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听到师傅的话音,眼圈泛红,泫然欲泪道:“师傅!雪衣舍不得您…”
木林枫笑道:“傻孩子,师傅亦为你找到如此好归宿感到高兴呢,从此老头子可以放心尽情地去喝酒了,哈哈…”
詹勋业朗声道:“诸位英雄,今日拆破魔教阴谋,灭其锐气值得庆贺;又有少庄主重出江湖更是天大喜讯,请众豪杰到内宅痛饮一番,不醉不归。”
群雄应好,纷纷步入内院宴席中,李子仪待要入席,蓦地见众群中亭亭玉立着一位少女,丰姿绰约,独自默默流泪,却不是张晓月是谁?
李子仪心下好奇,走到她的身前,关心问道:“晓月妹妹,你怎么了?”
张晓月伸手抹去眼角泪痕,幽幽道:“没…没什么…”接着从脖颈上摘下了李子仪曾送个她的玉坠放在手心,递向李子仪道:“子仪哥哥,这玉坠还你,你…你把它送给雪衣姐姐吧……”
李子仪茫然不解,旋既微微一笑,从她的掌心拿起玉坠,亲手挂在玉人雪白的脖颈上,双手轻按在对方的香肩道:“傻丫头儿,三年前我已经把玉坠送给于你,你才是它的真正主人啊,何有相还之理?倘若晓月不喜欢要它,转送别人便是啦!”
张晓月急得险些又要落起泪来,咬着嘴唇颤道:“不是,人家…人家很想很想要它…可是雪衣姐姐…”
李子仪牵起她晶莹的小手,温柔道:“上天注定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应该得的东西,无论是物品还是感情,如果它属于你,谁也要不去的!以后不要乱想把它送人了,它这一生都属于你了,明白吗?”
第十一章 风云局势
李子仪不胜酒力,又有群雄争相敬酒,半个时辰后便头晕沉沉,在梅花四女的搀扶下来到东枪门上等的贵宾房,李紫嫣、韩雪衣、张晓月虽都欢喜服侍他更衣,但当着众女的面为君洗澡还是含羞无比,难为情面。
春梅四女等自幼服饰贯了,习以为常;为李子仪除去满身酒气的衣衫,然后将少主赤条条地泡进浴桶内,八只纤纤嫩手上下齐施,揉肩的的揉肩,搓背的搓背,梳发的梳发,按摩的按摩,李子仪醉得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身子舒服无比,轻飘飘如入云端。
半个时辰过后,四女总算大功告成,兴高采列地为主子换上新装,扶到床上。不知怎地,四女感觉她们的主子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身上每一块肌肉仿佛释放着活力和能量,当四女纤手触及李子仪的皮肤,有股热烘烘的暖气传入四女体内,身体全身兴奋不已,像涟漪一般,一波波遍及整个娇躯,芳心跳动加速,呼吸变得紧促,四女对视暗暗称奇,却谁也舍不得将手移开,互相会意一笑,一起脱掉绣鞋,坐到床上为主子全身按摩起来,这当儿李子仪可是大相受用,醇甜入梦。
由于李子仪内力雄厚,酒力不久便被真气运行化解开去,一觉醒来头已不再晕沉,微微转身,似觉有人趴在自己的杯内,睁开眼来,原来是秋梅、冬梅;适才四女都在此照顾,春梅不经意想起少主夫人还得需要人服侍,便与夏梅一起去侍奉韩雪衣去了。
李子仪数月来与四女分离,此际重逢高兴不已,望着睡在自己身侧枕在自己怀中的两位少女,脸蛋嫩若凝脂,由于酒劲上涌,两条修长的睫毛下的俏脸上,飞起两片红霞,眼红桃色,娇媚无限。李子仪想起童年与四女不断作乐玩闹,当下顽皮心起,伸出两手各在二女可爱的鼻梁上轻捏了两下,秋梅与冬梅旋即醒来,见少主怔怔望着二人,不禁欢喜道:“公子,你醒来了。”
