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道:“呃,需要那么紧张吗?”莫非来人很厉害,可是能让顾星洲紧张成这样子那得有多可怕啊!
顾星洲强挤出两字道:“来人了,不要看我……”他将眼睛转向别处,似是十分纠结的样子。
五丫头连忙坐直身体,等着有人进来他们便要奋起一次性制服两到三个人。果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五丫头伸手擦了下额头,这顾星洲已经是汗流如雨,不会是得什么急病了吧?
希望他忍得住,否则自己就惨了。
正想着果然有两个人在外面走了进来,前面的一位是个白脸的五十多岁的男子,后面那位则是个三十左右岁身着囚服的男人。
他们一进来就看到五丫头蒙眼布去掉不由一怔,而刚在五丫头耳边吹气的姑娘大声道:“就是他们杀我,我好惨……”她蹲在墙角,边发抖边哭起来,可是五丫头注意到她身上穿着的也是囚服。
正在想着,只见一道人影闪过,接着三人的身形晃动,只在短短的眨眼间顾星洲竟然将两人全部打晕,然后他自己卟嗵一声半跪在地上,喘息道:“走……离开这里。”
五丫头以为他受了重伤,就走到他身边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什么暗伤。”
顾星洲也不回答她,只冷冷道:“不想死的就马上离开。”
五丫头抽了下嘴角道:“那也得我能走得出去啊,我是路痴你又不是不知道……”突然,顾星洲的剑竟然抵在了她的脖颈之上,冰冷冷的剑刃有些颤抖,他的声音也在颤抖:“走,否则杀了你。”
五丫头也不知他发哪门子疯,气起来道:“走就走。”她站起来也没管什么方向有路就走,边走边郁闷这男人的心果然是海底的针,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越想越不对,不由骂了一声:“真是莫名其妙的混蛋男人。”
“他是中了毒……”突然有个声音在她耳边道。
五丫头吓了一跳,这才想起刚刚自己的周围还飘着一只幽灵。她站定皱眉瞧了她一眼道:“你是杏花?”
杏花一怔,大声道:“你你……你能看到我吗?”在见到五丫头稍点了下头,马上激动的大叫道:“我死的好冤啊,姑娘请千万替我报仇……”
五丫头不等她喊完就插嘴道:“你先讲顾星洲中了什么毒,否则报仇这些事情都免谈。”这顾星洲也是的,为什么总是中毒呢?
杏花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道:“这毒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的,在入狱之前怎么讲我都是春花楼的红牌,这种毒正是春花楼老鸨配的,名为‘一日香’,它是一种助情药。平时都是点在哪个姑娘的房里的,若是遇到那个不太行的客人就点了,让他尽了兴下次定会再来的。”
“这么说……这毒岂不是春……”五丫头抽了一下,怪不得顾星洲让她马上走了,不走还真就出大事了。
杏花点了点头,道:“这药与别的药不同,药性有些特别,便是那个能力越强的男人中毒越深,若是能力一般便是助情。我觉得刚那位爷一定是能力挺强的,所以中毒很深。”
“要怎么解,要回去找解药吗?”总不能找个女人吧!
“您可千万不要想找个女人给这位爷,那真得被他折磨死了。所以他刚刚逼你走,否则……”她上上下下看了一眼五丫头,瘦弱的小身板子年纪还小,这一翻下去她不死也只能剩下半条命了。
“那让他自己来?”五丫头脸有些微红,她毕竟还不是什么熟女,这个尺度对她来讲有点大。
杏花摇了摇头,飘在空中解释道:“你想,一个女人都可能被他折腾死。他一个大男人本就不知道深浅,手劲又重又急着解脱,这次下来只怕以后想那个啥都难了。”
“那不是要变太监,这怎么行呢,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五丫头一想到顾星洲自尊心那么强的男人变成太监自己都替他不值,就算不用,那也是男人的面子问题。甚至,可能会让他下辈子过着相当压抑的生活,一个大好男人就这样毁了。
这时杏花却道:“倒是有个办法,但是您现在过去是万分危险。”
“什么办法?”趁着他还清醒时用上,免得过会疯了连她也制不住。
杏花道:“只要你在他会阳穴上用尽全力点下,那么那药便可被立刻逼出来。”
“会阳穴在哪?”五丫头是学过武但没学过点穴的手法。
杏花也没有回答,到了她的屁股上戳了一下,道:“就是这里。”
五丫头脸又红了几分,那里是尾骨向上一点的地方。能露出那里,几乎就是将裤子全部脱下来了。去还是不去是个问题,她在原地转了三圈。现在出去找人只怕来不及了,而且她还不知道外面有什么人在守着。
万一遇到了麻烦事再转回来,那顾星洲只怕早已经成太监了。
可是如果自己这一去就被他给压倒了呢,其中风险太大不容她不多想。
还是第一次这样纠结,她几乎拿头去撞地下室的墙。突然间,空气中似乎传来顾星洲的闷哼声,声音似乎十分痛苦。
“唉,算了,就当我前辈子欠他的。”一边跑一边流泪,她可是真舍不得自己这个已经熟悉了的皮囊啊!她还安慰着自己,如果是自己原来的身体她一定不会冒险,就因为这怎么也是借来的,就算被压了也不心疼。
可是当冲进去看到那惨烈的情形,她几乎连心脏都忘记了跳动了。甚至什么情啊欲啊的也暂时压下了,一咬牙向前走了几步对着衣衫半解,身上被自残了几处伤口,浑身是血的顾星洲道:“你还清醒吗?”
