓向南关退去。
等南军走得没影了,大军才缓缓的吐了一口气,说道:“真是高人阿。”
大军一挥手,东关老二上前来,大军说:“老二,你怎么看?”
东关老二叹口气说:“好险,要不是老大镇定自若,慷慨成词,我们这些临时拉来充数的黑乌鸦真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大军呵呵一笑:“老二,委屈你了。要不是你计划周详,我们这一出空城计可怎么能唱的下去。”
东关老二正色道:“还是老大教导有方。那个漏网的南关阿二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出来。这次计成还是南关老大投鼠忌器,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们手上其实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
大军微微点头,拍拍东关老二说:“还是要全靠你了,不过这只小老鼠不必你亲自过问了,当务之急是尽快重组东关军,这样南军再来就可以堂堂正正一战。实力阿,实力才是最终的决胜关键。”
“是”东关老二手一挥,一片黑云飘下东关城楼。
在寂静的东关城楼上,大军依旧那般屹立,眼中寒光闪烁,自言自语道:“好一出空城计,老二你真是个高人阿。”
伴随着大军的一阵阵阴冷的笑声,那刚刚还藏在白云后面的弯弯的月儿调皮的露出来,清冷的光照在大军身上,显现出他背后一直悄然立在阴影里的人来。
大军问道:“查清楚老二的黑乌鸦队人马情况了没有?”
影子说道:“虽然刚才来得那些人表现的好像很生涩,但是最后南关老大离开的那一瞬间,人人失神的时候,通过小的仔细观察,可以肯定的说,他们绝对不是一群临时演员,他们都是高手,能够随时隐藏自己的高手,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大军缓缓的点头,说:“果然是这样,如果当时一战,我们绝对可以惨胜。好一个东关老二,空城计,真是好一个空城计。只怕要死空的是你的黑乌鸦吧。我倒要看看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欲擒故纵到什么时候。”
影子静静的站在那里,听大军说完,绝对不多嘴一句。
聪明,智慧,或许都是错误。
南军悄然离开东关城楼,进入南关,南关老大猛地停下牛魔王,身后100骑各式各样的机车竟然同时停下,队形没有丝毫混乱。
素质,这才是千锤百炼的素质。
南关老大回过头来,脸色阴郁的望着月光下巨大狰狞的东关城楼,没有说话。
阿四迎上来,焦急的说:“大哥,难道就这样算了?可是阿三和阿二怎么办。我,我——”
南关老大叹口气,猛的目光坚毅的盯着阿四说:“我比你还要不甘心阿。可是要知道,身后的也是我们的兄弟阿。是我太冲动了,今天,就算我们都死在东关城楼下,也是于事无补。”
阿四大惊失色的说:“怎么可能,黑乌鸦是什么身手我们还不清楚吗,一个拼三个绝对差不多,但是,他们敢拼吗。”
南关老大苦笑的看着阿四说:“以前的黑乌鸦或许不敢拼,但是今天这只,表面上看来鱼龙混杂,但是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你不会不知道几年前大军把黑乌鸦队交给东关老二全权负责吧。”
阿四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东关老二,这个人的确不简单,但是我一定要把他撕成碎片。”
南关老大抓紧阿四的手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阿。传令下去,不惜一切代价,化整为零,一定要找到阿二。”
时光再次回到一个星期以前,一只黑手伸向倒在地上的黑暗潜行者,颤颤悠悠的手摸索了半天,低低的骂了一句:“妈的,我还以为有什么吃的。怎么是个人。”
一张黑漆漆的脸从垃圾桶后面露出来,把南关阿二拖了过去。




、第四十章屋檐下的南军(下)

失去的东西想追回来真的很难,无法抗拒的思想时时的侵袭人的心。
不知是怎样的甜蜜,虽早已消逝,却仍历历在目,一颦一笑,一仰一俯,尽其妖娆。而今徒在四壁之间,所思恋的不知所处。
南关老大挥手散去众人,低着头慢慢的向南走去,只有阿四悄悄的跟在后面。
整个南关依旧热火朝天,硕大的汽锤沉闷的冲击声,机床隆隆的轰鸣声,象是什么怪兽在梦呓。
从小就在这种重工业区长大的南关老大对这些东西十分熟悉,如果一天没有听着这些声音的话,反倒有些不能入眠。
此时的南关老大心中却如锤击,一刻也不得安宁。
站在水泥花坛上,南关老大终于停了下来,仰头看着天说:“不知道阿二现在怎么样阿。”
语气好像渐入深夜的空气,带着雾气的悲凉。
南关阿四站在他身后,说道:“大哥不要担心了,阿二如此聪敏才智,身手又好,什么境况没有遇到过,什么时候让我们担心过,倒是我们让阿二操碎了心。大哥,夜深了,寒气下来了,你穿的这么单薄,还是早些回去吧。”
南关老大能听出阿四故作镇定的声音里微微的颤抖,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阿四阿,我们是不是都变老了,当年下着雪我们还光着膀子在天台上狂叫,就抢着一瓶二锅头闹得不可开交。现在竟然这点寒气都受不了了。”
南关老大仿佛陷入时光的回旋里,眼光中全是迷朦。
阿四没有说话,却是听着南关老大的自言自语,“看来我真是老了,都说老头子喜欢回忆想当年老子的队伍如何何,却是没想到我也这么快到这一步。”
阿四上前抓住南关老大的手说:“大哥,你放心,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阿二救回来,只要你们在一起,这S市的江湖还不是我们的,大哥今天是有些累了吧,尽说这些话。在S市的江湖历史上,那位奇人不也是在大哥的年龄上号令整个S市数十载,大哥一定做的到。”
南关老大嘿嘿一笑,仿佛有一股天地豪气涌入心中,正要抓着阿四慷慨一番,却突然说了一句:“咦?这两人怎么在这里,看来我和他们还真是有缘阿。”
南关老大看到的是谁?
