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滕御并没有给予她这样的机会。在她拉开房门脚步往外跨出去的那个时刻,她的臂膀被某人狠狠揪住。而后,整个人都较他推到了墙壁上,而那扇敞开的房门,也自动闭合了!
“滕御,你放开我,做什么?”任蔚然心里恼怒,使力挣扎着便要逃离男人的控制。
“任蔚然,我警告过你,游戏是不是应该结束应该由我说了算,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做选择。你应该在之前就选择跟席空走,因为那是你唯一的机会。”滕御一声冷笑:“既然你没有选择他,那么就必须乖乖留在这里。”
任蔚然扯着唇瓣冷冷嗤笑:“我刚才没有选择走是因为我还要回来收拾我自己的东西,现在我选择……”
“没有现在。”滕御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女子的话语,沉声道:“既然你之前没有去选择,那么就代表那个机会已经错失。你该知道,有些东西错过以后就是失去,不会再回来了。所以,就算你如今改变了主意想去做什么,你的选择是不是席空都已经不再重要,因为……现在你完全没有办法逃离我的身边。”
所以说,错的那个人还是她吗?为他着想,也不过只是她活该?
原来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的,被他不断地利用与伤害着的她,在为他着想的时刻还要承认着疼痛,可到了她想做出选择的时候,只是失败——
任蔚然咬咬牙,自嘲地笑了笑:“滕御,你实在是太自私了。”
“你早就该看清楚这一点,现在才来跟我说这些也不嫌太晚了吗?任蔚然,别给我装了,你会留在我身边,不过只是要为你的家族着想罢了不是吗?”滕御漠然冷笑两声,掌心轻轻地拍了一下她脸颊:“任蔚然,别天真了,我们之间从来都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罢了。我给你好处,你也该给我好处。所以,现在就算我们是一拍两散,那也是谁都不欠谁。不过……现在游戏还没有真正结束。”
“楼可倩不是已经答应跟你在一起了吗,那么你不就可以让我离开了吗?”任蔚然无奈地苦笑一声:“滕御,既然我们都是假的,那么现在大家都可以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不是吗?放我走,我什么都不会要。而且,这样一来你不就可以跟楼可倩开开心心在一起了吗?”
“任蔚然,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滕御低哼一声,冷笑道:“我可没有忘记你是个怎么怎么样的女人,你现在是不是想回去跟我爷爷告状?我跟你说,你这样就实在是太过异想天开了,因为就算是我爷爷知道这件事情,我都不会妥协——”
“我没有那样想过!”听着他那无理的指责,任蔚然心里疼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滕御,我没有!”
“别说你没有,如果不是因为我爷爷,你以为你能够成为滕少夫人吗?”滕御指尖狠狠扣住女子娇小的脸庞,低哼道:“任蔚然,你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既然他要她承认,那她认了就是,这样,总可以放她走了吧?
任蔚然咬牙:“是不是我承认了这个,你就会让我走?如果你只是想要证明这一点,那么我可以配合你演这个戏,反正……你不是早就已经准备好离婚走协议书了吗?只要你拿出来签了它,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了,就算我想再怎么兴风作浪也都不过只是徒劳而已。这样……你满意了吧?”
听着她那直截了当的话语,察觉到她眼底那抹坚定不移的光芒,滕御的眸子微微眯起,内里绽放出若隐若现的恼怒:“任蔚然,你就那么想要跟我离婚?”
“离婚一直都是你在提,我遂了你的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马上就想要迫不及待跟外面的那些男人搞在一起了?”
“如果你只是想折辱我,那么郁离我告诉你,你成功了。”任蔚然掌心一弯握成拳头,往着滕御的胸膛便狠狠砸去一拳:“放开我!”
“你还没有资格来命令我。”滕御恼怒,指尖立即使力收紧,令任蔚然的脸色微微一变。
那样的疼痛虽然不及心里那如同被针扎一般的感觉,可依旧令她觉得难受。
她知道他们肯定是回不到过去了,可……真的要搞到那样不堪吗?
看着她眼底流放出来的复杂光芒,滕御的瞳仁微微缩起,有些不悦道:“怎么,现在摆这个表情给谁看?任蔚然,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说到底,你只是……”
“滕御,我累了,这场游戏,我没有气力再陪你玩下去,你爱怎么样就请随便吧!”任蔚然过分轻柔的声音忽然悠悠响起,连同着慢慢地闭了双瞳,那模样,仿佛是她真的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看着她那般模样,滕御的心一沉,那双暗阴桀骜的眼瞳装盛着的怒火却燃烧得更加炽热。他低哼一声,掌心狠狠一握任蔚然的纤细手腕,拉攥着她往卧室的方向便走了过去。
☆、第168节:惩罚她爱上了他
被滕御强行推抵在床榻上,任蔚然的眉心绞结在一起。她咬唇,冷冷地看着男人。
即便她没有过分强烈地反抗,可便是她那眼底散射出来的冷漠目光却已经令滕御心里极之不好受。他蹙眉,指尖扣住她的颚骨沉声询问:“怎么,前几天不是还跟我说什么愿意尝试跟我在一起的感觉吗,现在就不乐意了?不过是挑明了一下我们之间现在的关系罢了,这么迫不及待地就想要离开,你以为我会准许你这样做吗?”
