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且吃痛无奈地点点头,玉妍在我耳边又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一会再找你算帐!”
红玉略一迟疑,欲言又止,脸上涟漪又起,最后羞低了头躲过众人妒忌发狂的眼神算是默认了。
我气宇轩昂如箭目光环顾一圈,吓的众客不敢再看,才被玉妍拧小鸡般拧往客房。
第五十章 一间客栈
被拧着走过迂回的廊道,小二在一边不断地讨好介绍着周遭环境,我只听得半句入耳,大概是举整个苏州找得出第二家同等规模的客栈屈指可数之类的云云。
到了房门口玉妍终于不耐烦地掏了张小数目的票子,他楞了一楞,眼神又在红玉玉妍面上滴溜轮转,瞅着我神色不对,这才赶忙收眼欢天喜地接过银票退开去,末了加一句:“官爷是在房里用膳还是堂里用?”
我想了想道:“堂里吧!”这样可以听些传闻,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才推开房门,我便惊叹:看这家客栈厢房设备齐全,可以评个四星水准。难怪生意如此火爆,捞的油水算算应该不少。来日我也改行开店去,本人如今英俊秀美大胜从前,风流倜傥不比往昔,堪称玉面小白龙。再加上两个这么美丽的老板娘,嘿嘿,想不发财都难喽!
心中狂得意一阵,耳边玉妍再一紧手,顿时撕心裂肺的痛从耳朵传来:“呆着干嘛?给我进去!”话才落便被玉妍推进了房。
这分明是把我当犯人押送!
玉妍一把拧过我的衣领,拖到床前,再将我按坐在床上,双手叉腰恶兮兮问道:“说,哪里抢来的?”吓的我往里缩了一缩。红玉眼中虽有怜爱之意,此时也不出声,心怕我真个学坏了,让玉妍教训一顿也是好事。
我想:这个中缘由说了鬼才相信。再感觉玉妍那股母夜叉般的摄人雌威颤声道:“捡的!”
玉妍倏地凑上小脑袋,狠狠瞪我一眼,才皮笑肉不笑问到:“捡了多少?”
我哆嗦摸到怀里,将一堆金元宝掏出道:“捡了一堆!”说是一堆,其实四锭,加上先前抛出的一锭也不过五锭。不过对于我这未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这也是我有生以来手头拥有的最大财富。心中也不由揣测:那翠花是什么来头?
金子一出,玉妍眼前一亮,两目闪过精芒,对我溢出甜美无比的一笑,竟然释然。
转雀跃至红玉身边,一把搂过红玉的小蛮腰道:“姐姐,明早我们便是去选几件入眼的衣裳,好吗?”红玉闻言也是美目亮起,二女就这样喜滋滋地一边亲热去了。
留得我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一时间摊倒在床上。
厢房的摆设虽比不上大商巨贾府第的豪华,也算上了档次。我无趣的不住打转,摸摸檀木制的家具,又挑挑豪华琉璃灯罩内的灯芯,再绕一圈绣着梅兰竹菊的四落屏风,最后目光落在墙上的字画,心中正想:这些个小东西,拿到千年后不知道值多少RMB。
二女业已经梳妆打理好。乍一眼望去,饶我平素与二女卿卿我我打情骂俏,此时也是看得我脑际轰然一震,泛起离魂的震撼感觉。
红玉微一错愕,噗哧一声掩嘴娇笑,玉妍此时心中也是无限受用,心道:小子你算是捡了天大便宜,看你以后还不老实!无限抚媚横里瞪我一眼嗔道:“还不走?”
