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诗雅原还想说些什麽可瞧前方有位男子走了过来,立即将到了嘴里的话吞了回去,沈浩天一瞧来人也跟着走了过去,沈浩天依旧握住她的手没有放松的迹象。
「好久不见了。」
男子爽郎的一笑,看向他後面的女性有些讶异。「是阿,的确很久不见了。」
沈浩天对於他的讶异只微微一笑,将她拉进怀里为两人介绍。
「诗雅,这位是农场的主人。」温柔在她的耳边说完後,才朝男子说一声。「我老婆。」
殷诗雅腼覥地一笑。「你好。」
农场的主人哈哈一笑,爽快的挥挥手,拍拍沈浩天。「好、好、好,你怎麽忽然就娶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沈浩天也笑了笑,牵起她的手往另一个方向前进。「太急了,来不及通知你,怎麽?也想娶妻了?」
「嘿!这是那个抱着不婚主义的人说的话吗?娶妻这是对我还早、还早。」
殷诗雅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的对话,看来他们对彼此还挺熟悉的,她眨眨美眸敌不过心理的疑问,最终还是伸手拉着沈浩天的衣服,偷偷问:「你说,那个在这里的那则故事是真的吗?」
沈浩天和农场的主人愣了一下,一时反应不过来她在讲什麽,不过好一会农场主人「哈」的一笑对着噙着笑的沈浩天说:「你告诉她,那则故事了阿。」
沈浩天无奈的笑了笑。「是阿。」如果知道她会一直惦在心理就不会说了。
看着沈浩天无奈的笑道,农场主人又哈哈哈的大笑。「这故事是我爷爷告诉我的,他那个人阿讲话三句中有两句是假的,所以你问我那传说是真是假,我可不知道呦。」
殷诗雅羞红了脸,没想到他会听见她问沈浩天的问题。
沈浩天头一扬,朝他一笑。「客人来了,我们自己去逛就成了,你去忙吧。」
农场主人抱歉的一笑。「那。。我先走了。」
待他走远後,殷诗雅微微一笑。「你常来阿。」
「是阿,出差时都会来这里玩玩。」
忽然,他将她抱起,绕了一圈,这毫无预警的举动让殷诗雅惊呼一声,连忙伸手攀上他的脖子,他微微一笑,脚下的速度逐渐变快。「走,我带你去看马。」
殷诗雅站在马廊外远远看着一匹匹的马,丝毫不敢过去直到沈浩天换好衣服走到她面前。「诗雅?」
她抬头朝他一笑,瞧他穿着紧身的长袖黑色外套,脖子上束着白色领巾、腰上则是系上一条黑色皮带、而裤子则是穿上白色的紧身裤和黑色的靴子,整个人看起来严然是位专业的驯马师,他的身上微微散发出贵族的气势,看着他帅气的脸庞,她的脸上开始泛起红晕。
「欸…」
沈浩天瞧她一脸娇羞,眼里迅速的闪过戏谑,唇畔泛起柔魅的笑容。
「怎麽了?」
殷诗雅瞧他这样,小脸更加泛红。「我…我们快去看马…」
她娇羞的赶紧拉着他,身後的低笑声则阵阵地传进她的耳里,使她更加困窘。
沈浩天要殷诗雅一个人到处看看马,自己则从马廊的某处牵来一匹美丽的白骏来到她眼前。「它叫白雪。」
「白雪?」殷诗雅睁着大大的眼睛,将这匹白骏完全看进眼里有些蠢蠢欲动。
沈浩天似乎将她的动作看进眼里,将手中的乾草拿给她。「温柔的叫它的名字,然後把这个拿给它吃。」
她点点头一边拿着乾草喂它吃,一边则是轻抚摸着它的马毛。「白雪…」
沈浩天看她这麽认真的模样,唇际泛开微微的笑意。「对,做的很好。」
殷诗雅看着白雪一口一口咬着她给的食物,高兴地回头朝他一笑。「它吃了…它吃了…」
他看着妻子专注的美丽神情一时之间春心荡漾、情不自尽地低下头吻住她,直到马儿不甘寂寞的叫了两声,他才微微离开她的唇,看着她酡红的脸他轻笑出声。「我教你骑。」
她依旧低着头娇羞的点点头,任他拉着她走到马的身旁为她讲解,他要她先摸摸马替马儿擦擦身,这样一来马儿就会感觉到舒服,不会为难即将要坐在它背上的人。
殷诗雅把脚踩在马鞍上心里有些紧张,不时回头看着他,只见他始终噙着笑不时的给她鼓励,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的跃上马後,发现沈浩天的手一直没离开过她,等她坐穏後他才给她一抹放心的笑容。
沈浩天牵着疆绳与她慢慢的走在田野间,两人不时地说说笑笑偶而就看看附近美丽的风景,沈浩天看着殷诗亚轻松的神情可以感觉的出来她已经没之前那麽紧张了,这时农场忽然来了许多人,农场主人一时忙不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叫沈浩天帮忙,他不放心地看着殷诗雅。
殷诗雅笑了笑,毫不在意。「去吧!别担心。」
