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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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记- 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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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笑嘻嘻说道:“我姓张。”

“爷管你姓什么?”那人大声道,想了想感觉不对劲,怒道:“敢戏耍老子?找死!”抡着刀片砍过来。

张怕抬手架住刀片,摇头点评道:“手真黑啊,一言不合拿刀砍人,你这不是草菅人命么?记住,我姓张,一会改姓别忘了。”抬脚轻踹,像放风筝一样把他踹起老高,摔进湖里。

其余流氓见同伴被打,舞刀弄棒踊跃冲上来。张怕也不客气,我一个路过的你们都不放过,要杀要砍的,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说打断腿么?他就认真的温柔的打断每一个流氓的腿,而且还是双腿。

眨眼时间二十多个人全部瘫倒地上,五名渔民像看见神仙一样看着张怕,不敢说话,害怕触怒他。

湖水中那个流氓正奋勇往岸上游,换气的时候发现同伴被瞬间打倒,忙掉头往外游。张怕踏上舢板追过去,和那人并列时慢下来悠闲说道:“到岸边也就百多里地,加油。”

水中流氓不游了,手脚不停划动,身体一上一下跟张怕说话:“大爷,我错了,放过我吧。”张怕笑笑:“先游上岸,然后改姓,再把腿打断。”

一句话吓住流氓,哭丧着脸哀求道:“大爷,放过我吧,再也不敢了。”

“不敢?你做什么了就不敢?”张怕拎着他回到岛上。

岛上二十多个渔霸流氓抱着腿喊痛,五个渔民虽然恨这帮人,却没落井下石,只是站在旁边观望。张怕回来后,有个大胆的上前感谢:“谢谢大爷援手。”

张怕摆手:“说说怎么回事?”

五个渔民就你一言我一语诉说村民的悲惨遭遇,张怕听的直皱眉头,这个倒霉永安郡怎么就不安稳?杀一批混蛋隔个几十年又出来一批新混蛋?

看看双方模样,渔霸们衣着光鲜,渔民破布滥衫,面上肤色也不相同,知道所言不虚,跟五名渔民说道:“我送你们回村。”

把二十多渔霸拎到自己船上,让渔民带路去渔村。

五名渔民不敢相信,猜疑这人想干嘛,一人问道:“大侠可是想帮我们?”

张怕道:“我帮你们铲除渔霸,保几年安宁。”五名村民大喜,拥过来要磕头,张怕扶住他们:“以后再说。”渔民哎哎的答应着,驾船带路。方才见过张怕武功,举手间放倒二十多人,说明非常厉害,反正已经得罪渔霸,不如拼一下试试。

百多里水路,要划上好半天,此时天将放亮,张怕暗里使用法术,借水风之力,加快渔船速度,不到一个时辰靠岸。五名渔民咋舌道:“真快,去的时候可是划了半宿。”

渔船靠岸,渔民来问张怕:“大侠去我家歇息歇息?”张怕摇头,问道:“渔霸在哪收钱?”

渔民往南指:“过去两里地有个码头,有收钱的,村口有收钱的,村中心最大的四座宅子是老巢。”张怕道:“去老巢,有平板车没有?”

“有,有,大侠等会儿。”渔民往村子跑去,一刻钟后推回辆平板车。张怕把二十多流氓堆到车上,让落水流氓拉车,慢的乎的走进村子。

时间是早上,街上少有人。一会儿时间来到村中心,停下平板车四下打量,有钱人就是不一般,四所大宅院墙高门新,门口摆放石狮子。渔民小声给张怕介绍:“这个是保长家,这个是保长连襟,青会会长的家,这个是大财主张百万的家,这个是红帮帮主的家。”

张怕点点头,走到红帮帮主家门前砸门。

他抓的流氓地痞是红帮的人。青会收会钱,不交钱不让出船,红帮收过路钱,保长负责征收朝廷税收,大财主张百万买地卖地,收放租子,四大家把持着全村的财富,其中红帮最嚣张,下手最狠。

