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圣互相看了看,青孟章道:“我们也走了,老家伙,咱们三月后再分高下吧!”
阎王大手一挥,道:“慢走不送,三月后,包你满意!”
白监兵一听,衣袖一甩,头也不回的穿过人群走了。青孟章摇摇头,与朱陵光和玄执明一起跟在他身后。
明鸿道人急忙也跟了上去,他心里还在犯嘀咕,因为百色都把接班人当众交给欧阳蓝了,四圣却依然不肯交班。自己都能对上两个欧阳蓝了,究竟为什么他们不交,他实在是想不通。
见他们都走了,阎王俯首对叶红霜低语道:“明鸿道人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叶红霜心知肚明,笑道:“恐怕是的。”
明王也过来问道:“那究竟会是谁接四圣的班呢?”
叶红霜神秘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啊,不然会遭天谴的!”
阎王笑骂道:“臭小子还卖关子,好说,那接下来的三个月可有你受的咯!”
叶红霜一想,赶紧赔罪道:“两位师傅不要小气,徒儿这就说明白,还不行吗?”
阎王道:“算你小子聪明,就冲你这一声师傅叫的寡人飘飘然,今后可以对你放松些。对吧老弟?”
明王笑道:“对的,这师傅叫的,啧啧,真是舒坦!”
马天成这时走了过来,拱手道:“两位前辈,咱们还是找个好地方说话吧?”
阎王看了看马天成,道:“教主客气了,客随主便。既然我们到这里了,就全听你的安排。”
马天成笑道:“好!那就请前辈随我来。”
第十章 觉醒吧,魂!第六节 阎王令的秘
更新时间:2012630 14:21:36 字数:5195
第六节阎王令的秘密
中秋,皓月当空,万家灯明。嫦娥在何方?在井中,在心里。
看,月亮井中的人影是谁的?有人看了,失落的走了,有人却欣喜的走了。不管什么样的心情,那口波澜不惊的古井,淡定的等候着。
望月楼,楼满花,花飘香,香漫天。
阎王品尝了一口大麦酒,笑道:“真是好酒,看来是储藏了不少年了吧?”
马天成却喝了口茶,也笑道:“前辈说的不错,这大麦酒的确是有个年头了,恐怕比我的岁数都大。”
明王点头道:“嗯,好酒,皓月,豪爽!”
阎王道:“老小子,又打什么哑谜?”
明王摆手道:“别多想,我可没有什么坏心眼,只是,这好酒是喝了,你有没有兴趣到下面看看月亮井?”
阎王哈哈大笑,道:“月亮井里住着月老,有什么好看的,寡人就是寡人,有那个佳人能甘愿一生陪伴啊。”
马天成干咳了两声,说道:“恕晚辈无礼,有件事不知该不该问……”
阎王一怔,道:“说来听听吧,看你问的什么事了。”
马天成看了看叶红霜,叶红霜淡淡的一笑,说道:“是这样的师傅,其实我们都对江湖上的第一神兵阎王令感兴趣,虽然您现在交给我了,可是我并不是它的一些事情。所以……”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鬼头令牌,正面写着一个“令”字,背面却有密密麻麻,数不清的字。
阎王接过令牌,喝了口酒,叹息道:“怎么说呢,这块令牌经历了太多的杀戮,如果你们想听故事的话,寡人就讲给你们听,不过,恐怕会大煞今日之风景啊。”
明王笑道:“老家伙怎么伤感起来了,还是说说吧,那可是你光荣的历史,不讲给他们这一代人听,可真真是没劲了。”
阎王的眼神竟然真的有了一丝的伤感,他长叹一声,站起身来,缓缓的说道:“在我十岁那年,战争不断,众生生灵涂炭,满是疮痍……”
国与国之间的较量,兵力与兵力之间的拼杀,将领与将领之间的对抗。战争上的尸体如山,血流如河,臭气熏天。胜了,败了,又能如何?
