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她谅解就是!”
“你听没有听说过有一种叫沙鸡的鸟,自个儿不能飞,又逃的很慢,一但猎人追急了,逃不过,就将头理到沙里去,以为这样可逃过劫难,谁知猎人匆匆走过来,毫不犹豫的将它两腿一提,就将他的头拔了出来。你说这沙鸡有趣不有趣!”
“这沙鸡还真是可怜,空有双翼却不能飞,看来这是造物弄人!”
银灵仙子听后,“咯咯”笑了起来,“沙鸡虽然可怜,但这种沙鸡却最让人可恨,只因他没有自知之明,明知不能飞逃得快,却喜欢在光天化日下招风引蝶!”
贾铭将双腿缩了回去,圈成一团,生怕银灵仙子来提他的双脚,银灵仙子立时欢笑道:“还有一种寒沙鸡,要聪明些,自以为将头和双脚埋于沙中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劫难,谁知猎人更有办法,甘脆站在旁边等,寒沙鸡气闷的慌,又以为猎人走了,将头拾起来,正得意忘形时,谁知猎人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它的头,一手将它提了起来,它才后悔没有拔头就逃,或者可以逃得一命!”
“那它还是逃不过猎人的猎枪,只要它双脚一跃,猎人就会让它死翘翘呢!”
贾铭明知银灵仙子在讥讽他,但还是不吭声,静静躺在那里。银灵仙子没有办法,也不去理他,自个儿出去了。待银灵仙子一走,贾铭方才抬起头来,四下看了看。见四周没有人,方才嘿嘿笑道:“还真老天有眼,寒沙鸡可怜猎人没有耐性!”
说完又躺着,暗想银灵仙子去见柳如烟,到底是何意图,以她那孤高冷傲的性格,以二宫主的身份将柳如烟羞辱一顿,柳如烟定一点脾气也没有,只有暗自流泪伤心,她本就孤苦之极,又如何受得起这刺激,不去寻短才怪,而且明知他惧怕老婆,装病不敢见她,她定会很伤心,更会百念皆灭,更会想不开,而这一切,又与他贾铭有关,于心又何以能忍受呢!
贾铭想到这里觉得应该去见柳如烟,与银灵仙子一道去,才能表明他二人之间清清白白的,越是躲越是欲盖弥彰,而且与她一道,再怎么心有忌恨,也得收敛一些,想到这里,贾铭心恼意乱,哪里还躺得住,一下坐了起来,三五两下穿好衣服,匆匆梳理了几下,下榻正欲往外走,突然门“嘎”然而开。贾铭心里一震,正欲向大厅窜去,却见银灵仙子走了进来,脸上古怪之极,贾铭立时觉得不对劲,停住脚步,忙问道:“杏雨,你的神色怎么这样,为夫还真不懂!”
银灵仙子幽怨而愤愤的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道:“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本宫还找小婢去看大夫了呢,那如烟姑娘听说你病,样儿还真是有趣,心里焦急万分,但要在本宫面前假装不在乎,与她无关,想来探望,但又心苦口是心非的要本宫向你问候,心里对你倾爱之极,但又要此地无报三百两的说你是位心胸开阔,才华横溢的真君子,还自叹自幽呢!”
听到银灵仙子“噼僻啪啪”一大堆说完,贾铭气急败坏道:“你明明知道本王是在装病,为何还要去请大夫,本王起来,只怕你们两位女人三言两语不合,吵起来!”
“吵起来,我们为什么要吵,本宫与她无怨无仇呀,亏你想得出来这些!”
说到这里,银灵仙子笑了笑,然后道:“现在我们去院里走走吧,看你这神色定是在房里闷得久了,不得病才怪,本宫还担心如烟姑娘不走呢!”
贾铭一愣,帐然问道:“她走了吗?她为什么来了一会儿就转回去?”
