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剑之乱世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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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剑之乱世兄弟-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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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想当年我跟着你爹,也就是老盟主……不对,这些有什么用啊?我还是不会打水仗啊?”
“那当然是有用的了。”韩林伸手入怀拿出一样东西来交给李善长:“李伯伯,你先看看这个。”
李善长接过东西一看,是很特别很漂亮的一支小箭,那小箭是一块红色的玉石打磨而成,显得异常珍贵,上面还刻有一个“廖”字,不由得诧异道:“少主,这是什么啊?”
韩林微微一乐:“我们这里是占山为王,可在巢湖一带却有个占湖为王的人,李伯伯,你知道他是谁吗?”
“占湖为王?”李善长沉思道:“我听说巢州有个自称巢帅的人,叫廖永忠,很是了得。这红玉小箭上刻有一个廖字,莫非这就是那廖帅作为信物的令箭?”
李善长惊喜的道:“盟主,你可真行啊!你是怎么跟那廖永忠搭上关系的呀?听说那个姓廖的虽说只是个打渔的渔民出身,但武艺高强,水性更是了得。手里有上百艘的战船,手下有上万水性了得的兄弟呢。经常袭击元人的漕运,元人对他可是又恨又怕又无可耐何。老盟主生前便想拉他跟咱一道抗元的,可写了好几封信去联络,却都被此人谢绝了。他说他自由自在惯了,不想归在谁的旗下。但此人非常重信诺,听说他有两只红玉小箭,赠与与他有恩之人,谁拥有这红玉小箭,谁就可以令他为他做一件任何事。林儿,你是怎么得到此箭的?有了它,联合廖军共抗元的事当然就没问题了。”
韩林轻描淡写的道:“也没什么,两年前,父亲曾答应我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带礼物来看我的,到了那天,我便早早的下山去接我父亲。路上却遇上了几十个元狗子在追杀两个人,这两个人便是廖永忠和他的一位生死弟兄。廖的这位兄弟只因受了重伤,需要天山雪莲医治,廖兄便带了那位兄弟上山找药,不想被元狗给踩上了。廖兄的水上功夫了得,可陆上就差了些,元狗又仗着人多势众,加上廖兄又要照顾他那受重伤的兄弟,顾此失彼。所以眼看着不但兄弟救不成,连自己的性命也得搭上。幸而当时我正好遇上,出手将元狗杀散,并用师门的九转还魂丹救了他的兄弟。廖兄当然对我感激涕零,临走时他送了我这只小箭,说,只要这玉箭出现在巢州,水里火里他都会为我而去的。李伯伯,你拿这支箭去告诉他,我也不要他去什么火里水里,我只要他给我训练一支了得的水师便成。而他愿不愿归在我义军旗下并不强求。本来这事得我亲自走一遭的,可这里的事我又实在走不开,所以只得麻烦李伯伯您辛苦一趟了。怎么样?李伯伯,没什么问题吧?”
“问题当然是没问题,有这玉箭在手,姓廖的难道还会食言不成?不过……”
朱元璋在旁看见那红玉小箭,眼睛发红,连忙一拉李善长道:“李参谋,什么不过呀?咱们还是快些走吧,再不走,元人大军一但围住了城,想走都走不了了。”
李善长只得含泪与韩林挥手告别:“少主,自个儿多保重。”
“林儿知道。”韩林亦觉眼眶湿润了,为了不让人瞧出来,他把脸移向别处,却发现田丰站在他身后并无要走的意思,便诧异道:“田兄怎地不走呢?”
“我要留在这里守城。”
“田兄,这可不成!你还是快些带着你的人走吧!”
“盟主,你别劝我了,再说我力量不够,只剩不过三千来人而矣,这么点人就算出去又能起多大作用呢?倒不如留下来。反正我的人也全都带来这儿了,而且我们若都走了,守城的人岂不就显得太少了吗?您身边不能一个人也没有吧?这样的话又如何能拖得住脱脱的大军呢?我相信盟主,有您在,就有城在,有城在,那我们还有什么危险啊?既便有危险,反正我田丰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活到现在那都是赚的!我心已定,您劝也没用。”
韩林感激的默默看着田丰,良久,他紧紧抓住田丰的手,使劲摇了摇,田丰也回摇了摇韩林的手,两人没说话,只相视一笑。
正这时,忽听城外炮响连连,有军士来报:“禀盟主,脱脱大军已将咱益都城团团围住了。”
“好快呀!”田丰不由望望韩林:“还好,咱们的人该走的都已经出城了。盟主,是不是趁他立足未稳,冲他营啊?”
