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马均在杭州城,或是知道………那时只怕我们挡都挡住,你们说怎么办?”
聋丐看了看依旧在前面高兴乐乎的贾铭,又看着哑丐再也闷不住心中的怒火,向哑丐道:“徒弟是你选的,也是你*我收他的,如今他成了这样,你去说。”
哑丐苦笑了笑,这次没有与聋丐争吵,仿佛他也认为自己看走了眼,选了一个素质很差的人,但他又一想,自己的徒儿是顺风镖局的少主,又怎会素质差呢,而且以后还得依赖地逃脱烟雨宫的追缉,恐怕是他们太老了,跟不上年青一代的江湖武技和甜蜜的美丽女人情爱,两手都要抓,而且两手都不放松的新潮流、新思维。在形势所迫之下硬着头皮匆匆走到贾铭的面前,正欲说话,贾铭却已经看到了哑丐和后面跟上的镖局弟子,以及怒气冲冲的聋丐,于是率先呵呵而笑道:“如烟,让本王来为你引介一下,这位是本王的师父,江湖称之哑丐,那位脸上怒气冲冲的就是聋丐了,后面是我们顺风镖局的弟子。”
哑丐立时语塞,而聋丐更是要气炸了肺,当然顺风镖局的人也知道了这位美人就是柳如烟,柳如烟羞答答,浅盈盈,大大方方的与众人见礼方道:“贾公子,你……你难道真的是顺风镖局的二少主么,妾身怎么没听说过?!”
“哈哈……不但你没听说过,天下还有很多人没有听说过呢,本王不但是顺风镖局的少主,而且刚才还冒充是当朝天子呢,杭州城只怕热闹了。”
“什么?!你……你……,贱妾明白了,刚才钱王那么怕你,原来你冒充天子!”
“不错,如今江湖还不够热闹。本王要让江湖更热闹些,才能浑水摸鱼!”
柳如烟此时呆呆的看着贾铭,脸色一变,畏难道:“贱妾回不成怡红院了吗?!”
贾铭文时消失了脸上的笑容,怔怔的看着柳如烟,良久问道:“你还回怡红院干什么?”
柳如烟迷惑的看着贾铭,不知他的话里是什么意思,这时丧铭又莫名其妙的问道:“难道你还想回怡红院,本王带你而去,就已断了你的后路,你想想,一旦钱塘王知道本王是在冒充天子,你回去还有命么?而且会为怡红院惹上祸乱。”
柳如烟立时面色一变,低头沉思了良久,忽而道:“如果贱妾跟着你,我们就能躲过冒充天子之大不纬的罪,就能够真的解救怡红院,以及烟雨宫?”
贾铭剑眉一竖,咬牙坚决道:“不错,本王有这个能力,只要当朝天子做得到本王也就做得到,他不是神,而是芙蓉众生中的一员,而本王,与他差不多!”
众人脸色均是一震,这还是比较新鲜的说法,天子也是芙蓉众生的一员,也与正常人一样,一时难以理解这够刺激的话。贾铭横眼扫了扫众人,方才认真道:“本王虽是顺风镖局的少主,但现在本王还不想随大家回镖局,个中原由,大家无需再说。江湖谣传本王是顺风镖局二少主,但那只是谣传,不足为信。以后,镖局由庄高场负责向本王汇报情况,一切按部就班,不要自我乱套,又不能露出痕迹,谁若露出风声,就以叛徒之罪论处,大家明白吗?”
顿了顿道;“两位师父从今以后就跟在我的左右,烟雨宫当不能捉拿你们,这是本王与他们的约定,而如烟姑娘,当然也不能随处乱走动!”
柳如烟诧异的看了看贾铭,樱唇颤动了一下,但一见贾铭神色,终于没有说将出来。聋哑二丐见刚才还嘻嘻哈哈的贾铭,此时如一个踌躇满志的将军一般,半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心里反而有些高兴,觉得这才如同他们的徒弟一般。
说完贾铭又问道:“庄总管,顺风镖局现在寄栖于何处?居然连我这少主也不知!”