却不是那形容猥亵紧紧抱着紫雨那纤纤细腰的掩着那张道德败坏的老脸的老情他们是谁。
阿四顺着南关老大的目光看去,心中不禁火气,狠狠的说:“这两个家伙,要不是他们,大军怎么可能对阿二阿三他们动手,看他们现在营营苟苟男盗女娼的,阿二阿三却是不知过着什么日子,让我去废了他们。”
南关老大赶紧拉住阿四说:“别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看来上天给我指了一条明道,我们能否反客为主,还得着落到这两人身上。阿四,你可别小看这两人,连我都看不透那个老家伙,他们现在对我们还有用,有什么话等找到阿二阿三,做了东关军再说。”
阿四被南关老大紧紧拉住,感到南关老大心中一丝颤抖,仿佛活力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丝毫不在意已经被南关老大捏出一道血印的手,关切的说:“大哥,我们怎么办?”
南关老大胸有成竹的说:“不急,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们现在正等着我们去找他们呢。这些人真是想的好心思。”
阿四说:“既然这样,我们更不能去,否责岂不是让他们尾巴都翘上天了。要不今晚我叫几个兄弟给他们带个话,让他们明天乖乖的过去见老大。”
南关老大哈哈一笑,这才松开紧紧捏住的阿四的手说:“要是我答应你的话,你一定是自己亲自去了,找什么小弟,那他们明天还能走着来见我吗?”
阿四笑着挠挠头说:“还是什么都瞒不过大哥阿,看到那几个贱骨头我就浑身发痒。”
南关老大笑罢,正色对阿四说:“记住,既然老天给我们指了这条明路,那么不到我下令,你不能以任何理由去碰那几个人,知道吗。”
“是”阿四恭敬的回答道,心中已然没有任何想法,甚至于怒火都被他藏到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地方去了,阿四心中的南关老大的话,绝对的是圣旨。
老情却是这才松开紫雨的小蛮腰,站直了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着呵欠说:“这里就清净了,应该没有人看到我们了吧。紫雨你也太狠心了。”
老情一屁股坐到地上,脱下鞋看看,大呼道:“天阿,紫雨你真的忍心这样对我,你看看都肿成馒头了。”
紫雨哼了一声,说道:“你活该!谁叫你那么不老实。”
说归说,紫雨还是蹲下来,低着头看看老情的脚,噗哧笑了,说道:“你的脚好小阿,有没有我的脚大阿。”
老情瞪了她一眼说:“笑什么,要不是被你踩的像馒头,哪能这么小。”
紫雨伸手摸摸老情的脚说:“好可爱哦。”
老情心中一阵恶寒,要是别人的话,一定早就吐了出来,怎么的就感觉像是被人亵玩的小妾,搞不好过些年这些无法无天女权至上的新妇女真要搞什么男子版三寸金莲来过过瘾,风水轮流转,今年到谁家阿。
老情赶紧的准备穿上鞋跑路,却听紫雨说道:“别动。”
老情只得乖乖的坐好,要不然一会指不定这多智而近妖的妮子又要想出什么鬼东西整治自己,自己现在可是旧伤未愈阿。
突然,这四处轰鸣的平静被老情一声鬼叫给打破,那声音真是无法形容,不过据说当时附近某处花坛里一对野鸳鸯从此大难临头各自飞,好像是某人被吓的还没开门就一泻千里还是乱棍之中突然不举等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史。
却说老情究竟怎么了?原来是紫雨低下头来温柔的给老情揉起脚来,且不说老情脚上又酥又麻又酸又痛,老情是又想笑又想哭,光是紫雨那一低头的温柔,就够老情消受的呢。
老情心里一声惨叫:“今天这是怎么呢,怎么又一个不带罩的。”
那两只小白兔随着紫雨一上一下的活蹦乱跳,雄兔脚扑簌,雌兔眼迷离。那红红的眼睛正一眨一眨的向老情说话,老情这才想到刚才一路走来自己靠在紫雨身上的右胸肌感觉到那般的柔嫩香滑却是为何。
在这种种摧残之下,浑身好似被抛入老君炉中炼制的熊熊火烧,老情只能发出那种惨无人道惨绝人寰声嘶力竭不甘不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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