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强化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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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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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蜕变才能够胜任。若是要将圣器强化为仙器,在眼下的基础上,原力至少还需要经过五十轮以上的蜕变,多则一百轮。也就是说,最少也要到知字境后期方才能够强化仙器,甚至于是明字境。而要实现将仙器强化出神器的伟大梦想,最早也得空字境的中后期,原力经过三百轮的蜕变方才能够了。

三百轮。

完成九轮的蜕变耗时两年,后面每一轮的蜕变都会越来越艰难,那得要多少年才能完成三百轮的蜕变?若是按每两年九轮的进度,那只要七八十年就可以了。而据他所知,史上进境最快的剑修从入门到完成三百轮的蜕变共耗时了一千五百余年。

剑修不是长生不死的,他们一味追求力量的强大,忽略了自身的修炼,寿命极为有限。大多数的剑修都很难活过三百岁,三百岁前能够晋入明字境的,一般都能够活到五百岁。

五百岁,便是绝大多数剑修的极限。只有极少数能够突破极限,在放弃获得更强力量为代价,转而投入到身体的修炼上来,可以获得寿元的补偿。可是这样一来,原力的蜕变将会中止,即便是无休止地将全部精力投入到身体修炼上,也不可能像修行者那样获得恒久的寿命。越到后来,越是力量强大,身体的老化和崩溃速度就会越快,快到根本就没法子弥补,最终的下场就是死亡,轮回转世……

剑修者不同于修行者转世轮回,还能够重修。剑修的一旦轮回,便与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只有极个别天赋异禀,聪慧非凡,且福缘无比深厚者,方才能够平衡寿命与力量之间的抉择,一步一步地达到至高的玄元境界。历经了三百六十次的蜕变后,便是没有身体,也能以精神的形式永恒地存在下去,无生无死,无绝无灭。

剑修的终极诱惑就是能够超脱无量劫数的限制,获得真正的永生。不论是仙、菩萨还是妖魔,他们的永生也仅限于这一劫数,到天荒地老之日,也就是他们死亡之时。在这一劫数里,真正能达到不生不灭,不死不绝境界的只有佛和剑修。

为什么会只有佛和剑修呢?

谁也说不清楚。

佛如同道家的‘道’,既是一种境界,也是真实存在的。众所周知的佛祖如来,也并非是至高无上的佛,而是在这一劫数里,修持境界最高的佛。早在无数年前,他便已经获得了大解脱,空去了我,证得涅槃,拥有了进入无色界的资格。可如来慈悲,见众生受生,宁愿放弃去无色界享受永恒的福报,留在三界六道之内,为众生指引修行的方向。

仙的果位只相当于菩萨,固然已经拥有不灭之金身,但还不能超脱无量劫数,享受永恒不灭的福报。而在仙之上,相当于佛的果位又是什么呢?

有人说有,有人说没有。

有人说佛的果位是佛门为了彰显出比道家更高一筹,从而获得更多的信众,故意编撰出来的,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佛祖如来也只是大菩萨,相当于大罗金仙的果位。

也有人说道其实也有类似于‘佛’的的果位,但因为修行之道太过艰难,其法门已经绝灭,不可考证,故才无迹可寻。等证得大罗金仙的果位之后,一切都会知晓。

剑修历经三百六十轮的蜕变之后,超脱玄元之境,便晋入了类似于‘佛’的不生不灭境界。只可惜剑修道统在洪荒之世便已断绝,时至今日都不曾续起,除了极少数的智者,也就无人知道世间还有这样一门修行之法。

据青城剑典所载,洪荒之世,剑修一脉最盛,前后共有七人晋入玄元之境。当时佛门尚未萌芽,道家也刚刚起势,远古诸神主宰着三界六道。而这些神们,据说就拥有类似于‘佛’的至高果位。可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单剑修的七位大贤者莫名其妙地失踪,就连远古诸神也都一齐不见了踪影。

至高无上的果位也有着至高无上的诱惑力,可是每一轮的蜕变又是那么的艰难,又有多少人能够坚持得到最后?

关天养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证得无上果位的那一天,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强化出神器。但一想到要历经三百轮的蜕变,心下便会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三百轮看来是指望不上的,两百轮或许就已经是极限了。即便神器无望,能够将圣器强化为仙器,那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毕竟传说中的神器无一是修行者或在天诸仙炼制,他们都是出自远古神明之手。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普普通通的剑修,又凭什么能够与诸神比肩?

