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哥,今天请个假吧,去飞机场等我。”还没有等他回过味了我就挂了电话,抓起衣服就往外冲。在大门外听见屋里电话响的惊天动地,那自然是远在石家庄的盟哥打来的,可我没有听见,所以没有接,你别怪我。谁让那个小丫头跑来折腾我呢?
作者:今天我的腿又疼了起来,谁不着觉,就坐在电脑桌前面码字,居然又是一章。或许有些直觉敏锐的读者已经知道以后的情节,喜欢的话,可以预测一下,说中的,我将以加精奖励,同时改头换面避免庸俗。
现实生活中我确实有这样的一个盟哥。他和我一样姓赵,我曾经在91的作者简介中提到过他,在写《玛其克启示录》的最早期,他为我提供了笔记本电脑作为书写工具。至于他上的那个学校就那样,名字吗改了一下,算是我第一个涮的对象。
05。1。24卷一:我和五月有个约会 第四章 私生女
私生女
石家庄的机场建在正定,说句实话,我长这么大还真他妈没有来过这个有大佛寺的鸟地方,不是没有钱更不是没有时间。究其原因只是因为它离我太近,不信可以去问问地道的北京人去过故宫的有几个,守在身边就认为属于自己,结果到老都未必会真正的参观一次,而相距遥远的人反倒以朝圣的心境向往着那里。这就是人的惰性。
没去过,不代表找不到。好歹也在石家庄上了两年的大学,凭着上等的脸皮和不算太烂的口条,居然让我很快的找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石家庄机场。
令我无比欣慰的是老远就看见一个魁梧的身影,闭上眼睛我都知道那是我盟哥。正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缩呢?
“我靠,你这干嘛呢?就是想要风流(迎风流鼻涕)也别挑这地方呀?”我悄悄的凑过去,用非常温柔而和缓的声音恶心了他一句。
“我操,你妈的想干什么,大冷的天一个电话把我弄到这鬼地方来,干嘛呀。”平时温和的盟哥火气颇旺。我可一点也不甩他,把口袋里的一盒绿石扔给他还骂道:“妈的,你以为我愿意呀,早上有一广东的丫头片子说要来找我……“
“我操,你猪脑袋里是不是灌水了,知道人家是丫头骗子还他妈的巴巴来接机,真他妈的书生,迂腐的够戗。我巨鄙视你。”抽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点燃了猛吸一口,来了精神,没盖严的垃圾车一样嘛话都往外倒。
“你不想要那烟了,我送别人去。”我几个不赖的哥们里我是唯一一个不抽烟的人,而且口袋里经常有几个糟钱,料到他会冒火,所以事先买了一盒好烟堵他的嘴。这年头抽人家的嘴短,果然没有错。一句话他就消停了。在旁边一同猛嘬。
“她要不来怎么办?咱俩就傻比一样矗这儿等着?”在前往接机口的路上他反复问我这个问题。
“我操,盟哥,平时也没有发现你这么娘们呀,唠唠叨叨,你他妈的没完没了了。不来就不来呗。最多让人家涮一屁股,总比言而无信强吧?”我也有点冒火,谁他妈的摊上这事心情也好不了多少:“当初你上高中的时候,人家一句话你就陪着人家挑一群人,那时侯你觉得自己傻比呗?”我反问道。我盟哥的高中生涯是在辛集二中度过的,这种受人之托帮人平灾灭难的事情常有,最牛比的时候一对十几个。后来上了大学就收敛了许多,但不管和别人多么的凶悍,在我的面前他总是温和的象个女人。
或许正是因为他总能够容忍我这喜怒无常的狗脾气,才使我从心底里把他当成血肉相连的亲兄弟。对我的问话他保持沉默,我也不再追问什么?两个人站在因为夜晚而有些冷清的接机厅中,看着墙壁上不断变幻的数字,心里很有些茫然。
日渐丰富的生活经验告诉我这件事情从头到脚都象个蹩脚的骗局,真有可能会象盟哥担心的那样最终没有收获,可我却愿意等到最后。尽管我们聊天的时间不长,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个率性而天真的小女孩,我相信她的善良和真诚,即使我从头到尾都是在敷衍她。
记得曾经对她说过:“成年人的世界中,言语并不是生活的全部,更加缺乏本来的真实意思。”
“不懂,太深奥了。”她这样回答。
“那我简单的告诉你,就是口是心非。”
“成年人很少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假到真时真亦假,真的假时假亦真。”我不得不又解释一遍。或许是怕她不明白,或许为了显的自己很哲。其实我话多只有因为我寂寞。没有人了解我的思想,所以我会感到孤单。
“从广州飞往石家庄的MU738114客机即将降落,请接机组同志做好准备……”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回响,除非有必要谁会选择这样寒冷的夜晚坐飞机。
