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左丘千雨这才把头又转回来,只是满脸的不高兴,气道:“什么叫,下次不会了?”左丘千木傻傻得愣在那儿,不知怎样她。左丘千雨见他那傻样,这才放过她,起身,拍了拍土,道:“算了,算了,又不是头一次了,饶了你吧,不过。。。。。。”左丘千木喜道:“你可真不饶人,不过,不过什么?见你不生气了,说吧,我都答应。”左丘千雨望着他嘻嘻一笑,道:“不过,不过你今晚得背我走路。”左丘千木摇了摇头,叹道:“你这妹妹,上来吧。”左丘千木笑笑,道:“哇,原来你又重了两斤。”‘啪’,一拳敲在了脑袋上,左丘千雨很是得意。左丘千木更是无奈,无故挨了一拳,苦苦叫道:“喂,我背你你还打我?”左丘千雨笑道:“说女人重,你不是自找的嘛,哼。”左丘千木更是一脸无辜的表情,心中暗暗叹道:“什么女人,这是。”左丘千木背着左丘千雨,两人有说有笑缓缓走在小道上。刚才使左丘千木这般反常的人是谁呢?风刹?还是。。。。。。浪刀一每抬头望一次月,脚下便越发加快步伐,如风似箭般穿梭在这黑夜。忽得他停住了脚步,四下一望,竟是一片竹林,在月光下,一株株如同一个个人影,偶尔夜风吹过,发出阵阵清声。浪刀一向四周喊道:“不要躲了,出来吧。”喊声过后却是久无回声。浪刀一又喊道:“要打就快,我还要赶路,没空理你们。”可仍是一样,久久无声。浪刀一也不多留,提刀便走。就在这际,一缕风吹过,黑影人‘嗖’得从眼前穿过,绕上竹子,倚竹而立,发出阵阵诡吼,有如鬼哭,有如狼嚎,难听至极。可偏偏这难听得吼声,却是门声波之功,只要是一入人耳,功浅者立时毙命,功深者难免伤及真气,行动不便,黑影人一出来便使用这邪门声波功——鬼嚎,摆明就是先以声夺人,以求不自身不先败,便可败人。浪刀一却是笑笑,冷冷道:“这就是鬼嚎,可笑,可笑,吓吓小孩还行。”黑影人心头一凛,惊道:“不可能。”浪刀一道:“你不知,我刚刚封了我的听识。”黑影人更是一惊,道:“——封识大法,传言能任意控制封闭六识,是各种声波幻术的克星。”浪刀一道:“封六识,我自认还没那个能耐,不过封封听识,倒也不难。”黑影人怪笑一声,意念一动,又是一缕风吹过,倏得消失。浪刀一额上冷汗这才留下,暗暗忖道:“幸好师傅传我的封识大法,也幸好我练了听识篇,不然,刚真动起手来,我还未战,恐怕已经倒下。”浪刀一一抹头上冷汗,继续赶起夜路。没行多远,忽见道旁火光四射,隐约火光中,还似有两人在与那火争斗。浪刀一发力于脚,一脚踏在地上,深深陷下了个脚印,他人却已经高高跃起,高得让人不可思异,远得更是让人无法想象。就一脚,浪刀一已飞入那两人当中,一瞧原来是左丘兄妹,左丘千雨识得他,因为韩秀儿跟她说过,左丘千木却只当他是个冷冷的家伙。浪刀一一飞入,转眼望去,那是一个巨大的火团,冒着熊熊得烈火,正往这边袭来,要是就这样迎面挡去,不烧焦才怪。浪刀一叫道:“退开五丈,快。”浪刀一也是边叫边退,退到五丈处,忽得浪刀一拔刀挥出,刀气翻涌,飞沙走石,刀气直贯巨火。‘砰’巨大火团瞬时一分为二,火花迸出,四洒而开,所到之处,尽是焦灰。一团火光从火团蹦出,细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人,只不过全身冒着火的人,一个全身冒火的怎么可能是人呢?不是鬼,就是怪。