沈浩天听她这麽说,原本拢高的眉头这才微微松开,不过还是不太放心所以向农场主人要求在这里帮忙离开,在离开之前他教殷诗雅如何控制疆绳与马一起活动,看殷诗雅自已控制的不错,他也就到另一边帮忙只有偶而才回头看她一眼,蓦然,一声尖锐的尖叫声和不时掺杂的马蹄声、人们吵杂的声音,使沈浩天将视线转边到声音的来源,这一看他感觉心脏一阵强烈的缩收,一匹马儿,立而起,昂首嘶鸣、高举双蹄像是威胁似的在空中挥舞,而现在正坐在这批危险的马上的人正是-他的小妻子。
「诗雅!」他向农场的主人使个眼色与他一起急忙的跑过去。
殷诗雅疆着身体拉着疆绳的手都开始冒出汗来,这样一来反而更难抓住疆绳,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股恐惧不安,她不懂刚刚明明还很乖的马儿为什麽会忽然变成这样,蒙蒙之中好像听见沈浩天叫她的声音,她往人群里一瞧一时间放松警戒被马儿用力地甩了下去,她只感觉身子腾空飞起,脑里一片空白接着因地心引力的关系,她觉得身子直直的朝地面墬下,她缓缓地闭上眼睛。
『碰』的一声,她闭紧眼睛不敢张开,直到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伤痛时,她才慢慢地张开,发现被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着,她轻抚着这个抱住她的男人,从没想过他会比自己更加紧张。
「浩天。」
沈浩天听见她的声音,立即担忧地捧起她的脸蛋。「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对不起、对不起,我叫你放心,我会照顾自己,可是到头来我还是让你担心了。」
他无声的叹口气。「我先带你休息好吗?」
她螓首,现在不管他说什麽她都会点头,没过多久,沈浩天从房里走出看到农场主人站在门外,农场主人熄掉手上的香烟,昂首一扬。
他微微一笑。「刚睡,怎麽了?」
农场主人表情严重地站在他面前,对他深深对他一鞠躬。「对不起,是我们疏忽,白雪它踩到工作人员修好忘记带走的铁丝,所以它才会一时失控。」
沈浩天摇摇头。「算了,别自责了,我也没想到当我看见到那样的情形时,我觉得好像是我在那马上,心脏好像停止似的,拜白雪所赐,让我了解到我对她的感情是多麽的深。」
「可是…」
「别说了,等她醒後我们就要离开了,改天再来吧」沈浩天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就进了房了。
农场主人只能感伤的摇摇头,决定不让这种事情再度发生了。
从马场回来後,沈浩天便决定让殷诗雅休息个几天後,才开始两人的北海道之旅,三天後,两人养足精神决定先从小樽逛到札幌,因为逛完刚好可以顺便回饭店,当他们全都逛完後决定到札幌的大通公园休息,由於他们是五月去的,所以可以在那里欣赏到樱花、杜鹃花、紫丁香等不同美丽的花,那里还有一片很大的草原,沈浩天眯着看一下阳光,发现阳光并不大,才放心地拉着殷诗雅在草地上坐下。
殷诗雅咬了一口刚买的玉蜀黍,发现还挺好吃的。「恩~好好吃喔。」
沈浩天听她这麽说,也低下头咬了一下她手中的玉蜀黍。「恩,不错。」
殷诗雅微微一笑,看着远方玩乐的孩子们。「下次…我们再来吧。」
沈浩天牵起她,将她手中早已啃完的玉蜀黍往附近的垃圾桶一丢。「好。」
这时,微风微微的吹起殷诗雅的头发,刚好遮掩住她那难以察觉到的甜甜微笑。
由於没想到这次的北海道旅行会发生墬马事件,所以行程都乱掉了,只好挑几处
玩了,一早,两人就退了饭店,坐上往洞爷湖的巴士,这一路上都是绿色的山景,没过多久,两人就到达洞爷湖了,沈浩天才刚把行李放好就接到公司的来电,而殷诗雅则是将行李放在一旁,打开阳台的门享受着微微的凉风吹着,不知过了多一双大掌搂住她的腰,她很自然的在他的胸膛磨蹭着寻找适合的位置。「公司出了问题吗?」
他流露出笑意,垂敛视线看她。「没什麽大事。」
她抿了抿唇,知道他不想让她失去玩的兴致才这麽说。「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先去逛一逛吧。」
他们沿着洞爷环湖雕刻公园散步,乌鸦不时的吵杂声打湖面的宁静,沈浩天看着湖上有着一艘游览船,两人便一同坐了上去,看着湖边四周的美景,她微微一笑靠在他的胸膛。「明天我们回去吧。」
沈浩天心头一震,紧紧抱住她。「对不起。」
她摇摇头,淡然的一笑,任他的怀抱,抱痛了她。「没关系,我们还有好多个以後可以出来玩。」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情意缠绵。
「呼~好累喔。」殷诗雅躺上床上,从不知道只逛洞爷湖也会这麽累。
沈浩天坐在床边擦着微湿的头发。「怎麽还不睡。」
殷诗雅挪到他身边替他擦乾头发後,才赖在他怀里,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容。「等会现在还不想睡。」
