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宝图位处邙山西南五十里一个灵猿洞的地方,有一只灵猿保管。门内弟子务必重下其誓,不得用此物祸害江湖。
这是一段阴文,也是暗文,只有门内的众弟子才能看懂,再说慧空得知吴传子是他亲生父亲,且逼死于思过崖,其它的那些乌合之众只知到去找实物,无心文字,所以就错过这绝佳机会。
健民念着石文,这才知道来晚了一步。转念一想那些恶人发现不了那两件宝物,定会去找灵猿,灵猿危在旦夕,毁掉壁上的石文,健民和缇萦马不停蹄直奔邙山而去。
在众师寻找的第三天,只听得有人禀报,在邙山的西南五十里处发现了一只灵猿洞,众人一哄而上,把灵猿洞围的水泄不通,龙传峰命人进洞打探,只见一只身体瘦弱年迈的老灵猿惊慌而逃,灵猿使出了灵猿换移功躲过几位高深莫测人的缉拿,辗转来到洞口,一看当时就僵了,数百号人围着灵猿洞口,心知这次劫难在所难逃了。
“就是它,灵猿,灵猿。”众人齐呼,灵猿惊慌失措,就在这时进洞的那几人紧跟出来,灵猿腹背受敌,只见其中一人拔剑紧刺灵猿,那剑式凶残无比,如若一招击中会当即毙命,灵猿更是技高一筹,身形一换躲过此招而且长长地爪子抓向那剑客,只见那人如猛虎过斧,瞬间皮开肉绽,血流成河,一命呜呼了。其他几人一见,闻风丧胆,个个不敢向前。“阿弥陀佛,我来会会这只老小子。”从众人中跳出一位和尚,身高八尺,手拿禅杖,面目尚好,头凸耳圆。此人就是当年击杀马俊和苏晓云的方禅大师,该生为人奸诈,心狠手辣,表面上和静可亲,暗地里竟是那些男盗女*,整天不诚心念佛,广做善缘,这十几年来一次一次派弟子打探这两件宝物的下落。只见其门弟子一招竟然死于灵猿之手,显然恼怒成凶,这才出手相击。话刚落音,只见这和尚已逼近灵猿,那禅杖虽不是利刃,但行过带风,盛气凌人。灵猿不慌不忙,死死的盯住禅杖,待之差毫厘时,一个移步换形,避过禅芒,躲至其身后,来一个顺水推舟,本来方禅大师使出了全身的气力,又一扑失空,再加上灵猿一招顺水推舟,只见方禅大师整个人就像抛出的石头,死死地撞在崖石壁上,口吐鲜血,不能站立了。就这样的高深的大师都过不了一招半式,其它小兵小虾也不敢向前了,众人看着方禅大师那狼狈相,想笑又不敢笑,又不敢向前打头阵,只的面面相觑。正在这时,从众人中跳出一老者,他就是当年参与刺杀马俊和苏晓云的林木道长,此人更是阴险狡猾,武功并不算是高深,但善于使毒,毒刀毒抢毒标毒箭,软骨散,化骨散,蒙汗药,情花毒,无有不通,在江湖上盛传的一代败作之人。任人践踏避而远之,此人鼠肚鸡肠,睚眦必报,都不愿和他结交,免得惹祸上身。只见此人身形一闪,逼向灵猿,灵猿虽通人性,但智商不高,哪能经得起这样阴险狡诈之人以击,林木道长虚晃一式,一阵迷雾瞬间漫起,灵猿万万没有想到,整个吸入个正着。瞬间头晕眼花,体力不支,大知不好,无心恋战,向身后的悬崖边移去。众人一看,胜券在握,这才群而攻之,灵猿辗转身形,来到崖边,众人已近在迟尺,灵猿身形似燕飞下崖去。众人这才转师回洞,大肆的寻找起来。不大功夫只听有人大叫:“找到了,找到了。”话没落音,只见那人身首异处,林木道长正抱着一个长匣子向东外跑去,洞里瞬间散发着迷雾。“不好洞里有毒,几位武功高深莫测之人屏住呼吸,冲出洞外,其他的全瘫死在洞里。林木道长来到洞口,顿时愣住了,龙传峰和几十位江湖头号人物齐围在洞外,他们早有揣测,及时发现宝物,也毕竟恶斗一场,倒不如守株待兔。