“禀报少主,顺风镖局以前在黄龙寺旁边有所大宅,由于几年前那场惨祸,顺风镖局势力大大受损,就收缩势力,现在那里几乎荒芜了;这次我们听说你在这里出现,就从京城赶到这里,重新布置了一番,将那里做了临时分局!”
“好得很,以后本王要另置别院,就是那处大宅,庄总管你当听说过三十六计里有‘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该明白应该如何去办!?”
笑了笑,贾铭又道:“杭州是天外来物,四处皆美景,好地方,但本王独独偏好栖霞岭,岭长而清秀,与古刹相依,而又在三教之外,四周更是郁郁吐翠,只怕黄龙寺之奇景黄龙吐翠也是沾了栖霞岭的风光!”
说完,贾铭向庄高扬别有深意的看了看,方才大笑道:“如烟姑娘,现在我们不去吴山了,还是去栖霞岭吧,那边风光独好,而且天然岸洞极多,纵然钱塘王父子知道本王骗他们,气得半死,也奈何不了本工!”
说完贾铭捉紧柳如烟的纤纤玉手,哈哈大笑着急掠而起,直奔栖霞岭而去。庄高扬想了半响,立时眼睛一亮,向众弟子道:“想必大家已听到了少主的话,你们怎么也算老夫的亲随,顺风镖局的媳系子弟,当对少主的秘令无不尊从,但老夫要告诉你们的就是,今日之事绝不能说与他人知晓,就是镖局弟子也不能说,否则当按镖局的规矩来处罚。现在我们回黄龙别院。”
贾铭说将黄龙寺旁的大宅装成别院,想不到庄高扬就已称之为黄龙别院了。一行人这才匆匆西行,回到了黄龙寺旁边的幽深苍翠之中的旧大宅。
刚到大宅不久。就见凌风镖局的凌志浩浩荡蔼的到了顺风镖局的门外,庄高扬得到通报,立时走出了宅院,看到凌志,脸色立时不友好了起来。凌志看到庄高扬,诡橘笑道:“庄总管,听说你们到了杭州,我心里甭提有多兴奋,如今真是机缘巧合,‘镖中双局’,一南一北,双雄对峙,凌某很难遇到庄老这样的顺风镖局重要人物,以前对庄老只是耳闻,今日得见,庄老武林前辈的风范,凌某也听说贵镖局少主在大雪山遇难一事,心有哀切!”
庄高扬虽有对凌志有切齿之恨,但如今势不如人,只有硬生生的压住了怒火,冷冷道:“贵镖局以前与我们有很大的过节,少主不在,庄某不敢擅留凌镖主!”
如此一说,分明表示不欢迎凌志,但凌志只是微微的变了一下脸,又笑道:“庄老的处境,凌某当是理解,但凌某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难道前顺风镖主庄喻雄没有告诉庄老我们的思怨由何而起吗?可惜庄兄不在了!”
庄高扬立时脸色一变,愤怒道:“凌镖局,各为其主,虽死何憾,顺天者昌,逆天者亡,你们迟早会不得善终的,凌镖主,今日到访,若没有要事,庄某要回院了。”
“庄老果然快人快语,我们各为其主,各有其志,谁是谁非,留于后人去评,凌某今日到此,只是要证实最近江湖上传说的一件事,就是聋哑二丐之徒是贵镖局二少主?”
说到这里凌志看着庄高扬,庄高扬得少主指示,听凌志到此,心里早有定计,于是微露诧异,不知不信道:“凌镖主在何处听得,庄某为何不得而知,而且前镖主根本就没有说过还有一位少主;哎……如今顺风镖局若有个二少主就好啦!”