夜幕早悄然降下,我和红玉玉妍走到客堂。
堂内果然不似内廊,楼上楼下摆了二十多组桌椅热闹哄哄坐满了人。人人都惟恐声音不够大,一个压过一个,吵得喧声震耳,有若巿集。我们在客堂内靠墙的一组桌椅坐下后。
小二赶忙迎上递上香茗,惊讶发现我一改前态神采飞扬气宇宣言,顿时油然心悸,不敢再占眼色便宜,唯唯垂首立在一侧。
我随手点了几个菜,呻了几口热茶,见红玉蛮有兴趣的溜目四顾,便凝神瞧着红玉迷人的脸蛋。才要说话,玉妍便掐在我大腿上,神语间似乎告诉我不能顾此失彼。
差点被一口水呛死,赶紧回敬一手在玉妍腿上来回肆摩,顺便抛一个飞吻,惹得这个妮子心如鹿撞这才停手。我才将话吐出口问道:“有趣吗?”
红玉一脸兴奋地说:“这里比山上有趣多了!有好多有趣的人哦!”说着兴奋地凑贴上玉妍,打开话匣。
我不由得向玉妍抛上一个同情的眼神,心想:这里最有趣的还不就是你了,人人都像你这样世界不就太平了!不过此次人限大乱的肇事者却非人类本身。人也是属于自然的一部份,以自然为伍。顺其物态发展规律,此消彼长,相互均衡。冥限为一己之私破坏了这均衡,天人共愤。
玉妍回一个“稍后阉割了你”的狠厉神色不再睬我。
乘二女畅谈无暇顾及我之际,我仔细环顾了左右。酒楼内既有路过此地的行商,也有本地人士。其中一些神态骠悍,显然是江湖人士。大多清一色黑到底,真是名副其实的“黑道江湖”。其中靠右一桌劲装大汉,携兵配刃让人注意。而我眼神最终却是落在楼角一桌的褴褛老人上。
四目交接,老者双目精光一闪即敛,不再理会我。撕开手中鸡肉猛往嘴里塞,油水就顺着嘴角滴落残破粗布裳上。那副吃相像是十年滴荤未沾,叫人不敢恭维。
这些天行在路上,下肚的都是一些熟食冷物,偶尔路过些小镇也是食不知味,哪有当前佳肴可口。菜才上座,我便虎吞狼咽比之刚才老者也好不了多少,只是一边吃一边还在倾听四周。
红玉玉妍却是吃得甚慢,听得闲人话语在耳,眉头紧锁、满怀心事。
那一桌劲装大汉中有一虬髯大汉忽道:“如今江湖再无正义白道。丐帮前些日子已被连根拔起,死地更是尸横遍野,方圆百里寸草不生臭气刺鼻。”此时我清楚听见褴褛老者坐椅间隐有裂声,愕然抬首望去他却是毫无动静。
另一黑面中年接上:“难怪现在丐帮持袋弟子惧已销匿。”
接着一个:“唉!大侠燕留痕也刚撒手归去,听说是被劲气所伤,敌人一声大喝,天山百年寒铁淬练而成的落燕剑寸寸尽断。他拼了命逃回却终究血脉尽断而去。正道仅留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我听着心一阵虚,莫非是我的杰作?心里只有苦笑,江湖传言就是这样传为人言。真是人言可畏。我清楚虽然我重创燕留痕,可是依当时情况看,决不足以致命,定是令有别情。
红玉闻言轻声安慰我道:“青鸿哥哥别难过了,我和妹妹心里都明白。”玉妍一手搭在我腿上道:“是啊,相公别往心里去,江湖上的恩恩怨怨真不是一个理字说的清。”
“什么?你是说新近再现江湖。五年前一剑挑尽大江南黑道,身名尤在十二皇剑圣鹤东鸣之上的大侠燕留痕?连他隐居数年的修为如今也落败?这江湖怕是再无青天白日了。” 虬髯大汉一拳砸在桌上,其余一干人等无不摇头叹气。
“啪!”一声传来,老者终于按奈不住,坐下木椅断作两截,却是马步稳扎丝毫不动。
第五十一章 独眼罗刹
只半晌工夫,本是闹哄哄的大堂倏地静至落针可闻,临近的几桌客人均纷纷避往远处,一些胆小的更是惶然散逃,谁知道接着会发生什么事,大都不想牵涉其中。
那一桌人摸不清老人是什么来头,虽然被搅的一头雾水顿时也噤若寒蝉无人敢再语。
老人放下手中美食缓缓起身,眼中掠过森冷的杀机,一派肃杀气势。众人均同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定力不足的更不住微微颤抖,惶恐不安地自顾自暇低头喝酒。生怕一个不好就要横着被抬出客栈了。
我暗自寻思着:看这老头的反应,似乎和丐帮及其大侠燕留痕有莫大干系,莫非他也是萧穆清嘴下一干老鬼其中之一?