“操,来了,你等的是只什么样的鸟。”我盟哥用肘撞撞我,又抽出一根烟点燃。
“你妈的就不能少吸几根,说过多少次了,吸烟有害健康,你不想活了,我是医生不会坑自己兄弟的。”我恨恨的说道。
“知道了,老婆大人,我靠,你他妈要不是一男的我还真的娶了你。这么知道嘘寒问暖,有女朋友的人就是不一样呀!”我盟哥把烟吐我脸上,浪乎乎的说道。我回了他一拳头。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呀,我好帮你找,大晚上我可不想陪你在这里冻着喝西北风。”
“是个差俩月不到13岁的小女孩。”紧盯着出口汹涌而来的人流,我毫没有感情的说道。我要纠正一下刚才的话,还真他妈的有人大晚上的跑来飞机,也不怕晚上天黑飞机失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不时能够听到广东话在空旷的接机厅中回荡。
“靠,才只有13岁,我说,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吧,那她得管我叫伯伯。这回你可赚了。”我盟哥幸灾乐祸的取笑我:“还没有怎么着的就弄了一女儿。于洁知道了,还不拆了你。”于洁是我那个做护士的女朋友,平时特温柔,独在这事上特紧张而且严肃且野蛮。为此我常笑着说:放心吧,就我这样的垃圾货色,也就是你才拿来当宝,换成别人甩都不甩一眼。而人家的话更绝:那是他们有眼无珠,哪天他们发现了你的优点不就麻烦了。别说我还就受这一套,美的跟一屁似的。
“操,她13我22,就差九岁,你觉得有可能吗?”我压着火苗子反问。
“怎么不行,那说明你那方面比较的早熟而且够劲。操,比的上那些美国大马……”不等他把最不堪入耳的话说出来,我一拳擂在他左肩的三角肌上,这是打小玩惯了的,不但看着火暴而且没有任何伤害,最多就是稍微酸疼片刻。
“靠,还来真的,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没有猜错。我怀疑你是一现代版的陈世美,始乱终弃,导致13年后私生女千里认父。哎呀,我的侄女呀,你可快来吧,让伯伯好好看看你饱受生活摧残的脸庞。”他装出一副狼外婆的色样子,搓着手宛如看见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我操,你他妈的没有去写小说还真的浪费了这胡编乱造的材料。平时也没有见你这么贫呀,是不是昨儿看《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看的久了,有点迷失于其中无法自拔了。要真是那样,我从网上给你下点佛经听,更妈的过瘾。”眼睛没有停止过对过往人员的扫视,口里也同样没有闲着。
“不信咱们待会问问。”我盟哥不依不饶,没完没了了。
“我说他还上劲了是吧!?再他妈的满口跑骆驼,信不信我当场挂了你,娘的!”差点没有被他的话呛死过去的我,忍不住雷霆小发。
“我不说了还不成吗?不过不管她来不来,你都得请客,这大冷的天,也就是我才会陪着你在这里傻等一骗子。今天也别回去了,到我那里,咱俩好好扯一宿。”我盟哥装疯卖傻的和稀泥。一会纵火犯,一会消防队员,他也不累。盟哥讲话:玩的就是这个感觉。
我们俩在这里闲扯淡的工夫,澎湃的人潮已经快流淌干净了,我们苦苦等待的那只小鸟也不他妈的出现。
“操蛋,让人家给涮了吧。我就知道。”盟哥的马后炮精神再次启动。
“有完没完?我妈的乐意。你管的着吗?”或许是因为羞愧,能够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上脸,在大厅里嚷道:“我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你不愿意等着,走人呀。我又没拦着你。”我就这人,死要面子不要脸,就是让人家耍了别人也不能说,不然我不管你是谁,照急不误。
“我懒的理你。”盟哥瞥过头去又抽出了枝烟:“妈的,整个一狗脾气。逮谁咬谁!”
作者:事实上我还真就没有去过正定,当然也就没有参观过飞机场,连架真的飞机我都没有见过,说出来都觉得丢人,因此以后的情节全凭想象纯属虚构,你就凑合着看吧。
至于航班的时间表也不正确,原因是我昨天写的时间没有上网查对一下。今天上传小说时看了一眼。从广州飞石家庄的有两班次。
MU73811214:30——17:20
MU73811420:45——23:10
我这不是在做广告,为了真实和虚假相结合,所以我选定后者来发展情节,夜里好坏事吗?
