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江湖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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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江湖志-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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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觉得,下次看他们比武的人有福了,十年以后他们的体力不知道下降成什么样子,估计不到一天一夜就可分出胜负,到时候大家又会说他们境界提升了。而且我觉得剑魔输得有些莫名其妙,两人的剑气范围虽然庞大,但破坏力并不是很强,最后那道剑气,按理说剑魔应该躲得过去的,却不知剑魔为什么停了一下。
在场的人无不被两位的剑气给唬得一愣一愣的,沉浸良久之后才纷纷鼓掌。在各大掌门发表了感慨心得后少林寺老和尚宣布散场。
林元宵说,这比武也太没意思了,枉我这么远地离家出走跑来。
我说,所以说有一个愿望总是好的,假如你错过了这个比武,你的愿望就会延续到下一个十年,下一个十年又没有达成的话还有下下一个十年,然后你的这个愿望就会一直延续下去。
林元宵说,那会怎么样?
我说,这个比武在你心里的会始终处在一个神圣完美的状态,而不会像现在这样。
林元宵说,可是总有一天这两个人会死,比武没了,那个时候愿望也就没有了,怎么会延续?
我说,正因为没有,所以才会永远地延续。
林元宵说,很矛盾,不明白。
少林寺方丈老和尚的声音传了过来:阿弥陀佛,想不到施主具有如此慧根,真是幸会幸会。
我说,方丈客气,我不久前也是出家人。
老和尚笑说,难怪难怪,不知施主以前是在哪座宝庙修行?
我说,荒野小寺,不足为道。
老和尚说,法无近远,无须自谦,贫僧残鉴,敢问法号?
我说,自然。
残鉴说,好法号。
我说,是我师父取得好。
残鉴说,你师父是?
我说,无根。
残鉴苦苦思索,没听过哪里有这个一位高僧。
林元宵说,快点下山吧,天又快黑了。
残鉴说,那好,我们不如同行。
于是我和张平、林元宵主仆、残鉴几人下山。由于我们下山得比较晚,山道空出了许多,所以沿途并没有遇到什么阻挡。但我们却走了近半个时辰,原因就坏在沿途没什么阻挡,空地多了,不知从何处钻出了许多埋伏已久的小贩,有卖刻了剑圣剑魔形象的玉的,有卖二者的剑的仿制品的,有卖二者武功秘籍的,还有卖水饺的。林元宵对这些东西格外热情,每个摊位都要光顾一下,却又不买什么东西。
最后我们在一个卖拉面的摊子上吃了拉面当晚饭。
而我所不明白的是,这人这么辛苦地挑着两张桌子一个炉子一块弹面用的青石板无数碗筷上到华山半山腰的地方来就为了卖几碗拉面,使我认识普通大众到生活的艰辛,然后认识到怪不得越来越多的人出来闯荡江湖,究其原因,生计所迫。
到了山下,我们一行人分别,残鉴去了少林,张平回了泰山,只留下我和林元宵等人僵持不定。我是无处可去,不知该往何方,而林元宵是有处可去却不想去,希望游荡山水,这一意向自然遭到四大长老的集体反对,所以僵持不定。
最后,林元宵只好答应跟四大长老回林家堡。
林元宵说,你怎么办?
我说,我没地方去,不知道去哪里,也许可以回我小时候住的寺庙看看,可是我却不记得它的确切方位。
林元宵说,要不你到我家去吧,到我家做一个门客,比在江湖上无目的闯荡强。
四长老再次集体反对,理由是带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上路且回家不安全。这次林元宵没有妥协,死撑到底,四长老想念我在华山上帮他们说过话,对我有些好感,勉强答应。
我在客栈里拿了包袱和刀以后和他们一起上路。四长老第一次见到我的刀,均是大惊,这么大的刀并不是没见过,只是这种刀通常出现在膘莽大汉手上,像现在出现在可以说是比较单薄的我身上,不由让人吃惊。
师父曾经和我说过,所谓高手,并不在与武功有多高,而在于深度有多深。就像一只没见过牛的老虎遇见了一只牛犊,他不知道牛犊的深浅,所以不敢妄加伤害,在这个时候,这个牛犊就是一个高手。自然,你要记住,通常看不见的对手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隐藏得很深,深到让你看不见他们。
我现在的情况和师父说的有些相似,让人看不清虚实。
一行人乘着马车走走停停地跑了三天,白天赶路,晚上住客栈。林元宵似乎特别热衷于购物,每到一个地方一定要花上大把的银子买上一大堆没用的东西,再加上去华山的途中买的东西,整整八大包。这让我觉得他生来就该是生在大户人家,不然生在一个稍微贫困点的只怕样不活他。然而换个方面想,如果他真的生在贫农家庭,大概也不会如此大手大脚。就好比我,从小被抛弃在寺院门口,生来就是当和尚的命,当了二十年和尚。
第四天,要出发的时候,我说,我们走路回去吧。
林元宵说,为什么?