一见宝物在此,这些盗贼也不顾江湖颜面了,林木道长是群而攻之的对象,知道寡不敌众,又不想放弃此物,使出了全身的解数,放出了全身的毒,向山下跑去,众人都知道林木道长的把戏,那些伎俩对武功高深的强者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构不成威胁,尽管这样,还是有几位粗心大意之士命丧黄泉。来到一片茂密的树林,几十个人紧紧把林木道长紧紧围住。“放下宝物饶你不死,要不然,今儿明年就是你的祭日。”“嘿,无聊师太,你这这不守妇道的恶女,你不好好地坐在你的靖安寺是念弗,也来叫这帮浑水,当年我与你的就好你都全忘了,竟然敢说这样的诳话。”无聊师太顿时恼怒成凶,竟然敢把她的风流之事与城布公,其耻天大的无理。“羞得狂言乱语,吃我一剑。”众人哪还等得及,先下手为强,群而抢之。林木道长见性命难保,正想弃物而逃。正在这时,从四面八方围来数千官兵。个个都身带盔甲,手握弓箭,箭搭在弦上,官兵步步逼近,包围圈越来越小,即刻万箭齐发,箭密似雨,向中间射去,这些江湖的乌合之众,舞动着兵器挡箭护体,万箭齐发死伤惨重,只有十几个武功高深的也身负重伤,就在这时,天空飞来一只大鸟,谁也叫不出什吗名字,鸟背上驮着一个年轻的少女,衣着鲜艳华丽,相貌清秀俊美,秀发飘起,体偌天仙。手握一把铁扇。那鸟一声长鸣,向下俯冲,只见那少女将铁扇一挥,一个硬物直击林木道长的手腕,那件宝物直飞天空,那女子信手拈来,宝物就落到她的手中,那只怪鸟即可向上飞行,飞出丛林,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此女子就是在芙蓉山庄客栈里楼上的那四名男子中的一位,那时她女扮男装,来中原打探天涯明黄刀和藏宝图的,她是西域突厥国的俊灵公主。她禀父亲之命来中原寻找此两样宝物,以来强大国力而将来一统中原。那些官兵则是她潜扮入关,以助她一臂之力的。众官兵见大功告成,乱箭齐射,各自隐退,剩下的这些残兵败将,也趁无人追赶,灰溜溜的抱头鼠窜了。健民和缇萦来到邙山,远远的听到杀生雷鸣,走近时,已经销声匿迹了。到处是尸首横飞,遍地狼籍,缇萦初次见到着血腥的场面,胃里翻江倒海,直喷异物。两人顾不得那些,急找灵猿的影子。他们来到灵猿洞,只见洞里尸首成山,找不到灵猿的影子,健民来到洞后的崖边,望着那滩温泉湿露,联想翩翩,养育他三年的灵猿在哪儿儿呢,缇萦纵身飞向崖底,看见毛烘烘的一滩血迹,大声叫道:“在这呢。在这呢。”健民飞身下崖,定神一看,正是灵猿,靠近一摸,气息尚存,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好像是中了‘软骨毒’,要用‘化魂解骨散’来解,这个方子很简单,只是用稀有药材,就天山雪莲就很难弄,还有冬虫夏草,十毒败谷草等等。”缇萦很为难地说。“什么,你能解毒,我对这儿很熟,药材不成问题,你在这儿好生照料,我去去就来。”说着健民飞向深山里去了。缇萦把灵猿断骨包扎好,又从温泉湿露里取些水,滴在灵猿的嘴里,灵猿似乎有些感觉,不停地吸润。过了良久,健民回来,抱着些奇花异草,这些都是灵猿多年前采来存放着的。缇萦取些干柴,健民打着火镰子,把药材放在瓦砾上加好水,不久药味四起,灵猿嗅到了气味,慢慢的睁开了眼。