张怕砸门,门内响起狗叫声,跟着有人骂骂咧咧走出来:“哪个王八蛋一早砸门?”打开门闩,吱呀一声推开大门,走出个光头青皮,冲张怕骂道:“有病啊?一大早砸什么门?想死滚远点儿。”

张怕回头问拉车的流氓:“这人你认识?”流氓赶忙点头:“认识,认识。”冲青皮喊道:“找死啊,赶紧告诉大爷有贵客上门。”

“贵客?”青皮脑袋歪着眼打量张怕,穿件灰色破布褂子也能是贵客?还没我穿的好呢,偏过头冲流氓喊道:“不是出船去了么?抓到几个?对待土鳖不能手软。”一转眼看到平板车上堆着的二十多个人,瞪大眼睛看了又看,揉揉眼睛再看一遍,大叫道:“出什么事了?”

平板车能有多大?二十多人一个压一个堆成球一样,看着就糁人。青皮马上清醒,重新打量张怕。张怕淡淡道:“叫你们老大出来。”又跟拉车流氓说话:“去砸门,把那几家人也叫出来。”

拉车流氓不敢不听,壮胆子挨家敲门。张怕提醒道:“砸门!”流氓赶紧改敲为砸,擂鼓一样咣咣作响。青皮知道事情不好,从门后拎起面锣,铛铛铛敲起来。

一个砸门一个敲锣,村中马上热闹起来,四处宅院纷纷打开院门,陆续有人出来。人最多的是红帮和青会,两处门口涌出来百多口子,或秃脑袋的或光膀子的,还有人文着身画着画儿,呜呜咋咋围过来。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一章 断手

同来五名渔民心中惧怕,见对方人越来越多,开始慢慢后退,却被红帮手下推推搡搡拦在路中间。张怕冲他们笑道:“没事儿的,别怕。”

这时红帮人发现马车上二十几口子残疾同门,嚎叫着围拢,越贴越近,冲张怕吼道:“小子,怎么回事?”分出几人搀扶伤者下车。

拉车流氓挨家砸门,砸到最后一家时,青会人开门出来正巧看到,骂道:“锤子,你死爹了?穷砸什么?”又看到红帮门口的青皮咣咣敲锣,骂声更大:“大清早的闹什么妖?要死么?收点钱不知道怎么得索。”

他骂骂咧咧,红帮人听到有回骂的:“刘臭嘴,老实看你的门,别乱放屁,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青会的人逐渐跑出来,刘臭嘴有了胆气回骂道:“红帮好大威风,我倒想看看我是怎么死的。”有个中年人沉声问话:“臭嘴,怎么回事?”刘臭嘴回道:“二爷,红帮的锤子砸咱家大门,青皮敲锣,嘴还不干净。”

红帮人大部分围住张怕和五个渔民,看起来多少有点秩序,起码没人动手,只是凶巴巴围住,等老大来处理。其中有个大汉秃着脑袋光着上身,听到青会人骂街,扫视一眼喊道::“锤子,给老子过来!”

拉车流氓锤子赶忙跑过来,点头哈腰道:“昆哥。”光头大汉冷冷看他一眼:“怎么回事?”锤子小心瞅眼张怕,不知道怎么回话。

张怕笑笑,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把黑色折扇,一手捏住往另一手啪啪的轻轻敲打。

大汉怒了,咣的给了锤子一个大耳刮子:“怎么着?我说话不好使?”锤子被直接扇倒,爬起来哈腰道:“不是不是,是这么回事。”老老实实一五一十诉说整件事情,说完后又被打倒,昆哥指着他大骂:“二十多个人被弄成残疾,你还好意思回来?等摆平这小子我弄死你。”