那个火影人站在路旁,哈哈直笑,笑声恐怖,人更诡异,你想看清他的脸,他的身子,除非被他的火给烧焦,才能看见吧。左丘千木一字一眼,冷冷道:“火——刹。”那火影人笑声遏止,道:“看来还有人认得我,难得难得。”左丘千雨早已被得愣在了一旁,他哪见过全身着火的人啊。浪刀一也是一惊,道:“火刹?那之前的黑影人,便是风刹。”左丘千木道:“看来你这人也不笨吗。”浪刀一道:“风火双刹?你们是龟兹邪教的?”火刹又笑了两声,怪声道:“小毛孩,也知道这么多,今日便全杀了你们。”浪刀一哈哈一笑,道:“杀我,先得问问我的刀。”一笑之际,刀已出击,却是不敢近身,只远远发出了几道刀气,刚猛异常,凌利无比,正是昆仑刀的精要所在。刀气至处,地面条条裂痕,卷着沙土,直袭火刹,火刹站在原处,动也不动,见刀气扑面而来,只两掌平平推出,刀气忽得掉转,朝自身而来。‘砰’‘砰’两声,道旁倒下了两株大树,浪刀一额头冷汗如黄豆般滴了下来,刚刚险些被自己的刀气劈成两半。左丘千木冷冷望着火刹,额头冷汗也不知觉淌下。。。。。。这时,又是一缕风经过,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跟那火刹站在一处,火刹哈哈笑道:“风刹老兄,怎么不早些来呢?”风刹冷眼一瞧,对着浪刀一道:“火刹老弟,其实我早就来了,只不过。。。”火刹接道:“只不过什么?”风刹又道:“那个使昆仑刀的,稍稍强一点。”火刹怪声道:“强一点,那就可以多玩一会,你说是吧,风刹老兄。”“哈—哈—哈—哈”风火两刹同时仰头大笑。左丘千木握紧弦月刀,冷冷道:“有什么好笑的,两个魔头,今日便是你们的死祭。”风火两刹对望一眼,又自笑道:“死祭,你说你们吗。哈哈。”火刹忽得遏住,曲指一弹,一道火星直逼左丘千木眉心。风刹也已出手,黑影一闪,幻出数道直袭浪刀一各大要害。。。。。。左丘千雨大叫一声,惊起道旁林中的数只飞鸟。。。。。。
、第二十六章 大会前夕
“将军,老和尚你输了。”武当掌门韩柏青道。“是啊,老纳又输了,你这牛鼻子,几年不见,武功涨了不少,连下棋也精进不少啊,看来和尚是真老了。”少林掌门归心禅师道。两人忽得同时起身,踱步出房,抬头望了望月,各自叹了口气。韩柏青道:“你猜这次武林大会,谁会技压群雄,众望所归,带领武林各派共御大敌?”归心禅师双掌合什,打了声佛号,道:“今日众观各派,能有此大能者廖廖无几啊。”韩柏青双眼一闭,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道:“要是展云在就好了。”归心禅师也不禁叹道:“希望他吉人天相吧,阿弥陀佛。”韩柏青拍了拍他的肩,道:“让他顺其自然吧,总会有人来当这武林盟主的。”归心禅师也道:“顺其自然,也好,牛鼻子,今晚不赢你,和尚我不睡了。”韩柏青笑道:“还和尚,还出家人,一派之掌,竟是满口输赢,唉,不服气来啊,我看你这和尚也就那点能耐。”两人说笑着又进了禅房,下起了棋。“啊。。。”左丘千雨大叫一声。左丘千木挥弦月,挡火星,只觉虎口一震,弦月脱手,接着只见胸口红光一闪,一道血红的手印拍来,左丘千木一口鲜血随即喷出,人已被震出三丈开外,倒在路旁。一股焦味扑鼻而来,只见左丘千木的胸口处,一个黑乎乎的掌印自在冒着烟,掌印边缘的肉已被灼焦。左丘千木顿时觉得胸口俱裂,呼吸困难,想再战已无可能,左丘千雨惊呼一声扑了过来,抱住左丘千木,叫道:“哥,你怎么啦,不要吓我。”