江湖上,更是腥风血雨,纷争不断。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庞大的组织迅速的崛起了,他们的首脑被称作阎罗,他们的组织就是阎王殿!阎罗手里有一块令牌,名为:惩恶扬善令。此令一出,不杀不回。死在令下的人,都是恶贯满盈,十恶不赦的人。他们都会承受扒皮,抽筋,下油锅,分尸,挖眼等等残忍的酷刑。死亡的恐惧总能让他们后悔,也能让他们费尽心机的反抗。可是,那块令牌就像是死神的权杖,生死判官的笔,没有人能够逃脱,也没有人能够用后悔来换取自己的生命。
其实,令牌并不是神兵,而是杀人的理由和手段。它之所以能稳居兵器谱第一,就是因为它的名声——惩恶扬善令!可是,并没有人见过那块令牌真的杀过人,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它究竟有多大的威力。
一个心怀天下的少年,曾经幻想了多少次能拯救天下苍生,他志向远大,发誓除暴安良。可现在只能匆匆的躲避追杀,因为他刚刚鼓足了天大的勇气,刺死了一个想侮辱小女孩的狂徒,谁知,他的背后有着许多的帮手。少年只有逃,他顾不得去看那个小女孩,只能头也不回的跑,拼了命的跑。
后面的人居然不停的追,居然还在笑着,放佛前面不是仇人,而是美人。
少年终于跑不动了,他想歇歇,想喝口水。可是后面的人一看他想停下,就举刀大喊着加速。原来,他们早就能追得上他,只是在玩弄,在找乐子。就像是猫抓到了老鼠,一定会先把它玩死,才会吃的。
可是,命好的老鼠不是没有,有了就会逃过一命。
少年就是命好的老鼠,因为前面终于有人了,虽然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他哭喊着叫救命,一把抱住老头的腿,拼命的喘气,拼命的哭。他们被围了,一帮奸笑连连的狂徒,他们总是认为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日子里,有刀就有王道,有刀就是爷。
一群猫不但抓到了一只小老鼠,还碰上了一只老老鼠,真是好玩。他们决定残忍的玩死这一老一小。所以,有人喊道:“老家伙,算你命苦,本来没你什么事,可现在你只能跟着这小家伙一起死了,哈哈。”
老人也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顶,安慰道:“别怕,生死只在一念之间,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
那少年似懂非懂的看着老人,他发现那老人的眼神里充满了镇定和慈祥。他虽然有些迷茫,但是老人的话还是起到作用了。他不再哭,也不再害怕。
“是我连累了您,我这就去跟他们拼命,您一会趁机逃跑。”少年站起来小声的说着。
他本想冲过去的,可此时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老人仰天长啸,笑道:“有魄力,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那帮人也笑道:“真是疯老头,都快死了还笑得出来,兄弟们,杀!”
可,谁都没有动,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你知道什么是死亡的恐惧吗?那什么又是明知道自己会死,却偏偏死不了呢?
他们每个人拿刀的手臂竟然齐齐的断了,随后像猪被捅了脖子一样嚎叫着,每个人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因为那老人手里明明亮出了一块令牌——惩恶扬善令!
少年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他差点瘫坐在地上,也差点吓得尿裤子。可他硬生生的站着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真是呆住了,是的。呆住了!
老人向令牌上吹了一口气,竟然有血从上面慢慢的滚落,他叹息道:“杀伐啊,何时才能停休?你们死的不冤枉。”
最后一滴血从令牌上滑落时,老人动了。
少年只觉得眼前有无数个人影攒动,耳朵里尽是痛苦的谩骂和无息的叹息。血,掉到了地上,无声。老人,回来了,就放佛没有动过一样。手里的令牌被他慢慢的放进怀里,随后轻轻的说道:“害怕吗?”
少年放佛听到自己说:“不怕,生死只在一瞬之间……”
接下来的事,他就不清楚了,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真的害怕了。所以,他即便是硬撑着不倒下,也抗不住精神的袭击。
等他醒来之时,已经到了一处风景优美的深山之中。
“你叫什么名字?”老人坐在床边淡淡的问道。
少年掐了自己一下,随后擦了擦满头的大汗,苦笑道:“我叫王严,严厉的严。多谢您老人家救命之恩,不知道我能为您做点什么,做牛做马都行。”
老人哈哈笑道:“王严,阎王。嗯,此乃天意啊。你可愿做我的徒弟?”
王严睁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说道:“您真要收留我吗?可是,我被村里人当成扫把星,没人愿意跟我一起玩,就连我父母都把我赶出了家门……”
说着,王严竟放声大哭起来,任谁听到了都能感到这个少年所受的委屈有多大。
老人轻轻的拍拍他的头顶,安慰道:“其实,我也是个孤儿,可是孤儿就更应该当自强了,而且你很勇敢,又与我有缘。我是老了,未来的江湖事,就是你们这一代的事情了,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哭泣。”
王严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老人,他真的很苍老,以至于连眉毛都白的发亮。可是,那是一双明锐的眼睛,里面随时都透露着刚毅,不屈和自信。他长得并不慈祥,但是竟然能让人感到一股股的温暖,这是什么?是人格魅力。
老人接着说:“你听说过阎王殿没有?江湖上最大,最神秘的组织。”
王严点点头,说道:“我听说过,我们村里经常有说书来说江湖上的事情,平时我都是混在里面听。说起来,我还真佩服阎罗他老人家呢,有情有义,光明磊落,什么云天!”