我说,我师父告诉过我,看事物不能只看表面,你看这些马,表面看上去是马,其实它们可能不是马,很可能就是剑魔剑圣一级的高手,只不过他们不表态罢了,如今我们要他们拉车拉了三天已经不对,便不要再辛苦他们了。
林元宵和四大长老目瞪口呆。
林元宵说,你师父才真正是高手。
于是,在剩下的一天行程里,我们六人都是走路。
然而在上路的时候四位长老才意识到他们忽略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那八个包裹的背负问题。
四人把目光投向我。
我吓了一跳,自己身上还有一把大刀和一个包袱呢!赶紧马不停蹄地追赶林元宵去了。四人无奈,只好很没有高手形象地一人左右两个包袱地跨上肩膀,不急不慢地跟在后面。
林元宵这人三分钟热度,开始还兴高采烈地走在最前面,不到两个时辰却已经叫苦连天。四长老理都不理,只是放慢了脚步配合林元宵。
林元宵赖在路边的石头上不肯走,四长老也不客气,一声不响坐下来,正好休息一下。
林元宵说,我腰疼得厉害,你们谁背我,回去有奖励。
四长老面无表情。
我说,你还是自己走吧,你看长老那么大年纪了都不喊腰疼。
林元宵说,我又不是他们,我就是不行了。
我说,你不是每天晚上都那个什么吧,林元宵,虽然你生在富贵之家,也要节制一点,不然就像现在走几步就腰疼。
四长老面色奇怪地看着我。
林元宵说,什么那个?
我说,你自己想。
在林元宵的自己想中我们继续赶路。
走了半日,终于来到了林家堡所在的恩化城,使得林元宵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到片刻就到了林家堡的府邸。
林家堡不愧为武林世家,房子是大得要紧,围墙都有四米高,而且里面狗叫声不断,听上去就知道是十分凶狠的那种类型,给那些想要翻抢偷盗或干别的什么勾当的人断绝了后路。林元宵踢开门冲了进去,长相丑恶的大狗纷纷摇尾往他身上靠,从它们奴媚的样子可以看出林元宵平日里对它们不薄。
四长老和我跟着进来,其中一长老问了一个下人,说,好,老爷还没有出关吗?
下人说,是的,府里的人没见老爷从练功房里出来。
那长老说,好,奇怪,老爷应该早几天就出关了啊,莫非发生什么事了?
林元宵说,是不是又走火入魔了?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四长老脸色却有些不自然,其中一长老说,好,那我们去看看吧。
众人来带练功房门口,房门紧闭,听不出里面有什么动静。林元宵一咬牙,劈了一掌,门纹丝不动,再来一记缭阴腿改进版,门应声而开,冲了进去,我和四长老也赶忙闪了进去。
我进去一看,只见一个满头白发骨瘦如材的老头子口吐白沫浑身颤抖地躺在地上,好象发了羊癫疯的样子,嘴唇左右摇晃,样子十分有趣。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四长老马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这个时候才发觉,四长老没说话的时候比说话的时候更具威慑力。
长老之一给老头子检查了一下,脸色尴尬,说,好,他又走火入魔了。
我大惊,从来不知道林元宵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林元宵说,看得出来。
那长老经验老到,在老头身上乱摸一通,摸出个瓷瓶,打开,香气扑鼻。
长老之一说,好,看来这次老爷又是早有防备。
我惊叹一声,说,想不到你爹准备如此充分,早就知道要走火入魔,所以备下良药,真是厉害。
林元宵说,这叫有备无患,老头子是武痴,每次要练功了就唆使我去残鉴老和尚那里骗大还丹,一练功就走火,一走火就吃大还丹,这已经是第八次,我们都习惯了。
我说,你爹果然奇人,命硬,这么死都死不了。
林元宵说,不过照这么折腾下去我看他也挺不了几年了,等他死了,我要风等风,要雨得雨,想干嘛干嘛,想上哪上哪,谁也管不着我。
我大为惊奇,没想到林元宵想得如此长远,真是狼子野心。
大还丹已经喂了下去,不一会儿,白沫止住了,可是身体却还是不停地抖。
长老们的脸色有些发白,喂药的长老沉着脸说,好,这次比较严重。
林元宵说,一点都不好,他到底走的什么魔啊,大还丹都救不回来?
那长老说,好,不知道,但大还丹已经稳住老爷的经脉,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现在看来只有请少林寺方丈亲自来一趟了。
说到少林寺方丈,我记起以前的少林寺方丈给小觉寺题过词,那时候的方丈似乎叫方贱,于是问,少林寺残字辈和方字辈相差多少啊?
那长老说,方无静禅了为戒空残,方字辈的话应该是五六百年前的高僧了。
我大惊,没想到在大幻境呆了十年,外面的世界过去如此之久,如果我一直呆在里面,不是要见证人类发展史成为世纪伟人了?