“她本意又不是来探望本宫,当看到本宫时,她先是一愣,最后明白本宫是谁了,想不到你连这些也告诉了她,心里当然虚得很,搪塞一下就走了!”
“你……你……定是你呷了醋,没有好脸色相待,她才会这么快转身回去!”
银灵仙子惊诧的转身看着贾铭良久,眼中尽是委屈和怨恨,贾铭立时明白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道:“君子之交谈如水,她要来要去,是她自由,怪不了谁。”
“君子之交!这话也太冠冕堂皇了吧,还不是说多此红颜知已,此生何憾来的真实些。”
柳如烟的确是个难得的朋友,如果不是她生出非份之想,本官倒想交她为朋友!”
贾铭此时知道银灵仙子的思想复杂之极,而且警戒特高,就如同他与她第一次同榻而限一样,突然他想到一句“女人是水做的!”此时倒是暗叹“女人是水一半,醋一半的混合物”但他那敢说出来走了一个,又气跑另二个,总是不划算,故此时最主要的是稳住银灵仙子,有她在侧陪伴,总比没有好得多。
两人走出房屋,到了花院,贾铭见花院四周都没有人影。果然柳如烟已怀化而去了,心头更是怅然无比。银灵仙子此时正暗暗的看着贾铭的神情变化,忽然道:“刚才我们在花丛中的石椅上坐了一会儿,那里不错,本宫带你去吧!
银灵仙子率先向花丛而去,贾铭紧紧跟上,此时院中的花在日光下显得更是娇嫩无比,与银灵仙子艳丽气色相交映辉。贾铭呆呆看着,居然停止下来,看着明媚的花儿,花儿上有翻飞的蝴蝶,贾铭突然呐呐道:“蝴蝶……!”
果然,有几只蝴蝶翻飞而来,滞足在贾铭的肩上和头上,或边飞边用细柔的触须轻轻的拂着贾铭的脸和额头。贾铭立时感到自己的灵魂慢慢的升起,仿佛要飞出那看得见的肉体,他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如一只蝴蝶一般在和伙伴翻飞,不由又低语道:“哦,蝴蝶……蝴蝶!”
银灵仙子回头而视,立时惊异不已,看着停在贾铭身上的蝴蝶,而且贾铭伸手而出,去戏弄那些蝴蝶,蝴蝶却不飞开,甚至又停在他的手背上。她更是惊异不定,又看贾铭忘形茫然的叫着蝴蝶,立时叫道:“贾铭,你怎么啦?”
贾铭听到银灵仙子的声音,立时清醒了过来,那些蝴蝶又不知不觉的飞走了,银灵仙子更觉奇怪问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引了那么多蝴蝶来了!”
贾铭四下看了看,此时哪有蝴蝶,不解道:“没有呀,一只也没有呢!刚才看到你在花间,真是美绝美幻,还真如蝴蝶一般,把本王都迷住了!”
他根本就不知刚才自己艨朦胧胧是什么原因,还以为是被艳丽的美妇人迷住了呢!银灵仙子听他如此赞美,也就不问心中的疑惑,脸上羞红,更是如姹紫嫣红一般,摔语道:“光天化日下,说这些话,也不觉得肉麻!”
说完,银灵仙子转脸花间而视。贾铭看得入迷,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一下搂住了她的细腰,飞快的吻了吻,嘻笑道:“本王看你愈来愈象一只媚人的蝴蝶,而且这么看,本王以后不就叫你香妃好啦!刚才你说本王身上有香气,能招风引蝶,但你这香妃又怎么不飞到本王怀里来呢!”
很灵仙子料不到贾铭会来这一着,立时挣扎了起来,羞唤道:“别这样,有人呢。”
贾铭四下看了看,四处根本就没有人,立时嘻嘻笑道:“当然有人,人就只有我们两个啦,让为夫再吻吻你这美丽的脸蛋,多情的眼睛,还有……”但他突然停止了话尾,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花丛间,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狠狠的*了揉眼睛,但眼睛的幻觉依旧没有消失,只因幻觉不是幻觉而是近似于幻觉的真相。立时尴尬道:“如烟姑娘,你……你怎么没有走!”
