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曼玉半步!”
“当然我们记住了你的话,但那人杀人太多了,而且他又是一人,怎么也要杀了这猖狂东西!”
哑丐无力的辩道。贾铭倒不好说什么,来人早已计划的周密无缺,而且在暗中窥到他和柳如烟去了山上寺庙,方才用一人来杀人作饵,其余的人乘机掳走凌曼玉。万幸的是这次总算有了线索,一是“黄金叶”,二是“飞剑”,而且这次来人绝不是两路,而且一伙,同路之人。贾铭将手中的黄金叶现了出来,冷声向二丐道:“现在你们该说出它的秘密吧!”当二丐一见到“黄金叶”立时面色一变,全身一颤,如同碰上了毒蛇一般,贾铭此时只有硬着心肠往下追寻了。但双丐不吃这一套,聋丐冷冷道:“我们早已发了毒誓,绝不将它的秘密告诉第三人,若我们告诉你,还不如一刀捅了我们,你真的希望我们死吗?若你真想知道,最好去问红绿仙子!”
哑丐忐忑不安道:“徒儿啦!你从哪里得来这片‘黄金叶’,今日突然旧事重提,是不是与曼玉失踪有关?”“不错,现在我已明白,用‘青黄叶’作暗器的人,必定是手玩‘黄金叶’之人,本侯当日没有查出下落,为了死去的兄弟和失踪的曼玉,本侯这次非要让它水落石出,你们不说,就随同本候去见红绿仙子!”
聋哑二丐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而且自己不便开口,倒与他一道去见红绿仙子,可以消除嫌疑。贾铭又叫庄高扬吩咐了一番,方才带着聋哑二丐掠出了客栈,很快就到了巴南镇东头的一家大院,大院里幽静无比,哑丐看了看贾铭,悄声道:“难道烟雨宫的人均住在这里,怎么一路见不到她们?”
贾铭根本不与他们说话,也不敲门径直跃身而起,从高高的院墙掠翻过去,聋哑二丐也如法炮制,三人刚在内院站稳,就感到几股冷风直*而来,而且暗处人影茬茬,贾铭冷哼道:“是本侯!”潜伏在暗处的几道黄影这才掠了出来,见是贾铭,纷纷作揖道:“参见辅安侯,不知姑爷……”“不要罗哩罗嗦,你们宫主呢,现在本侯要见见她!”贾铭冷森的面孔令众人望而生畏,哪敢说半个不字,连忙在前面带路,很快就到了厢房门口,—使女敲门向里道:“大宫主,辅安侯要见你!”半天房里才传来红绫仙子冷冷的声音:“现在深更半夜,本宫业已就寝,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外面的人一愣,但看贾铭站在那里脸色极为阴沉,使女忙又道:“宫主,是姑爷呢,他似乎有要事!”里面的声音大概是火了,也许是烟雨宫暗嫉他成天与柳如烟鬼混,故让贾铭尴尬一次,谁知这次贾铭火气很大,而且是存心来找她的麻烦。此时贾铭哪里等得急,推开两名使女,对着厢房门就是一脚,立听得“砰砰”一声,门被他硬生生的踢了开来,巨响立时惊动了院里其它房间,各个房间里都掠出了人影,均以为有大敌当前,而且有几间房里还亮起了灯。众文看看贸铭,不知他今日发什么疯。贾铭冷冷的瞪了众人一眼,朗声道:“这里没你们的事,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聋哑二丐守住门口!”
众女见贾铭的神色知道没有好事,而且知道夫妻二人准又要吵架,但他们吵架,旁人不敢插言,此时更远远的躲着。红绿仙子听自己的房门居然被踢,立时起榻点亮了夜烛,而此时贾铭也闯过去,向着此时只穿寸缕薄纱睡裙的红绿仙子,红绿仙子坐在榻边脸上含霜道:“作神经病,半夜三更到这里来大吵大闹,是不是被柳如烟骂了,就到这里来发泄!”。
第二十九章兄弟情深贾铭不说不开口,恰在此时,突听得风儿和云儿两女婢在门外向聋哑二丐吵道:“这里是烟雨宫,不是顺风镖局,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若宫主与侯爷打起架来,宫主定会吃亏,那可是不成!”
贾铭听之,走到门口向二女道:“是本侯吩咐他们在这里,你们来的正好,也守在门外,本侯与你们宫主有话要说,若我们吵闹,难道你们也敢插手吗?”说到这里,贾铭慑人的光芒令二女噤若寒蝉。即尔贾铭又“砰”的一声将厢房门严严的关了起来,踏步走到红绿仙子的面前,红绿仙子此时简直要气炸了肺,也不理蓬松的乱发,扭头不去理贾铭,贾铭此时也坐在榻前,深深的吸了口气,方才道:“你不要生气,本侯不是故意来此捣乱,只想给你看一样东西,问你一件事!”
