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传宗摇头苦笑,叫人送了些吃的上来,草草用了些,刚想去衙门办差,丫环们说媚妃派了太监来找他了。朱传宗虽然不情愿去,可也无可奈何,进宫去了。
朱传宗原本对媚妃有些怨恨,可是一看到她,见她面容有些清瘦,虽然还是那么亲丽无比,妩媚可人,可是掩饰不住一丝病容。
朱传宗一见伊人,所有的怨恨都烟消云散了。情人就是这样奇怪,不见面的时候总是想着坏处,恨得不得了,可是一见面了就恨不起来。
朱传宗道:「姐姐病了吗?怎么这个样子?虽然还是那么美丽,可和以前不同了。」
媚妃幽怨地道:「还不是因为你。你离开之后,我发觉一日不经你按摩,就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唉!这日子也真无趣。」说完一手支额,神情迷醉。
朱传宗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早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地位,道:「你既然离不开我,还支开我救那些贪官?」
媚妃奇道:「什么?我也是为你好啊,如今你立了大功,又升官了,有什么不好?世上哪有好官,你抓了一个,上来的又是一样有什么分别?警告一下也就是了嘛!千里当官只为财,你也应该学会这样。』
媚妃说的与正道不合,可是说的在理,实情也是如此。朱传宗心中一动,心想:『她说的对啊,我应该举荐贤良,这样才能整顿官吏。」
媚妃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分开些日子就生分了?白白浪费了我的心……」
朱传宗道:「好姐姐别怪我了,我知道错了。」
媚妃见他认错,可是与他多日不见,相思入骨,岂会轻易饶了他?眼光媚得似要滴出水来,遣退了身边的宫女,嗔道:「小没良心的,回京也不来看我,心里还有我这个姐姐没有?」用手拧着朱传宗的耳朵。
朱传宗道:「我自然是日思夜想,只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回来。」
媚妃道:「你还想骗我,回家几日了也不来看我,还得我派人去请,架子好大啊!」
朱传宗见她待他如同情人一般,心中甜甜的,大是受用,道:「姐姐真的这般想我吗?我还以为分开这么些日子,你都把我忘记了呢!贵人多忘事,也是有的。」
媚妃松开手,叹道:「我算什么贵人?孤零零一个孤家寡人罢了,除了你知情识趣之外,就再无可以交谈之人,皇宫里除了尔虞我诈之外,还得处处提防,真是日子难过的很。」
朱传宗笑道:「姐姐别伤心了,让我帮你按摩吧!我这手法高明吧?你看几个月没做,姐姐还都瘦了呢!要是一直做,不知道有什么奇效呢!」
媚妃噗哧一笑,道:「你脸皮真厚,我是想你……才瘦的。」
朱传宗道:「总之都是我的缘故,这总没错吧!」让她躺在床上,便为她按捏。
朱传宗开始还好好的,后来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媚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细如柳,便有些作怪,见媚妃不理会,索性胆子大了起来。见媚妃露出雪白的乳沟,又大又迷人,要是能看到全貌,不知道是怎么样的美景呢!要是摸起来……朱传宗想到这里,心一横,大手一下摸了上去,去势如同饿虎扑食。
媚妃一惊之下,却也不恼,只是咯咯笑出声来,身子扭动,道:「你这是做什么?好痒。」