此时柳如烟正站在花丛间的小径上,也十分尴尬而羞涩的看着贾铭和银灵仙子,银灵仙子忙诡笑道:“这家伙不但油滑的很,而且极不规矩,如烟姑娘,你与他交往,可得注意点,一定不要让他近身,否则,你就落到我这种地步!”
贾铭立时嘻笑道:“如烟姑娘别听他的谗言诽语,本王虽然油滑,但也是彬彬有礼;对自己的爱人不规矩,但对他人却是有礼有节,绝不失态!”
说到这里,贾铭向柳如烟使了使眼神,谁知柳如烟亲眼撞见他与银灵仙子亲热的情景,睹物伤神,心有哀伤,又见贾铭如此忌惮银灵仙子更是失落之极,扭头不看他,只向银灵仙子含笑道:“多谢银灵仙子的笑意,让妾身见到了贾公子。贾公子确实是人中之龙,君子楷模,妄身坦言确有对公子有爱慕之意,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缘份半点造作不得,妾身死心了,祝贾公子与银灵仙子百年好合,妾身还有事,就此告辞了!”
说完,向银很灵仙子友好的笑了笑,又哀怨的看了看贾铭,方才浅浅一揖,扭头匆匆而去,贾铭伸手欲吐语想阻,但想到银灵仙子在旁边,立时垂下了手,自闭上嘴。
银灵仙子望着柳如烟失魂落魂而去的样儿,心里哪有得意,却是一片黯然。回头唤道:“都怪你,将场面弄得如此难堪。”
贾铭心里也是一阵难受。后悔自己孟浪,才会让柳如烟撞个正着,看到此景,一般女子也会神伤,何况她是一个风尘女子,更需要温情的,心中也有些恼怒,向银灵仙子道:“都怪你,若你早点给本王说,本王又岂会那样猛浪!”
“怪我,怪我吗?我出来见柳如烟,一点对她没有不友好,而是笑脸相迎,她见到我本要折回,是我细心的劝阻了她,说我一点没有计较你纳妾多妻,最后她才肯留下来,我让她坐在花丛中,说给你一个惊喜。我知道你若知道她在这里,绝不会出来相见的,才用此法,你弄遭了却来怪我。你说还有那个妻子能这样做,有这样的容忍这心,我……我……”说完,银灵仙子又是怒又是委屈,更是爱极的伤心,居然啜泣了起来,转身就朝房内而去。贾铭被银灵仙子怒叱的楞愣的站在那里,望着银灵仙子的背影,呐响道:“是我的错吗,我早想爱她而救她,是我多情,花心,情爱不专吗?”
