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人马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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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马男-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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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找上门,突击检查他是不是藏了个女人在房间里头滚床单。


楼格格秉持一贯蛮牛风格,没叩门就扭门突入,眼睛本能地望向床,原以为会再次目击她最不希望看到的画面,怎料看到的只有一个赤著上半身,盘著腿打著电脑的健硕男人,他头上虽盖著白毛巾,但头发半湿,还滴著水,宽膊上聚集了晶莹点滴,水珠循著精壮的肌肉线条滑下,骤降在牛仔裤管上,滴滴答答的在粗糙的布料上留下一小摊水渍,野性味十足,可那张刚毅的男性脸庞上偏偏矛盾地架著一副颇具书卷味的黑框眼镜。粗野中带著一分斯文的画面相当引人入胜,引得她不禁盯著他看,还要看得痴迷,不过目光最终围著他微湿的胸膛上打转。


而教她从猛男的迷障中回过神的是一把低磁的男音。「嫂嫂找我有何贵干?」


她看著那名正专注在萤光幕上的男人,好一会才挤出声音来。「你在忙吗?」


积极在键盘上飞舞的十指一顿,耿子骞别首抬眼望向她,即使眼前多了两块镜片遮挡,都挡不住目光里的热情。「我在赶程式功课啊,嫂嫂找我有什麽事?」


楼格格这下被问倒了,嗫嚅半晌都嗫不出下文来。「那……」心确有点虚,但既然得知他没到访不是因为其他女人,她就可以安心离去。「我不打扰你了。」


艰难地逼出一句结尾,楼格格便头也不回地转身想要离开,怎料她一转身,便感右小臂一紧,强大的热力与力量隔著衣衫传来,她刹停脚步,循右臂一瞧,瞥见衣袖上多了五只长指,她诧异抬眼,随即对上一张面廓阳刚的男性脸庞。


他目光非常专注,撼动了她的身心,但再震撼都不及他接下来的一句来得震撼。「嫂嫂是来问我为什麽这几晚没夜访吗?」


?!楼格格本能地反驳,捍卫自己的名声。「怎可能?小叔不来骚扰我,我反而乐得轻松,一觉睡到大天明——」


「嫂嫂这几晚没有一刻在想念我吗?」耿子骞又问,语带期待,明明口吻表情跟以往的相距不大,但心脏却著实地弹跳了一记。


不过楼格格仍有能摆出满不在乎的表情,言不由衷地答:「对——啊!」怎料一股不容小瞧的力量临时加诸到她的藕臂上去,结果尾音演变成惊呼,以脑侧一记拍床声与半湿毛巾掉在床铺上的啪嚓声作结。


方感脊背下是柔软的床铺,头顶上方的灯光灭了大半,两滴沁凉的水滴落她的嫩颊上,她茫然仰目,只见他不知何时位处於她的上方,一手撑在她脑侧,另一手则撩开她的睡袍下襬,挤进她的两腿间,隔著半湿的内裤有一下、没一下的刮弄躲藏在後头的娇羞。


「真是这样的话,为什麽内裤会是湿漉漉的?」耿子骞意有所指地问,粗砺的指掌摸索她两腿间那块潮湿布料,揩了点泛温的黏液来滋润在冰冷键盘上工作了大半天的食指。


突如其来的种种令楼格格脑袋白了一片,没法即时反应过来,仅能彷徨无助地看著那张男性脸庞逼近自己,承接他发尾上滴下来的点点水珠,彼此虽未至於能鼻息交缠,而他的身上亦不带半分危险气息,但那双火热的蓝色眼睛却足以要人得暗暗抽息,即使隔著镜片,那份炽热还是几乎可以烧死人。


「你是看著我就兴奋,还是这几晚都是自己让自己兴奋?」
作家的话:
後记:
这是票400的加更,快来投票支持圣人小鬼动手吃掉拜金大姐姐=P
说明今章是堕魔之章就当然有可怕的事发生=U=某狮最满意是这一章,希望大家会喜欢啦=U=
圣人小鬼戴眼镜这个应该会蛮萌的说=U=
话说滴滴答答这个=U=
因为人马马都没耐性,所以没能在一定时间弄乾头发就会给头发自由,由得头发自己乾去
话说怎麽近来我笔下的女主都出现欲求不满会「自满」的情况-口-这明摆著是作者的问题(喂)




、37 我刚刚在做运动,流汗很正常。 (慎)