沈浩天抓了抓,她披散在肩上的几撮头发,把玩着。「诗雅…」
殷诗雅享受着这份幸福的感觉。「恩?」
沈浩天将手伸进去她的衣服里,在她耳边低喃。「我想竟然你不想睡,我们就用这剩於的时间来做些事好了。」
「嗄?」
没过多久,房里就传来就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了。
结了婚,才爱上 14
「哇!这地方还真不错。」孔舞霓啧啧两声,欣赏着殷诗雅从北海道玩回来的照片。
「呵~改天也可以去玩看看。」殷诗雅啜了口红茶,今天才刚风尘扑扑赶回家时,就接到舞霓的电话,说什麽好久没见面了,所以又赶到『街角』来与她见面,连休息都还没休息呢。
「好阿。」孔舞霓随口应了一下又继续看着相片,没一会她伸个懒腰将照片回给她。「看起来还真不错,叫三哥去度蜜月时,也来这里吧。」
殷诗雅睁着大大的眼睛。「你三哥结婚了?」
她笑了笑。「可不是,他是我们兄弟姊妹中最早结婚的。」
「他娶谁阿?」殷诗雅瞅睇着坐在她面前的孔舞霓。
「谁?你不是看过了吗?」孔舞霓喝着咖啡怪异的看着殷诗雅。
「我看过?」殷诗雅努力的从记忆中找出个人物,可是还是想不起来,只能无奈地看着她。
她优雅的擦擦嘴。「就是之前你要我看的,那个跟三哥在一起的那个女的。」
殷诗雅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是她阿。」就是被小天比喻疯狗的那天阿。
可她又想了想,觉得有些奇怪。「你不是很反对吗?怎麽又赞成了?」
孔舞霓悠悠地叹口气。「三哥…在所有的兄姐中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三哥,他从小就一直跟我玩,我跟他感情一直都非常很好,直到中学时发现三哥竟然有喜欢的女孩子,我那时感觉三哥好像被抢走了,再也不是我的了。」
「所以你才有那麽大的反应。」殷诗雅终於了解,为什麽她看见她三哥身旁有女人时,反应就会如此大了。
「没错,我一直小心的不让女人走近他心中,可是三嫂她还是走进去了,那天三哥跑到我房里跟我说,所有的兄弟姊妹中他最想得到我的祝福,我听了只能在他的怀里哭泣着,他又说他永远是我的三哥这点不论他娶谁都一样,我永远是他的三妹、他永远是我的三哥。」
「舞霓。」殷诗雅轻皱着眉头,无声的叹口气。
「她只是在感伤她的玩具被抢走了,罢了。」天外飞来这一句,使两个女人有着不同的反应。
「玩具?」殷诗雅瞠大了眼,不了解这句话的意思。
「小天?」孔舞霓则厌恶皱着眉头看着来人。
「她对她三哥的感情就像是心爱的玩被抢走了,所以只好像小孩子一样的无理取闹。」小天把咖啡粉掉在咖啡机里,这一连串的动作非常流畅,可是如果没有绝对的细心是做不来的。
「小天!」孔舞霓嘟起嘴,看起来像极了河豚。
殷诗雅噗哧一声,啪啪她的手,要她别生气了。「好了。」
「殷诗雅,连你也!?」孔舞霓气呼呼地看着他们俩。
殷诗雅红着脸眨眨眼睛,有种被人看穿的困窘,只好像没事一般的将头转向窗外那,假装看着窗外的风景。
而小天则是任她继续气着,不慌不忙地从桌上端来一杯才刚煮好的蓝山咖啡来到她面前,孔舞霓见状马上忘记刚刚气的东西,急忙的从盘子上拿了下来,喝了一口。「阿!我真是爱死小天煮的蓝山咖啡了。」
殷诗雅摇摇头,看着她孩子性的举动,自己也啜了口红茶,不可否认小天煮的确实好喝。
孔舞霓将头放在桌子上,唉声叹气。「唉~最近看你和三嫂一脸幸福的样子,让我也好想交个男朋友喔,可是为什麽就是没有好男人降临到我身上呢?」
殷诗雅动作一顿,将目光移到正在看杂志的小天,发现他依旧泰然自若的看着杂志,也不好意思说些什麽。
她忽然想起什麽般,赶紧从包包拿出两样东西,一样交给孔舞霓,一样则交给小天,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是北海道的土产,差点就要忘了拿给你们了。」
「哇!好可爱阿」两人被孔舞霓的惊讶声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来看她,只见她不断玩着殷诗雅所送的礼物,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对巧小精致的耳环形状是一朵小花,花蕊上则镶上一颗蓝宝石。
殷诗雅将身子往前倾,看着她手上的耳环。「你喜欢就好。」舞霓一向喜欢这种精致巧小的东西。
孔舞霓毫不犹豫的把耳朵上的耳环拔掉,这才拿起殷诗雅送的耳环带了上去。「好看吗?」
殷诗雅稍微看了一下点点头。「很适合你的嘛。」
孔舞霓拿起镜子稍微照了一下,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