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魂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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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魂幻舞-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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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小子身上有黄金之叶,他是从何处得到的,恐怕他……”“不要说,他肯定不知道,定是别人给他的,多半是聋哑二丐,幸亏我们发现了。这事一定要查个清楚。”
藏在暗处的贾铭心里暗惊,想道:“听她们口气,似乎以前根本就没有发现黄金叶,而是在客栈中无意发现的!”
他露出黄金之叶只有两次,一次在凌风镖局分局,另一次就在客栈。而当时这位姑娘也在客栈,只可能在客栈中,那树林里娇滴滴的声音不是她,她只是二小姐,那藏匿树林的会不会是大小姐呢?”
贾铭方便完后,见三女也向着凌风镖局分局的方向,于是悄悄跟在后面。没有走多久,就看到了波花粼粼的京杭运河,一条小溪就在此处与运河吻别。吻别处水面很宽,此时又是拂晓时分,水面浮现出淡淡的水雾,水边的蓑革和芦苇浸在朦朦胧胧中,时而几只小鸟扑腾而起,发出“扑扑”的震翅和“扑扑”的水声,而在离芦苇不远处就是那片树林,树林边有几幢别致的楼院。
看到这些,贾铭差点忍不住叫好风景,那三女到了楼院,飞快地跃身而起,隐人了小院之中。贾铭此时想一探究竟,也不管它是什么龙潭虎穴,也如法炮制,跃了过去,谁知就在跃下的一瞬间,花草间拣出几条青衣人影,“索索”的锦带就向贾铭的双足裹朵。贾铭大惊,立时身影上旅,双腿向,四周快疾无比地增将而去,在强烈的气劲下,那些锦带被荡了开去。
但很快锦带一震,如波浪一般又飞掠而起,依旧如故。
贾铭没办法,双掌向下拍出,只听“啪啪”声响,借反弹力,贾铭刹住了下坠之势,乘机在空中连翻几下,飞快地掠到旁边的空地上。
“嘻嘻,小乞丐,看不出来嘛,短短时日,就将聋哑二丐的功夫学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妾身还真是低估了你,二妹,这可是你太轻敌哟!”
寻声而望,在大门口处,已站着一白一红的两位头罩斗篷的姑娘,而且旁边站着两位青衣丫头和两位黄衣丫头,均盯着贾铭,贾铭还没遇见过如此多的姑娘看着他的窘境,立时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指着两位头罩斗篷的姑娘道:“不用如此隆重吧,我们已算故人,古虽有人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但本大王是就近顺访罢了!”
“那倒是,小乞丐,现在你看得分明,妾身这年纪是称夫人呢,还是……”“两位姑娘定是天资国色,怕一露真面目,日月黯淡,百花枯蔫,虽不能一睹芳容,但是看两位雍容华贵,就知小乞丐嘴边不能说……”那白衣姑娘冷冷道:“刚才你溜到何处去了、在树林里怎见不到?”
“男女有别,姑娘和在下初次相识,如此相问岂不令人产生歧义,难以启口!”
“哼,不怕你不说,今日你进得来,怕是出不去,此地岂容作狂妄!”
“二妹呀!小乞丐随你来此,当是你的客人,何况与我也有一面之缘,怎如此态度?”
“你的意思是说我与他窜通好了的,将他带到此地不成?”
贾铭立时注意到二女风格不同,相处的并不好,立时心有定计,忙道:“是啊!虽然昨夜我们在客钱相遇,左邻右舍,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在花院的茂树上把酒邀明月,畅赏夜香玉露,但到此地确实是先她在后面,在下在前面;后她在前面,在下在后面,怎能说窜通呢!”
“哇,好个同栖一树,把酒邀明月,畅赏夜香玉露,二妹呀,窜不窜通我不说,但他随你而来,是你的客人,也是阿姐的客人,还不请他人内上座!”