“不,此时脱脱刚吃了亏,对我们实力估计肯定很高,所以他一定有所防范。趟若我们冒然出战,只会尽早泄露我们的实力。所以,只易固守,不要轻举妄动。走,我们去巡视一下城中各处的防务。”
韩林与田丰走在街道上,见军士正在拨去张、郭、徐等人的旗幡,忙道:“慢着,这旗就不要拨了,留着它好了。”见田丰不解,便解释道:“这们,脱脱就会以为他们仍在城城里,就不会分兵去追击他们了。等他发现上当,郭张徐等根本不在城中时,为时已经晚了。”
“哦,”田丰恍然大悟,他不由得为义军能得到这样的盟主而庆幸。
韩林见将士们士气高昂,石炮早已稳当的安放在各个重要地方,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才放心的回到王府。
韩林刚回到王府,正想休息休息,忽听城外又是连珠炮响,早有军士来报:“报盟主,城外脱脱率军摆好阵势,讨敌叫阵呢!”
韩林正要答话,忽听一阵喧华,有人高叫着闯进殿来:“盟主!盟主!这第一阵得是掩老胡的啊!千万、千万不能派给别人!”
“胡大海?”韩林惊问道:“咦?胡兄,你不是滁阳王的属下吗?郭伯伯早已走了,你为何没一快去啊?”
“嗨!盟主,你此言差矣!”胡大海见自己竟能抓着盟主的错处,很是得意,便故意板着脸,象长辈教训子侄似的教训道:“什么滁阳王、吴王的呀?大伙儿不都是义军兄弟么?不都得听……”声音小起来:“听盟主你的么?”声音又大了起来:“你说是不是,大伙说是不是啊?”
韩林不由得好笑:“对,胡兄,哦不,是胡老伯教训得对。”
胡大海挺了挺胸脯:“咳,胡老伯?不敢当。”
韩林继道:“你说的,大伙都得听我的,你即自称长辈,就更应该懂规矩才是,对不?更应该带头听我的才是,对不?我的命令是滁阳王率属下赴牛绪等地,你却没去,谁同意了?这叫做听我的么?你不听号令,颤自行动,论私,这是一个长辈该做的么?论公,你不听军令,该当何罪?!”说到最后一句时,韩林已是声色俱厉!
“这?”胡大海低下头吱唔着道:“我知道小白脸,你把我们都支走,是因为留在这里危险,你别以为我老胡真的是傻瓜。告诉你,我老胡可不傻,盟主你都不怕,为什么我要怕?小白脸你不走,我也不走,我要留在这跟你一起打脱脱。”
韩林只好叹口气:“脱脱已将我们益都城团团围住了,这时候我便是叫你走也走不了了是不是?”
胡大海高兴道:“这么说盟主你是同意我留下来啦?唉呀这太好了!小白脸啊,这第一仗我老胡可要全包了啊!”他边说边兴冲冲的要出去带马。
“站住!”韩林急忙叫住了他:“胡大海,本盟主同意你留下来了,但你要给我记住,没有本盟主的号令,任谁都不许出战!听到没有?这次你再敢不听,我就只有让人先把你关起来再说!”
“什么?不许出战?”胡大海一下子泄了气:“这……这样子留下来还有啥意思呀?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跟了老朱出城呢。”但听到韩林说要把他关起来的话,便吓得住了嘴,不敢动弹了。
正在这时,只听外面号角连天,杀声阵阵。田丰赶进来道:“盟主,脱脱已令元军架云梯攻城了,前门吃紧。”
“好,我们且出去。前门归我,西门就烦劳田兄了,南门由老胡监督……”
一听有仗打,胡大海的劲又来了,挺胸道:“好哇!我老胡保管元狗讨不了好去!”
韩林叮嘱道:“胡兄,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千万别冲动,只管守住便成,有什么事来前门找我,知道吗?”
“知道啦!我的盟主,你可真是婆婆妈妈啊!”
胡大海走了,田丰提示道:“盟主,那北门呢?北门由谁去好?”韩林一时也难住了:是呀,这城里剩下的可用之材可真是太少了,竟叫不出谁来了。他环顾四周,只自己的贴身护卫小顺子在,心头一亮,他们相处虽然没几天,但韩林在同他的交谈中已经知道这小伙子挺机灵的,他先是父亲的护卫亲兵,父亲死后自然归了他,虽然年纪还小,但由于一直跟着盟主之故,染成了遇事沉着果练之态,兼之时常去义军各处传达盟主之命令,所以上下关系极熟,让他去是再好不过了。便道:“顺子。”
小顺子忙上前大声答应道:“顺子在!”
“从今天起,本盟主令你做北门指挥,负责北门防务。”
“这?”顺子有些不放心的道上:“我走了,盟主你的安危怎么办?”半年前老盟主要进京,他要跟着的,可老盟主就是不让,结果老盟主遇害了。为这事,顺子到现在还在自责呢,新盟主既是老盟主之后,顺子便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好新盟主的安全,以弥补对老盟主的欠疚,而且,小顺子与新盟主相处时间虽短,但他觉得自己与新盟主年纪相近,更觉投缘,所以更不肯轻易离开韩林了。
韩林理解的拍拍顺子的肩膀:“顺子啊,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东、南、西三面都有人手了,单单只差了北门,你若不去又叫谁去啊?若是北门因此给元贼攻破,那咱可是谁也跑不掉啊!我也是实在抓不着人了麻才不得不点你上,你可不能辜负了大伙的信任才是啊!”
