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侄子吗?”
“当然了,他现在上初三,有机会的话介绍给你们认识。”反正知道永远不会见面,我也就毫不负责任的信口开河。
作者:实话说,这个叫may的女孩确实存在于网络上,上述文字也基本上是在我昨天和她聊天的基础上稍加变化而写出来的。
这篇小说绝对不全是现实生活中的真实故事,否则就太没有意思了,基本上三章以后的情节都源于昨天和她闲扯时我的胡思乱想。动机吗?有点不纯,所以我的小说名也叫《动机不纯之灾难》。声明一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医大懒虫05。1。23卷一:我和五月有个约会 第二章 MAY
MAY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于是又去网站上扫荡,等网页开启的功夫我四处乱点,忽然发现原来qq里的三个群少了一个。尽管我上网,尽管我有电脑,但我其实是个半熟的菜鸟,对于群这种高深莫测的东西我从来没有尝试过,所以都是别人建了以后把我加上,从头到尾我都在执行着被动语态。
那个消失了的群也是无缘无故的出现的,上面布满了盗版游戏上多见的乱码,我曾经无数次的在上面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就是想要知道那是个什么鸟群,结果楞是没有人甩我,于是我就很少去那上面闹腾了。不过现在忽然少了心里多少有点失落,就象丢失了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似的,典型鸡肋或者蔽帚思想。
身为二流写手的我马上意识到那个群是这个叫may的家伙建的,也难怪人家把我踢了。
“你是不是把我从你们的群里踢了出来?”
“……”她先保持了一下沉默。
“是,对不起,可那是我们同学的群,不加外人的。”
“本来我也从不和外省的人聊天,你也是加错了才认识的。”
“你别生气呀……”对方怯生生的说道。想想对方是一个13岁的小丫头,你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再说了,人家的群,让不让你进还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吗?真是个小孩呀?我心里想。
“我当然不生气了,这么点小事也至于?”
“我只是觉得有点失落。”
“被人踢出来总不好受。”其实我并不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只是在小孩子面前我犯不着斤斤计较,况且这是网络,我累不累呀我生气。
“快不能和你聊了。”我忽然觉得有点烦,于是发言准备结束这场对话。
“为什么?”
“我在网吧上网,时间快到了。”我不得不撒了一个谎。
“你没有电脑吗?”
“有,但是没有上着网,我们这边的经济条件没有办法和你们比。”我有点酸的说道,这倒不是胡扯,虽然我们辛集在四邻八乡里也算不错的,但是和南方的小乡镇比起来还是差的太多。我妹上学的时候告诉我,她一月花二百就觉得心生罪恶感了,可那些南方的学生花个三千五千的反而觉得消费水平低。想起这些我就缺氧,恨不得把她绑了敲诈点钱。
“你在家上网吧,你说你才13岁我就猜出来了。”我的贫劲上来了。
对方发过来两个困的表情,对此我深感郁闷。
“我有点开始鄙视起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冒出了这么一句,鄙视经常用在和同学们扯淡时,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多年的同学情谊将骂人的话也消磨的缺少了最初的力度。
“我更加鄙视你。”她很快的做出了反应。对于这种网上的对骂我已经厌倦了,我忽然想起了那群妇女一样的作家。
“谢谢。”这是和一同学学的,对别人的谩骂报以谢谢,得到的效果是他更加的生气。
“少上点网,看电脑太多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我忽然有种关心她的冲动。
“过多的辐射会使你的脸色苍白,别误会那样可以省下买郁美净的钱,那不是健康的颜色。”写小说的整两句酸词都不带眨眼的,这也是转移她注意力的高招。
“我是医生,要相信我的话。“
“你的年纪不大,长时间的坐在电脑前面对你的身体发育没有好处。“为了让她相信我的话,我甩出了我的身份,即使现在医生护士遍地走,人们对我们这些白衣恶魔同样敬畏有加。
“我上网的时间不多,我还要学习呢?”
“那就好。”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罗嗦呀?”我不得不考虑一下我的形象问题。毕竟一个男人说这么多话不是件好事。
“不是有点,是非常。”我靠,老子的一番好意就得到点这个呀。我还真有点心里不平衡。
“既然你以为我是唐僧(大话里的那位),那我保持缄默好了。”说着我关了和她聊天的对话框,又去别的地方逛悠。没有多久又忍不住看她来的信息。
“生气了?????????”
“我至于吗我?”说这话的时候我都脸红,真妈的虚伪,中国的文人呀!
