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床上发生了关系,而刚刚则是第二度发生关系。
这项认知方跃现,楼格格便慌忙失措的推开对方,不让对方继续造次,但他体格太好太壮,即使她使尽全力去推,亦只能让彼此的上半身稍微拉开了距离,他的分身还待在她的体内。
在两道错愕的目光底下,楼格格的思绪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同样的过失,她怎会犯上第二次?现在要怎样处理才是?
作家的话:
後记:
拜金大姐姐又在想些无聊的伦理道德,大家快来投票支持圣人小鬼帮拜金大姐姐洗洗脑——
今章是天使变堕天使之章=P(喂)第七章才是堕魔之章
在这里我想跟大家说一声,我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喜好,有些人喜欢正能量多的主角,有些人喜歉负能量多的主角,所以才会有励志文跟虐文之分= =
我承认我过往是喜欢写负能量多(原地踏步/作茧自缚,为了一点小事就别扭)的主角,写小说或多或少反映作者人生态度正不正面,我承认过往的自己是很负面,现在亦未算很正面,但是我不可能变回从前那样
所以,喜欢现在的我就继续,不喜欢的话,我都爱莫能助,但别强求我写回从前那种模式<-自己YY啦
不用跟我比较现在过去什麽什麽,我自己知自己有没有进步,麻烦大家别错将「代入」感所引发的效果硬套到我身上去——我只会觉得很不理智= =有人喜欢我写浪奇大於我写爱情,有人喜欢我写爱情大於浪奇= =就算我说名震没太用脑写,都会有人说名震比其他爱情文好看,这是读者喜好所致,与作者无关
有时看文觉得超有共鸣什麽多数不是因为作者文笔超班,而是因为主角的想法跟行为模式跟读者自己的性格很相似,你在小说里看到自己的影子自然好易自嗨= =
比方说:会勇敢表白的女生看「连表个白都要踱来踱去」的女主只会越看越扯火= =就算故事再好看都不会有嗨的感觉
反之,连表个白都烦恼很久的女生看就会发生KERORO共鸣事件X2<=
如果你是个聪明女,你不会爱看《恶作剧》,更别说会感动什麽
但如果你算不上聪明什麽,而你又觉得女主做的蠢事,自己有机会做到,就会有可能会感动
无论是写文还是看文都是得到治愈= =我是我的文第一个读者,我都需要治愈的,如果我写一个连我自己都治愈不了的故事,没意思,所以,故事只会依照我的意思走。
以上。
、30 难道嫂嫂会躺在我身下让我上?
这一回比第一次还要复杂,她不仅仅是他高中同学的姐姐这麽简单,现在的她是他的嫂嫂,是嫂嫂,她是他哥哥的女人,但现在他们却……做了,还要在她丈夫的床上。即使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即使他们不是第一次上床,但现在的身份不容许这种事发生,这等同对丈夫不忠、背叛,而更严重的罪名则是……乱伦。
「我们昨晚做了吗?」楼格格故作镇定地问,实则心里已乱作一团。
「嗯。」耿子骞倒也承认得很乾脆,另外还作出补充:「刚刚也做了。」
楼格格沉吟片刻,才沉重地道:「我知道。」她非但没拒绝,还主动迎合……
「昨晚与刚刚的事,我都有错,大家就当作鬼掩眼什麽事都没发生过。」楼格格平静地道,彷佛他们偷吃的不是禁果,而是糖果般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宜。
疑似急於撇清的反应令他不悦透顶。「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怎可能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她该不会认为可以用同一招打发他吧?之前可以是因为他当作打炮看待,那时要他将她介绍给别人也可以,但现在不可以,也办不来——
楼格格没跟他瞎拗,仅表情严肃如母亲般对他作出提醒:「我是你的嫂嫂。」
耳闻某个杀千刀的称呼,耿子骞更为火大了,态度欠佳地道:「是又怎样?你明明是喜欢我的——」
楼格格心一虚,又端起长辈款,用说教口吻跟他说话:「耿子骞,你可别胡说八道,我是你的嫂嫂——」
「嫂嫂、嫂嫂——嫂嫂?」耿子骞嘲弄般重复又重复,笑弧上的讽刺意味相当浓重。「难道嫂嫂会躺在我身下让我上?还要在二十四小时内让我上两次吗?」
气得楼格格一时语窒,反击不能。「你——」
「还是说你来到这个时候还想我喊你做嫂嫂?」如果单纯为增添情趣的话,他不介意,但如果是要用来提醒他,她已成了他哥哥的女人这一点就不必了——
像是偏要跟他过不去那般,楼格格接著又提起他亟欲摆脱的关系。「我的确是你的嫂嫂——」那俨如长辈对待小辈的口吻令他大为不爽,引得他不住开口揶揄她的做法有多自欺欺人。「你觉得我们这样子还能以嫂嫂小叔相称吗?」
别谈现在可不可以,根本一开始就不可以——由他爱上她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可能当她是嫂嫂什麽,他为什麽要配合她演这种连肥皂剧都不屑演的烂剧目?
