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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安宁看看表,时间快到了。起身拿起准备好的一摞文件什麽的,走到旁边墙上他来之後才装上的落地穿衣镜前左右照照,觉得少了点儿什麽。赶忙又从抽屉里拿出那副特意配的微反光无框眼镜戴上,抬脚刚要出门,手机震动,好友郭文强,
“唉你说话方便吗?”
果然,一上来就是急茬儿的架势。
安宁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锺,
“还有几分锺,什麽事儿?我在园里呢。”
“哦那我长话短说──特大新闻:罗骥跟那人妖分了,离婚了。我一听说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了,谢谢我吧?记著请我吃饭啊,哥们儿陪你庆祝。”
安宁一愣,
“什麽时候的事儿?”
“嗯…有俩月了吧。”
“靠都俩月了还叫新闻啊?!”安宁愤愤。
“我跟你说之前你不知道吧?你不知道的那就叫新闻!”
蝈蝈──郭文强回答得振振有词。
“…好了我知道了,我还得赶紧去开家长会,先挂了。”
“啊?幼儿园开什麽家长会啊,几点完事儿我过去找你去…”
安宁挂了电话,下意识的看看镜子,里面映出的男人仍然俊秀挺拔,摘下眼镜,眼神还算平静无波。冲自己冷笑一下,复又把那戴上让自己看著老了5岁的眼镜戴上,急匆匆出去了。
在‘素质’教育的大浪潮中幼儿园也成为了教育战线的延伸,今天的家长会是给刚刚升入学前班孩子的家长们开的,主题是关於如何帮助孩子适应以及在这段过渡中家长们应该如何配合幼儿园的工作等等。
既然是幼儿园自然没有像学校那样现成儿的桌椅,地点就是大活动室,讲究点儿的自己带个小板凳什麽的,没带的就席地而坐了,安宁走过来的一路脑子里都是蝈蝈刚刚告诉他的消息,走到门口的时候特意做了个深呼吸,然後才昂首挺胸的进去。中班的老师已经讲完话了,看他进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马上转了过来──幼儿园出现男老师的确不是常见的事儿。
安宁镇定自若的走到前面,轻轻放下手里的资料,不急不徐的声音,
“诸位家长好,我是这里的园长安宁。上学期末园方给孩子们做了一些测试,当然在座的也有刚转过来的孩子家长,我希望会後能与我们多多交流…”
目光一扫,一下注意到了那个即使席地坐在最後,仍然比前面不少坐板凳的孩子家长高出一块的男人,眉头令人不易察觉的微微一皱,那个家长姓什麽来著?好像姓平。脑海中浮现起上一次见到这人的一幕,就是在那次给孩子做评测之後,这人气哼哼的找到园里,找到教基础知识的老师,
“你们教孩子数学我不反对,可这麽小的孩子学学就成了,干嘛还要考试啊?”
老师是个长相甜美的小姑娘,面对这样的家长纵然无可奈何也在尽力解释那不是考试,就是对前一阵教习的内容做个简单的测评。
“不管是考试还是测评,总得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则吧?!考试,哦不,测评之前总得给孩子留出足够的时间写名字吧?我家孩子名字笔画多,还没等写完两个字就开始了,孩子小,不知道是该继续写还是开始算,最後什麽都没写回家委屈得直哭,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孩子的感受?!”
那时自己恰好经过,本著刚接手不好随意干涉另外也想从侧面了解一下的原则站在不远处没吱声,看著老师又好言好语的解释了半天那人终於离开。然後才施施然走过去了解了一下情况,平燏翾──得多没文化的家长才会煞有介事的给孩子起这麽复杂的名字!
对,就是姓平。傻高傻高,愣头愣脑,还带著副那麽老土的眼镜儿…安宁在心里撇嘴。
脑子里在想著别的,嘴上当然不会跑题,按照之前准备的一二三四大项ABCD小点逐条的给家长们交待著注意事项。然後是对园方的课程安排饮食起居教职员工配备等等方便对家长作出说明。好容易开完了准备离开,几个孩子刚转过来的家长和一些对个别问题比较上心的又围了上来。安宁还得耐著性子一一解答,等最後离开的时候掏出手机看看蝈蝈的未接已经好几个了。跟几个老师打了招呼交待了下重点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拨通电话,
“你跟哪儿呢?我这边儿完事儿了,咱们哪儿见?”
蝈蝈是个急性子,打电话找不到人早早的就跑他们幼儿园附近蹲点儿了。安宁自然不会让他到这里来,商量好了在附近的一家上海菜餐厅见面又去整托的宿舍区看了看才收拾好自己离开,走到餐厅,蝈蝈已经把菜都点好了,眼巴巴的看著他,
“靠,你今儿穿越了吧,这身儿…”
“怎麽了?”