“我才不会和你一小孩一般见识的”
“我不是小孩,我都已经13岁了。”对于她这样的提法我感到迷惑,在我的脑海中不知道哪个国家批准13岁就可以是成年人。
“豆蔻年华也不是成人呀。”
“至少该算是未成年人吧,小姐。”我贫劲上来,胡说八道,还管人家叫小姐,什么人呀我。
“我不是小孩!!!”对方一再强调这个问题,殊不知这更显出她的小孩心性。一个成年人谁会为这些狗屁倒灶的小事纠缠不休。
“随便你了。”我心想,我懒的和你蘑菇。
“有什么话快说,我的时间还有五分钟。”看了一眼计时器,我飞快的打道。
“过年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吧”
“想我的时候在qq上留言。”我突发奇想的提出建议,想象一下除夕夜有位广东的小丫头给你打电话拜年,一一哑哑的听不懂,也挺有趣的。但是我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个多么愚蠢的建议。
“用不着吧,以后遇见了再聊不是更好吗?”
“随便你。想见我的话,就来看我好了,qq的详细资料上有我的地址和电话。”一边哈喇一边开始关所有的网页。既然都说到这一步了,就不妨再流氓一次。我还真就不相信一个小姑娘会在春节前孤单一人来找我。小样,谁怕谁呀。
“啊……”她这样回复。
我也懒的再闲扯,发过去一个“再见“的图形,那摇动的手掌宛如在抚摩她的脸。
回到宿舍后,舍友们正在用暗黑虐待我的电脑,和他们忽悠了几句就找我女友报到去了。
有人说医生如果找女朋友的话,可供选择的范围实在非常狭窄,除了医生就是护士,对此观点我深表赞同。因为我女友就是一刚毕业的护士,比我强的是一个月最少有六七百的收入,而我还是依靠父母养活的寄生虫,终日里除去浪费大把的时间写几个破字外,就连正经的实习都不愿参加。有的时候正经起来也会头疼将来怎么养活自己,但这仅有的一点痛定思痛的进取心也很快就被不知死活的天性冲击的支离破碎。
而我和女友的未来更是令我最头疼的事情之一。
作者:这本小说很有点拿我自己开涮的意味,别误会,我没有自虐狂,更不是人格变态,只是正经的严肃小说写多了想胡闹一回,不喜欢的可以不看。其他风格的小说一样欢迎得到你的阅读。
这小说有了基本的情节,却还没有决定是什么性质,如果同志们有兴趣的话,不妨提提意见。
05。1。23卷一:我和五月有个约会 第三章 惊喜
本来1月8日的英语四级考试完毕之后,接收我们实习的医院就批准我们可以自由的选择科室继续实习,或者回家复习准备明年三月份的专接本考试。
我的舍友考完当天就有两个回了家,而我之所以一直坚持留守在医院中的目的,除了写小说外就是陪着我的女朋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认为自己亏欠她很多。她本是一个优秀的女孩,只是走了眼看上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尽管我曾经试图让她离开我,结果我们仍旧粘在一起。
和may认识的那天是腊月十三,距离春节已经非常近了。我是个善忘的人,对于往事和陌生人总会轻易抛在脑后,may也一样。平淡而单调的日子就在我和女友的甜蜜生活中向前缓缓流淌。任谁也阻挡不了春节到来的脚步。
和祖国大多数的地方一样,辛集人也把春节看成最盛大的节日,每个离家在外的游子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中。我当然也不例外,和依依不舍的女友在车站洒泪而别后,看着她坐上反方向的客车缓缓离去。我长久不曾哭过的眼睛居然有些潮湿。
家里的生活也同样重复而单调,唯一令我感到欣慰的是,老爸居然掏钱给我装上了宽带,可以自由的在网络里穿梭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和女友离别的淡淡哀愁也随着时光的推移而渐渐忘却。自那天以后,五月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网络上,闲暇的时候我就用三个qq号反复的轰炸她,希望可以把她从藏身的深海中挖出来,不过却都以失望而告终。
掰着手指头算算,现在他们应该正在复习考试吧,没有时间泡网也是情有可原的,想通了这些我也就释然了。自从下院实习后,曾经忙于复习考试的时光就一去不复返了似的。自觉轻松的时候席卷心头的反而是种莫名的哀愁。紧张而有秩序的生活其实也是一种幸福,最少没有过多的时间让你不安分的心灵胡思乱想。而我却已经失去了这种简单的快乐。
除了每天都挂在网上和远在石家庄的死党——盟哥互传从网上下的色情图片和对骂之外,就是不停的写各种各样的文字以排解寂寞的情绪。
盟哥是我老爸的干儿子,而我妹也认了他老爸做干爹,同时他爸和我老爸还是盟兄弟,就因为这种犬牙交差的关系,所以我们两个没有出生就已经亲如兄弟。我称呼他做盟哥只是他就叫盟。