红绿仙子根本理也不理,依旧身体暴露的坐在那里,幸好是自己的老公,若是别人,她早就挖了他的眼睛。贾铭此时当然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用手硬生生的将红绿仙子的头扳了过来,厉声道:“这次你不着也得看,不但要看,还要说,全部说出来,否则不但你脱不了干系,就是皇太后也一样脱不了关系!”。这话还真管用,红绿仙子虽然生气,但还是捱不住好奇之心,转眼看着灵铭手中的“黄金叶”,立时惊诧问道:“这东西在江湖中不是没有再出现过吗,你怎么有,难不成是你当初……”“不是本侯收藏的,而是在客栈里找到的,持这金叶的人杀了十几名镖局弟子,掳走了曼玉!”
红绿仙子立时脸色一变,不相信的看着贾铭,见贾铭鹰隼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立时明白了过来,更是大怒道:“原来你怒气冲天到这里来相搅蛮缠,你是不是怀疑本宫。现在本宫就告你,一切都是本宫干的,怎么样?你是不是要杀了本宫!你杀呀,本宫绝不皱眉,也不会还手!”
红绿仙子怒已不可遏,开始耍起泼来,而且怨恨冲天,伤心之极,贾铭半响没有说话,等红绿仙子吵够了,不再说,只瞪了风眼看着贾铭,贾铭方才道:“我不管其它,只要说出‘黄金叶’秘密。
红绿仙子脸色一变,果断的摇头道:“不可能,若本宫要说,早就说了,杏雨对你那么好,都没有说!”“好,你不说也可以,但本侯告诉你,现在不但你和杏雨都危险,而且皇上和玉妃都危险,你们曾经说过,手持‘黄金叶’的人是玉妃的另一支神秘力量!但玉妃已有很长时间没有过问这支力量,若本侯猜的不错,这支力量已开始背叛玉妃,被一个用‘飞剑’的人控制住,而玉妃在宫中根本还不知道还有你和杏雨!”红绿仙子脸色巨变,但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最后居然问道:“难道你就没有怀疑是我或杏雨所为?或者是玉妃支使那支神秘力量来针对你吗?看你刚才那架势,明明是认为一切皆是本宫所为!”贾铭心神一震,最后他只有赔一把,将爱来作赌注,于是冷然道:“若有人杀了你的人,掳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难道你会有好心情?何况只要与‘黄金叶’有关,你们烟雨宫难道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这话本不错,烟雨宫与那支神秘力量不能说没有关系,而是关系十分密切,红绿仙子此时倒开始冷静了下来,似乎自言自语道:“若真如你所猜得那样,烟雨宫确实很危险,皇宫里也很危险!但现在本宫已经知道,危险也就解除了,本宫很快就会通知杏雨和圣宫。
对了,你说被什么人控制住了,圣宫的另一支力量不但神秘,而且实力并不亚于烟雨宫,他们很忠诚,怎可被一人管制住!”
“你大概知道“血金剑客”和他的“飞剑”,十几名弟子被飞剑所杀掳走曼玉的是持黄金叶的人!
“血金剑客,飞剑,这怎么可能?那已是将近百年的事了,血金剑客绝不可能显现杀人!
“
“不可能的往往在可能之外发生,而且上次客找被害的两人也是被‘青黄叶’所杀,均是持‘黄金叶’的人!”
“上一次,上一次本宫可以抓住那几名黑衣蒙巾人,但为了救如烟那贱人,让他们给溜走了,若不是她,本宫就可以查出倒底持“黄金叶”的人是什么人,而且他们是不是用“青黄叶”杀人!”听到此言,贾铭脸色一变,愕然问道:’难道你和杏雨也不知持“黄金叶”的人是谁吗?”
“当然,烟雨宫与他们根本就是独立的两支力量,只是以玉妃的信物相互来往,而且他们是蒙巾人!贾铭立时气涙,他本是满怀希望而来,认为红绿仙子一定知道,而且真象大白,谁知她也不知,只有玉妃才知道,但玉妃现在在京师,远水救不了近渴。红绿仙子此时怅然若失道:“现在成了这样,本宫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关系了,这只神秘力量是玉妃当初将国库中的黄金运出来,铸成金叶,然后偷偷运到西夏国,意图拯救西夏子民和复国大计之用的渠道。这支力量上连宫中大监,下连江湖门派,十分秘密。自从宫廷之争平息后,这支力量也失去了作用,但玉妃根本就没有说出来,怕说出来引起皇上的憎恨,大概这支神秘力量从中积蓄了许多“黄金叶”,没有作用,玉妃也就疏于管理和过问,方使他们有机会和胆量生出反叛之心,何况又出现了“血金剑客!”