长嘘短叹,庄高扬脸上露出悲戚戚的样儿,凌志纵是眼光再是锐利也难以看出破绽,立时江湖传说贾铭是顺风镖局二少主的事纯属“道听途说”而且这话是从烟雨宫传出,更是有谣传的动机,只因烟雨宫如今正与他们交火,若是顺风镖局再横空出世一位少主,他如何受得了这种意外打击。”
“哎……哎……,凌某以为贵镖局,终于有了少主,会再次辉煌起来,可惜……”在高扬对凌志的假惺惺关心,已早就可习以为常,淡淡道:“多谢凌镖主关心!”
凌志心里窍喜不已,环视了一下,觉得确实没有什么怀疑,正欲离开,突又见大批官兵威风凛凛而来,拔头的正是钱塘王的爱子钱王,钱王看见凌志,面露诧异之色,而对庄高扬却是面露凶怒,凌志看到钱王,慌忙躬身微拜道:.“凌风镖局局主凌志见过小王爷!小王爷,不知你带着如此多人到这里有何事?”
钱王立时惊异问道:“凌志,你们不是与他们有过节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凌志慌忙将自己的疑问和庄高扬的回答详细说了出来。钱王一愣间,庄高扬认真的看了看,冷冷道:“你们真的不认识贾铭,而且不知道他的来历吗?”
“小王爷,这你就说错了,聋哑二丐是老夫的江湖朋友,贾铭是他们的徒弟。不久前聋哑二丐到此宅来探望老夫,老夫才得知贾铭,今日在西湖边,经聋哑二丐的介绍当然认识了贾铭,但老夫想他名字是假的,而且又有王爷这般奇特的来历,老夫又怎敢去攀比,而且看他师徒三人似乎与小王爷有什么过节,若夫更是远远躲着。”
“哼,你知不知道,贾铭就是江湖传说的顺风镖局二少主,你难道也不知道?”
在高扬面上露出惊愕之色,良久道:“不可能,贾铭不可能与老夫开如此大玩笑吧?”
见庄高扬一副不知内情的样儿,钱王还真消了疑虑,也长消了口气,有些失望。心里暗忖:“量那傀儡也不敢到这里来,看来贾铭不但骗顺风镖局,而且骗了我们,只因贾铭与烟雨宫交往颇密,烟雨宫想以此作烟弹打乱敌人阵脚!”
“庄总管,贾铭与烟雨宫交往很深,本王业已探得清楚,贾铭与烟雨宫二宫主银灵仙子是夫妻。而且在怡红院后面长住了十日之久,他是贵镖局二少主的谣传也是从那时开始传出来,从而可着出烟雨宫想利用你们此时求主之态,把她俩的人植入镖局,将你们纳入她们的势之中,烟雨宫与你们间有怨仇、庄总管总不会屈人之下吧,而且她们想利用你们来对付钱王府和凌风镖局,其险恶用心,尤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庄总管真的不知他们去了哪里?”
钱王一番话,颇有道理,少主被烟雨宫囚了十日,最后安然放了出来,而银灵仙子确又是少主的夫人,她们放出消息,让少主平安归来,其用意恐怕确如钱王所言,少主当然心里明白烟雨宫是想利用他们去对付凌风镖局,但他却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暗忖必须将实际情况告诉他,虽然现在不是最好时机,但形势所*,不得不说了,而表面上却装着惊讶之色,问钱王道:“小王爷讲的甚有道理,但老夫确实不知他去了哪里,你刚才不是说他与银灵仙子是夫妻么,想必他与她们在一起。”
钱王见庄高扬说的十分的诚恳,也就不再怀疑,哈哈笑道:“本王已把道理说明,至于贾铭是不是顺风镖局的二少主,还得你们斟酌,若是引狼人室当是恰笑大方!”
说完间凌志道:“凌镖主,不知是否肯赏脸,到钱王府小叙呀?”
