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是恐怖分子也差不多,是黑社会的,黑社会的把咱们派出所给围住了。”
李力申一听就很气氛,“**的,整天胡说八道,黑社会敢围攻人民警察?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
这个小协警还是一副着急忙慌的模样,“大哥,真的,聂雷带了五十多辆车把咱们所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谁?你说谁?聂雷?他好大的胆子,围住我们派出所想干什么?”
聂雷的名声在外,只要是在岛城稍微上点场面的人物,没有不认识聂雷的。关于聂雷黑老大的名气,那是威名远播。
李力申虽然在立交桥派出所名望很高,但是他也不愿意得罪黑社会,他们表面上不敢干什么,但是暗地里给你来个小动作,谁不怕?
李力申听小协警说了情况后,立马感到事态的紧急,他意识到,事情的起因可能就是自己带回来的这个林成。
刚才还有人跟自己说外面到处在找这个林成。李力申微微一愣的功夫,副所长张立已经领着聂雷等人进了后院,径直的朝李力申走来。
“小李,这位聂总有事找你。”张立跟李力申并不对付,因为李力申抱的是所长的大腿,平时都根本不大鸟自己,现在遇到有人来找李力申的麻烦,张立心里是鼓起了掌,高兴的不得了。
李力申脑海中还没有对策,张立已经把自己给抛出去了,“哈哈,聂总,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李力申伸出去双手,迎了上去,要跟聂雷握手。
聂雷冷眼看着李力申伸过来的双手,突然就是一个反手的巴掌,直接抽在了李力申的左脸上。
聂雷是经常打架的手,手劲非常大,而反手的巴掌用的并不只是胳膊的劲,而是反手用的是肩膀的劲,把膀子论起来甩的,可想而知劲力有多大。
聂雷的这一巴掌,直接把李力申给抽倒了,这一下,给张立还有李力申都给打愣了,还有跟着李力申的几个小协警也正好看到这一幕。
“我**,”李力申被打倒后,呼啦一下站起来,挥拳就要去砸聂雷,聂雷身后立马出来两个小弟一左一右的拿刀架在李力申软肋部位。
谁的命不是自己的?谁不怕死?李力申在刀子的逼迫下,也不得不老老实实,虽然说自己是个警察,而聂雷是个黑社会。
聂雷走到被他两个小弟架住的李力申身边,“啪啪啪啪。”反复又抽了李力申四个嘴巴,“这是告诉你,我妈虽然离我而去了,但是却不容许任何人来诋毁她。”
李力申看到聂雷的模样,一句话也没敢说,这是李力申的锐气泄了,一开始他的锐气足,的确敢跟聂雷叫板,但是聂雷在警察局仍旧是这么有恃无恐,李力申瞬间就想明白了这件事。
犯不着为一个黑社会头子去当成拼命,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李力申打定了主意。
聂雷一直凑到李力申眼前,“小子,你瞪什么眼?我数三下,你要是还瞪我,我就把你眼睛挖下来,不信你就试试看。”
聂雷这么一说,李力申可不想吃这么个眼前亏,这帮黑社会什么事情干不出来?虽然这还是在派出所,但是李力申相信聂雷说到一定会做到。他在聂雷说完,立刻闭上了眼睛。能屈能伸方是大丈夫,牙齿最硬,却总是先掉光。舌头最软,却能一直陪人走到生命结束那一天。别人都骂乌龟太老实,但是却是活的时间最长的动物。
李力申每当这样的时候,总是能找到安慰自己的方法,这也是李力申从一个小协警混到正式警察,并成为所里除所长外的第二把手的关键法宝。
张立干了一辈子的警察,在这个立交桥派出所就干了十几年了,从一个小警员升格到副所长,原本他寻思在自己快要退休的这五六年里,更上一层楼,不过自从李力申这个小子来了之后,张立感觉自己的所长梦似乎是要终结了,因为所里很多人都都围着李力申转,而李力申把现任所长给哄的天天美滋滋。
正好这次聂雷要来找李力申,张立张副所长一见这个情况顿时喜出望外,问清楚了李力申的去处,急忙的把聂雷引来。
但是他没想到聂雷竟然如此大胆,简直是胆子太大了,在派出所打警察,而且还公然拿出刀子威胁警察。不过想到威胁的人是自己一向看不顺眼的李力申,张立虽然心情不爽,但是也乐得看热闹。
刘中州是跟聂雷一起来的,而且是穿着警服来的,见聂雷手下动了刀子,赶紧拦住聂雷,“聂哥,快把刀子收起来,这是干什么,我们是来找人的。”
聂雷一挥手,他的两个手下把刀子缩了回去,聂雷走到李力申面前,“你今天带回来的人呢?”