最后我们商议,由我和林元宵上少林寺去请残鉴大师,因为林元宵与残鉴混得很熟,而四长老留在林家堡,一来可以照顾林老爷子,二来防备有心人乘虚而入。
本来要派一个长老随同我们一起去的,理由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安全,然而在我在花园里把一座假山打成几块后大家都认为这个理由不成立,于是我和林元宵两人准备了包袱后上路。
而长老们认为我拿着这么一大刀太过显眼,要是冲上少林寺别人大概会以为我是来踢寺的,引起误会就不好了。我也认为反正我不会用刀,带着也是累赘,如果走到人多的集市上还要走螃蟹步,就把刀寄放在林家堡,顺便把师父写的秘籍也给放那了。反正那些秘籍都是师父乱七八糟写的,我也涂改得乱七八糟,而且我的狂草自成一体,凡人无法识别,练了的话只会走火入魔,就怕他不练。
而我在这时候也发现,那把看起来很威风的刀对我完全起不了实质性的帮助,走路的时候增加负担,上街的时候还会磕磕碰碰,实在是痛苦,而它至今留在我身边只有一个原因,即它是师父的遗物,除此之外,别无其它。
第四章
第四章
天气异常炎热,我们没有骑马,林元宵这下没抱怨走路不好了,一直很高兴。我心想照这么走下去会耽误给林老爷子治病的时间,但林元宵却认为,有四长老在老头子身边,老头子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况且老头子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身上被砍的刀疤比吃的西瓜还多,这么多次都没死成,这次不可能会轻易地死去。
林元宵和我勾肩搭背地走,十分尴尬,然而勾肩搭背并不是尴尬关键所在,让我尴尬的是这人居然在路上唱儿歌。师父曾经告诉过我,凡事不可做尽,凡事不可张扬。而这时候的林元宵,显然不知道张扬怎么写,路上的人皆以怪异眼神相视。
我说,你能不能不唱儿歌?
林元宵说,为什么不能唱儿歌?
我说,都多幼稚啊,你看他们都在看咱们哪。
林元宵说,那你唱个不幼稚的给我看看啊。
我说,我连儿歌都不会唱。
林元宵说,那你小时候唱什么?
我说,唱梵歌。
林元宵说,哦,你唱来看看。
我开始唱:%#·*……%!#¥%
林元宵说,真难听,一句都听不懂,不要唱了。
我说,唉。
林元宵说,你叹什么?
我说,这说明你与佛无缘。
林元宵把我打了一顿。
林元宵说,有缘没缘?
我忙说,有缘,有缘。
林府距少林寺不过半日路程,我们却走了一天还没到,眼见天色已晚,刚好看见有一家客栈,便住了下来。
老板说,你们要几间房?
我说,一间。
林元宵说,两间。
我说,你不当家不知材米贵,我们两个大男人,挤一挤就行了,两间房太浪费了。
林元宵把银子狠狠拍在柜台上,说,两间!
我没话说了,从这件事这让我充分认识到了金钱的重要性,原来金钱除了能够让人吃饱饭还外带有恐吓人的用途。
然后我们开始吃晚饭,林元宵见识了我的饭量,我足足吃了十碗,终于饱了。
林元宵说,你比我家的猪还吃得多。
我说,猪只会睡觉。
林元宵说,那你呢?
我说,我会打架,还让让人打。
说这话的时候我盯着林元宵,嘴角轻痛。
晚上的时候下起了大雨,不时有雷鸣轰隆之声。而我是经得住大风大浪的人,所以丝毫不受影响。可就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内力高深的我感觉到有人进了我的房间。
我睁开眼,看见林元宵抱着枕头站在我床前。
我说,你怎么了?
林元宵说,我一个人睡不着。
我说,哦,那你到我房里干什么啊?
林元宵说,我想和你睡。
我说,啊?可是这床太小了,两个人睡不下。
林元宵边说边爬上床,说,我又没叫你睡床上。
于是友好协商之下,我从他房里抱来被子,在地板上打地铺,陪伴入眠。
第二天起来,林元宵很精神,而我很萎靡,原因是我这个经得住大风大浪的人经不住林元宵的尖锐磨牙声。
我说,你怎么穿着衣服睡觉?不热吗?
林元宵说,热啊,可是热也要穿。
我说,为什么?
林元宵说,我的衣服贵重,怕被偷了。
我笑说,有我在房里保护你,谁来谁倒霉!
林元宵说,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
我说,什么东西?
林元宵说,这不能告诉你,告诉你就不灵了。
然后我们赶路,今天我们叫了两匹马前辈,骑在它们身上走,这事是由林元宵提出来的,可见昨天走了一天的路他并非没有怨言,只是埋藏在心里。
记得我第一次鸡叫的时候,是在梦里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醒来的时候看见裤子上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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