想到这里,一声怪笑由中堂方向传来:“我道是哪个如此惊天动地的,原来是你个不知死活的老鬼!”
闻言愕然望去,入眼的是一个骨瘦嶙峋的中年男子,长的本就尖嘴瘦腮的再配上只剩一只的三角眼,令我顿时想到了老鼠。只不过那带着精悍歹毒的独目加上身后斜背着的一柄乌鞘长剑,也确实让人不敢忽视。
那人笑毕寒光扫过,将手中杯酒一饮而尽道:“老乞丐,你们这群缩头龟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如今是不是吃了豹子胆,竟然一个个钻了出来。”
老人心头怒火再难以按奈,怒极反冷笑一声:“你是谁?”
这个回答基本上算词锋如剑,咬字如刀,大出在座群豪意外。是以不少人将目光偷偷投注在独眼鼠脸上,我则更是期待着他有如何反应。
老鼠怔了一怔,脸色一沉冷哼道:“死地四煞……独眼罗刹。”
我与玉妍相视,同一个反应是差点将口中食物喷在对方脸上,红玉见我二人动作夸张一时间不能领会,我轻声笑道:“有人与罗刹抢饭碗了!”红玉闻言莞尔。而在座众人却没有我们般轻松,众目睽睽之下的骇然。
要知道死地黑道高手如云,在江湖上横行的无一不是声名狼籍的狠辣人物。杀尽正道豪杰此四人“出了不少力”,死地四煞的阴毒也早随之深入人心。唯一的区别是黑道榜上的狠角是死地的中坚力量,江湖中人无不知晓目睹。而四煞平素只在黑暗中屠戮,是以众人一时间还不能凭其独特的三角独眼辨识出身份。
老人脸色微变,但口气依然冷冷说道:“原来是老鼠啊,当年古兄弟念你磕头勤快,才留下你一只眼,如今你竟然能丈着只眼横行。让老夫笑话了!”
言语间充满火药之味。老鼠哪里忍受的了老人的冷嘲热讽,闻言恼羞成怒跳起,丑陋的脸拧成一块令人作呕。杀气闪过,接着狞笑:“老乞丐是不是嫌老命太长了?也罢,我就送你上天与你那群小乞丐聚首。”手中突地多了柄长剑,长剑化作流星向老人刺去,动作迅猛,剑刃里满蕴森寒的力道搀夹着摧心裂肺的劲气,带起一溜青冷的光芒。
老人究竟是老江湖人物,眼前虽为丐帮灭门之元凶,也能抛开一切杂念竟然沉着,气定神闲双目精芒摄人。气涌丹田,力量如排山倒海般涌出。出手便是丐帮镇山绝学…飘零无定,一呼吸间双掌狂风暴雨似的急洒,蓦而抖成漫天掌印骤飞,摇晃不定的向老鼠罩落。
“飘零无定”便是十二皇之一,丐帮老祖泣天在深悟拳打如流星过空,落点似繁星闪烁的拳之精华;可怜天下居无定所的飘零人时有感而发创立。
力从气出,打遍人限无敌手!