朱传宗也觉得大是失态,脸色一红,手上不禁一紧。
媚妃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一绷,随即又软下来,嗔道:「冤家,那么使劲干嘛?要捏死姐姐啊!」
嘴上虽怨,神情却是含羞带喜,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定朱传宗,更把那峰峦起伏的椒乳向上一挺,似乎往朱传宗大手凑过去一般。
朱传宗正想撤手,就听媚妃呢喃道:「别,别停。这感觉……挺好的。」
朱传宗对这两处峰峦圣地垂涎已久,如今得了佳人允许,那还有什么可迟疑的,一双大手覆了上去,轻轻揉动不止。当真是触手温软如绵,雪白滑嫩,似凝团之乳酩。
媚妃被揉得浑身酥麻,吁吁娇喘,那乳儿又胀大了几分,团团耸立,顶端嫣红欲滴,仿佛樱桃一般,好生可爱。朱传宗忍不住拿两指夹住,轻轻一揪,笑道:「好新鲜的樱桃。」
媚妃微闭着双眼,媚笑道:「你又没尝过,怎知新鲜不新鲜?」
朱传宗心中一跳,道:「现在品尝,晚不晚?」
媚妃眯着眼瞟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那欲语还羞的美态,真是勾魂夺魄。朱传宗不由一压头,把一只奶子含在口中,不住地吮吸开来。一吸之下,顿觉柔软舒服,一缕沁香自那舌头递入腹内,令其半身酥麻,不由口中加劲,使劲吮吸开来。
媚妃更是舒服之极,这奶子被朱传宗一含,便有一种未曾有过之快感从心头腾起,甚是舒坦,被朱传宗一吸一吮,更是芳心洞开,身体更是如飘一般,脚下生风,好生爽快,静住身子,任朱传宗亲吮拧弄。
朱传宗正咋吮得趣,忽然鼻端闻到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不禁吸了吸鼻子,问道:「姐姐喷了什么香水,这么好闻?」媚妃双颊红晕似火,娇滴滴笑问道:「喜欢吗?」
朱传宗一边贪嗅着,一边点头道:「喜欢,以前从来没闻过这么好闻的香水。姐姐能不能送我一瓶?」
媚妃笑得花枝乱颤,道:「这是姐姐的体香,你想要就拿去吧。」
朱传宗疑惑道:「姐姐骗我的吧,如果是身上的味道,怎么以前没闻见过?」
媚妃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下,红着脸凑到他耳边道:「这是我……动情时候才会发出的,小冤家,别再撩拨人家了。你点着了火,又没本事救火,让姐姐难受的话,姐姐可不饶你!」
嘴上说不饶,身子却扭动不停,像水蛇一样,弄得朱传宗浑身燥热,加上一阵浓过一阵的撩人体香,简直如最烈性的春药一般,他喘着气道:「我若是能救火又怎样?」
媚妃一愣,想起宫中传闻,有的太监和宫女,彼此也做些假凤虚凰的勾当,叫做「对食」。朱传宗既然娶了妻子,又是天阉,怕也有些手段,而且这样假凤虚凰,也不算背叛皇上。她对朱传宗早已生情,望着朱传宗英俊脸庞,迷醉地道:「小冤家,你尽管弄吧,姐姐都随你了。」
这男女情事,有如江河之水,一旦决口,便是宣泄而出,无法阻挡。此时两人都已情浓似火,箭在弦上,就算杀头的大罪,也顾不得了。
朱传宗胸中欲火大炽,一手在双乳上抚弄,一手向媚妃胯间探去,以指扣弄媚妃花瓣,那手指在那两片花瓣之上捏拉了片刻,只觉滑腻腻、肉滚滚,甚是饱满,又以指往那花心中一送,只觉里面热乎乎、紧窄窄,一股水晶晶的汁水沾了满手。
媚妃虽然媚骨天生,却是年少进宫,只服侍过明宗一个男人。然而明宗年纪老迈,精力不足,又只顾着自己发泄,何尝注意过女人的感受?因此这般风流阵仗,媚妃都不曾见过,一时骨软心酥,娇哼不断。