耿子骞露骨地问,使得心虚的楼格格羞红了脸,想要强作镇定都来不及了,只能仅持最後一分倔强捍卫自己的名声,即使要撒谎亦再所不辞。「我刚刚在做运动,流汗很正常。」


「刚刚在做运动?嫂嫂是在做什麽运动?」耿子骞没点破她的谎言,仅顺著问,舌尖轻舔去淌在她颊上的水滴,长指则故意在菲薄布料上的润湿处徘徊流连。


「就……」楼格格强捺著呻吟冲动,用力思考了一阵,便答:「做瑜珈。」


耿子骞接著又问,方唇上笑弧更深,指尖搔了搔那朵含苞待放的羞花。「做瑜珈?嫂嫂何时有做瑜珈的习惯?怎麽我都不知道?」


「我……一直都有做瑜珈的习惯,小叔你大半天都在外头,不知道亦不足为奇——」楼格格咬咬牙,硬著头皮地道,言息间掺著些许埋怨意味。


察知她对他经常不在家颇有怨言,耿子骞额外中奖似的笑得很开心,稍微调整姿势,发上的水珠因他的挪动而甩洒,有数滴落在她袍襟上的肌肤,眼见她瑟缩了下,他俯首,重施故技吸吮水珠,但舔去水珠後,舌尖却不安份的在袍襟下撩弄,搔痒她两峰之间,诱得她急促的抽息。「我的确不知道嫂嫂何时变得这麽注重健康做起运动来著……但内裤湿漉漉的穿在里头,不会不舒服吗?」


「就……」楼格格一凛,因襟下的肌肤持续被非礼而想不出用作应对的话。


「就什麽?」耿子骞故作耐心地问,长指故作温柔按摩她的两瓣间,抛砖引玉引出羞涩的花蕾。


「就……」楼格格心一慌,笨拙地找了个藉口来解窘:「我来不及换而已。」


「是来不及换吗?」耿子骞半压著她柔软的身子,单手摘下黑框眼镜,放到床头柜上去,一双时刻烧著大火的蓝眼近距离瞅著她看,他方唇邪恶一勾,耍起痞来:「我还以为嫂嫂这麽晚还来敲小叔的房门是希望小叔帮忙弄乾——」


弄乾?洗衣服不是月嫂负责的吗?「怎样弄乾?」楼格格下意顺著问,话一出口便隐约意识到不对劲之处来著,但她还来不及作出相对应的反应,一条腿便被托高,扛到他一方的壮膊上——这姿势!?


楼格格反射性说拒,可拒绝的话却因为他突然在她腿根烙下的一个吻而化为娇呼,他隔著湿了泰半的内裤吸吮她的娇嫩,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在品嚐什麽似的模样使得她心神荡漾,再加上他微凉的湿发老是不经意搔弄她的下腹,而发尾的水滴又滴滴答答的掉到她的内裤上,冷热交错下,她的两腿剧烈打起抖来,汨出更多香津蜜液,把菲薄布料渲染得更深,也把他的唇染得更湿。「嗯……」


满意的感知她反应强烈,耿子骞调皮地以舌尖来回撩弄躲在布料下的花缝,定以调戏她与挑逗得两片花唇频繁发颤为终生己任。「说起来真奇怪,怎麽嫂嫂的汗是甘甜的?」


知晓他指的是什麽来著,楼格格羞得想拿棍打昏自己,但她还是有能控制面部表情,虽说嗓音始终不争气地带著轻喘。「有常识的都知道汗是咸的,摆明是你的味觉有问题……」


「是这样子吗?」耿子骞调笑道,「那我要多嚐嚐看,研究一下我的味觉到底是哪里出问题——」话尾隐没在那块濡湿的布料,温热的唇舌隔著内裤反覆吮舔她最脆弱的一处,眼见湿痕越来越大,耳闻压抑似的吟哦,他舔得更起劲,舌尖覆淹、轻刺,把她刺激得死去活来,仅能随著他狎玩的舌技起伏、不能自己。


当灼热的舌覆上两片嫩瓣的一瞬,身体里的力气荡然无存,整个人软趴趴的,仅能徬徨无助地承受著热舌所施予的种种美妙快感。


瞥见内裤已湿得彻底,耿子骞放下膊上的细腿,一把将碍事的布料扯下,让里头的春光明媚展现在眼前,那根接连花缝与丝质布料的银丝引得他心中一动,他垂首,发尾的水又落下,煽情地顺著她频颤的娇嫩滑入花缝,看得他口乾舌躁,不住挑断银丝,直接印上两片娇豔欲滴的花唇,引发身下人儿一番激烈颤抖。


「别这样……我还未洗澡……」楼格格规劝著,嗓音软腻过头反而像鼓励。


「没关系,我来帮你洗……」耿子骞嘎著嗓保证,「保证洗得乾乾净净,不乾净就洗到乾净为止……」他边说边脱掉她的内裤,然再次托高她的腿,灼舌直捣润湿的花茎,反覆洗涤层层羞怯的珠被,惹得她娇喘连连,娇躯起伏不定。


「子、子骞……」


之後的时间,他的唇舌几乎都没离开过她的下身,敏感的脆弱处不断被进攻,他没给她半分喘息的空间,一直如兽般舔舐她的湿软,一直,使得她两腿剧烈颤栗不停,她觉得很不卫生,但还是瘫软在床上任得猖獗的唇舌继续紧逼进犯。


在那漫长的舔弄下,她连上两次高潮,染湿了大片床铺,她由最初叫床叫到几乎要岔气,演变到後来的气弱柔丝瘫软在床,都不见得他有放过她的意思,在下腹再次因为他唇舌的不安份而闹痉挛的时候,攫住她不放的唇舌退离,吊挂许久的双脚重回床面,冷空气迅速窜入,汹涌的空虚感教她不住想要抱怨,可突然闯入禁地的烫物使原要出口的抱怨声都变成惊呼——「啊!」