李子仪笑着点点头,道:“你们累了怎地不去休息啊,幸好春梅夏梅两位姐姐不在床上,否则定被你们压得窒息哩!”秋梅二女听了格格抿嘴娇笑,当下起身下床服侍少主梳洗整个起来。
李子仪看了看天色,已入黄昏时分,自己一觉睡了三个多时辰之久,当即问起其他人。
冬梅一边梳头一边道:“春梅两位姐姐去服侍雪衣夫人了,少庄主夫人推却说她不习惯被人服侍,两位姐姐自是不肯就此作罢,后来少夫人只好让两位姐姐陪同她聊天解闷,直到此刻仍未回来。小诗女李姑娘与晓月姑娘正在西厢阁房叙旧。师姑娘则静修在东厢房内养伤……”
秋梅从清水盆中拧起一块湿巾道:“适才有许多武林掌门、帮主、岛主等临走前来探望公子,见公子正当熟睡便一起在客厅外等候了多半个时辰,后来见公子仍是酩酊大醉不便打扰,说日后再来拜访。噢,东枪詹前辈与刀君宋前辈、大师等已在内宅正厅议事,托我告之公子,倘若醒来便过去一同吃茶”
李子仪摇头失笑,回忆起数月前自己被屈枉盗昊天神剑之人,武林无论正邪齐相追杀于我,整日风野露宿的与此时当真天壤之别,前后同是一人,只是不同身份,相差境遇何止千里!
李子仪穿戴好后,来到东枪门正殿议事厅,詹勋业、宋烨、大师、叶千秋、段楚明等分主宾之座聚在厅内,正谈论江湖以及天下的形势。李子仪进来后,被邀请坐上上宾座,他自持晚辈坚持不允,坐到中间椅位上。
詹勋业感慨道:“如今江湖风起云涌,正邪交锋势不两立,未想到邪帝隐居二十年后,天魔功如此之高,幸好子仪侄儿及时出现,否则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宋烨点头道:“不错,宋某几日前曾与邪帝交过手斗上数十回合,只可惜仍与其相差数筹。若非当晚大师与师姑娘及时赶到,不然难免于魔掌之下,邪帝不愧为百年来魔门的奇才,竟能突破自身的限制,臻达前无古人的天魔境界,令人钦佩!哦,是了,师姑娘的伤势如何?”
惠明大师道:“馨悦姑娘被剑气所伤甚重,老衲已为她输了一阵元气,暂时封住任、督、冲、带等奇经八脉,防止真气外泄护住心脉,有些经脉被剑气所伤,已然破损,看来得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贫僧已建议她立即返回静云庵安心静养,由她师傅钟明慧为其运功疗伤,数月后性命尚可无碍,只怕日后难再悟剑。阿弥陀佛。可是馨悦执意‘身心顺理,为道是从’师命未了放不下江湖之事,不肯离去。”
李子仪闻言不禁担心起来,没想到她伤得如此之重,心下暗暗自责,自己谁得昏天黑地竟然没有去探望仙子,当真该死!
詹勋业道:“师姑娘一心悟道,关乎天下,如此胸襟令人钦佩,但又何苦如此执着?这般境况亦是徒劳,反而白白送了性命岂不枉然!
如今形势骤变,魔教虽危及江湖血雨腥风,我等武林人士尚可制衡,只是适才收到消息,安禄山的叛军已经控制黄河北岸大部,连取夺下魏州、并州、荆州、冀州、晋州等十四个州县,现已渡过黄河,直逼东都洛阳。
朝廷奸臣李林甫被人行刺归西后,本想就此天下得以安稳,熟知皇上昏庸,竟任命扬国忠为相;他自持乃玄宗宠妃之兄,刚愎自用,专横跋扈,对公卿颐指气使,搜刮民脂民膏,持势奢侈腐化;又擅权弄法,朝廷忠臣罢免的罢免,抄家的抄家,比之李林甫更甚!”