那白衣姑娘被二人一挤,倒不好再怎么说,向贾铭生气,显是狠狠瞪了几眼,贾铭没看清楚,也装着不知,暗想她恐惧还未将黄金叶的事告诉那红衣姑娘,于是上前轻声道:“你在客栈里犯案,让我背了黑锅,此时怎没好脸色了?”。
红衣姑娘一愣,问道:“二妹到底犯了什么案,还要你来顶!”
“哦,没什么,有位登徒子欲挑她的斗蓬,被她怒而杀之,被我顶过来了!”
红衣姑娘立时转向白衣姑娘道:“二妹呀,你的脾气说了多少回你总是不改!”
白衣姑娘气的香肩直额,不客气道:“阿姐,我杀那人是因为……”“不只是因为那登徒子的轻薄,只因那人狗眼看人低,认为在下原是小乞丐,当众羞辱了在下一顿,姑娘路见不平,才一怒之下杀了他!”
贾铭硬生生地打断了白衣姑娘的话,此话一半真—半假,而那伙计引出麻烦确有白衣姑娘一份,白衣姑娘以为贾铭在提醒她,他什么都知道,立时心惊道:“你……你……!”
最后终于说不出话来,贾铭立时抓准了自衣姑娘的脾性:孤傲、自视清高,又死爱面子,但若激怒她却不会有好处,于是向白衣姑娘笑了笑,作揖遵:“那时没谢姑娘,此时答谢,不为迟吧!”
白衣姑娘又是一愣,显是无话可说,红衣姑娘看看二人,最后娇笑道:“若早知你们之间有如此多的事发生,我真不该让二妹去,哎,天意,二妹呀,阿姐成全了你的美意,你不会再怒眼相待阿姐吧!”
说话间大声娇笑着向内而行,贾铭这才走近白衣姑娘,白衣姑娘警惕地看着贾铭,贾铭突然道:“在下刚入江湖,就陷入是非之中,姑娘本性善良,不会再将在下卷进急波旋流吧!”
白衣姑娘看了看贾铭,良久道:“明知江湖险恶,为何不当小乞丐,偏偏要涉足江湖,此时你走也许还来得急,你走吧!”
贾铭心中一喜,又道:“有姑娘这句话,在下就不能走,你看这院墙!”
白衣姑娘看着四周的数名青衣女子和黄衣女子,不再多言,向内而走,贾铭狠狠地咬了咬牙,踏足而入,那红衣姑娘已端坐在上,正想着什么,见贾铭和白衣姑娘进入,方才脸上露出了笑容,向贾铭道:“小乞丐,这里是胭脂重地,你不怕死在这里吗?真是有恃无恐啊!”
“只要有两位姑娘罩着,我小乞丐从饥寒线上挣扎出来的人,又怕什么呢?”
“小乞丐,你聪颖之极,猜猜看,我们来路如何?”
贾铭又想起昨夜与她的对话,立时舒眉道:“看众姑娘清丽如不食人间烟火,必来自巍山闲水之地,详细情况,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好一个巍山闲水,有关七盘关与凌柳二家的怨仇,你猜是助拳还是劝架?”
“昨夜傍晚,姑娘不肯以脸面示人,在下只是神游而想,脱口而出罢了,谁知误打正着,就如在下在凌家时,被柳家那千金激怒,当时脱口说他父亲曾做过乞丐,谁知他果然做过乞丐,而且被强敌环伺,他们均以为在下有通敌之嫌,毫不客气地被逐出凌家,祸从口出,果然端得如此厉害!”
说到这里,贾铭倒真的有些伤感,若没有那句话,就有机会与凌曼玉再次相逢,而如今贾铭说这一番话,一在消除红衣姑娘疑心,而且说说也没有关系,此时这些已不是秘密。两位姑娘听得也是惊愕,望着贾铭。
“咯……有趣,看你小乞丐那样儿,倒是舍不得离开凌家别院,凌家和柳家两朵玫瑰,不知你是舍不得哪只玫瑰?”