“随便你。”任蔚然偏开脸后便直截了当地闭了眸,并没有意愿再去理会他。
“任蔚然,你别给我装,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告诉你,你就是纽约社交圈里的一朵交际花,对你的那些事迹我都已经了解得一清二楚了。”滕御忽然冷笑两声,掌心往着女子的脸颊狠狠拍了两下:“你不是很会取悦男人吗,就算我跟可倩在一起,你也可以——”
“想要我留在你身边当你的qf吗?”任蔚然忽然冷声打断了男人的话语,原本偏移开的脸面也转了回来,漠漠地盯着他淡声道:“滕御,在你眼里,难道我就是这么不知礼仪廉耻的一个人?”
她眼底流露出来的晶灿光芒如同碧玉一般美好,令滕御的心猛然一紧。
数天来他们之间的相处都十分融洽,他并无意把事情闹成这样。可是……他有楼可倩,而她……一直都只是被他利用着的棋子罢了。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与她真正开始,在他眼里,她只是破坏他幸福的罪魁祸首。
若不是因为她,爷爷就不会bi他成婚。他是应该恨她的,而且……她也不过只是为了她父亲才会嫁给他,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
“没错,在我眼里,你就这样的一个女人。”他冷漠的言辞从唇瓣中吐露出来:“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我不会乖乖留在你身边。”任蔚然昂起头颅,冷漠地看着男人:“滕御,我要跟席空走!”
就这样,结束他们的关系好了。一切,都不再需要解释什么的——
听着她那带着笃定语调的言辞,滕御心里有团火不断地燃烧起来。他指尖猛然往着她的衣领位置狠狠拉扯过去,在听得“嘶”的一声衣裳碎裂声音后,唇瓣急速地封堵住了任蔚然的嘴角。
他的味道依旧是清新的,可是感觉已经不再相同。在知道自己不过只是他利用的对象以后,任蔚然自然不愿意再与他有任何的亲密。于是,在男人那灵蛇般的唇瓣移离过来时刻,她把心一横,直接往着他的嘴角咬了下去。
她要让他明白,她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种女人——
然而她的反抗却令滕御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唇瓣传袭而来的疼痛令他的浓眉一横,他原本压在女子肩膀上的大掌便使力推开了她的双‘腿,而后以膝盖顶住她那欲要挣扎的身子,同时把身上的衣衫扯下。
纵然处于惊慌失措的状态中,任蔚然还是能够察看得到男人眼底那带疯狂味道的光芒。她想,或许今天晚上,他真的想把她毁了吧——
于是,她拼命挣扎,纵然要用完自己身上最后一丝气力,都在所不措……
被女子尖锐的指甲掐毁皮肤,滕御眸底烧成了血红色彩。他一声冷笑,大掌扳住她一条腿移向床架,令女子以折辱的姿势呈现于眼前。
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任蔚然用尽了全力咬住下唇,直到有血腥的味道涌出——
其实他向来知道她是个不屈不挠的女子,可像如今这样纵然见红了也不愿意放松自我伤害的模样,滕御还是第一次看到任蔚然这样的坚决表现。
“任蔚然,你以为我会心软吗?”滕御掌心狠狠按在女子的肩膀位置,冷笑道:“我不会!”
“我知道你不会,我没有期望过。”任蔚然眸底涌出一层黯然光芒,声音冷若冰霜:“要做快点,做完以后就让我走。”
看来她是打定了主意要离开他,而且……她当他是什么了?要做说做,做完就走,他们现在的关系就像是肉‘体的买卖交易,他滕御被她当成了piao‘客不是了?
滕御的瞳仁遽然一沉,掌心甩了出去狠狠一拍床架,冷声道:“任蔚然,在装什么清纯,前几天不是还与我在一起翻云覆雨的吗?我告诉你,你勾引我的证据还在我手上呢,如果你再敢以这样的状态,我保证让人见识到什么叫做人尽可夫。”
男人话语才落,直接便翻身离开。同时,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一张光碟丢到女子的脸面上:“好好看看这上面的内容是什么吧!”
看着他愤然地走去拉开房门的背影,任蔚然的心里一阵阵惆怅。她咬紧牙关,闭闭眸子忍受着被光碟丢来造就出来的疼痛,慢慢地深吸了口气,把那张光碟执起。
她害怕去看里面的内容,可是……她应该要看的吧?否则,怎么知道那个男人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呢?