安宁翻个白眼,没好气的一屁股坐下拿过旁边的单子,
“都点什麽了?先来扎果汁,渴死我了。”
“没啥,就是…忒教育工作者,哈哈。当幼儿园阿爸的感觉怎麽样?看著那麽些小孩儿有父爱的感觉不?”
要不是服务员端著果汁过来了安宁恨不得拿菜单砸他,
“你给别人筹备婚礼的时候有结婚的冲动吗?不是废话吗!要不是我妈上香港伺候新儿媳妇去了我至於沦落成这样儿。”
蝈蝈嘻嘻的陪著笑,
“你这辈子结婚是没指望了,还不兴你家老太太去陪你嫂子啊,什麽人啊。”
“进门儿就怀孕,现在的小姑娘…”安宁撇嘴,想起自己那个比哥哥小了近两轮的新嫂子,
“你说现在的男人都怎麽了?见著小姑娘走不动道儿啊?有共同语言吗?就我们杂志社那老板也是,唉我上次跟你说了他把他那二奶弄到我的位置上了吧?那二奶巨缺心眼儿,你说你找二奶也不能光看奶不看她二不二吧…”
蝈蝈颓然,赶紧挥手,
“得了得了你都走了几个月了还管他们怎麽折腾呢,踏踏实实做你幼儿园园长我觉得也挺好,好歹这次是正职,说话算数多好啊。我告诉你别惦记你家老太太能早回来,这孙子一生老太太一高兴多住个两三年也正常。”
“有什麽高兴的?又不是亲孙子…”安宁拧著脖子,说的满不在乎。
“可老太太和你哥处得好啊,要不说谁知道是後妈?我说你家老太太那麽聪明怎麽生出你这一傻儿子,难道人类真的智力衰退?”
“滚!”
菜上来了,俩人也不臭贫了,都伸筷子开吃。蝈蝈难得安静了一会儿,瞅瞅安宁沈著的脸,
“咋样?用喝点儿不?哥们儿今儿没开车,舍命陪君子了!”
安宁的习惯是食不言寝…看情况,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酒过三巡,蝈蝈终於绷不住了,
“你真没事儿吧?那人离了是好消息啊干嘛还绷著一张脸?你就算不兴高采烈也应该笑颜如花一下儿吧?怎麽好像离婚的是你似的?干嘛?还为他哀悼啊?!”
安宁重重的放下酒杯,眨眨摘掉眼镜本就水汪汪被酒精一润更柔得要溢出什麽的眼睛,
“我为他哀悼?我呸。他活该好不好?MD当初甩了我跟那人妖跑了还结婚让他美啊?这下让人甩了傻了吧。”
“这才对嘛,我就说你听著这信儿这麽平静我都不适应了。不过注意用词啊,看你今儿穿的这麽教育工作者嘴里说著脏字儿有点儿别扭。”
蝈蝈给他又添上酒,轻轻碰杯,
“我琢磨著啊,他那边儿一离估计得回来,没听说他入籍了…你也早点儿做个打算。”
安宁有点儿激动,
“我做什麽打算啊?他回不回来关我什麽事儿?!”
“不是,我是说…”蝈蝈组织了一下措辞,
“你说他当初那麽一走吧,你那状态就一直不对,这身边儿来来去去的也没什麽待的住的人,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我觉得吧,这是一契机…”
“我怎麽老大不小的了?别人看我最多27、8。再说我状态怎麽不对了?大家你情我愿的谁也不碍著谁玩玩儿就算怎麽了?”
蝈蝈端著杯子张口结舌半天,也只能不再说什麽,
“得了那就喝酒吧,来,干了。”
然後,安宁就又高了,嘴里的话也多了起来,
“我就知道他们俩长不了,你瞅那人!唉你不知道,丫刚跟著来中国的时候罗骥还拉著我去一起吃饭,你知道那人妖说什麽?‘I AM NOT GENDERCHALLENGED,I AM GENDER
GENDER GIFTED (我不是性别不明,我是性别双全)…’不就是伪娘做了个手术多个洞吗?有什麽了不起的?他罗骥也是,喜欢女人你早说啊,马路上一半儿都是,干嘛找个人妖恶心我…”
‘又来了…’蝈蝈无奈,不过今儿跑过来也就是为了让安宁能发泄一下的,所以纵然都能背了还是平心静气的听著。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预定明天举行的婚礼场地布置出了些问题,
“唉我那边儿有点儿急事儿得我去处理一下,你自己能回去吗?”
安宁翻翻眼皮,
“怎麽不能啊?你赶紧走吧,我没事儿。”
“成那我先走了,你直接睡觉去别再出去了啊。”
“我今儿穿成这样儿能上哪儿啊?切!”
“不是,您不是豔压群芳吗,不穿都好看。成了我真走了啊,改天聊,我刚说的你自己回去琢磨琢磨啊。”
蝈蝈匆匆结了帐走了,安宁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冰水觉得脑子清醒一点儿了晃悠悠也出去了,脑子里忽然想起了罗骥那个冤家,想起了俩人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分开这麽多年,骤然听到故人这样的消息,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叹息著摇摇头,还是拔步往家的方向走,不过没走两步就被旁边的声音叫住,
“那个…安园长吧?”