老人微笑道:“是义薄云天。”
王严一拍脑门,道:“对对对,就是义薄云天。唉,可我这辈子啊,是见不到他老人家了,据说是什么神龙见头不见尾,行踪飘忽不定哦。”
老人道:“那个说书的真是讨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现在我问你,如果我告诉你你能见到阎罗,你会跟他说什么?”
王严富有深意的看了看面前的老人,试探着问道:“您老人家不会就是阎罗吧?”
老人一怔,笑道:“好小子,够聪明的,谁说你是扫把星,谁就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
王严一听,猛然起身跪倒在床上,头也不敢抬了,嘴里只重复着一句话:“小子知道错了,您老人家别杀我,别杀我……”
老人一乐,道:“刚说你聪明,你却又犯糊涂了。我可不舍得杀你,而且还要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王严一时怔住了,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那老人的眼睛里透露的果真是真诚和严肃,任谁看了他的表情都不会认为,眼前的这个老人是在开玩笑。
“我愿意,我…我…我这是积了哪门子德了……”王严此时已语无伦次。
“放屁,我罗烈收徒弟从不看那个人积德有多大,而是看缘分的,你是我的关门弟子,也是最有缘分的一个。”罗烈严厉的说着,又从怀里拿出那块令牌,说道:“记住,这块令牌就是你将来称霸武林的资本,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到任何人的手里,即便是你最亲近的人也不行,能不能做到?”
王严那里见过这种场面啊,于是生硬的点点头,道:“我铭记在心,请师傅放心。”
罗烈点头道:“嗯,好小子。那从明天开始,你的一切都由我来安排。”
随后他又叹息道:“唉,看你小子的命了,我的大限即将来临,能活几年连我都搞不清楚。”
王严忙道:“师傅,您可不能那么早就仙逝了,不然留下我一个可怎么办?”
罗烈道:“放心,我还是有信心在五年之内把你培养出来的,然后交给你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去做呢。”
王严认真的点点头,道:“嗯,虽然我不是很聪明的,但是我一定会努力到底,不辜负师傅的期望!”
罗烈微微一笑,那笑容里竟然有些不忍,他当然知道那件事情究竟有多大,可是王严却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可是,当罗烈看到了王严的眼神时,他决绝的放心了,因为那眼神里不单单是充满了希望,还有飘忽不定的狡诈。
岁月如歌,说的真的不错,不但有悲歌,还有喜歌。
人生似梦,也说的不错,不但有噩梦,还有美梦。
悬崖边,一个身着一袭青衣的少年,默默的站在那里。放佛连风都不忍去打扰他,于是,只能绕开原先计划好的路线,远远的躲着。
他的气场很大,几乎连苍蝇那样来者不拒的烦物都无法靠近他。眼泪,轻轻的滑落,少年没有一声的抽泣。他不只是坚强,而且倔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静静的躺在地上,脸色早已发青,浑身早已僵硬。即便是这样,从他的脸上也可以隐约的看到欣慰的笑意,他在为谁感到欣慰,或许是他,又或许是旁边的少年。
“哈!”
少年终于忍不住的大吼一声,直震得身后树木上的树叶簌簌掉落,围绕在老人周围的苍蝇就更惨了,甚至连灰烬都没有剩下。
“可恶的家伙们,竟然敢对我师傅不敬,死有余辜!”他轻轻的咒骂着。
随后,满眼通红的看着地上的老人,悲伤的说道:“师傅,六年了,您呕心沥血的教导着我,今天我终于可以站在这里振臂高呼,无所畏惧了。可是,您却仙逝了……”
他伸手擦掉眼泪,苦笑道:“您说男人不应该流泪的,那是懦弱的表现,我答应您,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师傅,您安心的去吧,交给我的事情,我一定能做到的!”
令牌上的血滴终于肯滑落了,到地上的时候,溅起的竟是朵朵的好看的血花。
少年猛地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去,任凭大火肆意的燃烧,狂风肆意的呼啸。
灯光之下,他呆呆的看着令牌后面的字迹,那是师傅留给他的遗产和任务。一个名字,一条性命。
江湖原本消沉的环境,被一个少年打破了,他连续诛杀八个江湖顶尖巨头。或该死,或不该死,都已死。有人传言,死了的人都有一个该死的理由,就是是多年前背叛和围攻阎罗殿的人,难道阎罗又现世了?任谁也不敢猜。
一袭青衣,一块令牌,一副冷漠刚毅的面孔。
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那令牌是怎么来的,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是阎王,是本来要灭绝的阎罗殿的再次崛起人。
那时他风华正茂,那时他恩威并重,那时他力挽狂澜,那时他名满天下。
你可以不知道以前的阎罗,但是一定会知道那个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