朱传宗听她淫叫,胸中亦猛燃欲火,忙把手儿拿开,把一张大嘴儿凑了上去。还未触及花瓣,便觉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微带特别的味道,与先前的体香又有不同,心中连连称奇,忙把大嘴亲了上去,只觉那味儿酸中微甜,夹杂一种桂花香气,心中甚是受用,于是在花瓣上用力吸咂起来。
那两片花瓣柔嫩细腻,光滑无比。他把那片花瓣用牙咬住,向上一扯一松,只听「啪」的一声,那花瓣弹了回去。
媚妃呻吟一声,腻声道:「冤家,你轻着些,姐姐都是你的,你慢慢享用就是,可别作怪。」
朱传宗听闻,隐忍不住,将媚妃阴部咬得更急。又伸出舌头探入媚妃阴内,只觉里面更是清香一片,紧紧当当,股股淫水正自里面溢出,里面虽不甚滑,却也皱得可爱。那舌儿在内四处搅动,媚妃忍受不住,把那粉腿轻抖,不觉小泄了一次。
朱传宗笑道:「姐姐的火这么快就熄了?我有灭火的本事没有?」
媚妃飘飘欲仙,只觉得比与明宗的真正交合还要爽快,娇哼道:「好弟弟,好宝儿,你舔得姐姐好舒服……你的本事大极了,厉害极了!」
朱传宗又道:「我帮姐姐救了火了,姐姐也该帮我了。」
媚妃失神道:「好,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朱传宗胯下金抢早就暴涨而立,烧得快要炸了。看着媚妃紧闭双眼,身上片片红晕,遂抬起上身,把媚妃双股分开,一手抚其玉茎,一手摸媚妃那唇儿,伏下身,把那玉茎插了过去。媚妃不觉惊叫一声,上身弓起,睁开眼来,只见朱传宗胯下又粗又大一条肉棍,直挺挺插在自己阴户之中,心中又惊又喜,道:「好弟弟,你不是……?」
朱传宗假装也是大惊失色,道:「啊?这是怎么回事?姐姐的魅力太厉害了,连我这个不能人道的阉人都恢复了本性,姐姐可不能怪我啊!都是姐姐魅力太大了。」抱起媚妃肥臀,身子前倾,大力抽送起来。
这媚妃体态丰腴,姿容绝美,又有三个奇趣。一是骨肉绵软,交合之时,浑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二是动情时身具异香,男子闻之更助淫兴;三是阴户与众不同,狭窄异常,内里层层叠叠,曲皱无数,男子阳物便如被无数肉圈紧紧箍住,快美无比,令人销魂。
媚妃有此异禀,可说是床第无上的恩物,难怪将明宗皇帝迷得神魂颠倒。
朱传宗只觉得那花蕊时时收缩,紧裹住自己那物儿。每次抽送之时,磨得那物儿甚是舒服,那快感阵阵涌遍全身,全身毛孔好像炸开一般,口中不住倒吸凉气,哼叫不止。
媚妃双手搂住朱传宗脖子,两条玉腿在他腰口勾住,双股不住用力前挺,口中娇吟不断。只觉得那大东西在花蕊中如捣蒜,花心好似快被插烂一般,花蕊壁随那肉棒一上一下直张直合,里面舒爽异常,娇腻道:「好弟弟、亲哥哥,有这一次,死也不枉了。」
朱传宗想起身下承欢的乃是当今皇上的宠妃,一念于此,兴致更高,那肉棒也粗大坚挺了几分,边弄边道:「我厉害吗?比皇帝如何?」
媚妃叫道:「他怎能跟你比?哦,天啊,轻些,弄死姐姐了。」
转眼媚妃已泄了四、五次,直抽得浑身酥软,云鬓微乱,大叫不止。朱传宗又抽了二百余回,将媚妃抱于床上,自己爬于媚妃身后,又将那湿漉漉、火炭般玉茎插了进去,又是一番大抽大弄,两人大叫着双双泄了。
媚妃瘫软在朱传宗怀中,细细娇喘,面上全是满足的潮红。朱传宗一想起就在这龙床之上,把皇妃弄得欲仙欲死,不由十分得意。抚摸着媚妃光润滑腻的娇躯,又是蠢蠢欲动。
媚妃抓了他胯下一把,嗔道:「坏东西还要作怪,想要我命呀?」
朱传宗笑道:「刚才是谁喊着我要我要,现在过河拆桥呢?」