平稳今天给儿子开完家长会本来约了人吃饭谈事情,心里惦记著孩子这两天有点儿咳嗽就提前结束了,然後又跑回幼儿园看了看今晚夜托的孩子放下了药跟负责夜托的老师交待了几句,刚开车往家里走就在路边发现了喁喁独行的安宁,赶紧下来端上笑脸,
“你好我是平燏翾的家长,今天刚参加了您的家长会…”
安宁眯起眼睛看著面前比自己高了一头的男人,好像有点儿眼熟,
“哦,你是还有什麽问题要跟我沟通吗?”
平稳今儿要没那应酬本来是打算留下来再问一些问题的,没想到这时候还能看见园长赶紧抓住机会,
“那个,我家的情况…”
四下看看觉得堵人在马路边说也不合适,
“安园长,要不然咱们找个地方谈吧,真是有些问题要请教您一下。”
安宁昏沈沈的点点头,随手指了旁边一家餐厅,
“好,就那儿吧。”
刚才的应酬光顾著说话了也没怎麽吃东西,本来以为要找家咖啡厅什麽的谈,餐厅的选择正合他心意。进去刚说要点茶水安宁又发话了,
“喝点儿啤酒吧…”
第二天早上,安宁口干舌燥的醒过来,觉得身上盖的纺织物有些扎人,慢慢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按说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可让他有些不安的是──这里明显不是酒店而是住家儿。稍微活动下身体,内裤还在,正四下打量著其他的衣服在哪里的时候,门被轻轻敲响了,然後一个头谈了进来,看他醒了露出灿烂的微笑,
“安园长您醒啦?吃点儿早饭吗我刚打了豆浆…”
看著那笑起来颧骨上露出笑纹的脸,安宁有片刻的失神,然後才惊恐的想起来,这是园里孩子的家长,
“呃…不用了,那个,我衣服在哪儿?我得赶紧走了。”
看到他这个表情,男人的脸上也闪出一丝不自然,更让安宁加深了‘恐惧’,
“在沙发上,我给你拿。”
强作镇定的穿好衣服,在人拳拳笑意下走到门口,安宁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句,
“那个,我昨儿晚上…”
“哦,昨天本来想跟您请教下孩子入学的事儿,後来您喝酒有点儿上头,我又不知道您住哪里想著送回幼儿园也不合适,正好我孩子昨天整托就把您带我家来了。”
“那我…说什麽了?”
“您…都说英语,我也没怎麽听懂。”男人笑得尴尬。
安宁僵硬的点点头──他知道自己喝多了每次都会说什麽,下意识的看看男人的裆部,然後又迅速移开,摆出公式化的笑容,
“平先生怎麽称呼?”
“哦叫我平稳就成。”
“好我知道了,昨天真是不好意思谢谢你了。”
“没关系应该的,那我孩子那事儿咱们下次再谈?”
“嗯,下次吧…下次你到我办公室谈吧,再见。”
凭著多年的阅人无数,安宁清楚的知道平稳的笑容像自己一样全是装出来的,有心想问更多却实在开不了口,只好假笑到底的离开,刚一出楼门就赶紧给蝈蝈打电话,
“你什麽时候有空?我出事儿了。”
────
我的开头写的一向都不好,大家将就啊。
今儿我生日,趁著这日子口儿开新文儿,精神可嘉,自我表扬一下
第二章
“你意思是说跟你做了的那人是一帅哥?高?还直男?靠的勒,你丫成心找我显派了吧?!”
蝈蝈懒洋洋的歪靠在安宁家的沙发上,翻著白眼听他讲完了事情经过,直接给出了评语。
“滚!我这儿都快愁死了你还说风凉话,再说,我不喜欢个儿高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主儿得1米9,照相都照不到一框儿里…”
“那麽高?”
蝈蝈擦擦口水,
“谁让你矮呢。身材怎麽样?”
“我怎麽矮了?175中等身高好不好?非得都跟姚明似的啊?”被提到痛处,安宁立马炸了。
蝈蝈笑嘻嘻的不搭理他,测量学满分的他对长度很敏感,况且之前趁安宁喝多了的时候也问过,他实际身高174,不过今天他没打算揭发。
“成了成了,中等身高,在唐朝您这还算伟岸呢。说正经的,那人身材怎麽样?还有,你们到底做没做啊?”
安宁咋呼了一下又颓了──这也是他一直在苦苦回忆的问题。从早上醒过来的身体状况看,应该是没做。可从那个平稳闪烁的眼神中,他又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那个…我也不敢确定。”
蝈蝈瞠目结舌,
“…做没做你自己都不知道啊?这得多大的‘胸襟’啊,啧啧…”
“你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你不知道啊?总不能你把人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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