翻身去打开电话,把光碟放到了光驱里,她开启了档案。
上面的内容,却令她浑身上下都冒出了一层层的冷汗——
那些画面,她完全没有印象。可是她却能够确定,那画面中的主角的确是她自己。而这些东西,肯定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录下来的……
是那天她陷入晕眩时候摄下来的吧。所以,滕御说利用她,原来他是一直都有计划着的。
那些画像,是她在滕御诱‘导下进行的自我解放的画面。而面对那些的场面,是她自己也无法置信的。当时她肯定是疯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举止——
哦,不……是他……滕御给她喝的酒有问题——
她会做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是因为服用了春‘药的缘故吧?
为什么他可以那么残忍?
掌心捂住唇瓣,她迅速把光碟退了出去,狠狠地把它折断。
只是,她能够折断这片光碟,却不能把所有发生过的记忆洗涮掉。
她是不真的像那个男人所说的那样,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呢?所有的伤害都在这个时刻一涌而来,只是为了惩罚她……
惩罚她真的爱上了不应该去爱的他——
☆、第169节:有家里勾引男人
滕御一夜未归。
任蔚然踏步下楼时候,只看到佣人准备好的早餐,而那空荡荡的餐厅里,孤冷寂寥。
阳光从落地窗台穿射进屋,那种带着温暖的光芒折射在餐厅地板上,窗框棱角,更显整个空间的清冷。
于是她轻轻地笑了笑。
“少夫人……”女佣上前,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只需要告诉我他还会不会回来就好了。”任蔚然打断了她的话语,声音轻柔而苍凉:“说吧!”
“少爷让你今天晚上到这个地方找他。”女佣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小的纸条递到任蔚然面前:“周先生会过来接你,衣服和首饰都准备好了,少夫人早餐后可以做个面膜,下午弄好头发化完妆就可以出去了。”
做什么呢,又是为了掩人耳目吗?既然已经与楼可倩在一起,为何还要她来充当滕家的女主人呢?抑或是,今天晚上会成为她身份为滕少夫人的最后一夜,所以,他要给她留些什么?
昨天晚上他丢给她的那些照片是他用以威胁她的证据,她没有办法对他的决择say‘no,可这样也并不代表他就能够随心所欲来主控她的一切。若真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她情愿一拍两散。
但她最终还是不愿意去做到这一步的,毕竟就算她不为自己着想,父亲与任家,她不可能不顾——
她没有任何的选择!
“这种表情,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不用说我也猜到了。”有男人轻淡的声响从大门口位置传来,同时是一并踏近的脚步声。
任蔚然的注意力转向那人。
男人修长的身子在室内灯光的折射下显得更加高挑俊秀,那道长长的剪影随着他的步伐晃动,有种朦胧的美感。
可任蔚然对他却是心里筑起了一道防线,皆因她绝对不愿意与这人单独在一起。
而男人却已经挥了挥手,示意着女佣全部都退开,令这整个空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对他这般从容不迫地吩咐着滕御别墅的人,任蔚然心里有些不好受。她咬咬牙,拧着眉心冷笑道:“席空,你真是个没有礼貌的烂人。”
“我一直以为,以我们刚开始相处的状况而言,你对我的印象没有那么差,看来我错了哦!”席空笑了笑,那神情颇有些无辜:“蔚然,你真的打从心底里这么讨厌我吗?比起滕御对你做的那些混账事情,其实我并没有真正做过什么事情来伤害你吗?甚至……我还曾经救你于水火中,难道说你不应该感谢我一下才是吗?”
见过不要脸的,但任蔚然却真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她冷笑,转过身不去看席空之余更是把自己的头颅偏开。凝着窗外那片蔚蓝色的天空,她漠然开口:“席空,不用装了,你的伎俩太烂,我不会上当……喂,你做什么,放开我!”
在她才想要对他进行批评时刻,那个男人却猛然伸出手臂过来环住了她的腰身,令任蔚然的心脏急速地狂跳了好几下。她拼命地晃动着自己的肩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哪里料想到那男人却是一声冷笑,低哼道:“你信不信我就在这里把你的衣服都剥光,让你成为这幢别墅的笑话?”
他的言辞阴冷,仿佛如果她再继续挣扎下去,他必然会那样做一般。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任蔚然迅速停止了所有的抵抗,那双清澈的眼瞳里蕴藏着熊熊燃烧着的怒火,冷冷瞪着男人斥道:“席空,你不止是个大烂人,还是个混账。这个世界上,最该下地狱的那种人就是你这样的。滕御会伤害我,可是至少他是光明正大直截了当给我伤害,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