它看了看眼前的健民,急忙细细打量,一骨碌爬起来,紧紧抱住健民,似乎认出了健民,两眼泪流汪汪。健民也抱住灵猿,失声痛哭起来。缇萦也激动得流下眼泪。灵猿如见亲人一般,拖着虚弱的身子,看看健民,再看看缇萦,高兴的手舞足蹈。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灵猿整天是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它的伤刚一好,就带着健民缇萦来到了灵猿洞。山上已没了尸首,很显然,被那些飞禽走兽已食殆尽,只是地上斑斑血迹。来到灵猿洞,灵猿发现宝物不在了,心情一下子低落了下来,好像有什么事没有多好似的。健民看出了它的心事,安慰它说:“是不是那两件宝物被人抢走了?”灵猿点点头。“没关系的,我们会把它找回来的不要难过。”灵猿这才提起神来,高高兴兴的拍打着健民和缇萦,做着各式各样的鬼脸,逗着健民和缇萦都乐了。突然,灵猿又想起一件事,它唧唧的叫着,拉着健民和缇萦来到石盘旁边,从石盘下去出一张破布,血迹斑斑,健民打开来看。是一张血书,两人看过,泪流成行,失声痛哭起来。十八年前是中原八熊逼死了亲生父母,而如今又逼死了师父师兄,险些把养育三年的灵猿逼死,这桩血海深仇要血债血还。健民和缇萦和灵猿又住了些日子,把灵猿洞打扫一新,又取了些干柴树叶把卧铺整理好,这才依依不舍得离开灵猿。灵猿尾随身后,下了山,时而不时的唧唧的叫着,“你好生在这生活,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了,我们去寻找那两件宝物去了,过一段时间我们还会来看你的。”挥手告别,两个人施展轻功下了山。
正文 七怪论宝戏缇萦突厥公主动痴情
第八章七怪论宝戏缇萦
突厥公主动痴情
缇萦平生以来第一次出莲岛,心情很快从痛伤中走出来,欢快得像一只小燕子,尽情的在花丛中树上飞。健民失去了恩师,又分别灵猿,心情固然高兴不起来,就这样走到天黑,方知饥肠辘辘,又饿又累,又走了一个时辰,只见有一个小镇,镇子不大但洁净整齐,有家客栈门前张着两个大红灯笼,客栈里灯火通明,吃饭住宿的人络绎不绝,小儿肩上搭着手巾忙着吆喝着。生意特别兴隆。
健民打量着客栈的四周,大厅摆着七八张桌子,其中有六七张桌子上客人满满的,南边靠窗户的那张坐着四人,一个十年青少年,相貌俊秀文静嘶哑,举止脱俗文质彬彬,衣着装束就可以看出出自豪门,身旁的桌上放着一把铁扇。其他三个,则是老态龙钟,样貌平平,衣着装束少见特别,看样子不是中原之士。里间靠张空桌子那张坐着七个人,样子古怪特别,其中一个坐在上首的那个,年龄略长,秃头光脑,身大头圆,两只硕大的耳环时不时的丁玲作响,那人就是庐山七怪之首虎拳王刘禅,左首第二的头小颈长,光秃秃的脑袋中央留有一撮毛,像是鸡冠,身高臂长,身上插只是指铁爪,背后背着两个硕大的鸟翅,他就是鹰王穆奎,第三个是个女的,其人身形纤细,肢体灵活,四肢修长,蛇拳毒婆一剪梅,第四个就是猴子赖四,老五钻地鼠邬焜,六是螳螂拳犹帧,老七则是醉拳王变色龙张继。其七个人凑到一块世人都称是卢山七怪。而其它桌上做的都是相貌平平看似过路商人,不为人起眼。“小儿,来两盘牛肉,一盘青菜,两壶酒,再备两间尚好的客房。”健民话刚落音,众人停住就餐,齐刷刷的朝门外看来。醉拳王变色龙张继一脸色迷迷的脸相看的缇萦好不自在。