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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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 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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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是说,那些客栈不是没有空客房,而是辽人不许咱们住?”
    宁采臣:“不然你真以为这诺大的上京,所有客房都真的会住满人?”
    “什么?大人,他们这也太过份了,哪有这样对待一国使节的……”
    “好了,天色也不找了,赶快打扫打扫房间,找处住的地方。”
    这种事没有什么好争执的,国与国之间,自然是无所不用极。使节或尊重,又或不尊重,又有什么差?
    其实真要看历史,似乎也只有华夏人注重这些。华夏人出使他国的使节,别说尊重,就是没命也很正常。反倒是强硬的皇帝出兵报复,才获得了尊重。比如要不是汉朝对西域的进攻,别说尊重了,杀人夺宝,再正常不过。
    随从们快速打扫了厢房,支起木板做桌子,割下大量枯草做床垫。
    看上去简陋,但也不算了。再说这以草做床垫,本身便是极正常的事,不说使节团不可能人人带着被褥出使,就是可以,草做床垫,后世也是一直有售的,甚至归入皮草一块。
    有的人天生便是劳碌命,有的人却是天生便爱吃现成的。
    宁采臣他们刚刚才打扫好,便有人报:“大人,有一道人前来投宿。”
    道人?
    赵佶祟道,自然使得宋人没有几人敢对道士不敬,就是在他国,见了道士也是恭恭敬敬请了进来。
    这是一个极年轻的道士,就是比宁采臣,也大不了多少。一身朴素的灰道袍,后背背着一支古剑,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一个年轻的小道士,独自一人,没有任何人跟随,不是在宋境,却跑来辽土,不由不让宁采臣好奇:“道长只是一人?”
    “贫道有僭。”对方恭恭敬敬行礼。“贫道是一个人。”
    “道长一人怎么会来辽国?”
    真的很好奇,比起和尚来,道士们似乎对传道并没有多少的热心。比如后世,断了传承的道派比比皆是,倒是不少商人看中了其中的商机,承包了道观,作为敛财的工具。
    然而在辽人的地盘,却看到了一个小道士。
    只听这个道士说:“贫道是为这佛像而来。”说着伸手一指厢房内早已残破不堪,几乎看不出原样的佛像。
    (未完待续)


第478章、来了
    为佛像而来,这倒是奇怪了。这个破烂的佛像有什么好看的。
    这样想着,便也这样问了。“道长,国内没有佛像吗?”
    那道士说:“国内是有佛像,但是贫道发现这国内的佛像与国外的不同。”
    “哦?怎么个不同?”
    “境外佛像大多,身材匀称,其佛与菩萨像一般都体型高大;前额较宽;鼻梁高挺,眉细而长;嘴唇薄;头发和髻呈波纹状,呈螺旋状;衣服及带饰都如印度人;衣服紧贴在身上……”
    那道士说起佛像来,滔滔不绝,这哪个还是个道教徒,说他是个考古学家都不为过。
    不过道士这职业说他是神职者,不如说他是古代科学家更贴切。毕竟从“人法地,地法天,天法自然”来看,比起传教诵神来,他们更注重研究。
    就像这个道士,一说起来,便滔滔不绝。
    那道士说:“真想到天竺看看,这真正的佛像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看到他说完了,宁采臣笑了笑说:“你就是去了,估计也看不到。”
    道士:“为什么?”
    真想不到,道士中还有他这样的。如果用一双脚走到天竺,在后世可以称之为驴友了吧!
    在这时代有这样具有实地考察精神的人绝对是个人才,可惜他就是去了天竺,估计也是看不到佛像的。不要忘了,佛教之所以东来,便是因为天竺的灭佛运动,也就是呆不下去了,才来的华夏。
    既然连人都呆不下去,一尊尊石雕的佛像又怎么可能呆得下去。
    正当宁采臣刚想告诉他这一切时,突然远方传来了阵阵尖叫。“有鬼,救命!有鬼,救命啊!”