说着向白衣姑娘别有深意地看了看,白衣姑娘愤怒地望了红衣姑娘一眼,冷哼道:“阿姐,你看着我什么,可别把事想偏了……”但她立刻刹住了嘴上之话,觉得这样的话不说比说出好些,此时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果然红衣姑娘咯咯娇笑道:“阿姐不是想偏了,而是担心二妹想偏了,二妹若是无端生怒,小乞丐吃不完要兜着走!”
贾铭不解道:“你们在说什么,在下并没有什么冒犯你们的呀!”
白衣姑娘冷冷道:“不关你的事,你就别多问,你与凌家到底有何关系?”
贾铭摇了摇头道:“没关系,他救过我吧,但他说是替柳老爷子还清,对了,你们刚才说的七盘关,七盘关是什么玩意儿,与凌家有何过节?”
红衣姑娘娇媚笑道:“七盘关是剑门关一带的一伙山贼,但他们不是一般的山贼,一个个凶悍无比,他们的头儿苏七更使得一手上好的狼牙棍。他们的过节应该说是十多年前,凌志那次保了一趟镖过七盘关,突然遭到七盘关苏七领的土匪的伏击;一败涂地,凌志本来也逃不脱,但突然被一个小头目救了出来,那小头目从此在江湖上如泥牛人海,渺无音信。凌志经过那次劫难后,却是一帆风顺,直至今日之地位,后来凌志带人攻打七盘关,将七盘关的土匪毁之殆尽,却逃走了苏七和几个主要人物,从此结为死仇!”
“那小头目就是刘二,也就是今日的柳院院主柳太爷!”
“不错,苏七在剑南剑北二匪的帮助下,重建了七盘关据点,查出柳太举就是刘二也是最近之事,有剑南剑北相助,他们才暗赴江南寻仇!”
“难怪如此,但苏七虽有剑南剑北的之助,也未必是柳凌联合之敌!”
“这倒未必。但有你出现,苏七倒有些忌惮,只因你是聋哑二丐的弟子,聋哑二丐的威名,在江湖上赫然,他的徒弟自然也不差!”
“谁知二丐徒弟如此之差,出乎江湖人之意料,而且聋哑二丐也不是剑门二匪之敌!”
“哟,有这等事,剑南剑北不是曾被二丐打入悬崖差点活不成么?”
“这是在下亲眼所见,只因剑南、北二匪投靠了烟雨宫,身得烟雨它绝学!”
白衣姑娘和红衣姑娘想互看了看,脸色一惊道:“居然有这等事!”
贾铭不惑地看着二女,暗忖:“她们看似在江湖混了很久,怎么会不知道烟雨这样的势力!”于是问二女道:“二位应知有烟雨宫这样的势力在江湖上存在!”
红衣姑娘嫣然一笑道:“不知道,恐怕江湖上也没有几人知道!”
贾铭正欲再说什么,白衣姑娘厉言道:“江湖中事,你最好少管,贾公子,你一早出门,难不成就是到此与我们姐妹俩闲聊么?”
白衣姑娘之意,是暗示贾铭离开这里,贾铭立时醒悟了过来,向两位姑娘道:“多谢姑娘提醒,与佳人聊天,确实忘记了一切,在下就此告辞!”
“哟,小乞丐,你有什么急事要办么,凌柳两家与七盘关的架怕是打定了!’贾铭心里一震,暗忖难不成她已成功地劝住了双方,但这应是不可能的。那凌柳两家又如何呢?贾铭立时心急如焚,作揖告辞。
“小乞丐,你那两位师父呢,你刚出道难道他们没有跟上吗?”
贾铭摇了摇头道:“他们给了我几两银子,就将我打发了,如今他们连影儿也不见,何况此时剑南剑北二匪也在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贪生怕死,如何敢出来。如今我担心二匪找不到师父却为难起我来!”
那红衣姑娘想了想,又别有意味地看着白衣姑娘道:“二妹,好象今日你的心里有什么事,难道贾公子令你不高兴的,若你说出口,阿姐就为你作主,留下贾公子在此作客,为什么要贾公子走呢?”
