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大改)
林若拿着陈紫烟为她和母亲办好的□和飞机票,当天晚上飞离这个城市,只是她没有想到会在机场再次碰上齐风,他一脸形色冲冲,看见林若却是喜出望外,他告诉林若自己的会所被关闭,说是少了什么证件,算了,反正他本来打算就今年回老家的,关就关了。
而更巧的是,他的老家就是林若要去的那个城市H城,这个国家最北边的城市。
齐风别有用心地和别人换了位置,坐到了林若的身边。一路上,有了齐风的谈笑风生,倒扫去不少的郁闷和寂寞。
到了H城后,齐风更是极仅地主之谊,热心地帮林若找房子,找工作,忙进忙出。,而且每天为她母亲做康复训练。慢慢地她母亲可以拄着拐杖自己走走几步了。
一个星期后,一切都有了眉目了,林若用剩下的钱租了一个小套,还在附近的学校找了一个代课老师的工作,一切的一切都开始步入正轨。
搬入新居的那天晚上,母女俩挤在一床上,说了不少的知心话,聊到很晚。末了,林若开口问了一句”妈妈,您有没有爱过一个人。”她犹豫了好久了,还是问了。
“我们那时候,啥爱不不爱,不就是凑在一起过日子啊。”母亲摸着林若的苍白的小脸,果然不出她所料,女儿是恋爱了,这段时间都是心不在焉,恍恍惚惚不就是少女怀春吗?
“那你爱一定很爱爸爸?”林若把母亲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清亮的眼看向母亲,父亲虽然很早就过世了,但是在她的记忆里母亲和父亲一直都是相敬如宾的。
“呵呵,若若,你爸爸是老实人,是个大好人。”林若的母亲笑地有些不自然,目光躲闪,她爸爸是好人,然她的心仪之人是他们村上。只可惜了……多少年过去了,午夜梦回的时候,还是会想起的。“就是命太短了。”
“若若,过日子不一定要是情情爱爱的,最重要的是合得来,过得下去。”林若的母亲压下所有的心思,那慈爱的目光盯着林若的小脸。
林若细细地想着母亲的话,合得来,过得下去……也许所谓的生活本应该如此吧,只是……
“若若,那男人是谁……”林若的母亲突然话锋一转,那目光直直地看向林若有些恍若大悟的脸
“妈。什么男人……林若的小脸上有些难堪,尴尬,仿佛被母亲窥探到心事一般。”那个经常来接送你的体面男人,若若,妈既不瞎,也不聋……林若的母亲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自己住那么贵的病房,若若一个人刚上班的女孩子,那来那么多的钱,那个经常来接送的体面的年轻男人是谁,那人看上去就不是普通人。
现在一下子又突然带着自己来到这么一个天寒地冻的地方,她越发觉得蹊跷了。
“妈,您别问了……都过去了,现在若若永远可以和您在一起了,这样不好吗?林若不敢看母亲的眼睛,转过头去看向外面的白雪皑皑,用力抽了抽鼻子,硬是把眼里的泪水给逼回去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林若的母亲的手扶上她的身体,轻轻拍着,没有再问下去,只要是女儿的选择,她这个当娘的都支持她。只要若若开心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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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重新过上了两点一线的生活,学校,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只是与孩子们在一起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他们都很简单地,简单地会问她,老师,为什么你的眼睛这么亮啊?或者会问她,为什么为什么天上有那么多的星星?与这些孩子在一起,生活似乎便地简单一点和美好一点的。
齐风一如既往地殷勤,每天在学校接她下班,在她的家门口送她去学校,时不时地来串串门,做一些拿手好菜来给林若母女改善伙食。在有些简陋的房间里,三个人围炉吃火锅,在那一片烟雾妖娆的里,林若仿若有一种家的感觉。
她是典型的东北男人,豪爽,细心,对林若也是极上心的,一有空就约她出去玩,陪她看冰雕,去滑雪,。一来二去的,连林若的母亲也看出端倪,这小伙子应该是看上自己的闺女。
林若是有些默许的,或许是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城市,齐风是她唯一认识的人。
或许是有些孤单,或许是他眼里的真诚和让她不能拒绝的理由。
或许是因为那酷似父亲的温暖笑容,或许是因为女孩子小小的虚荣心,
更或许是为了忘记一些不该记住的事和人……母亲说得对,生活就是生活,最重要就是谈得来,其他都是可有可无的。她只是要左手握右手那样简单的温暖。
只是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所有的喧嚣都过去了,在这个安静的房间,她会有些冷,梦里总是会出现一双充满怨恨的深沉双眸……和一声声叫唤,若若,若若,带着一些愤恨,带着一些柔情……带着几许无奈……整个晚上在她的脑海里围绕,久久不肯散去,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真实,每次她都会被吓醒,看着那满室的孤寂和窗外飘扬的大雪,心里才踏实一点,过去了,真的过去了。自己离开那个城市已经很久了。只是却怎么样也睡不着了……整夜地辗转反侧。
那双眼睛仿佛一直都是如影随形,那场烟花依然是那么的美丽和动人。
只是……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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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S城某会所内高级酒吧
忽明忽暗的灯光,摇曳的人群,混乱的气息。在一个高级的吧台前,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高脚椅上,皱巴巴的西装,皱巴巴的衬衫,双眼迷离,一瓶又一瓶往嘴巴里灌酒了