媚妃脸色羞红,水汪汪地瞟着他,道:「冤家,先前骗我那么久,还没找你算帐呢!说,你是不是早就包藏祸心来勾引我?你胆子好大啊!」
朱传宗笑道:「我可没骗你啊,姐姐治好了我的病,谢谢姐姐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姐姐要是以为我骗你,觉得我辱没了你,就把我交给皇帝杀头吧!」
媚妃伸手捂住他嘴,柔声道:「姐姐怎么舍得呢!进宫这么多年来,从没像今日这么快活。只是宝儿以后要多来陪陪我,别厌倦我才是。哼,你要是对不起我,我可有法治你。」
朱传宗笑道:「我恨不能在姐姐身上化成水,怎么舍得不来呢!」媚妃闻言娇嗔不止。
两人缠绵了一会,眼看下午将尽,皇帝快要来了,只好另约了相会之期,依依惜别。
朱传宗从宫里出来时,已经是腰酸腿软,两眼发花了。只因媚妃体质特殊,与她交欢固然比寻常快活数倍,精力却也多耗费数倍,确实是销魂尤物。
想起刚刚上了皇妃,府里还有嫂子,暖云、盈儿、春风一群美人儿等着慰劳,心中好不得意。
朱传宗回到外宅,一进门就见薛金线正坐在床边,低头绣花。雪白的颈子晶莹剔透,仿佛玉石雕就一般,心中喜欢的不得了,笑道:「金线,没去陪你爹爹啊?」薛金线抬眼见是朱传宗回来,脸上一片惊喜,随即眼圈便红了,显然是思念已极。
朱传宗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道:「你在绣什么?你现在已经是我娘子了,不要那么辛苦了。」
薛金线道:「你走了那么久,我心里想你,没有事情做,更不敢闲下来……你看给你绣的荷包好不好看?」
朱传宗低头细看,见绣的是两只鸳鸯交颈嬉戏,那鸳鸯活灵活现,亲热的姿态也是满含情意。朱传宗笑道:「我们像它们一样,都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夫妻。」
薛金线听了眉眼含春,脸红似火,笑道:「离开家那么久,谁和你相亲相爱啊?」
朱传宗连忙赔罪,薛金线噗哧一笑,柔声道:「我在和你开玩笑呢!我已经听说了,你这次为民请命,百姓们都大大称赞你。老百姓够苦了,难得有你这样的官,辛苦你了。」
朱传宗心虚地道:「不辛苦不辛苦。金线,你……你专门在房中等我,是不是打算要慰劳慰劳我?」
薛金线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却不答话,靠在床边,伸手将床幔解了下来。
朱传宗见她冰肌玉肤,容光艳丽,恍若天人,哪里还按捺得住。叫道:「没命就没命吧。」脱了衣服钻入帐中。
朱传宗享了薛金线温柔滋味,大是得意,不过他身边女人既多,又要处理政务,一个月中,难得见到薛金线几次,便满怀歉意地对她道:「我和你总是聚少离多,你不怪我吗?」
薛金线笑道:「我不是寻常女子,相公放心好了。其实你不总在我身边,咱们见了面,自然都是欢喜,要是总腻在一起,说不定我早烦你了,不要你了。你不在,我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读读书,玩弄花草虫鱼,也有趣得很。」
朱传宗瞠目结舌,道:「你真是奇女子,想法古怪。不过幸好我也遇到过一个,否则就会以为世上你这样的人独一无二呢!」
薛金线笑道:「你说的是水姑娘吧!她想来就来,把你当作宠物一般,喜欢的时候才来找你,我已经听说过了。她可给我们女人争光啦,让你也知道,我们女人可不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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