刹那间,顺子感觉到了肩上的重量,他挺身道:“盟主放心,有我小顺子在就有北门在!”
心头一热,韩林什么也没说,只向大伙一挥手,上马而去。
*******
一个多月过去了,元军的进攻遭到了义军的顽强抵抗,石炮的威力使元军伤亡惨重。脱脱坐在大帐里愁眉不展。
忽听帐外隐约传来歌舞之声,不由怒道:“来人!”
一名军士进来:“元帅,什么事?”
“去看看,谁在歌舞?”
“元帅,是联络使哈麻。”
“这个哈麻!”脱脱很不高兴:“去,给他说,给本帅马上停止!这里是军营,可不是在宫里!真是太不象话了!扰乱我的军心,我可不管他是谁!”
传令官答应一声出去了。
脱脱心里很烦,就那么一座城,可就是攻它不下,而其他反贼却趁他脱不开身之机,打东袭西,闹得是乌烟瘴气,他接到的全是坏消息。郭光卿已攻下太平、集友、直抵牛绪;巢贼廖永忠已与之勾结,采石矶告急;毛贵、李武等进了山东、胶州,有进袭燕京之势;还有徐寿辉、张士城……唉!可这个哈麻,他竟还有心思看歌舞?对这个哈麻,他根本就瞧不起,一个太监,有什么能耐呀?皇上竟让他做什么联络使!明摆着是不信任自己麻!本想立马拿下益州,剿灭反贼,然后回京交出兵权,以解除皇上对自己的猜忌,可谁知道集几十万兵力,连续攻城竟始终无法得手!而皇上已经几次三番来旨摧他迅速北上,驰援燕都。可自己能走吗?不能,在没拿下益州之前他决不能走!益州久攻不下,这说明对方主力定在城中,这同事先得到的消息是一致的。所以就更不能走了。其它反贼,之所以闹腾得这么欢,其目的就是想把我引走罢了。我却绝不上它的当!益州是贼子的都城,只要一鼓作气拿下它,活捉反贼盟主韩林,其他贼众自会树倒猢狲散,冰消瓦解。到那时再与各个击破,就不愁贼子不灭呀!可眼前难就难在怎么才能拿下益州城呢?对方城高墙厚,且有石炮助战,给我军造成极大伤亡。石炮?脱脱灵光一闪,对了,我为什么不用火炮呢?他立即修书一封,叫卫兵道:“去,快把李思齐李将军请来。”
一会儿李思齐全身披挂进帐。这个李思齐虽然其貌不扬,但却有一身不错的软硬功夫,而且办事细致有主见,是脱脱一手提拨起来的爱将。他一分战裙,插手施礼道:“元帅,叫未将来,不知有何要事?”
脱脱将书信递给他道:“麻烦李将军辛苦一趟,即速赶赴京城,找兵部尚书也孙速不该,请他借出火炮十门前来益州助战。”
李思齐道:“元帅,此事是否要奏明皇上呢?”
“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皇上了,你跟也孙速不该说,只待益州城一破,我会立马令人将火炮原壁送还。”
“那好,”李思齐揣上书信刚出大帐,就听帐外传来吵嚷之声,脱脱正想责问何人胆大闹事?就有人怒气冲冲的直闯了进来。卫士紧随其后进来惶恐的解释道:“元帅,不关我的事,我说要通报,可联络使大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推开我们就往里闯。”
脱脱因刚解决了一件大事,心情较好,便一摆手道:“知道了,你们且下去吧。”
“是”卫士躬身出去。
脱脱道:“联络使大人到此不知有何贵干呢?”
哈麻尖声道:“脱脱!你闲事管得也太宽了吧?要知道我哈麻可不是你的属下,你为什么派人来将我召来的淑女们全都赶走?”
脱脱平静的道:“不管是谁,到了军中就得依军中的规矩,我是瞧见你是皇上亲封的联络使的份上,才从轻发落,将她们赶走了事,但决不能有下一次!皇上叫你来可不是让你来享福的!何况这是非常时期,军士们正在流血流汗,甚至要面对死亡!咱们这当头的又岂能整天歌舞升平呢?”
哈麻狡辩道:“谁说我歌舞升平了?你知道我这次出京是来干什么吗?”
脱脱心道:“还用问,准是皇上不放心才叫你来监视我的呗,但我脱脱行得端,坐得正,怕什么?”但嘴上不能这么说呀,便道:“皇上?不是封你做联络使吗?”
哈麻尖声笑道:“联络使?这只不过是皇上为塞那些个御使们的嘴而巧设的名目罢了,元帅知道皇上今年已经二十了,早该考虑**之事了,可他竟没发现一满意的,所以叫我出外走走,说不定便能找着个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呢?”
哈麻话未说完,脱脱已怒喝着打断道:“你给我住口!天下已是乱得如此地步,你们还嫌乱得不够么?咱们做臣子的理应劝导皇上以国事为重。至于**,应选那端庄贤德的名门淑女为后,哪容你们这等奴才,假借皇上之名,扰乱民间!”
“嘿嘿脱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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