那烫死人不偿命的热度、那几乎贯穿她身体的长度,不可能是舌头,而那张出现在她头顶上方的模糊脸庞则引证了她的猜测——他违诺进入了她的体内!
作家的话:
後记:
恐怖的事发生了=)欲知後事如何,快快投票噜——
由於这两回字数比较多,所以加更的事押後押後=P
=U=病魔又回来找我了……欸。
正在努力码字码字……




、38 格格,请原谅我的卑劣。(慎)



瘫痪的理智倏然恢复过来,楼格格马上喊不,「不——」但用作拒绝的言词都被猛烈的撞击下化为一连串没意义的呻吟。


强烈的道德感蜂涌而至,驱使楼格格出手推开对方,但历尽两次高潮的她四肢酥软,压根儿没法使出半点力来阻止一切发生,只能用尽最後一口气垂死挣扎。


「出、出去……」楼格格气弱柔丝地抗议著,一双秋水双瞳情欲惊恐交织,楚楚可怜的模样未能激发他的怜悯,仅挑起了他的征服欲,而他并没压抑那份冲动,把她的两腿分得更开,在她泛滥成灾的体内,更加猛烈地冲撞起来——


「停、停下来……」楼格格用力叫喊著,可出来的声音既没气势又带喘,软弱无力的抗议,只换来更凶更猛的攻势。


快感的火花不断在她体内累积引爆,生理与心理同时折磨她,他每一下有力的撞击彷佛撞在她严守的心门,惊得她放下尊严求饶。「停啊……停下来……」


「不能停……」由一开始就不可能停,由他爱上她那刻就不可能停,能做的就只有一直向前奔驰。「我要你成为我的——」再一次成为他的——


?!「我、我是你的嫂嫂……」


她嘴里不断说拒,可下身却一直绞著他不放,他知道那是生理反应所致,不能代表什麽,但当他顶到花芯深处尝到被吸吮的舒爽感觉时,他也跟其他男人一样,不由自主地强暴她的思想,单方面把她生理上的迎合解读成是心理上的迎合。


不过无论身体迎不迎合也好,他都不在乎了,皆因他被雄性与生俱来的天性掌控了心智。


「我不在乎,我之前已经说过了……」


故他漠视她不成句的抗议、她倔强的眼泪,迳行加快冲刺速度,决意占有她柔软的每一寸,执意在她体内烙下他专属的印记。


「你只是我爱的女人。」


当他攀上性爱巅峰的时候,他更能体会这一点,皆因此刻的他只有一个想法,即使明知这样做等同摧毁她坚固结实的道德围墙,他也在所不惜——


「别在里面——我是你的——」


当他在她体内深处灌注滚烫的沸液後时,她直起身,痉挛著受洗归降,所有的道德坚持全化成春水泄出,顷刻间,他彷佛瞧见一直妨碍他俩的围墙被击溃的一瞬,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即使手法肮脏,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狂喜——


他把虚弱的她搂抱在怀,抚摸她润湿的小脸,睇著那双失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作出霸道的宣告:「格格,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要牢记这一点就好了。」


言毕,他吻上她茫然的唇,缠上她惶张的舌,吞没她溃不成军的坚持,任性地要在她口腔里每一寸留下他的记认。她眼中的徬徨、绝望,他有瞧见,但这些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是现在或是将来,她都是他的,只能属於他的。


当丑恶的想法再次占据思绪的时候,刚平息的情欲再度被挑起,他扯掉她的腰带,睡袍松开,春光毕露,他紧紧环抱她的腰身,几乎把她的柔软挤压至不成形,俨如要把她融入骨血之中那般,他深深吻著她的唇舌,重重撞击她的体内——


一整夜下来,他都缠著她不放,吻她、抱她,反覆清洗她体内的道德残骸,重复在她耳边诉说他的爱意。「格格,我很爱很爱你,爱惨了你——」


事实上,他劣爆了。


一段婚姻里守贞的意思,无关有实行最後一步与否,事实上连跟伴侣以外的异性接吻都不可以,更遑论说是让伴侣以外的异性触碰自己的身体——这一点,其实他相当清楚,但他却刻意砌词狡辩歪曲事实来扭曲她的既有观念,驱使她接受他的吻、他的拥抱,甚至是爱抚。他熟知她的性情,只要是不确定的事宜,不会贸然尝试,但只要以权威性口吻将事情理论化,她就会反过来质疑自己,她思考慢,只要他大幅度缩减她用作思考的时间,并且先让她习惯他的存在,他就稳操胜算,皆因对她而言,习惯大於一切——她再不愿意都会被习惯牵著鼻子走。


其实他由一开始就形势占优,他始终是她的初恋、她的第一个男人,像她这种保守刻板的人,身上的印刻效应会较一般人来得严重,只要肯再花点耐性、再花点时间,她就会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不只心,就连身体都会重新交给他——只要再花点耐性就可以,但他就是太急躁,不想等,不想继续放慢步伐迁就她。


来到这一刻,不由得他不承认,他没自己想像那般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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