白衣姑娘斗蓬轻轻一颤,香肩动了动,不知是生气还是心里震骇不已,贾铭虽然心里也是一惊,但脸上依旧平静如水地看着白衣姑娘。白衣姑娘看了看贾铭,怒向红衣姑娘道:“阿姐,我与贾公子根本就没什么关系,你再如此说,我一忍再忍,事不过三,我可没有好脸色相待!”
“好,二妹既然这么说,我若强留下贾公子,你也不会反对么?”
此时红衣姑娘虽然粉面言笑,但也可感到暗中凛凛之气,笑容后面的杀机。白衣姑娘听红衣姑娘如此说,显然惊住了;良久道:“他刚出道江湖,与我们并没有矛盾,为什么要留下他来?”
“哈……哈……,二妹呀二妹,难怪师父说你刚入江湖,要我多教教你,有三个原因,贾公子必须留下,一是他是二丐之徒,二是他与凌柳二家关系,三就是他擅入此地,怎么样?
这些足够了吧!”
“荒唐,他不是早就说与凌柳两家无关,二丐与他有师徒之实。却无师徒之名,他并是擅入此地,而是我邀他到此地的!怎么样?”
红衣姑娘一愣,又娇笑道:“你终于还是承认与他有关系,早说不就得啦,这倒是啊,孤男寡女左邻右舍,你对他有恩,同栖一树,带他到此一游,也不为过。但你可知道,若有任何意外,你担受得起吗?”
白衣姑娘又是一颤,显是又气又怒,贾铭冷眼旁观,聆听多时,料不到这红衣姑娘笑呵呵的却心如毒蝎,打击同门,而且欲强留下他;而白衣姑娘并没有说出黄金叶之事,可见不忍着他被困此地,由此心中生怨,大喝道:“你们不用吵了,不要因在下伤了姐妹之情,但姑娘凭什么留住在下,在下现在就向二位姑娘告辞!”
说完提足就向门外而去,红衣姑娘清脆笑道:“乞丐成了公子,果然有性格,二妹,你的眼光不错嘛!来人啦!将贾公子带下去休息,不得有丝毫闪失!”
贾铭充耳不闻,就向门口冲去,刚到门口,就见四位黄衣姑娘凝然而立,阻住了贾铭的去路道:“贾公子,到了这里,你最好客随主便!”
此时白衣姑娘并没有做声,也没有看贾铭,而是接过一位女婢送过来的早茶,坐在那里,轻轻的饮起来,而跟随她的两位青衣属下,紧张地看着。
双眼寒光一闪,贾铭跨出一步,四女立时长袖而出,锦统向他急裹而来,贾铭见门口封死,后跌几步,拉开了距离,回首向红衣姑娘笑道:“姑娘与在下有一面之缘,在离开之时,倒忘了请教姑娘芳名雅号!”
红衣姑娘料不到处于如此境地贾铭还笑得出来,而且还请教她的“芳名雅号”,先是—楞,但很快就妩媚笑道:“有趣,贾公子真是有心之人,恐怕不是想请教妾身芳名,而是想借此打探一下我那二妹的芳名雅号吧!公子有心,妾身倒愿成人之美,妾身叫红绿,二妹叫银灵,绿波泛红绿,青天浮银灵!公子可记住了!”
“哈哈,多谢仙子见告,绿波泛红绿,青天浮银灵,好名字!好仙名!”  原来院中已扇形围着青黄十数名女子,等他已有多时。这时红绿仙子娇笑着疾射而出,后面跟着银灵仙子,红绿仙子得意笑道:“贾公于,想不到你聪明如斯,居然将本仙子也被迷惑住了。二妹……你看他又滑头又没诚意,居然打探你的雅号时也在开小差,这样的人,留他着甚?”
看了看银灵仙子,红绿仙子转头向众属下道:“将他拿下!”
扇形围上的众女立时锦绫如浪花般地兔卷而来,一浪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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