青会二爷看红帮架势,知道出事情,也就没打算趟这个混水,吆喝住手下人,让凑过去看热闹的滚回来,吩咐刘臭嘴搬把椅子,坐下慢慢看。

他们俩家出来的是流氓地痞,张百万家出来的是家丁,一式黑色短打装扮,开门后发现外面挺热闹,又关了门回屋禀报,过得会儿,出来十六名家丁,一式两列站在门口,当中是名青年公子。

保长家出来的除去十几名家丁以外,还有两名衙役,陪着一个瘦子看热闹,互相询问几句:“嘛事啊?干嘛这么闹?”那个回答:“不知道呢,看样子红帮有麻烦。”“活该,叫他们嚣张。”三帮人说什么的都有,言语中带着嘲讽偷笑之意。

张怕听力极佳,清晰听到外面人对话,感觉有点意思,四大祸害之间有矛盾,又把家建在一起,这是怕打起来找不到对手啊。

换个角度想一下,四帮人欺负一村百姓好象四个人吃一块饼,你多一口我就少一口,不闹点矛盾才不正常。所以其余三帮人都在门口看热闹,并不想插手。

大汉昆哥冷着眼睛打量张怕,对方一共六个人,五人村民忑忑发抖,只有眼前青年面色平常,好象有点本事,摸下光头问道:“兄弟是打哪来啊?我这些兄弟的腿伤是兄弟下的手?”

光头的兄弟还真多,说句话都能带出三个。张怕问道:“你说的算不?”昆哥问道:“兄弟是什么意思?”张怕道:“回去告诉你们老大,红帮解散,现在就解散。”

敢情是上门砸场子,昆哥站直身子,越过人群看向其余三家宅院,猜想是谁家雇来的打手。随后轻轻吐出个字:“打。”

一声号令,近百名红帮手下同时发动,看得出来平时有训练,拿刀的抢先冲出,怪叫着砍向张怕。其余人退后,拿棒子的站第二排,准备随时偷袭。

他们砍人,把五名渔民包括在内,一片刀光扑面,五人心下暗道:这下完了。张怕轻轻一笑,刷地展开漆黑扇面,展臂轻挥,原地一个转动,斩断流氓们的刀刃,落到地面发出叮当声响。合拢折扇冷冷说道:“谁再动手,断手。”

流氓最不缺少傻大胆,有俩家伙抡着半截刀片又扑上来。张怕黑色折扇翻舞,一道黑光闪过,跟着响起两声惨叫,两只拿刀的手齐腕被砍断。

砍断两只手,张怕平静瞧着光头大汉:“叫你们老大来。”平静的好象事情完全与己无关。手下被砍,昆哥面色十分难看:“用的着这么狠么?”手往后伸,有手下递过一把大砍刀。握住后慢步向前:“不管是谁请你来,不该得罪红帮。”

大汉面上表情,走路姿态,握刀架势,说话语气,很像那么回事,有些勇士的味道,可惜面对的是张怕。大汉越走越近,近五米的时候,右手一抡,砍刀直劈而下,同时双腿发力,人往前窜,几乎是眨个眼的时间,大刀已经砍到张怕头顶上方。

张怕懒洋洋挥挥手,好象在赶苍蝇,手中折扇碰到砍刀上,铛的一声响,砍刀断成两截。大汉不受影响欺到身前,手腕翻转,半截刀斜劈过来。张怕又是轻挥下折扇,再次挡住砍刀,将半截刀打飞。

大汉手腕吃痛依旧不退,面目狰狞扑过来,双手合住打算绞死张怕。张怕懒洋洋竖起折扇轻戳两下,打断大汉双臂,轻声重复一遍:“叫你们老大来。”

大汉两条胳膊无力垂下,恨的紧咬牙根,双目怒瞪,当然不会听他的话。幸好张怕也不在乎他是否听话,跟一堆红帮弟子说话:“叫你们老大来。”