顾星洲听到女子的声音猛的跳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将五丫头抓过来狠狠的摔在床上。
这不是j□j,这简直就是杀戮。他的双眼血红,嘴角的血珠一滴滴的落下。五丫头稍一挣扎就被顾星洲使劲的按了下去,手臂的骨头传来碎裂的声音,五丫头痛得大叫一声,可她冷静的道:“顾伯顾星洲,你要是个男人就清醒一下……我可以救你,但是需要……你的配合,啊……”脖颈被人嘶咬了一口,鲜血都流了出来。
顾星洲似乎野兽般低吼了一声,他狂乱的撕开五丫头的衣服,因为太过用力,指甲在她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五丫头痛得咬牙,她开始后悔自己不该过来。但是她不放弃,突然抬头用自己的额头死拿的撞向顾星洲的头。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五丫头被虐了
第六十章、受伤之后
两头相撞,五丫头只觉天眩地转;本来受伤的额头现在伤得更严重了;血顺着额上流下来。
顾星洲也没好到哪里去;就算没有流血也因为疼痛清醒了少许。
五丫头见他眼睛恢复了清明;马上道:“你先起来我可以救你;相信我顾星洲。”她不敢露出惊慌失措的声音去挑起顾星洲的本能;声音冰冷的想让他相信她可以救他。
顾星洲看到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先是一怔,耳边听到她能帮自己就咬住自己的舌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你……”
五丫头可不想再拖时间;马上道:“你转过身去,后背对着我。”
顾星洲眼中的那丝清明一闪;吓得五丫头全身僵直连动也不敢动了,可是见他竟硬板住自己的身体转过去,看来是相信她的。
这是个机会,如果做不好两人都会万劫不复。五丫头眼见他转过去露出了后背,她想也不想的握紧拳头对着顾星洲的后背下面,已经看到某处勾股的那一点用尽自己的力量捶了下去。
这一下是用了她全力的,顾星洲因为神智不清也没有用内力去反抗,竟真的有了效果。
顾星洲只觉得头脑一片清醒,哇哇吐了两口血后只觉得下面一片湿滑。他抹了自己的血皱起了眉,虽然不知道五丫头在哪习得这种方法竟然这般管用。还好,他今日穿的是长袍内褂,所以即使是失了态也没有人看得出来。
松了口气的同时回头一看五丫头,惊得他差点用自己手中的剑抹了自己的脖子。
眼前的少女哪还有一处完好?囚服全被他撕开,里面的葱绿儿色的肚兜都被扯下来,十分危险的挂在胸前。可它已经挡不住那丝春光了,雪白的两团现出半球。而那半球因为他的虐待已经被掐得青紫,甚至还有的地方见了血。
那是女孩最隐秘的地方啊,现在已经被他破坏得没一处好的皮肤了。不光是那里,脸上肿了起来,额上流着血。颈部又是草莓又是掐伤,几乎是惨不忍睹。
最最关键的是,下/体衣裤也被他撕的烂了。如果不是她用了头撞头的方法让他及时清醒,如今他已经做出那种兽性之事了。
他不忍再看,别过头吸了口气道:“为什么要回来?”
五丫头现在全身都痛得快要掉出眼泪了,她并了一下自己的双腿,那里因为顾星洲的粗暴对待,差点弄得她直接被分尸了。
“我哪里知道……知道了,我才不回来。”后面的声音很小很轻,可是顾星洲还是听到了,他的心似被狠狠撞击了一下,伸手在一边的白净男人身上扯下外袍披在她的身上道:“知道了,我带你出去。”
五丫头轻轻嗯了一声,她现在即使连最简单的点头动作也分不清了。可是当顾星洲打算将她自床上抱起时,她不由得啊的一声惨叫。原来刚刚在挣扎时她不知何时伤了腰,如今被他一动立刻疼痛起来。而这一叫似乎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竟头一歪晕了过去。
顾星洲也不知她是伤到了哪里,只想将将她抱出去找大夫瞧一瞧。连忙跃起自刚刚进来的地方奔出去,那里本来有守卫可是现在那两个人却僵在那里,迎面一个人正迎了过来,看到他们出来先是一怔,然后看到他怀中的人脸色突变。
“她是怎么了,你不是答应我要让她毫发无伤吗?”虽然被衣袍盖住,可是两只小脚露在外面,袜子与鞋都去了哪里?而且脚上还有些淤青。
再往脸上看,全是血与青紫的红肿,再往下看,那脖颈间的青紫让顾仲差一点暴怒起来。那是什么他很清楚,如果讲以前不清楚那么在吻过五丫头那时便已经全部清楚了。
他一时间只觉得大脑空白一片,血液似乎都在这一瞬凝固了。刚要喝问顾星洲她的事,便听他淡淡的但是异常坚决的道:“我会娶她,不离不弃。”讲完这八个字顾星洲飘身出去,他要想办法找地方先瞧一瞧她这一身的伤,自然要先找个女医官。
而见到他们走后,顾仲只觉得气血翻涌,竟哇一声吐了口热血。他无声的站在原地,直到有刑部的人奔过来道:“尚书大人……啊,您受了内伤,这要如何是好?”