李子仪听到战局不由骇然一惊,自己浪迹江湖数月沾染了江湖风气,又穿插在佳人与悟剑之间,每当想到内患叛党总是一念而过,此际急问道:“如今洛阳主将为何人,屯兵多少?”
宋烨道:“主帅为河东节度使李光弼将军,河南节度崔光远、淮西节度鲁林远分别为副将,共同镇守洛阳。安禄山主力乃骑兵,聚集了西突利残部、室韦、等北方凶悍的游牧部落,叛军虽杂却指挥有素,势如破竹连战连捷,实非唐军之所能敌,此际叛军乱党二十余万正强攻洛阳,依我看来时日不多矣。”
李子仪倒吸一口凉气,回忆起父亲曾告之自己当今朝中将领中以安禄山武功高深莫测,却很少在众人面前露手,可见其深藏不露,狡猾奸诈以惑世人,他曾自诩“大唐第一武将”当真必有真才识学。而三年前自己曾统领过朝廷军队,深知唐军的懒散涣慢,缺乏战斗力,根本不是叛军之敌。蓦地念一一事,忽道:“不好!”
在场几位武林前辈齐相怔望于他,不知是何大事?只见他脸色凝重,当非恫吓虚言,东枪詹勋业不解问道:“何事如此之重?”
李子仪道:“几日前我曾夜入将军史府,不经意间听到史思明与诸藩邦密谋,安禄山长子安庆绪亲口与回纥,吐蕃等临邦谋划出兵的路线以及版图的分割,看来不久就会出兵,三面夹攻唐军,一举颠覆大唐朝廷!”
众人“啊”的一声,显然感到大事不妙。江湖与朝廷虽素无交往,江湖中自有江湖的规矩,大多武林中人乃闲云野鹤,孤芳自赏,不与朝廷公卿为伍。但此际关乎天下动局,如被外敌侵入,遭殃的还是黎民百姓,不由得担忧起来,正道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议论良久,仍是愁眉莫展,夜已入深,惟有暂且搁置一旁从长计议,当即各自作别回房休息去了。
李子仪放心不下仙子的伤势,快步来到东厢师馨悦静修的房门外。此刻挂心佳人,竟忘了已经深更半夜,独处一室男女有别。伸手握上门环,轻轻一旋,房门竟没有关上木栓,当下心无杂念应手而开,旋即迈了进来,把门掩好。
一步一步轻声靠近香塌,床头帏帐低垂,隐现师馨悦的娇躯横躺在床上,粉色绚丽女儿家用的被子遮住下身的紫霞绣装,上身没有穿外衣,只是一件贴身的玲珑裳,前领口的蝴蝶扣微微松开着,露出胸前雪白无暇的粉颈和部分细嫩亮滑的丰挺胸肌;再往下是一块粉红色的肚兜儿,露出边角,令人想入非非。
彩纹木簪系束着的秀发大部分枕在头下,只有零星几束贴在脸颊;美眸紧闭,俏脸闪烁着圣洁的光泽,淡红的清唇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呵气如兰。
看得李子仪心湖澎湃,当真想爬到床上钻进温暖芳香的被窝,一亲芳泽。脑海间不断地问着自己:“子仪啊子仪!你是否也能把她纳入群妻的行列中呢?”
第十二章 爱无极限
李子仪掀开帏帐瞧着眼前的美景,思起彼落,灵念一闪,暗赞自己怎可入室偷香,松手房下床帘转身欲将离去。
床内传来清甜的声音道:“既然来了,怎地又要去?”
李子仪愕然回首,原来她已经醒来,当下伸手将帏帐撩到一角,坐到床头,望着佳人憔悴无力的面容依然闪烁着光泽,不由激动道:“馨悦,你的伤?”
师馨悦靠着枕头坐起,淡淡一笑道:“致虚极守静驽,道心永存;肉体只是躯壳,何必耿耿于怀,执着尘念?”