我盟哥还不知道我把他涮了,当这本小说的点击超过三千的时候我会亲手把他的qq号公布出来,想拿他耍的不妨狂轰烂炸一番。
还有要声明一下的是实际我盟哥并不是这么贫,但却喜欢和人逗。另外我们两个交谈的时候当然使用新普,就是新垒头村普遍通用的语言,说白了就是辛集土话,但是我总不能通篇方言吧。况且在外面上了些年的学,语言已经不是那么春节,全国各地的方言都有,很是热闹。
05。1。24卷一:我和五月有个约会 第五章 打劫
“您问你是不是在等人呀?”一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废话,不等人谁在这矗着呀?你以为矗立在风中很酷呀。靠,那叫冷。”我没好气的摔给人家一句气话,丝毫没有注意到她那蹩脚的普通话。
“你别理他,这家伙就是一狗,就是电线杆着碍着了他都会去咬两口。”盟哥贼兮兮的痛骂我以博得人家的好感:“还真让你给猜对了,我们确实是等一小人。你有事呀?”
听见盟哥这话味不对我连忙扭过头来,见身边站着一1。60左右的小女孩,穿的十分新潮(就是有点薄,也不知道她冷不冷),一头酒红色的长发,无关只能够用精致或者完美来形容。看见她让我想起了我写的那本《玛其克启示录》上的精灵来。难怪我盟哥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们是不是在等阿may?”由于我和盟哥的个头都在1。75以上,所以她不得不仰起脸来怯生生的问道。
“没有听说张惠妹在石家庄开演唱会呀?”我盟哥搔搔脑袋脸上满是迷茫状,随后又恶狠狠的说道:“她要是敢来,小样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支持台湾独立的鸟都该红烧了。”我盟哥是一爱国青年,虽然平时胡作非为,对于主权问题看的比某些当权者还重。从张惠妹的那些操蛋言论出来以后,我和盟哥就再没有听过她的鸟歌。用盟哥的话来说:抵制台独,人人有责。并且还要我和他不时的痛骂那些祸国殃民的台独份子。
很显然他会错了意,也怪我没有来得及告诉她五月的网名。一把将他拽开,抢占了他的位置,现上一个自以为无比灿烂的笑容,说道:“对呀,我是医大懒虫。是你吗?”操,跟说梦话似的。
“你好,我是阿may。”难道你们广东人都不时兴(辛集方言,意:习惯,流行)起个中文名嘛,靠,阿may,烦!有时间等鼓动(辛集话里有煽动做坏事的意思)她改个好记的名字。
“很高兴见到你,我是赵光,也就是网络上的医大懒虫。欢迎你来到我们河北。”我把脑袋里的所有迎宾用语都挖了出来,说的我嘴巴差点抽筋。事后这成为我盟哥涮我的一大笑料,他说我当时的模样宛如国家元首访问时,那叫一傻比。我就反击他把阿may当张惠妹的事,还警告他再嘲笑我就把他的糗事全写到文章中,他才算消停下来。
“我们带你回石家庄找个宾馆住下怎么样?”我和盟哥带着她往外走,看着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冷吗?”
她忽然站定,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外面零下好几度,你就穿这点儿,可别感冒了。”
“对,我这哥们是个学医的,有点职业病的倾向,总怕人家得病,你别搭理他。”我盟哥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连忙解释。
“和你联系好了以后我就急急忙忙的去坐飞机,没有想到两边的温差这么大。”说着打了个寒战。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青气。
“谢谢。”当我把自己的羽绒服裹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感激的说道,那眼神和先前一模一样。
“没什么,你大老远的来我们石家庄玩,要是把你冻病了,广大人民群众可不答应。”我故做轻松的回答,其实真他妈的冷呀,我这人喜冷怕热却不能冷也不能热。身体素质槽糕的很,所以我总认为是《七龙珠》上孙悟空那样的垃圾人。可惜我不能变幻成超级赛亚人。
“装什么大头蒜,你他妈不想活了。”盟哥把外边的羽绒服塞给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但我的心头却一热。兄弟呀,知冷知热,雪中送炭而永不计回报。
“师傅,你给我们开石家庄去。”我们三个挤进一辆停泊在机场外的出租车,坐在司机身边的盟哥大手一挥很豪迈的说出了目的地。
“你怎么会来的,家里人不担心你吗?”我漫不经心的问道,我可不想被人冠上劫持幼童,敲诈勒索等等罪名。尽管我总说自己不是好人,那也是指我的人品或者为人处事的方式方法,而绝对和违法乱纪没有任何关系。我知道法律的严肃,更明白自由的可贵,出格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
“不会的,他们去国外照顾生意了,今天春节都不可能回来,家里只有我和一个保姆,闷的要死,所以我才会来找你玩的。”五月毫不在乎的回答:“况且我有手机,他们随时可以找到我的。不用担心,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裹在宽大而温暖的羽绒服中,她灿烂的笑容如同一朵盛开在骄阳下的花朵。
“那就好。”我为她的聪明和善解人意而舒心。现在我倒盼着她是我的女儿了。
“盟,别他……抽烟。”嗅到一丝熟悉的烟味,我马上就知道是我盟哥的烟瘾又来了。假如只是我们两个我绝对不会在乎他干什么。但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