“什么人?”
聂雷又是正手一巴掌,“林成,你小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聂雷胆子确实大,在警察局公然威胁警察,一般人谁敢这样,连跟他一起来的身为警察的刘中州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虽然他也着急知道林成的下落。
李力申一看这个聂雷确实是为林成而来,此时此刻,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看来这个林成是有些来头,他也倒是想把这个林成回炉重审,但是一是他证据并不确凿,二是眼前的情况,形式比人强,看样子,他要是今天不把林成给交出去,那他有可能就要横着出这个门。
李力申指着后院的一个挂着审讯室的小屋,“在那里。”
聂雷抛开李力申,大步迎向关押着林成的那个小屋,刘中州紧随其后,聂雷一脚踹开了审讯室的大门,林成此时才从那张审讯椅上站了起来,“大哥,兄弟,你们怎么来了?”
聂雷快步走到林成面前,刘中州也过来围住了林成,各自谈论事情的经过。
李力申此时被聂雷一把甩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急忙扶住张立的肩膀,“张所,你看这也太嚣张了吧?”
张立瞪着李力申,“李警官,如果证据确凿,咱们可以把人带回来,但是眼前惹下这么大的祸事,你还是自己跟所长解释吧。”
李力申当然知道张立跟自己不对付,但是眼前,他跟张立才能找到点共同语言,难不成还要去找聂雷的手下给自己安慰啊?
李力申还有点不死心,虽然张立张所长的语气不大好,但是他还是热切的凑了上去,“张所,你说聂雷后面跟的那个交警是谁?他怎么跟聂雷混到一块去了?”
张立瞪了李力申一眼,意思是说:你小子整天就捉摸整天怎么钻营,连前段时间大出风头的一人智勇擒获四名持枪劫匪的刘中州都不认识,还干什么警察?
刘中州前段时间大出风头,不论是警察内部还是在报纸媒体上,那都是大大的露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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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耀九州 042 料事如神
林成简单的跟刘中州,聂雷等人说了情况,聂雷一拍林成肩膀:“兄弟,你这人就是太客气了,随便的给这些人来这么几下,收拾这些人还不轻松?”
林成没搭理聂雷的胡言乱语。()'。; “走,咱们去喝一杯。”刘中州提议道。
“好,这个提议好。”聂雷大笑。
三人结伴出了审讯室,李力申和张立张所长还在,刘中州上前一步,跟张立说,“张所,你这个手下可有屈打成招的嫌疑,我兄弟怎么了?为什么要被关在这里?你们派出所就是这么办案的吗?”
刘中州的质问,让张立一句话不敢说,他本来就不了解这个情况,而且他与李力申本来就不对付,这事也无从问起,李力申也不会跟他报告。
“小李,这事是怎么回事?”张副所长打着官腔,在名义上他可是李力申的领导。
“这,这个林成涉嫌敲诈勒索。”
刘中州冷笑,“敲诈勒索?敲诈勒索的原告哪里去了?我看是你这个原告朋友才涉嫌欺诈,诈骗吧?”
刘中州知道事件的真相,他对整件事情知道的比较详细,前因后果了解的比较清楚。“你身为一个警务人员,不能秉公办案,循赃枉法,置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危于不顾,我看你这身警服是穿到头了。”
刘中州出身于官宦世家,对于这样的套话是张嘴就来,根本用不着思考,他从小就沐浴在这样的氛围里,对于政治斗争,他一语就能切中斗争的本源。
李力申一句话没有,因为他先是被聂雷的彪悍震慑了,接着又被刘中州的政治攻势给彻底化解了,论武力,他不会是聂雷的对手。论气势,他不如刘中州的冠冕堂皇。
聂雷走到李力申面前,“你回去告诉光头,让他把骗人家的钱赶紧送来,我只给他一天的时间,要是他明天晚上六点前不送来,那我让他以后想送都没机会送。”聂雷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李力申看的分明,他清楚的看到了聂雷眼中发出的那一抹寒光。
林成走在最后,走到失魂落魄的李力申面前,笑嘻嘻的跟他打着招呼,“李警官,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李力申哪敢说一个不字。太嚣张了,李力申虽然表面上跟个失魂落魄的人一般,但是他心里可发着狠。不过这狠他不敢跟聂雷发,不敢跟刘中州发,他憋在心里,准备有机会再好好的修理下林成。
林成和聂雷还有刘中州去喝酒去了,立交桥派出所外的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车辆呼啦一下散去。