嘴里在喃喃自语:若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离开我?“
唐逸枫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止住自己的失落和伤痛,那从天堂掉落地狱的巨大落差,那完全失重的感觉,已然搅乱他的生活,他的思维。
他想着那纸片上的那两个字,两清……两清……哈哈,唐逸枫狠狠地往嘴巴里倒着酒。
那个女人在海景公寓里的温柔原来全是假的,全是曲意逢迎
目的就是为了麻痹他,顺利逃亡、他从未被人如此耍弄过,从未如此失败过。林若已然成了可以挑动他一切的暴乱印子
几瓶红酒下肚,他的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和混乱了,只是林若的那张张美丽的小脸越发地清晰,那张淡然的小脸就在那里,冲着他笑。温暖地唤着他逸。
唐逸枫的手晃晃悠悠地伸过去,想要抓住眼前那个模糊的女人,只要抓住了,他的伤痛是不是可以少一点?有她的地方,哪怕只有三寸大?也是他的天堂,他也愿意奋不顾身地飞扑过去……
然,林若,我对你的心,你懂吗?
他颓然收紧自己的手指,那手里空空如也,终究是一场空,是一场空的。
疯狂
就在这个时候,苏翼却撞上一个人,一个很漂亮的人,白皙的肌肤,长长的披肩发,修饰地极好的眉毛,号唇红齿白,长长的丹凤眼,穿着高领的TSHIRT和一件粉红色的小西装,下面却是一条暗格子的裙子,身后紧紧跟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老外男人。
若不是那突出的喉结,过往的人都会觉得眼前这个人儿应该是女人,而且美艳的女人。
苏翼有些气急地推开那男人,准备向唐逸枫靠近,却没有想到那穿裙子的男人已经走向他,挡在他的前面,走到了唐逸枫的身后。
苏翼稳了稳神,极小心地把匕首藏进口袋了,懊恼地看着那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有人来了,他不敢轻易下手,他极快地往门口走去。
那花样美男手轻轻地搭在唐逸枫的肩膀上,看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唐逸枫,修长白皙的手贴在他的额头,唤了几句:“枫,枫……”并且示意身后的老外把唐逸枫的身体扶了起来。
那老外有些不乐意,抱怨到:“亲爱的,这个男人是谁啊?”那语气酸极了,像喝十斤老陈醋一样,蓝色的眼睛满是愤恨地看着眼前烂醉的英俊男人。
那长发美男白了他一眼,说了一句:“他是我的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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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唐家
陈紫烟诧异地从蔺的手上扶住了烂醉如泥的唐逸枫。
自从一个星期前,他咆哮而去后,她便再也没有看见过他,就是去公司也找不到他,听李伟说,现在他正发了疯一样在找林若的下落,每天神经质地在查那个女人消失的那天,从这个城市出去的人的资料。
“紫烟,你和枫怎么了,他怎么一个人跑去喝闷酒?〃那漂亮的长发男人,狭长的丹凤眼看着一脸愁容的女人,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没有…什么,谢谢你,蔺。”陈紫烟黯然地垂下双眼,勉强扯过一个笑容。
那个叫蔺的花样美男看了看唐逸枫醉眼朦胧的样子,嘴巴里似乎还在嘟嘟囔囔地叫唤着,心想,这男人什么时候变成酒鬼了。平常不是挺酷的一个男人吗。
不过,这段时间,这家伙是有点怪,想想前几个月,这家伙要他连夜地做二套衣服,女式的职业装,这种衣服满大街都可以买到,他非得让他亲手做,还得连夜赶工。而且那衣服的尺寸明显不是紫烟的,虽然这家伙冷清得很,和紫烟也是平平顺顺的,花边新闻倒也不多,什么女人都是浮云了。问他是谁的衣服?他还故作神秘,笑而不答,那双千年寒冰的眼里居然是一片柔光,雷地他一愣一愣的。
此先河一开,这家伙更加变本加厉了,又让他坐了很多的女人的衣服,同一个尺码,裙子,大衣,裤子,衬衫,礼服,等等而且三令五申一定要让他亲手做的。
而更加奇怪的是,自己为他和紫烟设计好的结婚礼服,已经催了他好几次了来试一试,他却总推说忙。
他本来还想再仔细问问陈紫烟,可是旁边的老外已经不耐烦了,长满毛毛的手搂过蔺的体
“亲爱的,我们快走了,大半夜的不要打扰他们休息。”那老外亲昵地抵在他的耳边说道
蔺有些歉意看向陈紫烟,犹豫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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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紫烟吃力地把唐逸枫扶上床,这个平常光鲜亮丽的男人,现在却是邋里邋遢的,满脸的潮红,胡子拉杂的。
她小心地解开唐逸枫已经皱巴巴的领带,西装和裤子,气喘吁吁地翻动着他的身体。
一来二去,唐逸枫的眼睛居然睁开了,迷离的眼神看向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眼前的女人在不断摇晃,不断变化几千那张让他心疼的小脸,大手颤悠悠地慢慢地拂上她的脸,那温柔而又滑嫩的触感是那么地真实。
是她,真是的她。
“若若,你回来了。”那双迷离的眼里闪过狂喜,他摇摇晃晃地抱住陈紫烟的身体。
“若若,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唐逸枫紧紧地抱住“林若”的身体,仿佛抱住了全世界一般,在她的耳边,喃喃自语,带着太多的柔情,太多的惊喜,太多的期盼。
陈紫烟的身体僵直在他的怀里,这样的拥抱,她已经等待了很久很久,现在终于等到了,然,这个男人,这个快要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嘴里却叫着其他女人的名字,就在他的心里,也只是想着这个女人吗?