不知觉得眼泪滴在了他的伤口。左丘千木强忍痛楚,笑着轻声道:“你想害死我啊,把眼泪都浇在了我的伤口,不许哭了,会变丑八怪的。”左丘千雨见他没事,把眼泪一抹,放他躺下,提起钢爪就朝火刹冲去。左丘千木想拉住她,可一运劲,胸口便疼痛难挡,想喊出声来,却是无一丝的力气,急得他双眼血红,只恨平日学艺不精。浪刀一与黑影人缠斗,发觉风刹武功不是很高,身法却是奇快,出其不意,常攻人各处要害,出手狠毒至极,浪刀一与他过了百招,仍是不知他哪个是真身,哪个是幻象,唯有各个都打,各个都防,这样一来,慢慢浪刀一便有些体力不支。缠斗之中,眼角余光一望,只见左丘千木已经倒地,左丘千雨正挥爪而上,浪刀一心中一惊,暗道:“看来这火刹着实利害,竟能一击就将左丘千木击倒,看来他的——火印残血掌已练至——虚魔化境,左丘千雨觉不是他的对手,我要脱身去救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心念数转之后,浪刀一忽得闭眼,不被眼前幻象所迷,只用耳力听得风刹哪是真身,哪是假身,可刚一闭眼,脑中突得一片光亮,自身已在其中,身旁黑影重重,只面前站着风刹,哈哈笑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得出我的——风印残幻象。”浪刀一惊道:“什么,你也练至了——虚魔化境。”风刹怪声笑道:“看来你还有点见识吗,不像外面两个,乳袖未甘,也敢出来闯荡江湖,笑话,笑话。”浪刀一冷冷道:“虚魔化境,那又如何?”风刹一惊,道:“难不成。”浪刀一把刀往上一抛,双手一捻,手式形同半月,意念一动,大吼一声:“转。”刹时,昆仑刀疾转,射出道道精芒,被击中的黑影,如同粉末,四散开去。外头,风刹与浪刀一恃恃相立,忽得风刹怪叫一声,鲜血‘哇’得一口吐出,喘息着惊道:“——御日昆仑刀。”浪刀一猛得回过神来,道:“不错,正是——御日昆仑,就凭你的幻境也想困住我。”火刹见状,直奔过来,扶住风刹,怪叫一声,全身红光更耀,欲扑而来,却被风刹拉住,道:“此人深不可测,不可妄动,我们先去禀明魔主。”火刹红眼冷冷一瞪浪刀一,挟着风刹,一阵红光,便消失无踪。左丘千雨稍稍恢复了些力气,叫唤着左丘千雨把自己扶起,朝浪刀一拱手一礼,口气却是生硬,道:“谢了。”左丘千雨也谢道:“浪大哥,真是谢谢你了。”浪刀一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递给左丘千雨,道:“外敷,一日两次,数日便可全痊。”左丘千雨接过药,感激不尽,连道了数声谢谢,都弄得浪刀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左丘千木却道:“哼,假惺惺,中原人。”左丘千雨蓝眼一瞪左丘千木,左丘千木转头不理。浪刀一冷冷回道:“总比你好,打不过人家还往里死冲,不知道得还以为你是猫。”左丘千雨不解,问道:“为什么是猫。”浪刀一微微一笑,道:“猫,中原人说它有九条命,死不了,我看你哥就像猫,有九条命。”说到最后,还故意往声调拖长。左丘千雨听得咯咯直笑,只有左丘千木气得鼻口冒烟,心中直骂浪刀一这可恶的家伙。浪刀一提刀告别,也不多说,脚下生风,一眨眼便已不见。左丘千雨望着他离去,淡淡道:“好酷哦。”‘啪’一拳打在了她的头上,左丘千木道:“喂,又在思春,上次是凌寒,这次换成了你的浪大哥了。”