最后贾铭方才醒悟了过来,拼命向房里冲去,但到了房中,却已是人去楼空,没有了银灵仙子的倩影,艳容消失了,娇语余音绕梁,痛彻心骨。
最后地呆呆的坐了下来,垂头丧气,这变化太快了,刚才还在花间呢哺咕味,如仙似神,但转眼间就伊人淡去,如做了一场恶梦一般,贾铭开始细想自己真的花心,用情不专,这样痛苦的问题。他首先碰上的女子当是柳柿和凌曼玉,但只有凌曼玉给了他玄奇的感觉和朦胧的钦慕之情。谁知偏偏出了烟雨宫围攻苏州分局的事,贾铭只有离开凌曼玉,又鬼使神差的遇上了银灵仙子,初入道之人也不知情滋味,偏偏又要去惹那恼人的情,与银灵仙子莫名其妙的由恨到爱,居然爱到深处方知妙,已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后来又冥冥之意被别人磋合与柳如烟相遇,柳如烟是红楼女子,最懂得怎样去让男人又爱又怜,自然“花心”的他不能自持,但不同的是这柳如烟也深入到爱河之中不能自拔,妾有情郎有意,又深感柳如烟的境遇,他也是心难相舍,如此一想,贾铭当觉得自己没有错,并不是因为花心而起。
最后,贾铭抛开了“三女闹深宫”的意念,觉得先抛开这些,要去做一点自己的事。贾铭回到房中,左看右看,又开始有些垂头丧气,现在自己还能干什么,只能在此房中糊里糊涂的玩耍,难道做些坏事,把这豪华的房子毁掉,将花院里的花拔起来吗?贾铭苦涩的笑了笑,茫然的向前走一直走到门口,看到白大理石石阶,石阶下碧绿草坪,是广阔的自由,但他却不能走出去。
回到桌边,贾铭拿出围棋来推开棋盈,小心翼翼的在右上三九路放了一枚黑子,又在左星小目上放了一枚白子,下了几手觉得一人下围棋简直无聊之极!于是又放平古筝,学着别人弹击的样儿,但弹了几下,只觉得索然无味,而且有声无调,纯粹是乱弹,此时方觉得自己一无用处,这样的一个废人居然被两三个美女爱的如痴似醉,贾铭越想越是滑稽,暗骂道:“女人真是个奇怪动物。”
此时又想到柳如烟和凌曼玉,若是这二女任意一人在此,也可以当他的老师教教他如何下棋,如何弹击古筝,那该是多好的事。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女人身上,于是又自怪道:“看来本王这一生还真离不开女人,否则将一事无成呢!”
最后贾铭盘坐起来,练了一会儿武功觉得自己已可随心所欲的运用体内功力,一下子的得了功力了,而且大补残式见成完美,格式更是层出不穷,只要人的手脚身体姿态的完美配合,就可演练出奇妙的招式出来,于是欣然吟语道:“武功招式就如同流动的水一般,只要源不断就会生生不息,而且可以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无穷,武之极境,当是水之境,何不称之水之极!”
贾铭复走到花园里,运转体内真气,而眼睛四下转动,有意识的运转真气,凝气手指,挥指而发,立时听到嘶嘶的破空之声。对着平静的池水面,凝气轻轻而划,立时水面“哗哗”而动,翻出粗粗的痕迹。心里虽然有些高兴,但还是觉得不满,嚼咕道:“出指如利器,当是细细如量面,而痕迹十分的均匀,看来武学境界还真是无止境。又坐在草坪上,凝神聚气,暗想自己如一团云雾一般轻飘的,但韧如天蚕丝,坐如磐石,只觉得全身真气向四周冲突,几乎要冲出经脉,冲出体外,有趣无比。
不知过了多久,贾铭才悠悠醒来,看到天色近晚,深吸了口气,自语道:“又过去了一日……如此过一日算一日,还真是渡日如年,以后甘脆忘记它吧!”
这时女婢走进花院,问道:“大王,二宫主她不在吗,她走了我们也就不为难了。”贾铭看着来讨好的两位女婢,知道她们确实左右为难,叹道:“她走了!”
两女婢正要回去准备晚膳时,贾铭又忙问道:“你们看到如烟姑娘吗?若是看到她,就是……哎,还是什么也别说;另外,问问你们的公子,看银灵仙子是不是平安的回去了,这些女人,还真她妈的怪难侍候的,说走就走!”
两女婢见贾铭越说越是生气,相互看了看,胆战心凉的听,他发完牢骚。贾铬见自己发牢骚居然发到女婢身上,还真是窝囊,尴尬的挥了挥手,支使走了她们,默想道:“庄乘风啊庄乘风,你这馄蛋到了哪里去了,本王找到你,又如何帮你重振顺风镖局呢,梦蝶谷又在何处呢?”
突然想到那日他据塞银灵仙子说自己是顺风镖局的二少主,何不以此身份去搪塞顺风镖局,庄乘风不回来,自己不就是顺风镖局的少主吗?想至这里砰然心动,要重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