激动不已的唐逸枫开始疯狂地吻着“林若”的脸,白皙修长的脖子,手指轻轻地挑开她的睡衣,指尖轻轻地挑动着那美丽的乳首……慢慢地揉捻着。
就像在以前一般,他急切想要进入她的身体,想要证明她的存在,想要证明她是属于他。
陈紫烟的眼泪不断下滑,原来唐逸枫在床上也会这么热情的……也会这么急切,只是是不是只有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呢?
那修长的手指已经慢慢地来到她的下身,她的身体慢慢地颤抖着,即便如此,她的□还是被挑了起来,因为她是如此地深爱着这个男人,他的爱抚犹如魔法棒一般,让她的欲//望急速而来。、
陈紫烟痛苦地呻//吟着,心终于变成一片又一片,接着是粉末一般地在半空飘扬,她不能自己地躺在唐逸枫的身下,美丽的眼睛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意乱情迷的男人。
“枫,我是紫烟,我是紫烟。”她温柔地叫唤着,带着一些狂乱,带着哭音,眼泪不断地滴在唐逸枫的手上,顺着细致的脸庞滑到雪白的胸口。
她多想让他睁开眼看看自己,哪怕只是一眼,哪怕此时此刻,他清醒地知道现在在他的身下是她陈紫烟,而不是林若;她也知足了
然,唐逸枫着了魔一般,完全沉迷在林若的世界里,什么也看不到,什么听不到,一边又一边在她的耳边低诉
“若若,我爱你,我爱你。”
那话终于变成了一场倾盆大雨,猛烈地浇在她的心上,她的身上,不知道那里来的气力,她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被推到的男人仿佛烂泥一般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一会儿便听到一阵鼾声和含糊不清的叫唤声。
陈紫烟抱着自己的身体缩在一边,痛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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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枫是被一阵强光刺醒的,他用力揉揉了发胀的脑袋,头疼欲裂。看着四周有些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抬眼便看到,自己身边半裸的女人,他皱了皱眉。
用力地扯了扯自己的发,懊丧地想,昨天晚上自己是在酒吧里喝酒的,怎么会跑到陈紫烟的床上来,他用手理了理自己的乱糟糟的衣服,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唐逸枫站在莲蓬头下,冰冷的水浇在自己的身上,神志越发地清晰了。
若若已经消失一个星期了,她的行踪却是毫无头绪,一天下来有那么多人在这个城市进进出出,要找一个匿名并且存心躲着你的人是不容易,却不是没有可能,这个国家就那么大,无论她到那里,他总会有办法找到她的,……唐逸枫的手指轻轻地拂过手掌里的若字,执念已深。
眼里的那一抹痛慢慢散去,一抹带着几乎偏执的疯狂在慢慢酝酿了。
他利落地关掉了冷水开关了,扯下大浴巾包住自己的身体,往卧室走去。
陈紫烟已经醒了,神情黯淡地坐在床边,两眼已经哭地红肿了。
唐逸枫只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便走进了旁边的衣帽间。换了一套得体的西装,一扫昨天晚上的颓废之色,一脸冷漠地走了出去。
快到房门前,他突然想了什么,又转身走了回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胶囊。走到陈紫烟的面前。
“吃了它。”唐逸枫木然地开口,一脸地淡定和冷漠。
“什么东西?”陈紫烟抬起眼看向那个一脸冷漠的男人,眼里有些不可思议。
“避孕药。”唐逸枫的眉毛微微皱起,平常都这样的,这女人今天那来那么多的话。
“避孕药!枫,我们已经快要结婚了,有了孩子不是更好吗?”陈紫烟只觉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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