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狂之诗06任侠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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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狂之诗06任侠天下-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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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武道狂之诗06任侠天下
作者:乔靖夫
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2121
ISBN:9787300162720
所属分类:图书 》 青春文学 》 玄幻/新武侠/魔幻/科幻
图书 》 青春文学 》 大陆原创
编辑推荐
展开新的修行之旅!没有男欢女爱,没有儿女情长,是一本纯粹的励志书!崆峒派前掌门练飞虹为收童静为衣钵传人也加入武道修行队伍。为寻找传说中的磨剑师寒石子,五人远赴江西庐陵,凶险万分的战斗与追捕之间,巧遇一位千古传奇人物,足以影响他们的人生……本书由乔靖夫编著。
内容推荐
快刀怒马,志在千里。
“当你拥有过人的力量时,你的世界就不再简单。”
武当派在西安订下五年“不战之约”,讨伐对象暂失,荆裂、燕横、虎玲兰及童静却继续踏上武道修练的旅程。
崆峒派前掌门练飞虹为了收童静为衣钵传人,也加入成为新的伙伴。
为寻找传说中的磨剑师寒石子,五人远赴江西庐陵,途中遇到南昌宁王府的使者意欲招揽,又在暴雨夜里与不明的独行者交战;抵达庐陵县城后,他们更遭大群高强毒辣的神秘匪贼围攻,对方竟然自称“武当派弟子”。
凶险万分的战斗与追捕之间,荆裂燕横巧遇一位千古传奇人物,足以影响他们的人生……
没有男欢女爱,没有儿女情长,《武道狂之诗(卷6任侠天下)》是一本纯粹的励志书!书中无论是对大人物还是小人物的描写都很细致!失败之后,有悔恨,但不深陷,只有不断战胜自己和敌人,强者才会诞生!就像书中说的:“相信自己是天才的人未必是天才,但是天才必定相信自己是天才!”
作者简介乔靖夫,1969年香港出生,看日本特摄片与本土武侠剧长大的一代。攻读大专翻译系时立志当作家,三年间埋首“练功”,毕业后随即展开“文字浪人”生涯,先后涉足新闻、电脑游戏、编剧等工作,游走于语言与媒体之间。兼职流行乐填词人,作品包括卢巧音《深蓝》、《风铃》及《阿修罗树海》;王菲《光之翼》;陈奕迅《早开的长途班》等。其中,《深蓝》更获2000年香港作曲家及作词家协会(CASH)最佳歌词奖。1996年出版首部小说《幻国之刃》,开始写作一系列风格暴烈的“影像系”流行小说,包括动作幻想系列《吸血鬼猎人日志》;长篇暴力史诗《杀禅》;惊悚侦探故事《误宫大厦》等。“让人看了不是爱死就是恨死,才算是最好的小说。”这是他的写作信条。


武道狂之诗 作者:乔靖夫

【卷六 任侠天下】


夫至人者,上窥青天,下潜黄泉,挥斥八极,神气不变。

——《庄子·田子方》



前文提要



强大的武当派为实现「天下无敌,称霸武林」的宏愿而四出征伐各门派,流浪武者荆裂与青城派少年剑士燕横矢志向武当复仇,途中巧遇爱剑少女童静与日本女剑士岛津虎玲兰,四人结成同伴,一起踏上武道修练和江湖历险的旅程。



武林各派群豪为围捕武当掌门姚莲舟而群聚西安府,同时武当精锐锡晓岩等人亦赶至救驾,双方展开激烈大合战。荆裂四人与武当战士决斗于「盈花馆」屋顶,得崆峒派掌门练飞虹相助而打成均势,其间童静更展现出惊人潜能。就在关键时刻,少林寺高僧为寻找弟子圆性亦到临助阵。



姚莲舟最后决定与众门派立下五年「不战之约」,西安一役遂在未分胜负之下告终。他带同「盈花馆」婢女殷小妍,与众弟子起程返回武当山;荆裂与同伴失去了追击的目标,也只得继续修行的旅途。