或许有人会说,不管能不能,总不能输了气势。关天养却是深知,在这种事情面前,气势与信念没有任何的用处。至于是什么在起决定性的作用,就算是万宝炉和青城剑典也窥之不透。

圣器以下的法宝不论是炼制还是强化,消耗灵气都不大——只是相较圣器而言——圣器以上,每提升一阶,灵气的消耗便呈倍数增长,若是没有足够深厚的原力修炼,就不可能保证百分百的强化成功。

在关天养看来,不论是重极门还是其他于炼器一道有着相当研究的门派,其灵气控制手法固然有待商榷,更为重要的是,他们总是在本身实力不够的前提之下妄想着以大搏小,以四两拨千斤之法,于极低的机率中,求得法宝的炼制和强化的成功。

这就好比要挑起一担子东西来,原本需要一百斤的力气,可实际上却只有一斤,最多不过十斤的力气。明知力气不够,却不思量着增加力气,只一味地钻研着取巧之法。巧固然是可以取的,但不能保证每一次都能成功。这才造就了法宝炼制和强化的成功率极为的低下。

原力的修炼毫无半点的巧可取,你有一百斤的原力,那担子才会被你挑起。若是没有,担子便如大山一般,纹丝也不会动。正是这样,关天养才能够保证了法宝强化的百分百成功。

以李延极的修为来强化凡品的法宝,那是断无失败之理。灵品以上,他就不能保证成功率了。这不是因为他的修为不够,而是其修炼的功法在灵气控制上来效率太低了,无法满足法宝在强化过程中的灵气需求。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重极门毕竟是修行界的一员,他们首先要保证生存,而要生存就得拥有强大的实力。所以,他们的修炼功法首先是保证其在与各派对战之中不会落于下风,其次才是法宝的炼制和强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种功法,两种或是多种用途,本就是在取巧了。

剑修的根本是意志,力量之源是原力。剑修原本并不擅于法宝的炼制,他们一生只炼一次法宝,那就是他们使用的兵刃。一旦剑魂炼成,兵刃也不需要再强化,其威力就随着实力的提升而提升。关天养之所以成了一个另类,都是拜万宝炉所赐,而不是因为无失败的强化法宝是剑修的专利。

万宝炉是一个奇葩,他原本不属于这个宇宙世界,也不知历经了多少年的流浪,偶然来到这个时空,并与青城剑典发生了争执,最后就是无休止的战争。可是他们谁也战胜不了谁,谁也不能令对方服气。就这样僵持到如今。

说他们是朋友,其实只不过是一对无可奈何的敌人。

万宝炉是集兵甲炼制大成的精灵,拥有自己的智慧。游历了无数的时空后,见识也是非同寻常。在了解了剑修之法后,将其与自己的手段结合,这才有了关天养惊为天人的表现。虽说是因为他才出现了法宝强化百分百成功的局面,但以原力以基础的灵气控制确实是最佳的炼器途径,舍此不作第二种想。至于关天养会不会将剑修与法宝强化之法一并传承下去,他不知道,关天养也从来不曾想过,或许会就此成为绝响也未可知。

【三百二十三、回家(上)】

耗时两个半月,关天养总算完成了白龙的重托。

三件法宝,无一失败,全被成功强化为圣器,其中原本是灵品九阶的金刚杵成功提升到圣器二阶。

事情干成了,钱没收着,白龙自然是说了一箩筐的感谢之语。关天养可不吃这一套,他说:“……别说这些,我可不是免费帮忙的。只要记得十年之内把债都还清就行。”又说:“话说得太多会酸的,还是收起来吧!”白龙也拿他没办法。

休整了三天后,就决定先回一趟九夏城瞧瞧。

临行前,道行终于将修复封印的报酬——分成五期支付,这是头一期——给了他。能收到钱总算没有白跑一趟不是?关天养自然大为高兴。原本并不待见有些刻板的道行,此时也觉得看着顺眼多了。

上了飞舟以后,望着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的嵩山,关天养突然有些激动了起来。

这就要回家了吗?

上一回离开九夏城还是春天,去年的春天,现在已是深秋了,转眼便是一年半过去了。九夏城还是那样的破烂不堪吗?知真斋和天下楼的生意怎样了?熟悉的人和事是不是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呢?

激动之余,关天养又有些害怕。

怕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嵩山距离九夏城有一万余里,便是全速驱动飞舟,那也得一天半的功夫才能赶回去。对于急切地想知道家里情况的关天养来说,别说是一天半了,就是一个半时辰,那也是难挨之极。但一想到若是靠着双脚,怕是要走三五个月才能回去,又释然多了。

嵩山往西是洛阳。为了避开与魔气遭遇,关天养特地先往北行了五百里,然后才由此往西。

两天后的上午,九夏城已经在脚下了。不过此时的关天养率先关注的不是它,而是城西的灵泉山。

单从表面来看,灵泉山已经恢复了原样,秋山舞红叶,萧瑟中透着勃勃的生机。这才一年多的功夫,真的就完全恢复了吗?