    声音由远及近,听这方向,是正奔着这寺庙而来。
    所有人都动了起来,就是那道士也把剑抽到手中,并向外寻去。
    那道士的剑不是桃木剑,而是金属制成的宝剑。特有的金属光泽,在月光的映射下,发出一水的金属光泽。
    只这把剑便知道这不是个法道士,而是个武道士。
    只有习武的道士才会用金属剑,而修法的道士更喜欢用桃木剑。这是因为桃木剑的辟邪效果更加出色。
    当然,并不是说金属剑便没有出色的辟邪效果,而是炼制金属剑更加麻烦,不仅耗费金钱,更需要出色的炼器术,二者缺一不可。
    世人都知道,华夏人毕帚自珍的程度,一门一派的秘法,其他门派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如果知道了,好么,那便是死敌了。
    而即使有了技术,这金钱也是个大问题。道家讲究法侣财地。
    不是因为贪财,而是修炼必须。修起法来,那才是花钱如流水,没有大财团支持,早晚花费一空。最简单的一比,便是比拟后世的科学家,他们做研究的花费。
    这时代更惨,没有测试金属的手段,完全靠眼力和经验,就比如这铁,炼过了则软,炼不到家则脆。而无论变成哪一样,都只能成为废品。
    这一点宁采臣知道,因为他家中就有一个炼器大师在。
    看这道士身上带的金属剑,虽然宁采臣不知道他这剑是炼器而成,还是人工打制而成,单只上面没有任何法力波动,便足以证明他的身份了。
    他们出屋不到二十米,便见一个身着女装的人影向他们这边跑来。
    大概是看到这边的人群,以及打起来的火把,那人影跑得更加卖力,叫得也更加大声了。
    其实火把对宁采臣他们没用,只要有月光,宁采臣也好,就是鲁智深林冲他们也可以轻易看清百米范围内的景物。
    反倒是打了火把,由于火光的作用,反倒是看不太远。
    人的眼睛可以轻易从黑暗看清光亮处的景物,但是反过来则不行。
    虽然宁采臣他们都不是常人,但是这基本的光学原理,他们还是要遵守,除非他们可以达到无须在意法则的境界。
    那女子一路快跑,很快便跑到了宁采臣他们一行人面前。
    那欣长健美的身材,优雅迷人的风度,尤其是那一头乌亮的秀发,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特别是那张小嘴,分明长出来,却给人一种娇羞躲闪的味道。
    “有,有鬼!”她娇喘连连,胸脯上下起伏,似乎很怕很赶。
    “姑娘,鬼在哪儿?”道士最关心这个,接到人立即问道。
    那女子在看了道士一眼,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然后啊的一声,直接软倒在地上。
    “姑娘,姑娘。”再叫也不醒,急得那道士团团转,是抱也不是,放在那儿也不是。
    “大人!”
    由男变女,由女变男。看上去似乎是极精妙的画妆,如果她的对手是一心读圣贤书的宅男们,由于与外界接触少而蒙混过去,但是他们这帮人可是使节团。
    有谁听说过做使节的有不通世事的?
    鲁智深这个老兵痞当场便认出她来。
    宁采臣想了一下,立即说:“抱她进去。”
    “大人,她就是那个丫头。”鲁智深提醒道。
    当然,也不是没有认出来的。“鲁大人,您是怎么知道的?”
    鲁智深说:“我用鼻子一闻,便知道公母。”
    “真妙?大人可不可教教小的?”这本事可是好本事,自然便有人想学。
    “想学啊!参军十年,包你学会。”鲁智深坏笑着。
    好男不当兵,一听说参军十年,立即不学了。
    吓跑了闲杂人等,鲁智深才小声说:“大人,让她进来,真的好吗?”
    “那怎么办?让她躺在地上?”宁采臣无可无不可。
    鲁智深重回朝廷队伍,自然恢复了他从军时的警惕心:“大人,我是怕她弄什么妖蛾子。”
    宁采臣:“她已经在弄妖蛾子了。”
    “什么?”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她是在装昏吗?”
    “什么?我这就去揪起她。”听到她是装昏,鲁智深立即便要揭穿她。
    “慢着。”宁采臣却拦住了他,说,“与其她在暗处,不知玩什么花样,还是让她呆在眼皮子底下,更加安全一些。”
    “该死的契丹人!”鲁智深对现在动不了她,不能揭穿她,有点火气。
    (未完待续)


第479章、玩
    作为军人,鲁智深自然是不会喜欢自己的敌人的,可是面对这一位怎么办?
    人家可是个女孩子,难不成上前揍一顿?鲁智深还没有这么没品。
    “好了,咱們就看着她,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这不也是个乐趣吗?”宁采臣安慰着他。
    鲁智深:“我可不像大人,有这等闲心逸致。”
    “呵呵!”宁采臣笑笑,反而很有兴趣地看她什么时候假装醒过来,又什么时候进行下一步……
    要説这古代实在是没有太多的娱乐。吟诗做画,这等事是用来装13的,不是用来玩的。
    也许古人玩得很快乐,但是对一个穿越者而言,则实在是没有什么乐子可言。反正宁采臣从来都没有觉得这吟诗做画是件多好玩的事。
    至于其他……好像没有了。
    古人匮乏的娱乐活动,非要説一个宁采臣喜欢的,他反倒是喜欢小孩子們上树掏鸟,下水摸鱼。
    然而他是什么人?他是个读书人。单只是这点,他就不可能做那些事。
    现在却突然跳出来个少女,不做别的,竟然是想骗他們玩。单只这点儿便让宁采臣突然燃起了极大的玩兴。
    那个宋人为什么死盯着我看?我知道我美,但也不能这么盯着人家看?莫非是遇到了登徒子?