这次西安大战,背后原来有宁王府秘密促成,目的是为了招揽具实力的武者为己用。表面一场武林斗争,底下正有政治的暗涌在流动……





第一章 收徒


天地空阔。黄土飞扬。



急密爽快的马蹄声,有如一首振奋人心的鼓乐,教鞍上骑者都觉得身躯轻快,像要乘着奔势起飞。



荆裂、燕横、虎玲兰、童静四骑,正迎着东方灿烂的晨光奔驰,离开西安而去。



燕横略回头,瞧见那西安府的城墙已经变得很小。



连场激战才不过是昨天的事,身上的伤也还在刺痛。可是燕横心里感觉,仿佛这场西安之战已经过了许久。



——或者反过来说,他经历过这一战之后,长大了许多。



燕横把头转回来,看见正在前方策骑的三人背影。



与同生共死的伙伴在广阔天地一起策骑,纵横万里,自由无羁,如此快事,人生难求。



燕横轻叱一声,催马加紧蹄步,追上同伴去了。



四人一直往东而行,准备出关,但此后往何处去,还没有打算。



武当掌门姚莲舟立了五年不战之约,荆裂这个「武当猎人」一时也就失去了追猎的目标,惘然没有主意。



「不如就像在四川时一样吧。」童静提议:「一边随处游历,一边一起修练。那个时候很快乐啊。」



想到在四川江上那段日子,其他三人也都笑了。没有异议。



四骑出了城后,在空寂的官道上走了才没有多少里,荆裂却突然放缓马儿。



继而是虎玲兰。燕横和童静则奔前了一段才勒马回头。



荆裂跟虎玲兰互相看了一眼。虎玲兰随即把背上的长弓取下来。



「什么事……」童静骑着马儿踱过来。她看见兰姐的凝重神情,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他们正被人跟踪。



「难道是……武当……」



——假如姚莲舟的五年之约不过是个圈套,趁着各门派散去,心情也松懈下来后,才以伏兵逐一追击报复……这未尝不是一条狠辣的妙计。



「不。」燕横却断然说:「他不是这样的人。」



——明明是人生最大的仇敌,但燕横对姚莲舟的个性,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了解和信任。



荆裂游历各方,应对过的奸险之徒和匪盗不计其数,也曾经在不少诡计陷阱之下险死还生。这些经历教会他一件事:



永远不要低估人心的险恶。



更何况武当「兵鸦道」的刺客,的确曾在成都伏击过他。昨日重遇那个江云澜,一双细目射来的恨意,并未因时日减退半点。



——我又何尝不想杀他,为峨嵋派的战友报仇?……



荆裂伸手搭在腰间的刀柄上。



跟踪的人不久就在道路后方的尽头出现了。只有单骑。



远远可见在阳光底下,那骑者戴着一个大竹笠遮掩面目,一身满是花纹的衣服,乘着速度猎猎飘扬。身上和马鞍旁,挂着各样大小长短的物事,其中有的反射着金属的光华。



那骑者姿态异常勇猛,骑术身手极是高超,飞快接近过来。



荆裂和虎玲兰都放松下来。虽未看见面目,但从衣服、兵器和身手就辨出来,正是昨天曾经助过他们一臂的崆峒掌门练飞虹。



飞虹先生远远看见四人停住了,似乎有些愕然,也勒住马儿停下来。他伸手摸摸花白的胡子,姿态似在犹疑,久久没有上前去。



「啊!是练掌门……」燕横轻呼:「昨天我们还没有好好向他道谢,不如……」



「别理会他。」荆裂却拨转马首。



「荆大哥,这不合礼数……」燕横意外地说。



「听我的就好。」荆裂夹腿催马前行,同时神秘地微笑:「有你的好处……」



其他三人都不解,也只好继续东行。



一看见四人起步,练飞虹亦驱马前进,但始终跟他们保持一段距离。



如此走着,荆裂四人偶然停下,练飞虹也停;四人一继续上路,练飞虹又跟着来。



——就好像一个小孩子,看见其他几个孩子在玩,自己明明很想加入,却又害羞不好意思,只好一直远远看着。



还没到中午时,突然又有另一骑的急激蹄声,自练飞虹后头响起来。



练飞虹和荆裂四人也都停下来警戒。



来骑在这条东行的唯一官道上急奔,不一会儿就出现眼前,可见骑士背上有摇晃的刀柄,单以一只右手持缰,身手极稳。



五人都看见,原来是心意门高手戴魁,那条被姚莲舟打折的左臂用布巾悬在胸前。受这样的重伤,却策马如此之急,本应甚为痛楚,但戴魁似是全无感觉。



戴魁认出崆峒掌门来,见他竟也在此,很是意外,经过时略将马儿放慢,朝飞虹先生点头致意,却没停下来,仍向荆裂四人奔过去。



荆裂看见戴魁赶来,眼睛闪出异样的光采,立时跃下了马鞍。其他三人亦一一下马。



戴魁在他们前方数步外勒住了马,顺着势就从马背跳下来。这激烈的举动又震动左臂伤患,他略皱了皱眉。



「荆兄……追到你们,真的太好了……」戴魁微微喘气,一张围满胡须的嘴巴却咧开大笑:「我……我……」



「戴兄,有话慢说。」荆裂上前抱抱拳。



「客套的话我不会说。也就开门见山。」戴魁深吸了一口气,又说:「这次一战,我心意门,真可说一败涂地!还出了颜清桐这个丢脸的家伙,实在……唉,武当派,真是结结实实的打败了我们……」