「昨晚与刚刚的都是一场意外——」楼格格急於纠正他的想法,是她头脑不清醒所导致的意外——要是她神智清醒的话,绝不容许发生这样荒诞的事来!
「不是意外,是两情相悦——」耿子骞执意纠正,昨天之前,他不敢说,全因为他还未确认这段感情一直以来是不是只有他一头热,但昨晚已证实不是,既然知道她心里有他,他就更加不可能放手——即使她名义上已成为了他的嫂嫂!
「耿子骞,总之我说了算,昨晚与今天我跟你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作家的话:
後记:
拜金大姐姐又在想些无聊的伦理道德,大家快来投票支持圣人小鬼帮拜金大姐姐洗洗脑——
3738加更啊啊啊,明天是三月的最後一天了——大家不冲票就没加更(喂)
分享一下今天的两件好事=0=
1。《杀手老公》成功在三月完结前写完,刚刚投了稿
2。《人马男》猫屋有兴趣(豪门未有消息),但有地方要修改(还未说有什麽地要修,囧),不过最囧的是编编很执著笔名这个=口=我改了三次都不符合「女性化+言情化」要求/口\(哭)希望笔名一事能够快快告一段落/_\人家真是想叫做狮狮呀(戳手指)
、31 我哥的小孩,你就肯生,是不是?
她固执如牛令他更火大,非但未能平心静气说服她,反而无风起浪,掀起另一场风暴。「你真是认为可以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你不怕会有了我的小孩?」
楼格格闻言一惊,极力维持镇定地问:「你不是随身携带保险套的吗?」
「昨晚太突然了,我来不及拿套子。」耿子骞轻描淡写地道,换作是平时,他定必做足安全操施,除非确认女伴有避孕习惯,不然他绝对不会直接提枪上阵。
「这……」那她岂不是有机会怀孕,不只昨晚,刚刚也是……
「你没服避孕药很久了吧?」耿子骞笃定地反问,他不是不知她没做避孕操施,可昨晚却一反常态,待他发现的时候已覆水难收。为此,他感到自责,但蔓天的罪恶感中偏偏深藏著一丝雀跃期待。直到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最深层的想法,他想让她怀上他的小孩、想胁逼她选他——这是他极力想丢弃的阴暗面。
她闻言脸色丕变,全身肌肉绷紧,绞得体内的男性更紧,但思绪混乱的她没为意这一点。的确,因为丈夫有心脏病不能发生性行为的关系,她没服避孕药好一段时间了……皆因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种伤风败德的事来……她曾做过好几次与他交欢的梦,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在现实世界里做出这种背德的事来。
在她脸上捕捉到犹豫,耿子骞乘胜追击,大手伸向她平坦的小腹,拿有可能存在的小孩来逼她面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不定……这里已有了我的小孩了。」
楼格格如遭雷击,神经绷得更紧,但已在职场打滚四年的她很快便回复平静,果断无情地道:「如果真是有小孩的话,就拿掉。」
她不会让任何人破坏她的婚姻,即使那是一个无辜的小生命,亦然。
她的毫不犹豫使得耿子骞面色难看,表情复杂,混合了震惊、伤痛、愤怒等各式各样的情绪。「你就这麽残忍?那个是我们的小孩呢,你都能狠心下手?」
「我不残忍,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她不得不狠心、不得不残忍,她得来不易的幸福不能因为一个不该出生的小孩而断送——她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我哥的小孩,你就肯生,是不是?」耿子骞气愤难平地问,口气很冲。
「这是当然的——」楼格格斩钉截铁地道,脸上没有一分迟疑,因为他哥才是她的丈夫,她为丈夫生小孩是天公地道,但跟小叔生小孩则天理不容——
耿子骞气疯了,但他没在这个当口发飙,他仅毅然撂下宣告,便撑起身,离开她的身体,也离开她与丈夫的卧室。
「我会想办法令你回心转意——」
目送那抹高大的身影离去以後,楼格格低眸看著白浊液体沿著大腿内则,流过黑丝袜,染湿了乾爽洁白的床铺……
看著、看著,她一度情绪失控,双手掩脸痛哭,精神被下腹的空虚感与蔓天的罪恶感双重折磨著,他的人是离开了没错,却在她身上留下了背德的罪名——
※※※
作家的话:
後记:
报一下时间,现在是5时13分(我喉咙痛痛醒後睡不著,我需要一个强壮的臂弯抱著我,我需要一个男人哄我睡呀呀呀,王子呀、小鬼什麽也好(很有搞BL的感觉)=口=我要做宠物狮(喂))……这是3738的加更回=P
拜金大姐姐又在想些无聊的伦理道德,大家快来投票支持圣人小鬼帮拜金大姐姐洗洗脑——
由於某狮下篇文(狮子女)的进度大落後,所以加更不可能啦啦啦啦——话说某狮又生病了,囧
=P不过人马男只剩下不够四大章的稿,所以挺某狮的,就勉为其难挺到最後啦XD我冲字数,大家冲票数(喂)向来佳绩什麽是要作者跟读者一起创下的\口/
大家一起向著美好的太阳冲冲冲才有萌点\口\/口/冲吧\口/
如无意外,四月中就会完文X)<-=0=我变成这个区最快完文的那位(喂)
今天是三月的最後一天了了了=口=我家编编很快会找上我,光是用想的,我又掉毛了/口\
、32要你习惯睡床只是用来睡觉很困难吧(慎)
发生了是次不堪事件後,她整天心绪不宁,为他临离房前的一句话而作多番揣测,深怕同样的事情会再度发生,正因她太担心,所以她重服避孕药以防万一。
即使月嫂已病愈归来,她仍过得胆颤心惊,心虚的担心月嫂会看出些许端倪。
正因为太过担心,即使她躺卧在床上亦未能马上成眠,一直被逼在满脑子的杂思里载浮载沉,直到後方有人把她搂抱入怀,她才从紊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子——」她下意低唤,惊觉大脑失常冒出「骞」字,她立即改口:「默!」
然而,徘徊於耳畔的却是一把她非常熟悉的男嗓。「很失望吧,我不是哥哥。」
?!这嗓音——楼格格惊恐别首,结果近距离对上一双幽深的蓝色眼睛,眼睛主人脸廓刚毅,深邃的五官带著桀骜不训的野性味道,这张脸是——子骞!
她的反应向来较常人慢一拍,还没来得及惊呼,嫩唇被堵,声音连带呼吸被悉数没收,他狂野地吻著,大手也没閒著,隔著睡袍爱抚她一方丰盈,睡袍下未著半缕,故那层布料未能阻隔热力传导,她仍能清楚感受到他指尖上的温度……
这——是不对的!她想挣脱腰间箝制,却挣不开,反使袍襟滑开,露出大片春色,让那只不安份的大手顺利成章直接触碰那方滑腻,他毫不客气地揉搓著, 摩弄她软滑的软尖,熟稔地挑逗她的情欲,惹得她战栗不断。「嗯……嗯……」
感知她快因换不过气来而窒息,方唇退开,手上工作未有停歇,不只积极调戏她两片软乳,还滑入她湿润的腿间,按摩似的反覆狎玩。
舒爽与快感同时来袭,蚕食她的理智,她要拒绝、要制止,她知道,但逸出唇际的就只有断断续续的吟哦,不过残馀的理智仍能让她逼出声音来。
「住、住手……我是你的嫂嫂……」即使出来的声音没多少威严可言。
耿子骞顿了下才继续,煽情地拉扯另一方棉乳上的尖端,他眸光微闪,唇靠近她的耳壳,有些孩子气地低语:「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爱的女人,一直都是……」
突如其来的告白撼动了她的心耳,楼格格得咬牙才能咽下呻吟的冲动,作出像是应付劣童似的提醒,盼对方能够知难而退:「但、但我已经是你的嫂嫂……」她跟以往一样,分不清他究竟是在说真的,还是道假的——而现在的她只知道他们不可以做这种事,这是错的!他们已犯了两次错,不可以再错下去——
但他丝毫没有退兵的打算,还说出劲爆言论。「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你不想的事……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舒服……让她舒服?什麽意思?尚未来得及消化他的话,耳後又传来他那把低沈带嘎的嗓音。「床事一旦习惯了,就像毒品一样很难戒得掉……」
为什麽提这个?「这……」楼格格刹时哑口无言,嫩唇颤出的就只有低吟。
「你习惯了我两年,现在要你习惯睡床只是用来睡觉很困难吧?」耿子骞意有所指地道,三言两语道破她心中的突兀。
的确,她还未习惯……不只婚後,其实早在他们关系决裂那天开始,她已开始过著浑身不对劲的生活,几乎每晚脑里都会造梦,不是春梦,就会是过往火辣种种的合成回顾。不过无论是怎麽样的梦,吻她抱她欺负她的人都会是……他。
她还未放下这个男人,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她不仅记住了他的吻、他的拥抱,还记住了他俩之间的约定——但她总不能因为还没成功戒掉的不健康习惯而做出背叛丈夫的事来……
像是得悉她所担忧的那般,蕴含些许思想引导意味的嗓音随著丝丝灼热吐息拂来。「只不过是爱抚而已,没有背叛婚姻承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