同样几个字,在打倒大汉之前说,没人在意。轻松击败大汉后,这几个字变成圣旨,有人跑进院子去通报消息。

张怕定定站着,不语不动。其他三家地痞看到方才景象,亲眼目睹到他的恐怖厉害,互相暗使眼神,更是生了只看热闹的闲心,绝对不插手。

不多时,院内传出呼隆脚步声,百多人鱼贯而出,手中尽是长刀。当先一人黝黑面皮,跨一步的时间已经将周围情形瞧个清楚。他是红帮老大,心狠手辣。

正文 第五百一十二章 骨折

大汉昆哥垂着手臂走到黑面皮身边低语几句,黑面皮冰冷眼神直盯向张怕,透着一丝狠毒。张怕无所谓的展开黑色折扇,轻摇几下,又合上,冲黑面皮点了一点,招呼他过来。

黑面皮手中长刀极长,像是军队中那种长战刀,听了昆哥说的话,又看张怕招摇姿态,嘴角上牵,露出个残忍冷笑,倒拖着长刀慢慢走过来,双目死盯住张怕眼睛看。

张怕轻声说道:“你自杀吧,我放过你家人。”语气非常平静,好象说的是打扫卫生什么不相干的事情。黑面皮哼哼一笑,冷冷说道:“阁下多虑了,我没有家人。”张怕依旧平静说话:“倒是方便一些,我送你走?”

村中心闹出这么大事情,有百姓来看热闹,陆陆续续堵住道路两头。都是同村百姓,很多人认识五个渔民,想挤进来询问却又不敢,就在外面小声议论。

五个渔民也有点迷糊,光知道这青年要帮他们出头,不知道具体怎么做。等听得张怕让红帮老大自杀时,五人面色僵住,这是要杀人啊!是杀头大罪,想劝张怕又不敢,就往外看,他们看的保长家门口那个瘦子和两名衙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

猛听见黑面皮大喊一声:“我先送你!”腰身一拧,借腰力抡起长刀斜劈下去,观其声威,怕是连石头也能砍碎。张怕慢抬折扇,铛的一声挡住长刀,轻声道:“你先去,我再找些人陪你一起。”折扇顺刀刃滑下,轻点在黑面皮胸口上,只听当啷一声,长刀落地,跟着扑通一声,整个人仰面摔倒死去。

黑面皮摔倒,有手下跑过来搀扶,发现老大不能动弹,微一检视,慌张喊叫:“老大死了。”又跑过来更多人检查,确认老大死亡后,断胳膊的昆哥大叫:“给老大报仇。”

一声令下,百多长刀手冲向张怕,场面很是混乱。张怕掌中折扇一合,人若游龙窜进人群,只见人影飘忽,哎哟声接连响起,片刻后,百多长刀手集体倒下,把道路塞个满满,都是双腿腿骨骨折却没斩断,好好休养个一年两年总能养好。

露出这一手功夫,大家终于知道板车上二十多个倒霉蛋是怎么受伤的。

这些人平素欺压村民,现在被张怕打成骨折,抱腿喊痛,村民眼中看着,心里极是爽快,有年轻的忍不住的大声叫好。叫好声让其余三家不高兴,因为煞星还在,三家不敢发作,就以阴冷眼神扫向村民,威胁他们闭嘴。

其中最憋屈的是保长一家,张怕杀黑面皮时,中间瘦子想下令抓人。不论是非,当众杀人是大罪,怎么也得管管,可是跟着看见那个疯子又轻松搞定百多长刀手,瘦子面色变了几变,吩咐下人去找老爷,轻声问身边两位衙役意见。俩衙役虽然是县里来的,可是也没见过这么大场面,张着嘴说不出话。

红帮帮众两次跟张怕动手,第一拨有二人断手,其余人因为老大到来退开些距离,第二拨动手的全军覆灭,正躺在地上呻吟不断,场中还站着的只有俩人,一个是拉车回来的锤子,一个是断臂大汉昆哥。张怕对昆哥很不满意:“断手是惩戒你,却不知道悔改,还让人杀我,你也去吧。”

慢慢走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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