他说着时瞧了瞧左上臂处缠着的一条麻布。是为了记念这次战死的心意同门。



燕横看见,戴魁包裹着的受伤左臂已经溢出血迹,伤口因为策骑赶路而再次破裂了。他急忙从马鞍旁的行囊里找出布带与伤药。



「戴兄……我先给你换药包扎……」燕横上前为他解去布巾。他念着戴魁对自己和青城派敬重有加,又曾见他不顾门派名声去救那位中毒的妓女,因此对这好汉一直心存好感。



「燕老弟……我派那个姓颜的混蛋,也有份诬谄你,你却……」戴魁说时声音有些哽咽。



「都过去了。」燕横细心地解除那包缠的药布。「我不是还好好活着吗?」



站在后面的虎玲兰和童静也都笑了。



「名门之后,果是不同。」戴魁欣赏地瞧了瞧燕横,又向荆裂说:「昨天傍晚,荆兄在屋顶上说的那番话……昨晚我一直都在翻来覆去的想……破门户之见,互相参详武技,一起创出更强的武学。实在说得太好了。」



「可惜……」荆裂皱眉叹气:「没有人听得进耳朵。」



「有!」戴魁朝自己鼻头竖起拇指:「这儿就有一个!如蒙不弃,戴某希望跟各位同行一段时日,互换武艺,一起琢磨修练!



「说句老实话,戴某这样想也不无私心,全是为了本门的将来:昨日之战已可见,武当派武功之霸道,我心意门与他们相比,差距不可以道里计……现在虽然有这个休战五年的约定,但这段日子本门武功若不能突飞猛进,以后也必定不是武当派的对手,结果亦不过多苟活几年!



「戴某这次要求换技,实是想借镜各位的心得要诀,并带回本门去,以助改进心意门的武功。五年之后,即使仍不足与武当一战,至少要他们多付些代价!」



戴魁这一番豪气的话,听得燕横热血上涌。他瞧瞧荆裂。



「我有拒绝的理由吗?」荆裂灿烂地笑着说,伸出手来与戴魁一握。



荆裂这笑容,燕横早就见过了。就在最初于青城山相识的时候。



——真正拥有共同志向的同伴,一个就够了。



如今,又多了一个。



燕横替戴魁的手臂换药,重新再包扎止了血。先前童静跟戴魁还没有正式结识,这时互相见了个礼。



戴魁并不知道童静的底细,只在昨天听她说过正在跟燕横学剑;可是「盈花馆」一战却赫然看见,童静使出了一招连燕横也不能的截击,一剑废掉武当派「兵鸦道」的剑士。戴魁好生好奇,但对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少女,又不敢多问。



——难道她另有名师?……



荆裂高兴地拍拍戴魁肩头。戴魁比荆裂年长大概十年,武林上的名声也要响亮得多;在「麟门客栈」比试时,他曾在众目睽睽之下,栽在荆裂手上,如今却毫不避忌地投奔而来,确是一个豪迈的好汉。荆裂武功虽胜于他,但心里不由生起敬重。



「好了,快上马。」荆裂拉住马儿的辔口:「我已经饿了,快到下个镇子去吃午饭。」



戴魁回头看看仍停在远处的练飞虹。「练掌门怎么也在?……我们不先去跟他打个招呼吗?」



「别管他。」荆裂先上了马。戴魁不解地抓抓胡子,但既然不清楚他们先前发生了什么事,也就只好听荆裂的,也踩上了马蹬。



「等……等一等!」



练飞虹一边高呼,一边策马急急赶过来。荆裂看见不禁笑了。



飞虹先生勒住马缰,随即取下斗笠,露出一头花白的乱发,几根串着珠子的小辫子扬动起来。



「我……我跟他一样……」练飞虹指一指戴魁:「也要跟你们同行!」



「为了什么呢?」荆裂微笑着问。



练飞虹的眼睛不住瞧着童静,却又说不出话来,就好像男孩看见心仪的女孩子而不敢表白。



童静被这老头瞧得很不自在,皱紧眉头。



练飞虹终于鼓起勇气,下了马走到童静跟前。



「做我的徒弟,好吗?」



燕横和戴魁听了都愕然。荆裂却似乎不感意外。



童静眼睛瞪大了一下,上下打量练飞虹一阵子,接着便摇摇头。



「不行。」



练飞虹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等……等一会儿!」他焦急的说:「你大概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我听荆大哥说了。是崆峒派的掌门吧?」



「现在已经不是了……」练飞虹喃喃自语,接着又像发觉说错话般急忙说:「对对对!就是崆峒派!天下『九大门派』之一,与少林武当华山青城峨嵋齐名的崆峒派!」



说着练飞虹就跳开来,在空旷的官道中央摆起一个架式。



五人聚精会神地瞧着他。



然后突然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只见练飞虹穿着铁片拳套的左掌一劈出去,招式未老,右手已然反手拔出腰间的弯刀,自下向上撩击;刀势未尽,左手又已打开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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