他是学习电脑专业的,尽管上的学校并不怎么样,但名字却挺他妈的唬人,叫什么老年干部学院,是石家庄诸多垃圾学校中比较历史悠久的一个。而毕业后依靠着他在地税局上班的叔叔,在一个不赖的电脑公司里安定了下来。
对于他的生活我一直心存羡慕,每天无所事事的在网上晃悠,月底有近千元的收入,是多么神仙的事情。每每说到这些,他都会大发感慨,发誓一定要重返辛集,报效含辛茹苦养育自己的家乡人。尽管我并不相信他说的话,却着实的为辛集人将来的命运捏了一把汗。
在腊月二十二的时候,我正忙着在线上码字,就听见四十块钱买的音箱嘀嘀狂响,那个沉寂了很久的may终于开始摇晃了起来/
“你考试完了?”我劈头就问。我就是这样的人,日思夜想的久了,就觉得和人家挺熟络了,典型的个人中心主义者。
“啊。”显然她并没有被我的突如其来吓坏,而且始终保持着应有的清醒。
“考的怎么样呀?”我象过去恨极了的成年人一样问道。其实在我暗淡的童年生活中,我最不喜欢听见的就是这句话。如同成年人以挣多少钱来区分能力高低,孩子的成绩也同样有了类似的区别作用。现在换个角度看,并不是成年人多么喜欢问孩子的成绩,而是他们实在没有什么可交流的。成绩也就成为避免尴尬的最好选择。
“就那样……”很显然她并不喜欢回答这个问题,我也就识趣的闭口不问,手指不停,依旧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敲字。尽管我的小说从来就没有人看好,最少可以做为我麻醉自己的毒品,一次次的给自己菲薄的希望然后在寂寞的深夜中看它缓缓破裂。
“我想去找你。”似乎是沉默了很久之后,她鼓足了勇气说道。其实这也是我的猜想,看着显示器上闪烁的几个字,我不禁楞了一下,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于是随口就敲道:“来吧,热烈欢迎,快到石家庄前一小时,就给我电话,我好去接你回家。”
“这可是你说的,等着我吧。”
“好呀,不见不散。”不要相信任何人的任何言论,似乎已经成为网络上保护自我的黄金法则,我一直都是默默的支持者。
“我有事要先离开一下。”我写东西的激情正如火般猛烈燃烧,为了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扰,我告个罪后就抢先关了qq号。
这几句话后很快我就把这个被我称为五月的小女孩抛到了脑后。有时候就这样奇怪,思念是一回事而铭记于心却是另外一回事。
没有想到的是我第二天早上就被电话铃声从睡梦中吵醒,昨天我整整玩了半宿的暗黑,现在正发困呢,本来不想接却又怕是我女友的,而且我这屋和老妈屋的电话是相通的,让他们接了就不好了。
“老爸,我接了。”通知他们不要偷听,然后很不情愿的拿起了电话。
“喂,您找谁?”我用普通话问道。腊月的辛集是非常寒冷的,可以想象我光着身子从暖被窝中跳出来抓起电话的狼狈样子,而最让人郁闷的是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使我连一点点的不满情绪都不敢搀杂。要是全国的服务行业都象我这样,那全国人民就有福了。
“医大懒虫在吗?”一个腔调古怪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无数的小品都将这种广东味的普通话诠释的淋漓尽致,我的心不禁一哆嗦,全身的肌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寒冷而很快僵硬起来。医大懒虫正是我的网名,靠,上帝呀,难不成真是那个五月,想到这些我全身寒毛倒竖、鸡皮疙瘩乱冒。
“啊,我就是呀,五……阿may,那个还没有除夕呢你就给我拜年呀?”以为她真的把我先前说的话当真了,随口在那里哈喇。
“哪有?我现在在广州飞往石家庄的飞机上,你不是要我到达前一小时给你电话吗?”对方颇有些生气的质问道,听她稚嫩的声音果然不象成年人。这回我可真麻烦了:“飞机上不允许使用电话,我好不容易才和你联系上,我要挂线了。机场见。”
“喂!……”我在那里扯着嗓子喊却只听见电话中短促的嘀嘀声。
“靠,这是什么和什么呀!胡说八道都能够招来这么大麻烦呀!”我恨恨的埋怨:“这是一什么丫头片子呀,独自一人从广东飞来河北,你真行,哥哥我算是服了,crazy也不是这么来的,你以为你是谁呀。要有个三长两短谁受的了。”人家是奔我来的,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也不能够把人家给晾了呀,毕竟才13岁的小丫头,比我侄子还小呢。可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大胆呢?我的姑奶奶呀。
“盟哥,今天请个假吧,去飞机场等我。”还没有等他回过味了我就挂了电话,抓起衣服就往外冲。在大门外听见屋里电话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