“当然不可能是血金剑客本人,而极可能是他的传人,想不到“黄金叶”牵连会如此之!,现在玉妃不在这里。有什么办法可以查出他们的行踪就好了。难道这一路上,你们烟雨宫根本就没有有所感觉?”,红绿仙子温怒的看着贾铭道:“堂堂的精明能干的辅安侯都没有察觉,何况我这个笨女人,而且他们存心背叛圣宫,当然尽量避开我们,以免让我们察觉,通知了玉妃,他们岂不是自取灭亡,今夜本宫的话已经说完,曼玉失踪是你的事,与本宫毫无干系,若不想她出事就快些去找,本宫还要睡觉呢!”说完红绿仙子倒在床榻上,四下横呈,假作睡状,在灯光下,她那矫躯胭体隐约,诱人之极。但此时贾铭哪有猎艳心情,只觉得头脑乱如麻,心如麻辣火,于是用手指了指红绿仙子的裸肩道:“你起来,为夫心乱得很,还有话对你说,恐怕现在你也睡不着!”红绿仙子忽的坐了起来,媚喷道:“妾身没事,怎么睡不着,而且经常独守空房,不说不开口已经习惯了!”贾铭还真是被她缠住了,现在是什么时刻,这死女人、骚货居然还一片心思为那些事难堪他,“喂,你不要调皮行不行,这次是曼玉,下次恐怕就是你和烟雨宫的弟子遭劫,知不知道?”“你不是神仙,怎么知道。而且我们烟雨宫不是豆腐渣,他们若要对付我们只怕有来无回!”说着又躺倒在榻上,贾铭知道她不会睡,继续道:“他们要反叛圣宫,就完全要将你们这一路烟雨宫的人全部灭掉,这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而且到时死无对证。以本侯猜想,那些人以为干的神不知鬼不觉,本侯根本不会想到他们是谁,但烟雨宫的人对他们很熟悉,他们不仅有些顾虑,而且不能放开手脚的干,将你们消灭掉,谁会想到是他们,圣宫在宫中当然也不知晓!”“这次红绿仙子又突然主动坐了起来,偎在贾铭的肩上,笑靥般道:“你说得还有些理,继续说!”
“故我们就将计就计,假装不知道,本侯也假作理不出头绪,而暗中以你们作饵,诱他们上钩!”“你不会如此狠毒吧,居然用我们作诱饵,那“飞剑”杀手很厉害,若将本宫一剑给捅了怎么办?”贾铭闻之,想到曼玉,心有余悸,不由自主身躯剧颤了一下。红绿仙子分明感觉到了,以为贾铭还真将她的生命挂在心上,心情立时好多了,于是“咯咯”媚笑道:“担心什么,红绿仙子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话不能这样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们……”说到这里,贾铭伏红绿仙子耳边细语了一遍,方才直身。红绿仙子点了点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但是若他们不中我们的圈套怎么办,而且曼玉的失踪,你总不可能……”“他们掳走曼玉,目标当然是本侯,很快那位用“飞剑”的人就会找上门来,但愿他们不是与钱王余党一条线上的,钱王余部的人一路上大概不会再怎么来打扰本侯,倒是可能不利于你们和凌风镖局,只因他们真想独吞《玄武真经》和宝藏,你们是有力的竞争者,本侯是带他们去梦蝶谷的唯一之人,当然是在得宝的时候再来实行顺风镖局,哎!钱王之余党倒是一股可怕的力量。”说到钱王余党,贾铭又回忆起在寺届里见到那群可怕的人物。行宫执行官会是谁呢,主人又是谁呢;他们对皇宫不利,而持“黄金叶”的人对皇宫也不利,他们会不会想到一起,这种可能性极大!背叛圣宫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和很强的依附力量,另外让她担心的是孤身在大漠中的银灵仙子,若敌人欲对她不利,贾铭当是爱莫能助。两人商量停当后,红绿仙子坚持要贾铭在这里留宿,似乎她好久没有与贸铭过夫妻生活了。贾铭虽然觉得这样不应该,客栈还有事要做,而且曼玉又失踪了,但此时他需要红绿仙子的帮助,而且一连串的紧张使他觉得应调节一下心理情绪,否则他定会发疯,而且失去一往的镇定和机灵,于是两人就有苟且缠绵同榻而眠。待红绿仙子心满意足,解除了如同寡妇一般的性生活贫气而中引起的暴燥情绪症,贾铭才蹑手蹑足的走出了房门,此时已是后半夜,外面的四人守卫都不见了,大概听不习惯男女房事所发出刺耳声,贾铭如同老鼠一般探了探脑袋,悄悄的关上了房门正迈出两步,就见风儿和云儿走了过来,贾铭忙问道:“喂,叫你们守在这里,怎么离开,聋哑二丐他们呢?”“他们会那么老实的为徒弟在此守夜,早就折返回去了,我们还以为侯爷是来吵架的呢!”
她们的言外之意,当然是“谁知是耐不住寂寞,迫不急待的跑过来寻欢作乐,作它主枕边人!”贾铭懒得理她们,看了看天色,匆匆对她们道:“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寸步不离的留在你们宫主身边,就是睡觉也不要分开房间,若稍有疏忽,你们宫主都会没命,你们当然想到后果如何!”两女看贾铭不象是在开玩笑,又想到上半夜姑爷来时的那阵势非比寻常,脸色一变,风儿道:“姑爷,倒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行宫双姬那一伙人,他们根本没什么可怕的呀!”
“不要问那么多,如果是他们,本侯今夜也不会过来的,姑爷在江湖上与一数可怕的杀手结了仇,他们应付不过本侯,就欲加害本侯身边的人,特别是最亲近的人。现在他们恐怕就伏在四周的暗处,知道吗?”两女听之,脸色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