去吃饭,刘中州先回单位还了车,换了衣服,然后一起奔饭店与林成和聂雷会合。林成和聂雷此时正坐在一家叫铁板烧的饭店,等着刘中州。
林成刚才在派出所电话没电了,所以聂雷回拨林成的号码才一直没打通。不过没电了,吃饭正好。时间不长,刘中州也来了。
吃饭的时候,聂雷就叫嚣着要灭掉光头还有那个讨人厌的警察李力申,聂雷说灭谁,那基本不会说今天灭,而把他命留到第二天。在江湖中,聂雷的信誉卓著,绝对的大哥大级别人物。
林成赶紧制止,“聂哥,这不是什么大事,何必要打打杀杀呢,以德服人不是更好?”林成端起酒杯,与聂雷和刘中州各自碰了一杯,“干了。”三人都是一口闷。
聂雷其实是个低调的人,不论是他随身的随从上,还是出行的座驾上,都很简单,没什么事的时候,聂雷都是一个人,自己开车,丝毫没有很多社会大哥的前呼后拥,相反,他非常的低调。
聂雷见林成都这么说了,他也不愿意动不动就杀人放火,他也想挣点不带色,不带响的钱。
不带色,在黑道上是指不杀人,不见血的意思。不带响是指不用枪,或者是不放枪。不带色不带响的钱,就是指挣点平平安安的钱的意思。
“好,既然兄弟这么说了,就先不动他们,我看看明天他们是不是能把钱送回来,送了,一切好说,如果不送的话,那就有他们受的了。”
刘中州虽然是体制内的人,但是都是在一个社会里,他对社会的阴暗面也有很深刻的了解,虽然有法律作为一切行为的规范,但是有时候以暴制暴也未尝不是种办法。
林成把刘中州和聂雷灌的烂醉如泥,他开着聂雷的车先把刘中州送了回去,然后又把聂雷送回了家,然后把车丢到聂雷茶几上,就自己打车回到了宿舍。
林成回到宿舍就把手机冲上了电,吴健过来说,“就在刚才,那个中介所的胖子把一万块钱送了过来。”
林成点点头,“恩,你拿着这个钱先和小梅一起找工作吧。记住,下次找工作的时候注意别再上当了。”
吴健“哦”的一声,“谢谢师傅。”
林成哈哈一笑,拍拍吴健的肩膀,“都是小事,小事。”
刚冲上电的手机,已经自动开机了,时间不长,电话就响了,小建的电话,“师傅,你手机怎么关机了?”
“下午没电了,怎么?有事啊?”
“没什么事,哦,是有点小事。”
“有什么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哦,是这么回事,前段时间朋友介绍下,海阳有两个加油站要对外转让,要价也不贵,一个一百五十万,两个一共三百万,我就做主买了下来。”
“加油站?这个东西不是石油石化的吗,怎么还有单独往外卖的?”对于这个加油站的问题,林成的确不懂,林成的为人,不懂也不会装懂,都是自家人,不懂就问。
“加油站的确是大部分都是石油石化的,当初规划加油站的时候,大部分都是两大巨头的,但是到后来石油石化把一些加油站给卖了一部分,各地的政府又建设了一部分,这就形成现在的这个局面,两大巨头家的加油站大概占了一半左右,其余的都是国营的或者是私人的。”
林成听了小建简单的一说,心里有了个概念,“你继续说。”
“好的,我寻思加油站这个东西是不可再生的资源,这个东西立项建设很难,不可能随便建设的,我就打听了下文登开加油站的朋友,这个朋友说了,加油站绝对是个好生意,一本万利,地角好的加油站,一年剩个四五百万不成问题,位置一般的,剩个一二百万那也不成问题。就说经营最差的,一年最少也弄个四五十万。我一听,这活确实不错,一百五十万一个的加油站,咱就按照最差的来说,三年也收回成本了,再往后就是纯剩的了,这个买卖好,我当时听完就动心了。”
“听起来是不错,你当时问没问人家为什么要转让呢?”
“我当时一听就激动了,忘了问了,如果当时师傅在旁边就好了,师傅一句话就说中了问题的根本。”
林成扑哧笑了,“你小子少跟我拍马屁,有话说话,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建神色一正,继续往下说:“师傅,是这么回事,我当时一听这买卖好啊,一冲动,也没问为什么,就直接去把两个加油站给拿了下来。”
“你小子,以前也不是这么个冲动的人,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师傅真是料事如神,我拿下了这两个加油站准备大展拳脚干一场,却发现了问题,很多司机的油都不愿意往我们加油站送。我当时还奇怪,这是怎么回事?给人家送油,人家给钱,给我们送油,我们又不少他们钱,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们送?”
“后来啊,我就到加油站去了,找到一个开油罐车的司机,详细的问了情况,跟司机抽了两包烟,司机才道出来缘由。华夏的油品除了几大油田外,其余一半以上都要依赖进口,从俄罗斯,从中东进口,而华夏有三家石油公司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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