雄浑拳劲涌至,一股罡气凛烈四射。老鼠心头狂跳,拼命将剑势往回扯,带起一片银光旋移掠舞,堪堪叉刺向漫空拳影。
老者瞳孔骤睁,竟然高声吟唱孟子名句“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起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拳影随歌漂浮,掌风如浪不可捉摸的涌动八方,又那么不可思异地飞南走北,见隙插针变化多端。
老鼠被歌声搅的心神大乱,恨的咬牙偏偏无可奈何,自己连对方的汗毛都沾不上边,还得抵抗衡这声东击西令人防不胜防的滔天漫影。
我心中顿时升起长街小巷里行讨乞丐一涌而上,将自己围的水泻不通的苍凉景象,隐隐心酸却又无可奈何。可怜天下无定人!
老鼠似乎挺立于万息奔流的川中,面对的是源源不绝的流水。血气浮动痛苦不堪,手中长剑猝然挑砍,那热辣辣的拳风一个不小心便将涌贴在自己周身。
心中不由涌起十二皇泣天在世,也不外如是的绝望。略一沉吟却是计上心头,不顾脸面猛的向后退去好几步。
老人一曲过后,原来严肃的脸色,在这拼斗之后,仿佛忽然间轻松下来,哈哈一笑傲然群生。
“沽名之辈,不过如此,就让你随古玉龙一对剑下狗男女黄泉相见去!”老鼠话毕憋足一口便是将自己压箱的本事也施展而出。
高手之争往往胜负就在一念之间,老人闻言再无法沉入风打雷劈不为所动的平和心境,心中大震失去了先机。
“万杀归一!”老鼠手中长剑忽地不住摆动,凝聚成一股时,剑势转动时带动整个摄人气势随之摇摆,快的出乎人们的预料。
老人危矣!
我感觉玉妍的手瞬间冰冷,红玉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泪水即刻在在眶中打转,很努力地控制着。却无法控制身体的抖动。
“鼠辈,休要猖狂!” 我一掌拍在桌面。右手轻抚杯口,残留杯中的水痕化做水雾在我手心旋聚成珠。
手一扬,水珠轻易穿过独眼后脑,空留下满是罪恶的躯壳。
周围人连眨眼的工夫都未有就见独眼死猪般缓缓瘫倒在地上。
我牵起红玉,望向玉妍柔声道:“我们回房去吧!”
无视周围满是目定口呆。
身前整张坚实的楠木桌化做灰飞,碗盆落地才将一众惊觉。更是一双双充满诧异和惊恐眼睛。
老人欲言挽留,我们的身影已隐隐消失在厅堂!
第五十二章 惊悉动静
回到房中,我带过门轻轻栓上,转过身本想安慰红玉几句,却是软香投怀,娇躯因激动和悲伤而不住抖颤。
我感受著怀中动人的血肉,所有的忧虑思愁涌上心头;紧搂着她。玉妍默默地搂着我们。三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寻到红玉的唇重重吻下。
为什么?为什么温存总是瞬息即过,再还来不及回味的当头伤痛便是接踵而来。是造化弄人?
我拦腰把她抱了起来。红玉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娇躯酥软任我摆布。不知道是因为一直掩埋在心底此刻终于爆发的伤痛,需要借此来麻醉自己;还是因为大仇得报,痛心中携有的那一点欣慰。回过首再望向玉妍,虽然俏目掩饰不住涌上心头的悲怒哀伤,但却是脸泛桃红,神情迷醉在记忆中那深刻不能忘却的爱欲中。忽明忽黯,胸口不住起伏。我的理智立时给抛到九天云外。
我狂野地吻着红玉修白如玉的颈项和晶莹如珠的耳坠,对她展开正式的侵犯,狠不得将这软玉温香就这么吮吸下肚。玉妍温腻的玉臂缠上我,狂热地反应着。我更加放肆地用手轮番游抚二女的周身,所有的苦楚,都在这刻化做绕指柔。三人都融化在无边爱欲中,浑然忘忧。
红玉此时完全被煽起了情欲,热情如火。丢弃所有的矜持和防御,樱桃小嘴不住发出令我神销骨蚀的娇吟,竭力逢迎着我粗暴的吻吸。玉妍更像是我私有的欲望焚身的荡妇,八爪鱼一般的缠上,美丽的胴体不断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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