顾仲一指下面道:“随我进去看一看。”他急着想知道里面的事情,等一进去便道:“闭气。”他毕竟学过医术,空气中不熟悉的味道他马上就会分辩出来。同时也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药物,再看到那张床上的一片狼籍他马上就猜到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由得气血翻涌,又吐了两口血仍不能平息得下来。顾仲自己知道如再这样下去必是走火入魔,便道:“你将他们带回刑部,其它事情择日再办。”等吩咐好一切他神情恍惚的回到尚书府,早有阿仆出来迎接,一瞧他面色苍白如纸,表情涣散忙急道:“主人你这是怎么了?”她忙扶住他,哪知道顾仲竟晃了一晃好不容易才站稳,直走到床上盘膝坐下调息了几次可是脸色却一时比一时差。
阿仆也不敢讲话,直到看他睁开眼睛道:“米姑娘回来了吗?”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心中只惦着她是否安然。
阿仆这才知道一切与那五姑娘有关,忙道:“刚被大爷送回来了,据说受了很重的伤到现在还没清醒,大爷……”本来还想刺激一下主人让他明白的,可是眼下她明白如果再刺激下去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可她即使不讲顾仲也都明白的,他只觉全身力量尽失,竟连坐起的力气也消失了。
“代我去瞧一瞧她,醒了过来告诉我一下。”顾仲无力的道,他连自己都不知道何时竟将她放在心中如此重要的位置。如今事情至此,她若嫁为人妇自己当如何了却残生,早知便将她扣在身边,不放她出去了。
一阵懊悔一阵伤感,最终竟昏迷了过去。
阿仆吓了一跳,这习武之人本就是对自己情绪掌控十分到位,可是眼下主人竟这般放任自己,如此下去必会毁了身子。她忙去叫人表来了大夫,细看之下说是心中郁结导致气息混乱,开了副药她去抓来命人煎了,同时也想到了顾仲昏迷前的吩咐代她到了泌春楼。
这里倒是安静的很,里里外外没有半点声音。
她走到五丫头的房间外面,才看到小秋儿与小春儿两个丫头站在一边几乎是抱在了一起,眼泪围着眼圈直转可就是不敢掉下来。
而顾星洲就坐在五丫头的床前,嘴唇泯着一句话也不讲,脸色出奇的吓人。阿仆看到的只是五丫头的背影,她是脸冲着里面躺的,可是可见睡得不安稳,不时的抖动一下肩膀或是呻/吟几声。
“她怎么样了,据说是受了很重的伤。”阿仆刚问到这里,小秋儿与小春儿这眼泪就都掉下来,小春儿瞧了一眼顾星洲道:“姑娘的身子,都没一处好地方了。”刚讲完就觉得室内空气一滞,接着顾星洲站起来道:“案子方面还需要处理,你们且照顾好她,有什么事就差人去刑部找我。”说完转身走了,等到了刑部才知道顾仲只是将那人带回并没审问,甚至还称受伤不来了。
他又怎么会受伤?突然想到自己对他讲过要娶五丫头的事情,他当时的脸色似乎十分的差,难道对方有高手在?
其实当他中毒的那一刻起已经猜到那个凶手是谁了,那两个白净的男人一直在那里却不中毒那个中一定有原因。而他观其外形又听其声音再加上没有中毒的事实都可以说明他们是两个太监。
而太监多半都是在皇宫之中,有少数会随着皇子出宫另起门户,京城j□j有两位王爷,一位是京城一霸,无人敢惹无人敢动的凌三王爷。另一个就是当今皇帝异母同父的兄长,春王爷。
这位王爷没有什么实权,因为当年是太子后因某些事情被拉下来做了王爷,而他的弟弟则成了当今天子。
而那男监中确实有一个囚犯与他有关,那便是春王爷的独生爱子,顺小王爷。这位顺小王爷是顾仲亲自给送进去的,原因是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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