    少女也不好受,假昏就不説了,偏偏有人这么死盯着看。虽然她闭着双眼,但是那“火辣辣”的目光,让她如有火炙一样。
    管不了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啊!”打乱了计划,使得她急急张开双眼,“这是什么地方?”
    分明是假装,直奔这儿跑来,却问这是什么地方。
    那道士不疑有诈,立即説:“姑娘,你现在是在庙中。”
    “庙?对!”她仿佛想起什么,立即惊慌説道,“鬼,外面有鬼。”
    道士:“鬼?哪儿有鬼?”
    “就在外面,就在寺庙外面那处小树林里。”少女急急道。
    道士:“好!姑娘,你带路,看贫道收拾他們。”
    道士有什么用?道士又不是自己的目标?
    少女看向宁采臣説:“公子,你們不去吗?”
    “我們?”宁采臣看了看他們自己,然后説,“我們又不会抓鬼,去干什么?再説那鬼只在外面,又不会到寺中来,我們还是在这里等着的好。”
    这怎么能行?你們不来,本郡主的一切布置不是都白费了吗?那还有什么玩的。
    于是她用愈发可怜的声音説:“只我們去,你們不去,人太少了,我怕。”
    她怕,道士倒是不怕,拍着胸脯説:“姑娘不用怕,对付妖魔鬼怪,正是咱們道士的看家本事。任何妖魔鬼怪都是手到擒来。”
    这道士也太能吹了吧!任何妖魔鬼怪都手到擒来?这可是就连仙人都不敢夸口的。再看看他,身上没有丝毫法力波动,有的只是胀红的脸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小道士动了凡心了。
    看到这一点,宁采臣更坏了。“是了,这位道长法力高强,正好去抓鬼。去吧!快去!我听説鬼这东西都是按人来的,你如果怕他,他便会……突然在你身后出现!”
    “啊!”怎么説都是女孩子,还是会怕的,哪怕她是想扮鬼吓别人,但是处在这样的气氛中,她也会怕。
    宁采臣一吓,她立即吓得寒毛都立起来了。
    不过宁采臣才不管她是不是害怕呢?只要好玩就的。急急地推他們出去除鬼。
    一行人挥手告别,就像是向遗体告别似的。
    稀里糊涂,耶律敏儿便让宁采臣给推了出来,她还发着蒙,宁采臣却已向她挥手告别了:“一路走好啊!”
    鲁智深也高兴道:“对,不要回来了。”
    宋辽之间的世仇,哪儿是那么容易消除的。鲁智深才不管什么鬼不鬼的,只要这儿没有契丹人,他就高兴。
    宁采臣故意説:“你怎么能説别回来呢?这回不来,岂不是让鬼捉了。”
    这样説完,宁采臣才仿佛觉得自己説错话了似的,解释説:“姑娘,不用担心,世上是没有鬼的,子不语怪力乱神,其怪不败……也就是説如果你真的遇到鬼了,就不要反抗,这样就没有鬼了。如果还有的话,也最多是让鬼抽筋剥皮,只是有点疼,没什么的,真的。因为人一死了啊,便也成了鬼。到时大家成了同类,还有什么好怕的?”
    夜半説鬼,这本就是人心煌煌不安了。偏偏这时还起了一阵风。
    宁采臣缩了缩脖子,説:“噫,外面好冷,走,大家一起回去烤烤火好了。”
    宁采臣虽然没有讲鬼故事,但是却也让不少人后背发凉。回去烤火的建议,自然没人反对。
    他們是回去了,可是耶律敏儿却差点儿吓哭了。
    宁采臣虽然一直説没鬼,但是他的神态,他的语气,差一点儿便把耶律敏儿吓哭了。
    什么抽筋剥皮,鬼上身,专杀亲人……这太可怕了。
    身为契丹贵人,虽然听説过鬼,但是谁敢给她讲得这么详细,吓坏了小郡主,不要命了吗?
    “姑娘,是哪片树林,还请姑娘引路。”小道士只想表现一番,哪里知道耶律敏儿已经不想出去了,看到黑灯瞎火的便先怕了。
    不,我敏儿怎么会怕鬼。可恶的宋人想吓唬我,我才不怕呢?对了,还有这个臭道士,难道不知道外面冷吗?想抓鬼,你不会自己去啊!
    好冷啊!早知道今天这么冷,本郡主就不该亲自来了,派个丫环来就好了。
    为了吓唬宁采臣,更为了报仇,耶律敏儿不情不愿地走了。再很羡宁采臣他們在烤火也没用。
    白清跑了过来,小声问道:“大人,这寺庙是不是真的有鬼?”
    他这一问,当场便笑喷了。身为宁采臣的随侍妙善説:“哪儿有鬼?连点鬼气都没有。”
    宁采臣也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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