李子仪虽悟性甚高,但望着重伤的仙子怎能像她般放得开,好比一件物品本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重要,但在想拥有它的主人心中却珍贵无比,当下鼻中微微一酸,眼眶顿觉湿润起来,目光紧紧望着眼前这驾御尘世专心只为仙道的妙龄少女,一份伤感,一份失落,一份惋惜,不知觉间竟落下泪来。
师馨悦伸出不染尘凡的纤白细指,轻触对方的脸颊,为他抹去灼热的情泪,浅笑道:“子仪啊,你怎地哭了?人家都还没有哭呢,如今馨悦真的好开心,终于同时目睹当世两大传奇高手过招,邪帝古先生是恩师一直未忘记的男子,看来馨悦日后会同样地无法忘记子仪啦!”
李子仪强忍着伤感,控制泪珠的洒落道:“我舍不得让馨悦离开,我定会竭力把你留在身边的!”
师馨悦横他一眼,浅嗔道道:“人家是出家人哩!亏你还说得出口,破坏人家的清幽,神秀大师曾说道‘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世间俗念皆因贪嗔而起,无求自所乐,何徒烦恼?”
李子仪摇着头道:“子仪不管,总之我一定将馨悦治好留在我身边,倘若失去了你,我……我日后再也不悟剑了。”
师馨悦笑道:“堂堂名震天下的情剑少庄主怎地和我一位小女子这般耍赖皮,坦白告诉馨悦,子仪是否很贪心,得陇望蜀,岂是大丈夫所为?”
李子仪握住对方拂在自己脸颊的晶莹玉手,轻捏揉搓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况且我对她们每一位都爱之情深,明月可鉴,丝丝情愫发乎真心,决非贪慕美色…馨悦……”
师馨悦娇躯轻颤,却并未有丝毫收回纤手的意思,美眸异闪,惊讶道:“你的脸…”仙子兰质慧心,已猜出个原委,情致嫣然地瞧着对方。
李子仪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以证实她的猜测。
师馨悦玉手在他的脸颊上不断触摸,道:“馨悦很想看看子仪的庐山真面目,此愿一了,倘若他日有幸踏上仙道乃馨悦的福分,如若参悟不透,尘世亦无所憾;日后天下局势与江湖争斗就此托付于少庄主,万事以天下黎民百姓为重,代小女子完成宏愿,馨悦也算没有辜负师门重任。”说着不禁潸然泪下。
李子仪情到深处,伸手搂住仙子的香肩,拥美于怀,出奇的师馨悦并未反对,靠在他坚实的胸怀内,享受着与子仪身体相贴的醉人感觉,芳心甜美顺畅又更加澄明;道乃清净,情属自然!
李子仪强有力的臂弯紧紧搂住仙子软乏的身子,嗅着她淡淡清幽的女儿家体香,肌肤相触,体内热血沸腾起来,低首望向佳人,张开的衣领内隐现红亵衣裹住的双峰,有如两只小白兔静静地熟睡,随着仙子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师馨悦亦感觉到莫名的悸动,顺着对方的目光,低垂螓首瞧了瞧自己的胸前,登时会意,蓦地两朵红云飞上双颊,红霞蔓延至耳根,当下翻了他一眼,把头深深地埋在怀内,幽幽道:“馨悦恨死子仪哩!”
李子仪首次见到她像少女的娇羞诱人的模样儿,娇媚无限,看得神迷意乱。俯首寻上对方清淡的香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师馨月身体在颤抖,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然后胳膊伸出紧搂住对方的脖子,温软的身体腻在了怀中,那股芳香更加浓烈了……
李子仪的手开始不安稳起来,一只轻抚摸她的粉背,柔软的腰枝、丰满的臀部;另一只手贴在佳人的小腹,逐渐上移,爱抚着颤动的双峰,馨悦此时更加不堪刺激,美目紧闭,春情难禁,娇体不住扭动,主动迎合着。
李子仪雄风已起,如箭在弦,蓦地脑海闪过,心忖此时佳人内受重伤未愈,生命垂危,怎能经得起如此热情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