靠窗户的那个少年,见了健民,目光似乎有些呆了。眼角露出笑容,洁净的玉面一下子泛红了。健民和缇萦坐下来,小儿上好了菜,健民斟了两杯酒,两人动筷夹起牛肉吃起来。只见卢山七怪老五邬焜说:“上次在芙蓉小镇见了逍遥洞二弟子慧空,得知了天涯明黄刀和藏宝图的下落,胖子李三即马就飞鸽传书中原八熊掌教吴传峰,就两天的功夫,江湖上各大门派都集结到芙蓉小镇,那个声势的浩大,浩浩荡荡的几百人,来到逍遥洞,慧空那小子逼死了他的师父吴传子,哎,据听说那吴传子是惠空的亲生父亲。”
“据说?难道你没去逍遥洞?”意见没惊讶地问道。“可惜,当时我又要务在身,没赶趟。”“不会吧,是不是没有我们六个,你变的胆小如鼠了。哈哈哈哈”鹰王穆奎摇着小脑袋哈哈大笑起来。“谁说我胆小了。人家确实有事吗。你还别说,去的那几百号人,除了几个掌教掌门那些武功高深的才留下活命,其它的全丧身邙山。”钻地鼠邬焜一张一合的大声说。“后来怎么样了,怎么死了那么多人?”一剪梅好奇地问道。“据说,他们到了逍遥洞,逍遥洞一遍血海,也没发现那两件宝物,大队人马又来到邙山,当年中原八熊刺杀马俊和苏晓云的邙山,不开了天罗地网,大肆的寻找那灵猿洞,结果,在邙山的西南方向五十里发现了那灵猿洞,那只灵猿正在里面,进去几个高手竟然没把灵猿捉住,嵩山派方禅大师的大弟子竟然一招被灵猿抓死,方禅大师为了为弟子报酬,出手去击灵猿,由于力道过猛,想一招毙命,谁料到那灵猿会一种什么功夫,不但躲开一招,又顺手一推,方禅大师一头撞到崖壁上造成重伤。”“那后来呢?”“后来,那林木道长个老小子用熏药把灵猿熏到,逼到崖下去了。众人在洞里四处寻找,结果找到了,谁料,林木道长一把熏药,洞里的人全死光了。洞外的人追杀林木道长到山下的竹林,更可怕的是从四面八方围来几千名官兵,个个都是持弓张弦,万箭齐发,死伤惨重,就在这时,一个妙龄女子驾着只怪鸟,从天上飞来,抢走了那两件宝物,众官兵这才撤退,那些人才幸免遇难。”“那是什么样的官兵?”一剪梅问。“好像是西域突厥国的服饰。”钻地鼠邬焜像讲天书一样,众人听得津津入耳。坐在窗口的一老三少,时不时地往这边看,那年轻人嘴角时常露出冷笑。酒过三巡的时候,只听得门外进来一个胖子,一进门就叫:“小儿,拿酒上菜,大爷今天饿了,要快。”“客观上坐,两盘牛肉一壶酒上来。”小儿一边招呼这位客官一边朝厨子叫喊。“胖子李三怎么在这儿又遇见你了,哎!你的手怎么了,少了一只。”胖子李三大腹贱贱的转过身来,一见是钻地鼠邬焜,就破口大骂道:“你这这胆小如鼠的东西,在芙蓉镇大队人马来的时候,怎么见不到你的影子,躲到哪个鼠洞里去了?”“李三哥,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人家不是有要务在身吗?不然我才不做那缩头乌龟呢。”钻地鼠邬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才没那份胆量呢,向来就那么胆小如鼠。”一剪梅一句话逗得大家都笑了。“嗨,不去就对了,看着那些人死伤的惨象,我都目不忍睹。”胖子李三一声长叹,似乎无奈。“那你的胳臂也是在那次决战中伤的了?”钻地鼠邬焜见还有说话的余地又凑上去说。“对,还好,幸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