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洁如听说他要给自己吹吹伤口就涨红了脸,又不是小孩子,磕破了皮还要大人给吹吹。可一想又不对,自己疼得是那里,他,他怎么吹。也不对,自己那里他也不是没……只不过是吻……
想到这,浑身都燥热起来,生怕季东阳看到自己的这幅模样,刚想抬起头,就感觉到他滚烫的唇落在自己的眼角。虽有些干燥,但却带着熨帖到她心底的炙热。沈洁如乖巧的任他一下下吻干自己的泪痕,鼻尖充斥的是他身上略带汗味的男性味道,耳边听到的是他平缓中略显粗重的呼吸,莫名地,让她很安心。当季东阳滚烫的唇舌与她的樱唇相碰时,两人都有些激动。累积了一个多月的思念一触即发,正当季东阳想狠狠得蹂躏自家媳妇儿的粉嫩双唇时,病房外突然哇的一声响起了自家小混蛋的哭声,接着另一个小混蛋听到自己哥哥嘹亮的哭声,也凑热闹似的哇哇大哭起来,原来是两个小家伙饿了。
季父、季母一听两个小肉球都哭了,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各自抱着‘小乖孙’,找儿媳妇喂孙子去。
哪成想,季东阳这个两个小混蛋的爹可不是这么好惹的,一听到两个小混蛋的哭声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速度果断的把病房的们给反锁了。天大的事,也得等他亲完媳妇再说。所以,怪不得古人说虎父无犬子,看来这混蛋的本事也和遗传有关,不过某人死活不承认罢了。
第 62 章
番外
大家好,我是季孝文,小名叫混混,今年六岁,蛋蛋是我弟。
我是季孝武,小名叫蛋蛋,今年六岁,混混是我哥。
季孝文:我觉得我爸特不待见我和弟弟。听奶奶说,这是有历史原因的。对于历史遗留问题,偶表示理解。据说,当我和蛋蛋还在妈妈肚子里时,就和我老子(季东阳)干上了。至于,我是怎么到妈妈肚子里的这个深奥的问题,我决定等长大了再慢慢研究,因为妈妈说等我长大了就知道了,因此现在我无比渴望长大。话说回来,当初我和蛋蛋还在妈妈肚子里时特别好动,每天折腾个不停,这其实是我们跟妈妈打招呼的方式。可是据说一旦我爸把手放在妈妈肚子上跟我们打招呼,我和蛋蛋无论先前多闹腾此时立马消停。因此,我那小心眼的爹以此作为我和蛋蛋不孝的最原始证据。
季孝武:哥,历史遗留问题我倒可以理解,可是为啥,在我们从妈妈肚子里出来后还是不待见我们俩儿。你叫混混,我叫蛋蛋,这连起来可不就是混蛋,听静姝姐姐说,混蛋就是坏蛋,现在就连文静阿姨家的瞳瞳都说我是坏蛋,我才不是臭臭的坏蛋,妈妈说我是小帅哥。
季孝文:说来话长,据说(还是奶奶告诉偶的),当初我们俩出生时,爸从部队赶回来,我们俩就给他送了个大礼。咳咳,据奶奶说,当老爸脸都没洗的兴冲冲从部队赶到医院时,我两就免费的给他洗了个脸,纯天然童子尿,想想心里就一阵暗爽。
季孝武:可是,哥,为啥每次爸回来都要欺负妈咪。昨天晚上,我半夜起来撒尿,经过妈咪房间时,似乎听到妈咪的哭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哭声有点奇怪,所以偶悄悄的推开门缝就看到光着屁股的老爸把妈咪抵在墙上欺负,虽然偶没看到妈咪的脸,但偶知道那是妈咪的声音。偶吓坏了,刚想上去踹老爸一脚,为妈咪报仇,就被奶奶拉走了,奶奶说老爸和妈咪在为我们生小妹妹。偶不明白,为啥生妹妹就要把妈咪抵在墙上欺负,还有为什么不是生姐姐?
季孝文:哎,大人的世界,我们小孩不懂。就像为什们我们中班的小朋友都没有看到过自家爸爸妈咪的婚礼,而我们俩不仅看到了,而且还是婚礼的花童。记得,我俩儿还是小孩子时几乎每年妈咪的生日老爸都会求一次婚(这一天,往往是兄弟俩儿的苦难日,因为这一天他们被打包到文静阿姨家,吃超难吃的饭,哎,可怜的廖家勇还有小瞳瞳。),可不知为什么知道我们五岁时,老爸才求婚成功。估计,这又是一个公案。哎,大人的世界真难懂。
季孝武:哎,大人的世界还真是难懂。就像上次,我不过是拍了我们中班的‘豆芽菜’一下,就把他给吓哭了,据说回家还发了烧。你说他一个爷们,咋就这么矫情,忒不爽快了。而且还特爱告状,这不,老爸就接到老师的电话,说我欺负同学,偶冤枉啊,偶只不过是轻轻的,轻轻的拍了他一下,就一下而已。而且这事也不赖我,谁让他天天跟在瞳瞳后面,老爸说瞳瞳是偶媳妇,我是男人就得保护自己媳妇儿,不是。看他那瘦弱的小身板,本来也没怎么想教训他,毕竟偶这点男人的气魄还是有的,谁知道他那么不顶用呢!而且他最不爷们的是竟然污蔑我,说我欺负他,偶哪里欺负他了,害得偶吃了不明青红皂白的老爸的一顿板子。
季孝文:哎,你说咱俩咋就摊上了军阀似的老爸呢!要不,今后咱俩多留意留意,也找一个向廖叔叔一样温柔的爸比。
季孝武:偶看这办法行,就这么着!
季东阳(黑脸,威严的):恩……
季孝文,季孝武(狗腿的):老爸,您老,回来啦!想死你了都!
沈洁如(偷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