凌志当然是点头答允,两人引着大兵别有用意而来,但却是失望而归,钱王没有在顺风镖局得到贾铭,但也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实话实说,让烟雨宫的计谋难以得逞,但贾铭的身份的确是个迷,他还是有些提防,二少主不是,但真天子会不会呢,想到一些东西,不由摇了摇头,暗道:“不可能!”“但也难说,烟雨官也可能与贾铭达成了某种默协,这默协又是什么呢,钱王知道这是关键问题,于是边向回走边问凌志道:“凌镖主,贾铭果真如你所说,是苏州城里的一个小乞丐,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的来历么?”
凌志看了看钱王,认真道:“柳老爷父女对他很熟悉,应该是没有秘密可言!”
“哈哈哈……这件事就此打住,凌镖主,听说贵千金才貌双全,远近闻名,凌镖主能不能什么时候帮本王引介引介一下,让本圣瞧瞧是如何个特殊女子!”
凌志听之立时面色一变,慌忙道:“小王爷。那均是外界传说,小女自幼体弱多病,神医也没有办法,一向深居简出,更不愿意见外人,凌某本想带她出外散心,谁知遇上这些事,故……”“你不用说了,神医去医过令媛的病,本王当然知晓,而且知晓你这次出来的真正原因,如今我们是同一船上的人,你心里应比本王明白。但本王顾忌的是另一件事,就是令嫒与贾铭的关系,贾铭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如此神通,迷住了银灵仙子和令媛两大美女,如今还从本王身边掳走了柳如烟,真是可恨之极,难道他是有意而为,联合烟雨宫,瓦解我们之间的关系,凌镖主,不得不防啊!”
说到这里,钱王意味深长地望着凌志。凌志更是面色巨变,慌忙道:“小王爷,小女与贾铭之间的关系,本人确实不知,本人回去后定当查明此事是不是属实!”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说的是假的么,这件事千真万确,但对我们确实是个好消息,本王不但可以解除心中之很,而且贾钻这个大骗子永无翻身之地!”
说到这里,钱王忍不住哈哈笑了起,脸上确是恨之无比,贾铭装扮成皇上,将他诧得惊惶不定,而且从他手中骗走了令他神魂颠倒的柳如烟,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如今他只想揪出贾铭来,将他撕成粉碎。
贾铭从信红院出来,就没了踪影,而且恰红院台柱子柳如烟也不知去向。恰红院里可就闹翻了无。许多权贵商贾想是跋山涉水,一路而来,只望见见柳如烟的芳容,听听她的歌喉和妙绝天籁的琴瑟之音,更是想欣赏欣赏她的舞姿。但柳如烟却失踪了,直将老鸨又急又气的如热了腿的蚂蚁,不知所措,自从那回钱王带兵杀气腾腾的冲人怡红院。四处收查,将老鸨骇得半死。最后钱王告诉她:“一有贾铭和柳如烟的消息,立刻通知王府,若是知情不报,不但老命不保,恐怕怡红院也要被砸个稀烂!”钱王警告一番后。才怒气冲冲而去。老鸨的命当然不值钱,但怡红院钱王却不敢封掉它,这可是天下闻名的地方,没有它,杭州将黯然失色,苏州有春香院,只有怡红院可与它相艳成趣。老鸨隐隐猜得贾铭定是将小王爷痛打了一顿,抢走了柳如烟。
此时她还具有些后悔当初将柳如烟介绍给了贾铭,若是其它姑娘,她不会怜惜,但这月进斗金的柳如烟走了,老鸨当是后悔莫及,骂完了贾铭的祖宗十八代,又骂柳如烟是个忘恩负义的浪荡女,随随便便就跟人走了,这样过了一日,又是一日,鸨母还真是有些失望,开始明白这棵摇钱树飞了。
正在她心急如火燎时,那位“小白脸”又来了,而且旁边跟着忧心仲忡、相思也成灾的银灵仙子,银灵仙子满以为贾铭一离开怡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