关天养有些不敢相信。

他宁愿相信生长起来的不过是茏葱的草木,将破败的遮盖住了,阴戾之气依旧潜藏在阴暗的角落里,随时都会溢出危害生灵。

然后他又暗问:“了定和尚怎样了?他还呆在地藏庙么?”

好奇与牵绊使他决定先不回城,而是去地藏庙看看。

飞舟的降落点没有选在灵泉山中,而是北山的一处山谷。下船之后,他就命傀儡人儿立即将飞舟升上天去,没他的命令,不要随意在九夏城四周游弋,以免惊动了普通百姓。

出了北山,他就沿着新修整起来的驰道直奔灵泉山。

记得那场大水之后,九夏城西沦为一片白地,人烟绝迹,草木尽毁。这才时隔一年半,零零星星的村落又建了起来,行人往来,鸡犬相闻。

水稻已经收割,有的田里种上了油菜,有的种上了时蔬,青油油的,在这时节极是岔眼。还有的田地空置着,却都蓄满了水,鸭与鹅们在里面扑腾得正欢。

看着这一幕,关天养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像欣赏着人世间最美丽的风景画卷般,细细地品嚼着这里面的滋味。

人的生命力真的很顽强,两年前的那场灾难多可怕呀,数十万人丧命,九夏城几乎尽毁,城郊更是沦为白地,有如人间地狱。一年半前他离开的时候,九夏城才开始重建,城郊别说是村落了,就是活人见不到一个,现在似乎已经恢复到了灾前的水平了。

当真是不容易呀。

也不知道田地了屋宇的主人们耗费了多少心血才有眼前的成就。

正走着,听得鼓乐声隐隐传来。不多时便见一迎亲的队伍敲敲打打,有说有唱的走了过来。新郎官大约只有十七八岁,稚嫩得唇上的胡须都还没有长青,满脸兴奋而又羞涩的微笑,不时地扭头朝着大红花轿张望,总会引来一片哄笑之声,说上一番无伤大雅的荤言素语。

关天养站在道旁,愣愣地看着,心头在想自己何时才能有这一天呢?

这样走走看看,午时都过了,才到灵泉山脚下。

上山的道路业已经过了修茸,单从深深的轻辙印和道旁的碎石渣来看,大约不是因为居住的需要,而是采集山中的石材来作建筑之用的。果然没走出多远,就见拉着大石条的车队逶迤行来,车夫们都有说有笑的,气氛很是热烈。

分出岔道后,关天养沿着旧路继续上山。

旧路已尽掩于荒芜的杂草丛中,隐约可见。走到这里来,便依稀可见那场灾难怕留下的创痕并没有完全愈合。

越往山上走,杂草越深,路已经完全没有了。好在关天养知道地藏庙的方位,不至于迷失了。一番劈荆斩棘,终于到了地藏庙的后门前。门是紧锁着的,铜铸的锁已经生了绿,铁质的门环也是锈蚀斑斑,柏木的门板又潮又湿,布满了发霉的虫洞,显是已经腐朽不堪。

门面尚且如此,想必已经许久没有人住了吧?

关天养心下一黯,暗叹道:“看来了定大师也离开了……”翻身从墙上跳了进去。院中的杂草长得齐腰深了,已然成了狐鼠的乐园。各处门房紧闭,蛛网密布,窗棂上的灰尘积了指厚。

“果然没人了……”关天养心下涌起一股子失落,又在庙中留恋了许久,这才离去。

一路下山到了此前的三官塘,新的城镇已经拔地而起,屋宇连绵,鳞次栉比,数不清有多少间。港口是泊的尽是高桅的官船,樯楫如林,搬运工的号子较之灾难之前更为响亮。

三官塘还是三官塘。

若不是关天养熟记先前三官塘的模样,差点以为那场灾难不过是恶梦。

寻了家馆子,随便用了点吃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地道——这才赶回九夏。

九夏城受损原本不重,街市又都是在原址上重建的。甫一从凌波门进入,关天养就感到一股子说不出的熟悉味道扑面涌来。

九夏城,还是那个生他、养他的九夏城呀,味道一点也没有变。

招手叫了辆骡车,便让去城北关帝庙。

车夫打量着他,笑问道:“小哥是去参观的么?”

关天养跳上车辙,“参观?这可怎么说?”

车夫扬起皮鞭,走骡迈开四蹄,得得地在青石铺就的街面上小跑前进。“听小哥口音,该不是外地人呀?如今这关帝庙可成了咱们九夏城的一块福地,谁家有点大小事不去拜拜?那些个想求取功名的、求财富的,更是把这当成了圣地啰……”

关天养不解地道:“关帝庙可荒废了好些年了,怎地又香火鼎盛起来了呢?”

“嗨,看来小哥真是不知道呢……”车夫见行人多了,一勒马缰,放缓了速度,讲道:“咱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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