‘啪’‘啪’‘啪’一连三拳,疼得左丘千木说不出话来,左丘千雨笑笑,道:“叫你胡说,笨哥哥,哼。”左丘千木无语,心道:“我怎么会有个这么凶得妹妹啊,唉。”左丘千雨扶着左丘千木继续上路,路上左丘千木却再不也出声,心头如压了块巨石,难以放下。火刹放倒风刹,曲膝跪拜,看他的样子有些发抖,而且还是抖得很厉害的那种,风刹却已是奄奄一息,刚才一战,用了极大的念力,但却都被——御日昆仑挡回,因而反噬重伤。再瞧火刹跪拜之人,这是——魔主,龟兹邪教的主人。一袭黑衣飘飘,在夜风中不断起伏,脸上五官全无,乍眼看去,如异界怪物,阴怖之极,令人难以想象。难怪连火刹这种全身冒火的怪物见到也要发抖。魔主声音沙哑,不似口中发出,似是腹语,当然他没有五官,怎么可能从口中出声,沙哑的声音仿似传遍了整个黑夜,恐怖至极。魔主道:“火刹。”火刹身子一抖,颤颤道:“魔。。。魔主,任务失败,本来,已杀了那两个寒月宫的,谁知。。。谁知冒出一个高手,我两兄弟不及,所以。。。所以。。。”魔主怪笑一声,接道:“所以失败,也好,挫挫你们两人的锐气,让你们知道,中原也有高手的。”火刹连连称是:“是,高手,高手。”魔主厉声道:“好了,起来。”火刹抖着身子爬了起来,站到一旁。魔主衣袖起伏,发出阵阵诡异的绿光,忽得手掌一伸,竟伸长了好几丈,一把抓住风刹,拎到面前,一股绿气灌入头顶,片刻,风刹醒来。魔主一甩把风刹扔到一旁,冷冷道:“没用的东西。”说罢衣袖一摆,消失无影。风、火两刹对望一眼,也各自动用意念,一阵风,一团火,随即消失。浪刀一已不是用走的啦,飞步前奔,不比那狼逊色半点,不比那豹慢上半步,身形过处,带起阵阵黄土。浪刀一边奔,心中边想:“刚才一战,幸好有师傅传授得——御日昆仑,不然不死也会重伤,幸好那火刹顾及,也未上前,要是刚刚火刹直冲上来的话,想要再使一次——御日昆仑怕是不能了,这套刀法,我就会这招,而且十有九发不出来,幸亏刚才情急间使了出来,如若失败,真是后果不堪设想啊。”心念数转,又自忖道:“看来,师傅所说的十年之约,怕是不单单是——寒月宫那么简单了,刚刚的风、火双刹竟都练至了——虚魔化境,真难以想象他们的主子练到了何等境界,我师傅都难敌练到虚魔化境的人,刚刚真是侥幸,风刹只是幻术高明,要是刚和火刹一拼,怕是也跟左丘千木一般,一招便败。”想到此处,浪刀一一抹头上冷汗,越是加快脚步,往嵩山奔去。凌、韩两人快马加鞭,日夜赶路,凌莫心心中如箭似归,更是加快马鞭,毫不停歇,朝前奔去。韩秀儿却不是很高兴,他可不想去那全是和尚的——嵩山少林寺。凌莫心问道:“秀儿,还有几日才到?”韩秀儿撅着个小嘴,轻声嘀咕道:“永远不到才好。”凌莫心听不清楚,道:“什么?”韩秀儿这才答道:“没什么,再有两日便到了。”‘驾’凌莫心又一挥马鞭,马儿直奔而去,越加快了。韩秀儿心道:“过两天就是武林大会,就在嵩山少林寺,到时应该会很热闹吧。”想着有热闹可凑,便催着凌莫心道:“快点,再快点。”凌莫心一头雾水,心中叹道:“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唉,这小女孩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第二十七章 武林大会
“月满嵩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